破晓的雾气漫过墨墠破碎的衣摆，她盯着宇智波泉奈心口蔓延的冰晶纹路——那根本不是赤炼藤的毒痕。记忆中的海洋馆标本在脑中闪现，少女突然扯开男孩衣襟："水母！是海月水母的神经毒素！"

斑的查克拉轰然暴走，烈焰将岩壁烧得噼啪作响。墨墠扑倒泉奈的瞬间，腕间金纹化作锁链缠住发狂的少年："用写轮眼聚焦！那些冰晶是毒素结晶！"

"你想烧穿他的心脏吗！"斑的嘶吼震落洞顶碎石。

墨墠抓起硫铁矿砸向岩壁，迸溅的火星中，她将泉奈推向光斑最盛处："就像用放大镜聚光烧纸！你们写轮眼的精度足够震碎结晶！"

泉奈的惨叫声中，墨墠被斑掐着脖子按在岩壁上。少年写轮眼里旋转的勾玉几乎贴到她鼻尖："若他有事，我要你......"

"咳...尼桑..."泉奈微弱的呼唤如冰水浇下。男孩心口的冰纹正随结晶崩裂逐渐消退，睫毛上的白霜化作细密水珠。

墨墠滑坐在地，脖颈的指痕与腕间金纹交错成诡异图腾。她看着斑颤抖着抱起弟弟，忽然想起自己上大学时看着导师对着实验数据近乎地痴迷——这些战国时代的忍者，与实验室里为数据疯狂的学者何其相似。

破晓的雾气漫过河谷时，斑背着昏迷的泉奈爬上最后一道岩架。墨墠的粗布衣被荆棘勾破，露出腰间奇怪的淤青——形状像被某种容器长期压迫的痕迹。

"东南方有宇智波的侦查鹰。"她指着云层中若隐若现的黑点，"但你们最好绕开正东的橡树林。"

斑的写轮眼扫过那片树林，惊觉树冠间隙藏着反光的钢丝。泉奈在他背上发出梦呓，滚烫的呼吸扫过耳畔："父亲...南贺川..."

"他说的南贺川堤坝有隐患。"墨墠突然开口，"你们用花岗岩砌的防洪墙，但地基是砂质土。"

斑猛地转身，勾玉在眼底疯狂旋转。这是族中长老三天前才发现的机密，此刻正写在父亲留给他的加密卷轴里。

"松鼠。"墨墠指着对岸乱窜的啮齿类动物，"它们在河岸高处打洞，说明地下水位异常。"她又踢开脚边的碎石，露出下面板结的土壤，"而且这种土遇水会膨胀。"

……

宇智波田岛的刀锋劈开晨雾时，墨墠正将最后一点浆果汁喂给泉奈。族长的目光扫过岩壁炭笔画的水利图，那是她凭记忆临摹的南贺川堤坝结构。

"父亲！西南方......"斑的汇报被田岛抬手打断。

族长蹲身查看幼子掌心的硫铁矿石烙印，火焰纹在男孩皮肤上泛着诡谲红光。当他转向墨墠时，少女正用烧焦的竹简碎片拨弄蚂蚁——它们在倒伏松树上排成精确的防洪路线。

泉奈在昏迷中攥着半片硫铁矿石，七岁孩子的掌心浮现奇异纹路。斑的写轮眼隐约看到，那纹路与女孩画在岩壁上的符号如出一辙。

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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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河谷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