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如轻纱般,在南贺川水面悠悠地织出银纱,将整个河面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河水潺潺流淌,水波轻漾,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清晨的宁静。斑的指尖轻轻掠过湿润的卵石堆,那些卵石圆润光滑,带着清晨的凉意。少年忽然捕捉到异常波动,他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对岸芦苇丛中,一枚石片正以独特的螺旋轨迹破开水面,跳跃次数竟与自己昨日创下的记录完全相同。
“九次!”清亮的声音穿透薄雾,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斑眯起眼,看见西瓜头少年笨拙地爬上岩石,木屐带起的泥点溅湿了粗布裤腿。“你的手法太依赖腕力了。”西瓜头男孩得意地扬起手中石片,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要利用旋转...”
斑的瞳孔微微收缩,心中暗自一惊。对方抛掷石片的起手式,竟有着手里剑术的影子,眼前这个西瓜头看起来傻不愣登的,但是却感觉不太简单。斑默不作声地拾起两枚卵石,他的动作沉稳而熟练,石片在水面划出一道道美丽的涟漪,两枚石头都稳稳地达到了对岸。
“厉害!”西瓜头少年眼睛发亮,眼中满是钦佩与羡慕,“我叫柱间,教教我!”
斑“……”有点不太想理这个西瓜头,感觉有点傻,“我叫斑。”斑眼睛扫过眼前的西瓜头,眼中带了点嫌弃,斑扫过对方沾满泥浆的衣角,突然注意到他腰后隐约凸起的苦无套。岩壁上的青苔在晨光中泛着冷意,他转身将查克拉凝聚脚底,没有接西瓜头的话 “来比攀岩。”他要进一步确认眼前这个西瓜头的情况。话音刚落,便往一旁的岩壁上攀上去。
“唉唉,你耍赖!”柱间也将查克拉附着在脚底,随即连忙跟上。他的动作虽然稍显笨拙,但却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两个身影在峭壁上交错腾挪,如同两只敏捷的猿猴。斑的余光始终锁定柱间的手腕——那截露出袖口的皮肤带着细密刀痕,是长期练习苦无投掷的印记。他们在崖顶喘息,柱间说:“你刚刚不想教我你打水漂的那招!我发现了!你不想教我!”西瓜头少年周身突然进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垂头丧气,仿佛一朵被霜打了的茄子,氛围里还冒出来了奇奇怪怪的蘑菇。
斑没有接话:"忍者为什么要为贵族送死?"
柱间正要折草叶的手僵在半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困惑。
"我见过六岁的孩子被绑上起爆符当人肉盾牌。"斑捏碎掌心的碎石,粉尘随风飘向族地方向,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无奈,“贵族用金条买他的命,就像买一袋发霉的粟米。”
“可是我总是在思考,忍者为什么一定要上战场……我看着族内的孩子早早上了战场,却早早夭折在战场……我认为,这个时代是错误的。”两个少年很默契没有提是哪个忍族的事情。
斑的眼睛一沉,这个少年和自己的想法有相似之处:“我的大哥,和我的兄弟,都死在了战场。”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和悲伤,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残酷的战争场景。
“我希望,能有一个安全的地方,保护住孩子们!就算是延缓孩子们上战场的时间也是可以的!”柱间很激动,他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这是我一直希望的,我希望这个世界没有战争!孩子们都能平平安安的长大,我看够了族内一次次葬礼上那些大人的神情和氛围,以及甚至不能回来的尸骨,只能立衣冠冢的墓碑!”
斑闻言,拿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开始画了起来,他想起前日夜晚墨墠与父亲的话语……
“田岛先生,我认为,族内的状况不是太好。”墨墠这几日观察了族内和市场的状况,虽然解决了粮仓粮食霉变的问题,但是现在最大头的问题是现在身处战乱,物价飞涨,可能前一秒可以买30斤粗粮的货币,后一秒却只能买20斤粗粮,所以现在大部分的平民都选择以物易物,“现在账本上的钱购买新粮食已经不足以支撑全族的份量了。”
田岛也很头疼,粮食霉变虽然解决了,但是族内没有多余的钱再购买足额新粮食。
“我这里有一个方法。”墨墠抬头,她的眼神中透着自信和坚定,“可以解决现在族内的危机。”
“愿闻其详。”田岛叹了一口气,如今他也没有太多方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眼前这个小娃娃,说出的话和思想,都和她的表面相差太多。
“我认为族内的组织架构和忍者的思想其实有问题,分工很不明确。”墨墠拿起一旁的朱砂开始圈圈画画,她的动作熟练而流畅,“何为忍者?”墨墠抬眸扫过房间内的田岛、斑、泉奈三人,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忍者是贵族手中的刃,你们世世代代因为钱财而被贵族所雇佣。”墨墠点了点写了贵族的两个字,“他们惧怕你们,或者准确来说,他们惧怕你们异于凡人的忍术。”
“你们的眼界太过于狭窄,看不到贵族套在你们的枷锁。”墨墠圈起忍者两个字,“你们画地为牢,世世代代以成为忍者为荣,以战死沙场为耀,却看不到……”墨墠顿了顿,“那些战死的亡灵在哭泣,看不到忍族与忍族间因贵族而产生的仇恨诅咒缠绕在忍族每一代人身上。”
“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泉奈反驳,他的小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他从小到大,都是被这样教育的,忍者,以完成了任务为荣。
田岛也是心里憋了一口气,他同样也不想接受这些,但还是揉了揉泉奈的头:“先听她说完。”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期待。
“你们……可以从族内变革开始。”墨墠看了看田岛,“我可以主导变革的思想,但是实际却要靠你们自己去做。”墨墠微微一笑,“在我那个时空,人人可以吃饱穿暖,没有战争人人欢声笑语。我所见过的和平,你们,也可以的。”
……
回到现实,斑用木棍开始往地上画图,开始和柱间讲解:“我们一直以来的苦难是来自于贵族,他给我们套上思想的枷锁,民以食为天,只有让族内的人员吃饱穿暖,才能减少我们接战争任务的概率。我们可以从族内开始改革,以此通过自给自足来让族内的孩子晚上战场。”柱间听斑的讲解一愣一愣的,柱间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他只想让保护族内的孩子晚上战场,但是却从没想过要怎么做。
远处传来乌鸦嘶哑的啼叫,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柱间低头盯着自己开裂的指甲:"如果......如果我们能自己种粮食呢?"
“每个忍族都有需要有不同的选择。好了,今天很晚了,我要回去了。”斑把树枝丢下,转身就要离去。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坚定。
“斑,等等!”柱间喊住斑,“我们还会再见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舍。
斑挥挥手,没有转过头来:“我明天还会来。”
……
宇智波地下粮仓里,昏暗而潮湿,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墨墠的指尖抚过发霉的稻壳,那些稻壳粗糙而干涩,带着岁月的痕迹。摇曳的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与三长老苍介的枯瘦身影重叠成狰狞的图案。
"用伤残者去做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东西,然后去换粮?"老人拐杖敲击陶瓮,震落陈年积灰,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满,“宇智波的骄傲竟沦落到与商贩讨价还价!”
墨墠掀开新制的皂模,火焰纹在琥珀色皂体上流转,没错,肥皂的技法就是墨墠此次和田岛说的解决之道:"昨夜西南哨所的五名伤员,因绷带洁净多活下来三人。"她将皂块推向独臂忍者宇智波青炎,“您用查克拉烘干的这批肥皂,可以在茶之国贵族间卖出十倍粮价。”
青炎残缺的右臂微微颤抖。这位曾单枪匹马突破千手防线的精英忍者,此刻正用查克拉精准控制着皂液温度:"比起在病榻等死,我宁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
仓门突然洞开,田岛的身影截断话音。族长拾起皂块凝视良久,火焰纹的肥皂在他掌心映出血色:"明日派一个分队护送商队。"他的声音中带着果断和决心。
“唉,田岛你!”三长老气急,气得将自己的拐杖指向田岛,“你这是在践踏宇智波的荣耀!”二长老伸手握住三长老的拐杖:“仓介,听一下年轻人的想法吧,我们再这样下去,今年的冬天恐怕都没法渡过去了。”三长老一顿,放下手中的拐杖:“我要看族里的账本!我看你们还要怎么个闹法!”
……
泉奈踮脚够到账房最高层的卷轴,五岁孩童的手指在《族内伤残名录》上逐行划过。窗外漏进的月光照亮他紧抿的嘴角——那些被朱砂圈起的名字,半数曾教他投掷手里剑。
"用三成战备金购置榨油器械。"泉奈抱着算盘闯进战略室,稚嫩嗓音惊落梁上积尘,“每月可省下六十斤灯油费,够买两百斤止血草药。”他的声音中带着兴奋和期待。
斑坐在一旁,擦拭苦无的手顿了顿。弟弟眼底跳动的火光,像极了母亲临终前凝视药碗的眼神。
"胡闹!"四长老拍案而起,“宇智轮的军资岂容...”
"准了。"田岛突然开口。族长的手指拂过皂块上的火焰纹,“但器械要刻族徽。”他的声音中带着威严和信任。
月光透过格栅在地面织成蛛网,墨墠腕间的金纹在阴影中忽明忽暗。她望着泉奈账本上稚嫩却工整的字迹,突然想起这孩子在母亲葬礼上死死攥住算盘的模样。“这孩子……”墨墠叹了口气,上去要揉泉奈的脑袋,泉奈一躲,刚刚还沉浸的情绪顿时消失:“墠!你看着比我还小!不准摸我的头!”
“……”墨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穿到的这具尸体的年龄是几岁,只是这具身体特别瘦小,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所导致,“好好好,不摸便是。”
泉奈的目光扫过光滑的皂块上,忽然开口:"若在包装系上紫藤花结,在往皂块内加入鲜花,贵族女眷会多付三成金判。"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
看到有人收藏了文好开心。
这几天ai小朋友被漂亮国攻击,ai吐不出来文章,只能靠我手搓一些文出来了,同时通过ai有些地方逻辑可能有点不通,我有时候还发现不了,还请大家提出~
如果有什么意见或者有ooc的地方可以评论内提出,能修改的地方我会进行修改。谢谢大家支持
我认为前些章节还有写不好的地方,近期还会进行改动,请大家海涵(抱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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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川畔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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