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皂火融冰

夜幕低垂,如水的月光透过工坊的格栅,轻柔地洒落在地面上,将墨墠的影子拉得很长。工坊内,弥漫着油脂和松脂混合的独特气味,墨墠的手指在皂液表面轻轻一划,划出一圈圈美丽的涟漪,皂液在月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宇智波青炎独臂悬在铁锅上方,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查克拉凝成的细丝如同灵动的触手,正小心翼翼地将松脂融入沸腾的油脂中,那油脂在铁锅里翻滚着,发出“滋滋”的声响。

“火候过了。”墨墠突然伸出手,按住青炎完好的左臂,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青炎诧异地收回查克拉,定睛看向锅底,果然泛起了细小的黑点,好似夜空中散落的细碎星子。墨墠拿起木勺,舀起些许皂液,对着烛火仔细观察流动的纹路,烛火跳跃,映照着她专注的面庞:“贵族女眷要的是琥珀色,不是煤灰。”

泉奈抱着账本,像只敏捷的小兽从晾皂架后钻了出来,他的鼻尖沾着皂角粉末,看起来十分可爱。“西街胭脂铺想定制玫瑰香型,但我们的花汁提取量...”他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焦急。

“用蒸酒法提纯。”墨墠突然转身,动作稍大,衣袖带翻了一罐桧木屑,木屑簌簌洒落。她却浑然不觉,急切地说道:“把鲜花铺在蒸笼底层,酒气会带走芳香油——记得让少族长用火遁控制温度。”

斑原本正擦拭着焰团扇,动作优雅而专注,听到这话,手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你当写轮眼是烧火棍?”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满。

“能精准控温的烧火棍。”墨墠毫不示弱,将半成品皂块拍在他掌心,皂块带着温热的触感。“千手家用土遁耕地时,可没嫌弃忍术跌份。”她的眼神明亮,透着一股倔强。

青炎的笑声爽朗,惊飞了屋脊上停歇的夜枭,夜枭扑腾着翅膀,消失在夜色中。独臂忍者忽然压低嗓音,神色有些凝重:“三长老今早去了西村,怕是又要找流民麻烦。”

墨墠的指甲不自觉地在皂模上掐出月牙痕,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三天前那个被赶出育秧棚的老农,老人满脸沧桑,眼中满是无奈与委屈,只因他孙子偷藏了块肥皂边角料。

“把边角料做成洗衣皂。”她蘸着皂液在石板上画示意图,动作迅速而流畅,“免费发给流民,条件是每户每天拾三斤松果。”

泉奈眼睛一亮,立刻拨动算盘珠,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松果可榨油,残渣能混入新皂...这样成本能降两成!”他的声音中满是兴奋与惊喜。

暴雨突至,雨滴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墨墠正教女子用皂角水处理霉变稻谷,女人裹过的小脚在泥地里艰难地挪动,踩出深浅不一的印子,却神奇地精准避开了所有刚播的苎麻种子。

“东南角粮垛渗水了。”女子突然停步,将耳廓贴着潮湿的麻袋,神色专注。“我听见米粒胀破的声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墨墠腕间的金纹微微发烫,像是在发出某种警示。她快步上前,掀开发霉的草帘,只见三长老的亲信正鬼鬼祟祟地在粮袋底部扎孔,动作慌乱而急促。

田岛的刀鞘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粮袋,陈米如血色瀑布般倾泻而下,在地上铺成一片金黄。三长老的侄子蜷缩在米堆里,身形狼狈,掌心还攥着千手家的铜符,那铜符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用发霉粮换军饷...”墨墠碾碎指间的米粒,声音冰冷,带着愤怒与不屑,“再把好米卖给敌族?真是宇智波的‘好’商人。”

斑的写轮眼在暗处泛起血光,如燃烧的火焰,透着无尽的愤怒。少年突然抓起霉米,狠狠按在叛徒伤口上,溃烂的皮肉瞬间爬满青斑,如同诡异的花纹。

“赤炼藤毒素。”墨墠将解毒草扔在对方脚边,声音冷冽,“你还有半刻钟交代同党。”

凄厉的哀嚎惊动了巡逻队,声音在雨夜中回荡,格外惊悚。此时,泉奈正带人查封西村的黑市仓库,仓库里堆满了成箱的走私物品,琳琅满目。泉奈站在这些物品前,火光跳跃,将账本上的火焰纹照得忽明忽暗。“我们的香皂会不会容易被复刻?”泉奈看着这成堆充斥着各种各样仿品的走私物,心中有些担忧,眉头微微皱起。

“我们先卖给贵族,”墨墠摆了摆手,神色镇定,“我们放出消息,宇智波的定制皂内置暗纹——”

……

秋天的雨淅淅沥沥,在茶之国贵族的房瓦上敲出急板,清脆悦耳。侍女们提着青竹篮,如欢快的小鸟,挤满了长街。宇智波商队的牛车缓缓驶来,刚卸下货箱,绘有火焰纹的木匣便被抢购一空。

“这是最后三盒!”绸缎铺老板兴奋得踮脚高呼,声音尖锐而激动,金判如同雨点般砸在柜台,发出清脆的声响。

贵妇们攥着空钱袋呆立当场,脸上满是失落与不甘——印着暗色火焰纹路的琥珀色皂块,已炒到等同等重白银的价格,成为了贵族圈里炙手可热的珍品。

入秋之时,这种名叫“香皂”的清洗用品如一阵旋风,突然席卷了各国的贵族市场,彻底替代了原本沐浴时用的澡豆。澡豆主要由猪胰腺研磨成糊状,加入豆粉和香料,经过自然干燥后制成。由于原料稀缺,澡豆主要在贵族中使用。而这种名为香皂的商品,晶莹剔透,犹如琥珀,洗后还不会残留如澡豆那般淡淡的腥味,同时还耐用,一块可以使用很长时间。价格相较于消耗量极快的澡豆,是相当实惠的。香皂顿时在贵族圈引起轰动,各国的贵女以及大名都争先恐后地购买,成为了身份与品味的象征。

宇智波青炎独臂按着斗笠,雨水顺着斗笠边缘滑落。他看着茶之国大名御用的商人跪在泥水里,商人满脸肥肉,此刻正捧着被雨淋湿的肥皂匣哀嚎:“青炎大人,拜托您了!我这边再加两船稻米!求您留些香皂给亲王殿下……”

宇智波青炎看着他,神色平静,随后对他身后的队伍提高了音量:“后续再向我们购买香皂,可以进行私人订制,可以定制自己喜爱香皂的形状、气味类型、颜色。”他顿了顿,声音沉稳有力,“我们之后会批量生产一般制品的白色香皂给平民。”他后撤半步,做了个请的手势:“若有需要私人定制的贵人们,请到柜台小二处进行登记。”

————

二十辆粮车缓缓碾过南贺川的薄冰,冰面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宇智波族地的孩童们正用皂角水擦洗石碑,石碑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古朴的光泽。墨墠跪坐在新建的晾皂架上,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她看着阳光将皂块晒出半透明的火纹,火纹闪烁,如梦如幻。泉奈抱来的账本在席间堆成小山,最新那页用朱砂圈着惊人的数字:七百石。

“够吃到来年麦熟。”田岛的手指划过粮仓锁钥,动作轻柔,却在触到墨墠袖口的补丁时顿了顿,“你要的流民...”

“这不是施舍。”墨墠展开族地西侧的羊皮地图,地图上的盐碱地轮廓被她用炭笔勾成玄武形状,线条流畅。“让流民用劳作换取口粮,我们则负责提供废弃的营房给他们居住。”

三长老的拐杖重重地将地砖砸出裂痕,声音沉闷而愤怒:“你居然让贱民踏足神圣的族地?”

“去年冻死的七个孩子,”宇智波青炎突然掀开皂坊的门帘,热气裹着松香涌进议事厅,议事厅里弥漫着温暖的气息。“都埋在您说的神圣族地西侧,三长老,您还要固执到什么时候。”

“可是,这事关忍者的荣耀……”三长老咬紧牙关,他布满皱纹的额头上隐隐爆出青筋,脸上满是不甘与挣扎。

“若是忍者的荣耀是通过族人们的牺牲所换取的,那这所谓的荣耀,不要也罢。”青炎转身离开了皂房,他的背影坚定而决绝。他来这里只是为了传递贵族们私人订制的订单。青炎是此次改革的受益者之一,他的断臂虽是因战场而失去,但他的这条命,却是他儿时好友舍命换来的,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好友死在了敌人的遁术中,却因种种原因,他好友的尸体成为了战场上众多残缺尸体之一——碎裂的再也无法拼凑成一个完整的他。

“如果能不接战争任务……”青炎喃喃笑道,“若是当时的你也能遇上现在这个好时候就好了。”语气中带着苦涩与惋惜,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期许。

————

流民像越冬的麻雀般蜷缩在营房角落,营房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陈旧的气息。这些都是近期宇智波一族从外面捡回来的流民,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当墨墠解开第一个女人的裹脚布时,一股脓血的恶臭扑面而来,脓血已把麻布粘在骨头上,场面触目惊心。“你必须要用皂角水清理伤口,才不会再继续化脓。”她对那个女人说道,手中清洗伤口的动作没有停下,动作轻柔而专注,“后续用这个药粉每天早晚洒在伤口上。”墨墠看着女人痛苦的神情,轻声安慰道:“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之前好像见过。”墨墠和她说话,试图转移女人的注意力。“你是不是在肥皂工坊……”

“您叫我阿蝉就好。”女人稍微有些放松了下来,清洁伤口的工作已经结束,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微笑。

墨墠处理完女人的伤口,将兜里的竹片塞进老农龟裂的手掌,竹片带着淡淡的清香:“只要翻完东边三亩地,你就能换半升豆种。”

斑抱臂倚在门框,眼睛里倒映着诡异画面:六十岁的盲翁用皂块给孙儿洗手,孙儿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三岁流民孩童踮脚往宇智波石碑上描红,石碑上的字迹逐渐清晰。当某个独眼男人试图偷藏锄头时,泉奈清脆的童音突然炸响:“偷窃者每日工分扣半!”

泉奈站在木箱垒成的高台上,背后挂着墨墠绘制的“工分兑换图”,图上的字迹工整,一目了然。大锅炖的热气升腾,熏红了流民们的眼眶,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这是他们流浪好多年首次见到明码标价的希望,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

雪夜的火塘边,墨墠在硫磺味中惊醒,鼻腔里充斥着焦糊的树皮气息。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世界一片洁白。宇智波青炎独臂操控着查克拉网,正从沸腾的纸浆池里打捞纤维,纸浆池里冒着热气,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构树皮比例太高了。”她哑着嗓子撑起身,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加三成蓼蓝茎秆...”

泉奈慌忙按住她渗血的绷带,神色焦急:“造纸坊炸了七次,父亲说要暂停试验。”

墨墠的指甲掐进掌心,心中满是不甘与无奈。在现代时背过的《天工开物》在脑中翻涌,可战国时代的材料性能总与记忆出现偏差。她突然抓起未燃尽的炭灰,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少族长,用火遁烘烤这些粉末。”

墨墠需要能画出符咒的纸,显然,眼前这种劣质的草纸是不行的,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

斑的写轮眼微微眯起,眼中满是疑惑:“你确定?”

“现代...我是说,古籍记载碳粉能增强纸张韧性。”墨墠将炭灰撒进浆池,炭灰在浆池中缓缓散开。“用雷击木做的搅拌器!”

青炎闻言立刻旋身,查克拉丝线如灵动的蛇,卷起梁上的雷纹木杵。当木杵触及纸浆的刹那,池中突然爆出蓝光,悬浮的纤维在空中交织成星纹网络,如梦如幻,美丽而神秘。

……

突然袭来的夜风掀开窗纸,风呼啸着灌进屋内,将台子上的灶灰吹进泡软构树皮的浆池内。

“火遁·凤仙火之术!”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斑用术式精准点燃飘散的灰烬,防止过多的灰烬掉进浆池内,火焰跳跃,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庞。墨墠却盯着在纸浆中旋转的碳粒出神,“能用查克拉真好。”在现代,电视上的动漫总有那些奇能异士,喷火的、吐水的,还有魔法少女施展魔法,虽说她也能通过符咒达成一些事情,但是忍者的这些术式咋看咋新奇。

“你看这些的时候,不会害怕吗?”斑有些惊讶,一般来说,平民见到忍者能施展忍术都非常的害怕,跟见了鬼神一样,不过以她的能力来说,倒也不算是平民。

“平民害怕是因为他们认为忍者的忍术都是用来杀人的。”墨墠淡淡地说道,神色平静,“如果你们拿火遁来烧火,隔壁千手家拿水遁来浇花,没人会害怕。”

“……”斑倒是挺震惊她的想法,但是却没有任何反驳的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似乎在重新审视这个世界。

黎明时分,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当青炎用查克拉丝线捞起第一张带星纹的纸页时,整个工坊响起海潮般的惊呼。“成了!”泉雀跃地抓起半湿的纸页,脸上满是喜悦与自豪。墨墠却盯着他烧焦的袖口——雷击木残留的查克拉正在纸面形成天然符阵,神秘而强大。

“灰烬里的查克拉残留...”墨墠抚过纸张暗藏的二十八宿纹路,纹路细腻,仿佛在诉说着宇宙的奥秘。“竟能引导墨水走向!”

田岛握碎门框的声音如同惊飞寒鸦,声音尖锐而突兀。族长凝视着在符纸上流动的墨迹,仿佛看见千万起爆符在战场绽放,光芒耀眼,震撼人心。

————

千手佛间用力砸碎第2个茶碗时,茶碗碎片四溅,茶水洒了一地。扉间正用眼睛观察从柱间那边偷来的肥皂碎屑,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父亲请看。”七岁男孩将碎屑泡进水中,动作小心翼翼,“除了草木灰和油脂,还有宇智波火遁查克拉的结晶。” 扉间有点语塞,“大哥不会和宇智波……”

佛间怒道:“好啊,我就知道田岛这家伙怎么在战场上看不到他了,原来主意打这来了”佛间捏碎了第三个茶碗,茶碗在他手中瞬间化为粉末,“我到要会会他……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此时,南贺川对岸突然升起无数天灯,天灯如点点繁星,缓缓上升。每个灯罩都印着火焰纹样,在夜色中闪烁着温暖的光。刚回到千手驻地的柱间仰头看着星河般的光点,掌心还攥着斑偷偷塞给他的皂块——这是他第一次收到斑的礼物。同时,他也心里明朗了斑的身份——千手的死对头家族,宇智波家的少族长!

千手家的改革并不如宇智波家那么顺利,千手家仍然在接战争任务,战场上硝烟弥漫,战火纷飞。千手佛间是个刻板的人,仍然认为死在战场是忍者的荣耀,因此仍有不少孩子在战场上失去了生命,鲜血染红了土地,对此柱间感受到深深的无力。

柱间握紧手中的皂块,又想到近期各种的情报——宇智波家族,他们改革成功了!

时间回到两日前,有些麻木的柱间实在无法忍受下去族内这样的状况,于是找了扉间聊起了这个事情“何为忍者?”“不断的送死,只是为了人们口中的荣耀吗?”。扉间不语,但是却深深震惊自己大哥想法的改变,在他印象中,兄长总是大大咧咧的样子,虽然嘴上总是挂着这些和平之类虚妄的话语,但是却不曾有如此跨度之大的思想。

扉间又联想到近期大哥总是外出不见踪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这天,他悄悄尾随在柱间身后,看见了他与一个刺猬头少年的会面,同时刺猬头少年还送了他一个礼物……而这个礼物,正是宇智波近期制作的,风靡各贵族之间的香皂啊!

———

南贺川的水面在月光下闪烁着粼粼波光,仿佛无数细碎的银片洒落在河面上。河畔,墨墠和泉奈站在一处略显空旷的平地上,周围堆放着尚未升空的天灯,淡淡的纸张气息和灯油味混合在一起。墨墠手中拿着新制的净水符,神情专注,她轻轻将符咒系在一盏天灯的灯骨上,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仪式。

“用天灯来吸引贵族的目光。”墨墠开口说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系好符咒的天灯轻轻放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子,手指轻轻触碰河面。只见原本长满藻类、显得浑浊不堪的河水,在净水符的作用下,瞬间开始净化。那些绿色的藻类迅速褪去,河水变得清澈透明,能清晰地看到河底的沙石和游动的小鱼。“当贵族们为这浪漫把戏疯狂时...” 墨墠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似乎已经看到了贵族们被吸引的场景。

泉奈在一旁忙碌着,他小小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活泼。他踮起脚尖,努力将手中的天灯挂上一处较高的树枝,那盏天灯是他们今晚准备放飞的最后一盏。火光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身后的地面上。“而真正的符咒早已通过粮商流向各国。”泉奈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他想到那些神奇的符咒即将在各国发挥作用,后续符咒铺也即将开起来,心中就充满了成就感。“到时候,咱们宇智波的名声肯定会更响亮!”泉奈转头看向墨墠,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墨墠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着回应泉奈:“没错,泉奈,你可帮了大忙了。”她的眼神中满是赞许,看着这个小小的少年,心中感慨万千。泉奈听到夸奖,笑得更灿烂了,他蹦蹦跳跳地跑到墨墠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墠,等符咒铺开起来,我还要帮你做更多的事!”墨墠摸了摸泉奈的头,说道:“好,有你帮忙,肯定没问题。”

随着一盏盏天灯缓缓升起,温暖的光芒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他们充满希望的脸庞。这些天灯承载着他们的梦想与期待,向着远方飘去。

凛冬悄然而至,凛冽的风雪如同一头猛兽,席卷而来,吞没了世间的一切阴谋与期许。整个宇智波族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宛如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在族地的一角,一个流民孩童站在分发点前,他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小脸被寒风吹得红扑扑的,但眼神中却满是期待。当他用工分换到那双崭新的棉鞋时,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棉鞋,轻轻抚摸着,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对着分发的人说道:“谢谢,谢谢你们……”声音中充满了感激。

与此同时,宇智波的粮仓里,人们正忙碌而有序地搬运着粮食。一袋袋饱满的粮食被整齐地码放在粮仓中,这是他们辛勤劳作的成果,也是这个冬天的希望。粮仓的管理员站在一旁,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他看着满仓的粮食,心中感慨:“今年,咱们终于不用担心挨饿了。”

而在新建的造纸坊内,墨墠独自一人站在横梁下方。周围弥漫着纸张和墨汁的香气,昏暗的灯光在风中轻轻摇曳。墨墠抬头看着那根粗壮的横梁,眼神中透着坚定。她拿起手中的刻刀,在横梁上刻下无人察觉的玄武星图。刻刀与木头接触,发出细微的声响,每一道刻痕都仿佛是她对未来的期许。她一边刻着,一边在心中默默想着:“这是新的开始,一切都会越来越好……”刻完后,墨墠轻轻抚摸着那神秘的星图,仿佛在与它对话,然后转身,带着满足的微笑,走出了造纸坊,融入了这风雪笼罩的世界 。

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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