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爷给你捏背可以吧。”
江砚笑着起身来,从她脚开始捏起。
她舒服的躺在褥子上,感受他强劲有力的手捏住她的肌肉,不重不轻,简直是专业的。
“江砚,好舒服啊,你怎么还会做这个?”
不是贵公子吗?还需要做这伺候人的把式。
“我娘以前肩颈不好,为她捏过。”
蓝月见了然,还真是孝顺的儿子。
江砚一直顺着脚按到了腿,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我除了给我娘按过,你就是唯一一个女人了。”
“难道还有男人?”
她还没意识到他的动作。
忽然感觉他按到了大腿内侧,一阵酥麻刺痒的感觉袭来,她轻叫了一声。
怎么感觉腿软了一样,这混蛋不会给她按到麻穴了吧。
江砚双手爱怜的按着,手指有意无意的擦过那里。
她更是仰头惊叫一声。
好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如何奇怪,就是舒服又渴望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
听到她声音的江砚,侧躺到她身侧,看着她动情的模样,身子瞬间如火燃烧。
“如何?舒服吗?”
蓝月见点点头又摇摇头,羞得要命,感觉他手伸了进去,在那里弄着。
她抓住他手臂,阻止他。
“别弄了,怪难为情的。”
江砚痞笑:“有何难为情,你我早晚的事。”
“谁跟你早晚的事,我才不要。”
她气呼呼的将他手扯出,八字没一撇,她才不要跟他这样鬼混。
江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迫她直视他。
“你不与我早晚的事,还想与谁?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旁的人休想。”
他说完垂头堵住她唇,与她翻来滚去的抵死亲吻。
翌日醒来,江砚精神抖擞,蓝月见却仿佛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这混蛋,表面装得清冷自持,背地里却是个衣冠禽兽,重欲无度的家伙。
他虽没对她做到最后一步,却也是吃干抹净,该干的都干了,折腾的她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还美其名曰,这都受不住,洞房花烛的时候该如何,现在就得多练练。
谁跟他洞房花烛,谁跟他练练啊,混蛋,爱找谁找谁去。
要早知道他是个能折腾的,她也不会惹上他了。
一行终于是到了辰州府,知府领着众下属官员已经在府衙门口等候了。
“恭迎按察使大人。”
众人齐齐弯腰鞠躬行礼,恭迎他驾。
江砚负手而立,微微颔首,都没跟这些人客套就阔步径直走入府中。
蓝月见在车里撩帘偷看。
江砚这派头也是她从未见过的,原来他是拥有如此尊荣的人 。
她坐在马车里,被迎去了知府别院,算是他们暂时安置的地方。
“公子还需要在辰州府做一些交接,委屈蓝姑娘暂住别院了。”
别院管家领着众人进入别院,是个有园子的院子,园子修建的很别致。
进了屋子,她便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真的没睡好,白日晚上的折腾,真是累死个人。
江砚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躺在床上睡得小脸红扑扑,娇憨的很。
他忍不住的又弄了她一阵,直到将她弄醒。
“你还有完没完,不分黑白的弄,我都说受不住了。”
她气得推他。
他将手指拿给她看,上面有闪晶晶的液体。
“嘴上说受不住,身体最诚实。”
蓝月见羞得捂住脸:“江砚,你混蛋,你非要羞死我不成。”
他又拿她手去触碰硬处:“怎么办,他没吃饱不弄不行啊。等哪天吃饱了估计就不弄了。”
蓝月见简直要羞死了,气得拿枕头打他。
他笑着躲避与她玩闹了一阵。
“好了,不弄了,起来我带你出去玩。”
一听出去玩,她可开心了,麻溜地就爬了起来。
“好啊,好啊,等等我。”
她说着就去找衣服。
江砚好整以暇的坐着等她。
过了一会,她走了出来,穿了件嫩黄的裙衫,还是扎着两个辫子。
江砚上下打量她:“你这发型跟衣裳不匹配,你等着。”
他让玄夜去叫丫鬟过来。
丫鬟过来了,他让丫鬟给她妆造一番。
蓝月见嫌麻烦:“你不懒得等吗?我觉得这样挺不错的,以前我不都这样吗?”
江砚没理她,兀自翘着二郎腿优雅的看书。
他连翘着二郎腿看书的样子都那么襟贵尊荣。
她想起那些从未见过的大官都要对他鞠躬行礼,那是何等的荣耀。
她这样灰头土脸的样子,的确是配不上他的荣耀,她就像路边的小草,而他就像天上的太阳。
天上的太阳偶然注意到小草的存在,他的耀眼光芒足以摧毁不起眼的小草,因为他们注定是不匹配的。
她忽然有点伤感,本来她是从不会自轻自贱的人,可在他的光芒前,她又觉得自己好渺小,什么都不是。
丫鬟为她重新选了一件红色的裙衫。
“好了,小姐。”
丫鬟梳妆打扮完,对她说。
屋中有一座落地铜镜,很大,刚好能照出她全身。
她好奇地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焕然一新的样子。
她从未有机会这样全面的正视自己,虽然知道自己长得也不算差。
可镜子中那个美丽精致的女子,是她吗?
鲜红的裙衫,映衬的她皮肤更加白皙,仿佛透着光能掐出水来。
那妆容也是无比的明艳,被涂抹的红艳艳的唇,额间还画了花钿。
发型也是她叫不出来,丫鬟说是时下流行的发型。
“这是我吗?”
她不敢置信,喃喃自语。
江砚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看着镜中的她。
她与他在镜中,宛如一对璧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他眼中充满惊艳欣赏与爱慕。
他揽着她的肩说:“这就是你,你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原本就很美。”
她又看着那露出大半的胸。
“不行不行,这太露了。你不是说我穿这样是为了勾人吗?我可不敢穿。”
她急着要去换掉。
江砚却将她拦回,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只许你这样勾我。”
两人坐着车出门,来到繁华的街上,就下了车。
看到热闹的街市,蓝月见兴奋的不行。
“这可太大了,比芦溪县的街市还大啊。”
她不停地在各个摊贩面前转悠,东看看西看看。
有当街说书的,她就停下来听人家说书,听到高兴处拍手叫好。
她这么美又高贵的打扮,吸引很多男人投来注目的目光。
江砚揽着她拖她离开。
他可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这样看着。
若不是看她太无聊了,他也不想将她带到这人多眼杂的地方来。
偏偏她喜欢的都是些下九流的玩意。
看到人斗鸡斗蛐蛐的,她也上赶着往男人堆里凑,还跟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齐齐喝彩。
当然,玄风玄夜提前支开人群,为她开辟了一条人墙出来。
江砚扶额,不知她为何喜欢这些不入流的玩意。
来到一处皮影戏班子,皮影戏班长支起白布,灯影摇曳间上演白蛇传,人物剪影灵动机变,配以俚俗唱词,百姓围坐叫好。
她走到这里就走不动了,非要坐下来看皮影戏,江砚也只好陪她。
为了她特意清空一片来,她身边坐着几个小孩也在兴奋的看皮影戏。
“哥哥,你是神仙吗?”
忽然,有小女孩走到江砚面前歪着头看他。
江砚一愣。
“哥哥我想给神仙当娘子,哥哥愿意等我吗?”
小女孩天真的说。
江砚也是无语,平白的还被个小孩表白了。
“不可以,哥哥已经有娘子了,这就是哥哥的娘子。”
他揽着蓝月见的肩膀介绍。
谁知道人家根本不鸟他,还挣扎了一下挣脱他的手,她的注意力完全被精彩的表演吸引了。
小女孩似乎很难过的垂头:“我就说神仙一样的哥哥怎么会没娘子了,可是哥哥,你的娘子好像不喜欢你,要不还是我给你做娘子吧。”
江砚再次无语,难道她的不喜连个小女孩都看出来了吗?
他作怪的捏捏小女孩脸蛋:“哥哥给你钱买糖去,乖啊,别捣乱。”
他让玄夜给了小女孩银钱,小女孩高兴的跑走了。
果然是给糖就能哄走的年纪。
还好他的月儿聪明,没在这个年纪就被人骗走。
只是他的月儿太聪明太清醒了,总是没那么容易被他骗着走。
他看到远处有卖糖葫芦的,他想起初次见她说起糖葫芦,她馋嘴的样子。
但这东西他却不想现在给她,跟她说了京城的糖葫芦,那自然是要到京城给她才是最好的。
“真好看。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白蛇精这样的妖精吗?”
“自然是没有的。”
“那就没有许仙那样负心的男人了?”
“.......”
江砚实在无法回答。
“男人果然是负心薄情的,白娘子都为许仙怀身孕,他却听信妖僧谗言,弃白娘子不顾,真是可气可恨。”
她说着,跟发泄一样按着他手臂拧。
江砚“........”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那负心薄情的,拧他干嘛。
“你这毛病得改改,动不动就捶人拧人的,一点女儿家样子都没有。”
蓝月见一脸无所谓:“我就是没有女儿家样子,要不你也弃我好了,我巴不得你弃我了。”
江砚动怒:“说什么了,我怎会弃你。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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