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陵胡聪走进帐篷,孟无为还处于昏迷中,而孟溪雪一直不吃不喝的守着孟无为。虽说孟溪雪是一个壳子,壳子不会变瘦,不会变老。但也经不起几天不吃不喝,这样下去壳子迟早会出问题。
孟溪雪摸摸孟无为的双手,还是温热的,可孟溪雪还是放心不下。满脸关切的望着孟无为。长陵胡聪咳嗽一声,孟溪雪立马起立叫一声宗主,长陵胡聪将一盘甜点放在桌案上:“吃点吧,要不然孟无为醒来就该看见一个骷髅。”
孟寒喜欢吃甜点,长陵胡聪就误认为身为孟寒的残魂的孟溪雪也喜欢吃甜点。其实孟溪雪极度讨厌吃甜食,她认为那些甜食就像粘液一样黏着喉咙,甚是难受,至于那些甜品更是甜得齁人。
可长陵胡聪还在一旁站着,孟溪雪只好不情不愿的吃下甜点。长陵胡聪见孟溪雪吃甜食只皱眉头,还直接吞咽到肚子里,根本不嚼,看样子并不喜欢吃甜食。长陵胡聪默默记下孟溪雪的喜好,决心下次不再给孟溪雪做甜食。
孟溪雪还得笑着个脸说喜欢吃甜食,孟溪雪误以为长陵胡聪会不喜欢她和孟寒,不一样的地方。长陵胡聪默默盯着盘子上一点不剩的酸味水果,他明白孟溪雪喜欢吃酸味的食物,下次就给孟溪雪做酸味的食物。
此时门帘被撩开,文静在处理那些长老的烂账,灵均因为殴打长老正在被关禁闭,还有谁能来看望孟无为呢?进来的人戴着面纱,身着暴露的白纱,不是孟寒的残魂还是谁?孟溪雪没有看清来者是谁,手摸到枪把。
长陵胡聪则叫一声师父,这下孟溪雪立马松开银枪,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孟寒的残魂接下面纱:“我听说无为已经三天没有醒来,所以来看看。”
长陵胡聪从未见过态度如此卑微的孟寒,以往的孟寒可不会这样说话。
长陵胡聪当然知道张碧莲将孟寒制成顶级炉鼎,没想到她连孟寒的精神都摧毁。
倘若一个人的精神被摧毁,那么这个人就很难恢复以往。
长陵胡聪又喊一声师父,孟寒的残魂偏过头:“我不是谁的师父。”
长陵胡聪又喊一声孟寒,孟寒的残魂摇摇头:
“请不要这样称呼我,我没有名字,我只是一个炉鼎。”
长陵胡聪双目通红,要不是理智还控制着长陵胡聪。
要不然长陵胡聪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冲进树灵族驻扎地和张碧莲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就算被张碧莲一剑穿心也行。
孟寒的残魂问:“你们要出去吗?”
长陵胡聪一时半会不知道孟寒的残魂是想要怎样帮助孟无为,呆坐在那里,直到孟寒的残魂开始松身上的白纱。长陵胡聪连忙将白纱盖在孟寒的残魂身上,:“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孟寒的残魂指着灵脉上乱窜的灵力:“我只剩下这一个帮助无为的办法,我已经只剩下这具身体。如果孟无为今天不醒来,那么孟无为一定会这样躺一辈子,我不希望无为像我一样卑微的活下去。”
孟溪雪生气的问:“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羞耻吗?”
孟寒的残魂捂着身上的白纱,:“已经习……惯。”
一句习惯直接概括孟寒这七年在树灵族是什么地位,长陵胡聪抓住孟寒的肩膀:“你这样会死的。”
孟寒的残魂摇摇头:“不,不会。我之前死过几回,都被张碧莲救回来。除非张碧莲对我不感兴趣,否则我连死亡的权力都没有。”
长陵胡聪只觉得怒火溢出胸口,理智的那根线已经崩裂,长陵胡聪提起灵剑。打算去杀张碧莲,就算是闹出大乱子又如何?算不当幽兰都的宗主又如何?长陵胡聪只想要孟寒好好的活着,不受任何屈辱。
情急之下,孟寒的残魂喊出聪儿。长陵胡聪再也抑制不住他对于孟寒的感情,抱住孟寒的残魂,吻住孟寒的残魂的嘴唇:“师父,我心悦你。能不能留下来?”
孟寒的残魂没有反抗,就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长陵胡聪亲吻。长陵胡聪本以为孟寒的残魂会扇他耳光,谁知孟寒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长陵胡聪突然意识到这只不过是在亵渎这份感情,连忙放开孟寒的残魂。
长陵胡聪跪倒在地握住孟寒残魂的手:“师父,嫁给我好不好?我会带领你走出这样的阴影。”
孟寒的残魂轻轻的将手抽回去:“我这种人只能在那里蜷着活,我没法来到你身边,我会拖累你。”
长陵胡聪摸到孟寒身上本该有腺体的地方,可那里空空如也,腺体不在。触碰一个omega的腺体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何况是挖去腺体。长陵胡聪突然有一种不可置信的猜想,他问:“腺体呢?”
孟寒的残魂摇摇头:“张碧莲不喜欢我腺体散发出来的味道,所以她就命人挖去我的腺体。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没事。”
长陵胡聪如遭雷劈,对于一个omega来说,腺体何其重要,没有腺体就相当于没有生育功能。就相当于成为一个体弱的beta。何况有些体弱的omega有时碰到腺体就会疼得哭泣。
那么孟寒又受过多少折磨呢?长陵胡聪无法想象被挖去腺体的孟寒会疼成什么样。
长陵胡聪抱住孟寒的残魂,孟寒重复一遍已经不疼,可长陵胡聪还是心疼。透过孟寒的残魂身上的薄纱,长陵胡聪看见孟寒的身体胸口被刻上字,长陵胡聪抚摸着孟寒的薄纱,:“能给我看看吗?”
孟寒的残魂褪去身上的薄纱,满身的伤痕就这样暴露在长陵胡聪眼里,甚至脸孟寒的胸口都被刻上张碧莲的名字。
长陵胡聪对于张碧莲痛恨到极致,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长陵胡聪打不过张碧莲,幽兰都的人都打不过张碧莲。现在树灵族隐隐压幽兰都一头,又因为身为大杀器的孟寒被张碧莲作践。
若般也不会管这件事,长陵胡聪无法保护他最心爱的人。甚是在人神界没有人敢公然得罪树灵族,更别提帮助长陵胡聪。长陵胡聪将薄纱盖住孟寒身体:
“师父,和张碧莲和离好不好?就算不嫁给我也要给我一次照顾你的机会,我真得很爱很爱你。”
孟寒的残魂捂住薄纱:“我说过我不是孟寒,何况张碧莲已经给我戴上锁印,我无法通过和离离开张碧莲。”
孟溪雪只好和长陵胡聪一起离开帐篷。这是七年以来,孟寒的残魂唯一一次可以和朝思夜想的人单独在一起,孟寒的残魂一遍遍观察孟无为的脸。
可惜由于药物原因孟寒的残魂始终不能看清孟无为的长相,甚至孟无为的长相,孟寒的残魂都快要忘记。孟无为是孟寒养大的孩子,是孟寒最疼爱的宝贝。
孟寒的残魂一遍遍用手指划着孟无为的长相,可惜还是记不住,不过孟寒的残魂还是能感受孟无为的灵力正在一点点恢复。孟寒真得很爱很爱她这个妹妹,就算为孟无为暴露她无法被药物控制也可以。
就算孟无为和孟寒之间有血海深仇,孟寒相信这些事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可终归留给孟寒的时间已经不多,孟寒如今三十五岁,马上就要步入中年。孟寒也不能保证她和孟无为之间的仇恨是否会消灭,只不过都要试一试。
孟寒的残魂亲吻孟无为的脸颊,她身上的灵力就飞速的传递给孟无为。孟寒的残魂嘴角流出鲜血,现在她的灵力十不存一,连保护好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更别说保护好她最宠爱的妹妹孟无为。
孟寒的残魂想要帮助孟无为,无论那种帮法都行。孟寒的残魂只好躺在床榻上,将她所有灵力都渡给孟无为。
孟寒的残魂还记得当初孟无为哭着说心悦孟寒的时候,孟寒的残魂只是将当初的孟无为看做一个不懂事的小孩。现在看来孟无为一定会嫌弃孟寒肮脏吧。没多久,孟无为就醒来。
孟无为一睁眼就看见虚弱的孟寒的残魂,心里是由高兴由悲哀。高兴的是长陵胡聪果然没有骗她,只要她能当上长老,就能见到孟寒,可悲哀的是孟寒现在已经快要枯萎。
孟无为抱住孟寒的残魂,呢喃:“姐姐,我好想念你。这七年,在我痛苦的快要过不下去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我想要见到你,想要每天都见到你,我想要每天睡醒都能看见你。”
“可是这七年只有在梦里面才能见到你。”
孟寒的残魂心情很是复杂,她以为是因为她的原因让孟无为分不清亲情、友情和爱情之间的区别。孟寒任由孟无为像敬神一样亲吻她的脸颊,可孟无为继续说:“我有多么爱你,就有都多么恨你。”
“你为什么要杀害我的父母?他们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怕你击打远一点,我也认。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甚至连我的哥哥都不放过!”
孟寒的残魂沉默良久,这才说出对不起。孟无为捏住孟寒的胳膊,反问:“你的对不起能换回我的父母吗?能吗?”
孟寒的残魂将孟无为的手放在她脖子上:“那好,如果我的死能让你释然,那么就杀掉我。只要你别忘记我还是你姐姐就行。无为,对不起,这句话我十四年前就该说出口。”
孟无为看见孟寒脖子上的抓痕,最终还是没有下死手,孟无为亲吻孟寒脸颊:“我不要你死,我要你为我赎罪一生,陪伴我一生好不好?”
孟寒的残魂咬破她的嘴唇,将腥甜的血液喂进孟无为口中,在妖界这样的行为相当于将孟寒的残魂将自己变成孟无为的猎物。会让孟无为对孟寒牵肠挂肚的喜爱。孟寒已经太久没有喝过鲜血,不由得将这个腥甜的吻持续很久。
孟无为本欲咬住孟寒的腺体,可随之一咬一个空,孟无为手碰孟寒被挖去腺体的地方:“很疼吧?”
孟寒的残魂摇摇头:“不,已经不疼,已经什么也感觉不到。没事,无为,不用为我担心。”
孟无为将面纱戴在孟寒脸上,随之孟无为隔着面纱给孟寒一个亲吻,孟寒轻松的笑笑。刚好看见一切的孟溪雪感觉心像是被针扎过一样,很疼。孟寒都烂成这个样子,孟无为还是喜欢的要命。
要是当初将孟无为从死亡线上救下来的是孟溪雪,是不是这份感情就会给孟溪雪?是不是孟溪雪也可以享受这份爱?
孟溪雪将几碗小菜摆放在桌案上,再放下三碗米饭,随后呼喊孟无为该吃饭。孟寒的残魂吃饭极其缓慢,不过吃饭的样子倒像一种艺术一样可以欣赏,至于孟无为吃饭则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特点,既不粗鲁也不优雅。孟溪雪将最后一片肉夹入孟寒碗里:
“你有过孩子吗?”
孟寒的残魂点点头,孟无为的心都凉一半:“有过,不过还没有出生就被张碧莲一碗药打掉。之后腺体又被挖去,就再也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有是有,只是还没有来看看这个世界就已经死去。”
孟溪雪不是故意揭孟寒的伤疤,连忙转移话题:“不如你来我们这里生活,反正我们这里不缺你一个人的口粮,何况我家大人的师父在。我家大人的师父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你觉得如何?”
孟寒的残魂没有拒绝,只是笑笑:“我也希望能在这里生活,只是张碧莲恐怕不会同意。”
刚好长陵胡聪走进来,长陵胡聪将怀里的小匣子塞进孟寒手中:“师父,听说你体质极其不好,所以我特意炼制一些丹药给你,打开看看合不合你心意?”
孟寒的残魂用手握住小匣子的那一刻,就知道里面起码有三十多枚极品丹药,极品丹药所消耗的天才地宝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孟寒的残魂连忙将小匣子塞回长陵胡聪怀里:“不行,太过于贵重,我不能要。”
长陵胡聪从小匣子里面取出一枚丹药强行塞进孟寒的残魂嘴里,剩下的丹药长陵胡聪确实收起来。长陵胡聪苦笑一下:“师父,这一枚丹药你要收下,这是我一片心意,还望师父不要再推脱。”
长陵胡聪抓住孟寒的残魂的衣摆,:“师父,我能叫你孟寒吗?”
孟寒摇摇头:“我的名字不叫孟寒。你想要怎么叫就怎么叫,我无所谓,我不喜欢你叫我孟寒。”
不过孟寒承认她是长陵胡聪的师父,也许是想要长陵胡聪认清她的身份只能是她的徒弟。长陵胡聪做出一个有违师徒之间的动作,他牵住孟寒的手,孟寒本欲躲开,可看见长陵胡聪渴求的双眸。
最终还是没有躲开,她开始心软。孟寒的残魂另外一只手却被孟无为抓住,孟无为只想要占据孟寒心一小点位置,她从来不渴望能完整的获得孟寒。
就算和别人共享孟寒也可以,不过前提是孟寒乐意,要是孟寒不乐意,孟无为也会拼尽满身修为放孟寒自由。身为局外人的孟溪雪一脸菜色,她感觉三观彻底崩坏,这三人可是有姐妹、师徒的关系。
现在却相处的如此融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这已经不是人品问题,而是人伦问题。长陵胡聪小心翼翼的抓住孟寒的胳膊,他不敢去碰孟寒的腰。
孟寒的残魂一只手握着孟无为,一只手握着长陵胡聪,她问:“你们到底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些什么?”
孟无为甜甜的回答:“我只是想要占据姐姐心里一小点位置,其余的我并不奢求。我可以和别人一起侍奉姐姐,如果姐姐只想要一个乖巧的妹妹,我也可以做一个乖巧的妹妹。只要姐姐想要无为做什么,无为便做些什么。”
长陵胡聪靠在孟寒的残魂的另外一个胳膊上:“师父,我只是想要不保护你,如果师父想要我们有其他关系。我也可以竭尽所能的去达到师父心中的期望,可是师父倘若只是想要一个乖巧的徒弟,我也可以这样做。”
孟溪雪捂着脸,这个帐篷里面还有正常人吗?这已经不是毁三观这么简单。孟寒的残魂小声的说一句她很脏。
长陵胡聪和孟无为同时说出我不嫌弃。孟寒的残魂将手从他们俩的怀里抽出:“我已经是一个废掉的炉鼎,你们不能从我这里汲取一点灵力,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
长陵胡聪将一枚令牌拿出,是在幽兰都要人生就要人生,要人死就要人死的宗主令牌。这样的令牌长陵胡聪就这样交给孟寒,孟寒连忙塞回长陵胡聪手中:“这不是我的东西,你自己保管好。”
孟寒的残魂合拢薄纱:“我是偷偷跑出来,如果被张碧莲发现就不妙,我还是得快点回去,要不然张碧莲找过来,可就不妙。”
孟溪雪终于感叹这个帐篷里面有一个正常人,谁知长陵胡聪却抓住孟寒的衣袖:“别走。”
以前长陵胡聪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却不好意思和孟寒说,就会这样红着脸抓住孟寒的衣袖。直到孟寒观察到他的不对劲才会改变,这时一阵狂风刮进来,孟寒的残魂本以为孟无为是想要用武力,谁知一支断掉的树枝出现在地上。
长陵胡聪立马召唤出所有灵剑,灵剑指着门外的人。随着一声口诀的响起,所有灵剑全部冲张碧莲飞去。张碧莲的树枝和灵剑纠缠在一起,而孟寒的残魂轻轻的喊一句大人。
这句话让孟无为的怒气值直接爆表,孟无为立刻从催动狂风对张碧莲进行攻击。一道风束缚住张碧莲的双手,可张碧莲微微一用力,那道风就被活生生震碎。帐外的树枝也被大风吹断。
张碧莲手上抓着一道风,直接将孟无为手中的胸章扯过去,随后一支树枝变化成弓,箭矢一下子就射中孟无为的手臂。长陵胡聪手持灵剑斩向张碧莲,张碧莲变化出铁四肢,张碧莲的拳头直接一拳将长陵胡聪的下巴击碎。
长陵胡聪立马召唤二十四把灵剑袭击张碧莲,树枝将二十四把灵剑全部抓住,随后折断。树枝又将长陵胡聪和孟无为擒住,孟溪雪刚想要拔枪,张碧莲就扭动指环,这下孟溪雪也无法动弹。
张碧莲看向孟无为,曾经孟无为和张碧莲还是好友,是可以一起玩耍的好友。为八年前孤独的少女张碧莲带去一丝友情的安慰。现在呢?孟无为就是夺走孟寒的强盗,张碧莲偏执的认为只要不是这些人,孟寒永远都是她的。
张碧莲抓住孟无为的长发,随后将孟无为的头像皮球一样拍在地上。因为张碧莲将孟寒不亲近她的原因全部都怪在孟无为身上,所以下手尤为的重,甚至连鲜血都迸溅在张碧莲脸上。
张碧莲擦去鲜血,放下孟无为。
孟无为还有意识,所以她抓住张碧莲的靴子,乞求:“张碧莲,姐姐已经十分可怜,你难道就不能放过姐姐,放过你自己吗?”
孟寒可怜吗?一个本该永远坐在神台上的人却被迫走下神台,成为张碧莲的炉鼎,被废去双手和金丹,这样的人能不可怜吗?可是孟寒需要可怜吗?她需要吗?她这样高傲的人是不会低下头。
随即张碧莲一脚下去,孟无为的手筋骨断裂,看起来不养个半个月是好不得。张碧莲抚摸着树枝,:“阿寒,过来,让我欣赏欣赏。”
孟寒的残魂犹豫再三,:“大人,这里还有人。”
张碧莲用一支树枝缠住长陵胡聪的脖子,另外一支树枝刺穿孟无为的胸膛:“阿寒,我的耐心有限。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就算是为你的妹妹和弟子。”
孟无为惨叫一声,不是因为她自己的疼痛,而是因为她看见孟寒卑微的走向张碧莲。
树枝像蝉蛹一样将孟无为和长陵胡聪缠住,张碧莲抽出小刀:“阿寒,如果我要在你胸口刻一个‘娼’字,你该怎么做?”
孟寒的残魂点点头,:“没问题,大人。”
张碧莲把玩着小刀,:“如果我要一次性使用六次炉鼎,你该说些什么?”
孟寒的残魂再次点头,:“没问题,大人。”
张碧莲用小刀挑起孟寒的下巴:“如果我要让你永远远离这些人,你该说些什么?”
这次孟寒的残魂不再同意,孟寒的残魂摇头,:“不行,大人。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孟寒的残魂脸上,孟寒的残魂的身子都摇晃一下。张碧莲抚摸着躁动不安的树枝,:“阿寒,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孟寒的残魂身上的薄纱掉落,张碧莲拿着小刀开始刻字。随着铁锈味溢满整个帐篷,张碧莲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孟寒的残魂则痛苦的趴在地上。孟无为生不如死的看着这一切,可她却什么也做不得。
孟无为看着孟寒的残魂被张碧莲带走,心里变强的**越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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