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无为因为在人神界即将兵败时出现,并且多次击溃妖界的袭击,因此有功该赏。而今天就是人神界各组和各各宗门带领自己有功弟子去往天人族的日子。倘若孟无为这次表现良好,孟无为很大可能就可以被升为长老,孟无为一直记得长陵胡聪答应过她。
只要孟无为能当上长老就一定会让她见到她的姐姐。孟无为相信她的师父不会欺骗她,一定会让她见到她的姐姐。不管是从张碧莲那里抢回来,还是靠孟无为自己的功勋将孟寒赎过来都可以。
长陵胡聪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如果不是孟无为相信他,孟无为绝对不会选择他当她的师父。之前在幽兰都修养的时候,孟无为每天都有三个时辰是用来锻炼体魄。只为能在下次与张碧莲交手的时候不用拖孟溪雪的后腿。
孟无为那只被砍骨折的手还是吊着,孟溪雪每天都得帮助孟无为沐浴。孟无为倒没有多少害羞的神情,反正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同吗?孟溪雪耳根红透,可还是默默无声的替孟无为擦拭身体,这样寂寞倒有些用,孟无为也可以继续精修灵力。
将灵力再次带入一个巅峰,反正孟无为没有看见孟溪雪泛红的耳根。妖族的至情当然包括友情、亲情,无论是恨还是爱都是至情。现在的孟无为就算还不能和张碧莲五五开,但偷袭张碧莲成功率大大增加。
离开浴桶的孟无为睁开眼,她不怀好意的笑,:“比比?”
不知道孟溪雪想到些什么,孟溪雪的脸立马通红,她一边捂着她的胸膛:“不,我每天都在束胸,这个还是算吧。”
孟无为奇怪的眨眨眼睛:“都是些什么?我的意思是比比力气。我想看看我的臂力是否有所增加,”
孟溪雪戳戳孟溪雪的鬼面,:“还是说你想要比一下其他什么东西?嗯哼?”
孟溪雪连忙收回紧张之色,一下子就将孟无为好的那只手压得不能动弹。输掉的孟无为也不生气,将一卷卷轴丢到地上。
孟溪雪将卷轴捡起,她以为里面有什么重要的内容:“孟无为,说不定是哪位长老的重要事,你还是看看吧。”
孟无为伸个懒腰,:“难不成你想要喝花酒?”
喝花酒一出,那卷卷轴就像变成一个烧红的炭一样被孟溪雪丢到地上。孟无为悠闲的坐在浴桶里面:“这几天忙得我头都大,这些又都是鸿门宴,还是尽量不要去为好。七年前姐姐去过不少次,有经验。还是说你想要莫名其妙变成某个长老的弟子?”
孟寒那种极其讨厌他人触碰到人还能去喝花酒?还带着身为少女的孟无为?这几个字单独拿出来孟无为都认识,可连在一起孟溪雪就读不懂。孟溪雪刚想问个明白,身体却僵硬的不能动弹。
算下来孟溪雪这具壳子已经有九个月没有保养,壳子僵硬事小,壳子坏掉事情才大。好在孟无为有应对措施,立马扯开中衣将肩膀露出来:“孟溪雪,吃点血肉,这样会好一些。等会我就替你上油、保养。”
孟溪雪看着孟无为羊脂般的肩膀,不断默念她自己只不过是是啃食血肉,没有其他任何想法,绝对不能露馅。尽管孟溪雪将这句话默念一千遍,可还是难以平静下来。好在孟溪雪还是咬破孟无为的肩膀,血肉进入口中后,孟溪雪这具壳子的僵硬减缓不少。
孟无为也不敢耽搁,拿出上等油就涂抹在这具壳子的关节上,孟溪雪默默躺在床上。壳子本该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孟溪雪就是能感觉到孟溪雪的指腹在她脖子上划过的感觉,很痒也很热。
孟无为也爬上床替孟溪雪按摩松缓肌肉。孟溪雪感觉丢脸丢到姥姥家,不对她没有姥姥.她身上的关节都被涂上油。孟溪雪也开始在她身上找破损的地方。壳子破损的地方很好处理,换掉就好。
孟无为摸摸孟溪雪的脸颊:“孟溪雪,是我那里不对吗?为什么你的体温这么高?壳子是不会发烧。是我按摩的手法有那里不对吗?明明书上就是这样写的,奇也怪哉。”
孟溪雪生怕孟无为发现她的小心思不要她,连忙将线索打歪:“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保养吧,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保养完再试试,如果不对可以去找你的师父去问问,他肯定知道你那里做错。”
孟无为因为觉得没有问题,开始学习卷轴上按摩的手法,只是一只手按摩还是有些麻烦。人神界对于壳子向来是歧视和看不起,一个壳子又不会值多少灵石,用废换掉就好。可孟溪雪对于孟无为的意义极其不同,即有着对于挚友的好感。
又有着对于孟寒那种不可言说的情感。除非万不得已,孟无为绝对不会废掉孟溪雪。等保养好,孟溪雪就替孟无为将幽兰都高阶弟子的服饰穿好,再帮助孟无为束发。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只等孟溪雪跟随孟无为走向天人族。
孟溪雪永远站在离孟无为只有七尺的地方,这个地方是可以随时保护孟无为是地方。孟溪雪无数次期待着孟无为会回头亲吻她,可是孟无为从来没有回头过一次,哪怕是一句夸奖都没有。
孟溪雪一直盯着孟无为的后背,她跟随着孟无为走出房间来到大道上,孟无为作为功臣自然少不得人来巴结。何况孟无为已经到婚嫁的年龄,不少与孟无为年龄相仿的omega都来孟无为身边搭讪。
孟溪雪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壳子而已,如诺不摆脱壳子的身份,孟无为就永远注意不到孟溪雪的爱意。可是摆脱壳子的身份,孟无为又有什么理由呆在孟无为身边?友人?跟班?随从?助手?都不行。
如果没有孟无为,孟溪雪永远都是一个没有过往的孤魂野鬼。这样的话孟溪雪就永远不会有和孟无为亲近的机会。这时一把镰刀冲孟无为飞过来,孟溪雪毫不犹豫的一击打飞镰刀。可一支指头也被镰刀砍断。
孟无为捡起指头用灵力替孟溪雪复原,这个着急的样子好像很让孟溪雪安心,可是除去安心还有一点不甘。凭什么孟无为心中的人是孟寒,而不是她孟溪雪?孟溪雪比孟寒差到哪里?
她们分明是同一个人,可是孟无为对于孟溪雪完全没有像孟寒的那种爱意,孟溪雪怎能甘心。倘若早八年出现在孟无为生命里是不是那个人就会是孟溪雪?是不是孟无为满心满意都是她孟溪雪,至于孟寒只会是一个姐姐?
可是孟溪雪最不堪的样子都被孟无为见过,谁回喜欢一个有不堪过往是人呢?有谁会心悦于一个被她见过不堪是样子是人呢?孟溪雪没有听见孟无为对于她关切的话语,她只是摇头,:“没事,我没事。壳子事不会疼的。”
谁把你当壳子这句话一出,孟溪雪向前走几步,这次孟溪雪想要当众握着孟无为的手。表明孟无为是她的alpha,可最后抬起的手只不过是捡起孟无为肩头的一片树叶。始作俑者灵均则大喊着师妹,跑过来。灵均一拳头打在孟溪雪脸上,嬉笑的喊:“师妹,没想到呀,我们之间第二个成为长老是是年龄最小的你!”
“你是怎样获得奇遇?能不能和我讲讲?”
文静斯条慢理的走过来,其余的弟子也不敢说一句话,更加不敢随意乱动,立刻端端正正是站好。文静迈着四方步带领幽兰都用功勋的弟子上马,而坐在马车里面的长陵胡聪撩开车帘。
温柔的看着站在孟无为马下面的孟溪雪,心里默念一句师父。其实孟溪雪也本该有一匹马,可是不知是哪个管理马的低阶弟子数错马的数量,竟导致孟溪雪无马可骑。孟无为倒不觉得有什么,孟溪雪这具壳子都是她造的,一同骑马又没有什么大不了。
孟溪雪则感觉心脏都快要从胸腔跳出来,太近,离孟无为实在是太近。甚至孟无为的碎发都好几次撩过孟溪雪的脸颊。孟无为以为孟溪雪不会骑马,更加努力将孟溪雪揽入怀,:“不会骑马吗?”
孟溪雪嗯一声,:“不会骑马。”
孟无为抱住孟溪雪的腰,温声提醒:“放松,只有放松才不会从马上摔下来。身体不要太紧张,这样牵住缰绳,这样马才能听你的话。还有不要害怕,越是越容易从马上跌落下来。想想看自己走在平底上,不要想自己骑在马上。”
孟溪雪整个脑子都是么我搂住她的腰,完全没有听见孟无为说些什么。她感觉被孟无为碰过的地方都像是麻掉一般,不停使唤。其实孟溪雪会骑马,可是这样可以和孟无为亲近。
孟无为一直都离孟溪雪很近,近到可以听见孟无为的呼吸声。孟无为和孟溪雪一样高,可每当孟无为的鼻息喷洒在孟溪雪肩膀上,孟溪雪都要抓狂。明明隔着很多层衣料,可她依旧能感受到那温热是鼻息。
孟溪雪鼓起勇气,:“大人,我……”
就在这时,长陵胡聪撩开车帘,用扇子敲敲车窗,示意孟溪溪进去。孟溪雪只好快速从马上跳下去,她没有勇气再次说出那句话。孟溪雪努力跑起来,最终进入长陵胡聪的马车里。这下孟溪雪所有脸红都可以说成是因为运动而导致。
长陵胡聪递给孟溪雪一杯茶,再指指桌案上棋盘,:“溪雪,会下棋吗?”
琴棋书画这些东西孟溪雪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孟溪雪擅长的是拿刀拿剑,她摇摇头。长陵胡聪指指对面的垫子,:“好,我教你。就当帮我解解闷好不好?”
曾经礼乐射御书这些东西,都是孟寒手把手教给长陵胡聪,连长陵胡聪射出的第一支箭矢都是孟寒和他一起弯弓射出。琴棋书画这些东西在孟寒死后,长陵胡聪也没少涉及。可终究没有孟寒教导他的那种滋味,心里空落落的。
那时,长陵胡聪努力学习只为换得孟寒一个笑容,哪怕只是微微一笑也值得。也许是爱人眼里出西施,孟寒那张从未画过香状的脸,在长陵胡聪眼里是最美丽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
比起孟寒身着华服和礼服,长陵胡聪最喜欢看见孟寒着一身白衣。只要孟寒穿着白衣,就相当于孟寒有空教导长陵胡聪,不会是去镇山镇海,不用去闭关。在琴棋书画里面,孟寒最擅长的便是琴,孟寒经常弹奏一个小调,小调轻扬,曲调优美,很是好听。
在孟寒还是幽兰都宗主时,孟寒每天都会给孟无为和长陵胡聪弹奏那个小调,长陵胡聪每次都趴在桌案上听孟寒弹琴。孟无为则直接趴在孟寒大腿上。很多次,孟寒抬头,:“聪儿,你喜欢听这个?”
其实比起小调,更让长陵胡聪心动的是孟寒本人,可是长陵胡聪看见那么多次向孟寒表白心意的alpha和孟寒连朋友都做不得。长陵胡聪只好回答喜欢。孟寒每次都会微微一笑,说那好,师父每天都给聪儿弹琴。
那时的长陵胡聪一直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而单调的过下去,直到长陵胡聪听闻孟寒被张碧莲关在一个特制的房间中。孟寒再也不能握枪,甚至连修炼都不能。长陵胡聪想要去解救孟寒,却被张碧莲一剑穿心。
要不是碰见外出讨食的文静,长陵胡聪怕是再也不能回到幽兰都。其实文静天赋和长陵胡聪差不到哪里去,就算没有长陵胡聪这个师父教导,也能取得一番成就。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甚至连吐纳之法都是文静自己悟出来,听闻那次只不过是被几十个大人群殴。
为活下去悟出来的吐纳之法,这个天赋是很少有人能及的。那天,张碧莲正在追杀身受重伤的长陵胡聪,毕竟胸口的穿刺伤最为致命。慌不择路之下,长陵胡聪逃入一条小巷中,刚好将讨到一个馒头的文静撞飞。
尽管馒头已经沾满灰尘,但文静还是毫不犹豫将馒头塞入嘴里。长陵胡聪看不下去,将几枚灵石塞进文静的手中就快速跑入小巷中。可奇怪的是长陵胡聪再树灵族东躲西藏的日子里,每天都能碰见文静。
有时文静在乞讨,有时文静在抢夺路人的灵石,但每次都会被暴揍一顿。后来离树灵族主城远一些,文静还是经常出现在长陵胡聪身边。文静这次直接明晃晃的跟在长陵胡聪身后,不管长陵胡聪说还是骂,都不肯离去。
长陵胡聪能看出文静这个混小子就是想要他口袋里面的灵石,这些灵石可是长陵胡聪逃出树灵族的依仗。长陵胡聪是绝对不可能给文静。不过文静这个混小子倒是有几分良心,倒还会给长陵胡聪疗伤。
文静最开始跟随长陵胡聪只不过是贪图长陵胡聪口袋里面灵石和几顿饱饭而已。说来也可怜,长陵胡聪只用一块羊肉就套出文静都身世。文静是一个娼妓之子,在娼妓眼中儿子就不能卖艺,于是养起来就没有什么用处。
不仅多出一个吃白饭的,还要教导他活下去,于是文静就被丢弃。所以文静跟流浪儿没有什么区别。在逃出树灵族的那一刻,长陵胡聪拉住文静:“我跟你有缘,我想要看着你长大。”
从此,文静就有一个名为幽兰都的家,还有一个唯一对他好的的师父。其实文静天赋极好的后面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文静体质极差,甚至连木剑都举不起。好在文静天生对于账本感兴趣,于是在二十五岁那年成为长老。
不过文静就算成为长老也依旧喊长陵胡聪为师父。
“赢了!”孟溪雪手持黑子,将棋盘里面的白子全部拿去。
长陵胡聪宠溺的夸赞:“你很聪明。”和师父一样聪明。
长陵胡聪拉出一个小匣子,里面装着各类酸味美食:“我这次不小心做多,不如帮我消灭一点。”
孟溪雪最爱吃酸味美食,这可真是对她胃口。孟溪雪得到长陵胡聪许可后,慢悠悠的吃着酸味美食。
长陵胡聪对于孟无为和孟溪雪的爱完全是爱屋及乌,孟溪雪又是孟寒的一缕残魂,这份关爱更是要比孟无为多一些。过一两个时辰,还是没有到达天人族,长陵胡聪拉开车帘一看,已经能看见天人族标志性建筑物,可树灵族还在和幽兰都争道。
张碧莲骑着高头骏马,手持缰绳死活不让灵均过去。灵均也不忍着,拿起镰刀就劈过去。这下梁子可接大。文静拦都拦不住,只能任由灵均这一刀看向张碧莲的马。张碧莲立马从马上跳下,踩在树枝上,张希见时机成熟,质问:
“幽兰都好大的脸面,斩我树灵族的骏马。阁下是幽兰都宗主的二弟子,所言所行皆代表幽兰都宗主的意志,不知道注重自身行为一下吗?”
文静下马行一个空手礼:“是在下的师弟无礼,在下替在下的师弟道歉。不过按道理来说,是我们先来,应当由我们先进城门,不知您这个姐姐是什么意思?”
张希使一个眼神,身后的树灵族人佯装失手,驾驶着骏马冲向还在地上的文静。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把灵剑带走文静。灵均冲下马,靠抓住缰绳生生将马控制下来。
既然长陵胡聪已经出手,就不得不露面。长陵胡聪踩着灵剑走下马车:“看来阁下治下不严。”
张希假笑一下:“彼此彼此,长陵宗主不也没有管好手下弟子吗?我们半斤八两,何必互相嘲讽呢?”
张碧莲看见孟溪雪从长陵胡聪的马车里面出来,嫉妒心不由得生起。张碧莲刚想找长陵胡聪的麻烦,张希就拦住张碧莲,低声:“姐姐,后面的马车里面有惊喜 去看看吧。”
张碧莲也放过找长陵胡聪麻烦的的想法,毕竟张碧莲这次来天人族就是找若般赐婚。如果在这个时候闹出麻烦,对于张碧莲来说都是极其不好的。张碧莲走进那辆马车,至于马匹自然是张希上去。
张碧莲刚走进去,被捆仙绳束缚的死死的孟寒的残魂就起身。张碧莲只是单纯想要看见孟寒的残魂不安的乞求她不要抛弃她。于是张碧莲笑起来,:“阿寒,我马上就要成亲,你不高兴吗?”
孟寒的残魂轻微的点点头,:“当然高兴。”
张碧莲本以为孟寒的残魂会撒娇,再不济也会说一些诅咒她的话,可她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情景。孟寒的残魂连恨都不恨张碧莲,是心里彻底没有张碧莲的位置。
孟寒的残魂则不是这样想的,如果张碧莲成亲,那么孟寒的残魂这个不能供给灵力的炉鼎就没有任何用处。
反而有些尴尬,只要这样张碧莲最终都会放孟寒的残魂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孟寒的残魂连七年都等回来,还怕这几年吗?张碧莲的手覆盖早孟寒的残魂的背部:“你是想要抛弃我?我对你这样好,你为什么不能动动心?爱爱我?”
孟寒的残魂本来想要说一些好话将张碧莲稳住,可是看见张碧莲拿出一根针,顿时火气上来,:“我才不会爱上你这个疯子!松开!我们之间已经说清,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树枝擒住孟寒的残魂的四肢,将背部彻底暴露出来。张碧莲用针在孟寒背部开始刺青。孟寒的残魂每动一下,张碧莲的耳光就毫不犹豫的抽上去。张碧莲不知道她到底抽孟寒的残魂多少个耳光,她只知道孟寒的残魂的左脸肿起来。
没一会,孟寒弹琴的样子就出现在孟寒的残魂背上。
张碧莲将孟寒的残魂捞入她的怀里:“阿寒,你爱不爱我?”
孟寒的残魂的眼泪都出来,张碧莲贪婪的舔舐着孟寒的残魂的泪痕,:“阿寒,是你在为我而哭吗?”
孟寒的残魂咬牙切齿的回答:“我就算是死也不会为你而哭!”
张碧莲的手覆盖在那个“娼”字,警告:“阿寒,我的耐心有限,好好说话。要不然你身上该多出一个‘奴’字。”
孟寒的残魂脾气也上来,她一字一句的说:“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这个疯子!”
顿时一个耳光就扇在孟寒的残魂脸上,随后树枝抓住孟寒的残魂的四肢,而手帕堵住孟寒的残魂的嘴。一个字就这样出现在孟寒的残魂身上。
孟寒才不是这种东西,就算傲骨被折断,被制成炉鼎,甚至连手脚都被束缚。孟寒也绝对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就算是孟寒曾经的大人若水也不行。孟寒的残魂一遍遍告诉自己,她不是这种东西,可心中的厌恶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孟寒的残魂当即决定咬舌自尽,可毫无灵力的孟寒的残魂又怎能瞒过张碧莲。张碧莲将孟寒的残魂的下巴捏脱臼,这下孟寒的残魂连死都不能死。
孟寒的残魂被张碧莲抱到一面镜子面前,张碧莲的下巴抵在孟寒的肩膀:“阿寒,你连自己之前的名字都能不要,为什么不能来看看我呢?你看我多爱你,不惜强留你在身边,那你究竟爱着谁?”
“孟无为,我那个哥哥,还是我的弟弟?我说呀。”
孟寒的残魂扭过头不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是谁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不是你这个疯子。”
张碧莲的耐心也用光,她强迫孟寒的残魂与之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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