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和文静上马,长陵胡聪和张希对视,孟无为总有一个模糊的预感。孟寒一定在那辆马车内。孟溪雪看见孟无为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看向那辆马车,手不由得握住枪柄,只要孟无为一声令下。
孟溪雪绝对会冲入那辆马车。场面陷入剑拔弩张的时刻。张希却笑一声:“长陵宗主,看来你门下这个小弟子的壳子不怎么听话,是该调教一下,免得大开杀戒。”
孟无为立刻将孟溪雪的银枪夺走,在孟溪雪和孟无为手指触碰到那一刻,孟溪雪的耳朵微微的红起来。长陵胡聪拔出灵剑,剑鞘由文静拿着:“是吗?我倒不觉得我这个小徒儿的壳子有什么问题,倒是你们,身为过错一方,有什么能耐让我们让道?”
张希身旁的树枝也不甘示弱的变化成各式各样的灵器:“长陵宗主,我要提醒一下,这里是天人族,不是你们的幽兰都,在这耍无赖是不是有些欠妥?我们树灵族的大杀器还在马车里面,你觉得你们加起来能有她一合之力?”
大杀器自然指的是张碧莲。天上飞着一行天人族,为首的是天人族小少爷若莫弃,若莫弃手捧一卷卷轴。嘴里嚼着一个肉干,旁边的一位天人族问:“二殿下,我们是否要去劝架?”
若莫弃悠闲的看着卷轴里面的东西,:“劝架?劝什么架?族长恨不得他们打起来,而且我们只是去接人,不是去劝架的。坐着等他们吵完架,再出现。免得面子里子都没有。”
“二弟,你这是什么话?幽兰都和树灵族都天人族肱骨,万不能让他们生出不满情绪。”一个身着华服,无论是服饰还是发冠都一丝不苟,身后跟着一行天人族,看起来属于天人族青年的男人出现,这正是天人族少主,若莫离。
若莫弃连忙行礼:“见过少主,许久不见少主是灵力是越发精深,真是我们天人族之喜,二弟在这里恭喜少主。”
若莫离连忙将若莫离扶起,:“兄弟之间讲什么虚礼?我此次也是来迎接清道观的观主绯红捷。二弟是来迎接幽兰都和树灵族的?可这下面又时怎么一回事?”
若莫弃一躬身,:“少主的话让在下心头一暖,下面是小问题,在下这就下去解决。”
而下面在张碧莲和长陵胡聪即将打起来时,绯红捷带着清道观的道士和尼姑冒出来。绯红捷的加入嚷这个场面更加混乱无比,绯红捷慵懒的手持红缨枪将长陵胡聪的灵剑打飞。再将张希的各式灵器打回原形,:“长陵宗主,张希族长,近来可好?”
长陵胡聪微微一笑,张希行一个空手礼:“观主幸会。”
绯红捷摸摸下巴:“长陵宗主,这个道路都被堵住有半个时辰吧?你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吗?”
长陵胡聪和张希都不肯退让,绯红捷也没有办法,好在此时若莫弃飞下来,剩下下来的都是天人族的武士。长陵胡聪和张希都知道这是来迎接幽兰都和树灵族的人:“在下是迎接幽兰都和树灵族的人,在下是若莫弃,不知你们是否愿意一起走?”
长陵胡聪和张希都见过这个少年,是若般第二个儿子,被用来做少主磨刀石的儿子。也是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要不是天人族向来崇尚医修,若莫离这个病秧子说不定就活不到成年。
何况天人族的面子是要给的,长陵胡聪和张希只好点点头,表示他们同意。他们只好捏着鼻子跟着若莫弃一起上马,孟无为伸手让孟溪雪上马,孟溪雪抱着孟无为的腰,:“孟无为,我感觉那辆马车有问题。”
孟无为也点点头,:“我也感觉出来,人定之后你能去看看吗?出事往我这边走,就算拼尽全身修为,我会保护你。”
孟溪雪将下巴放在孟无为的肩上,抱得更加紧,:“好的,只要你想要我做得,我一定都会做。”包括为你死。
孟无为将缰绳递给孟溪雪一点,:“你对我真好。”
孟溪雪心早已颤抖不已,可还是装出一副十分平静的样子,:“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你想要做的的事情,我绝对会去做。我能再靠近你一些吗?我有些害怕。”
害怕自然是一个托词,实际上孟溪雪无非是想要和孟无为该更加亲密一些。若莫弃也下来,若莫弃邀请绯红捷进入天人族的城邦。绯红捷点点头,随后上马跟随在天上飞的若莫弃进入天人族最偏远的一个城邦。
在马车里,孟寒的残魂闭上眼睛任由张碧莲摆弄,张碧莲操控着树枝:“阿寒,你都受伤,为什么不能服个软,撒个娇?为什么不看着我?”
孟寒的残魂反问,:“乞求你,你会放过我吗?”
张碧莲将伤药涂抹在孟寒的残魂的伤口上:“当然不会。阿寒,你总是一次次逃离我,为什么不能将心放在我身上?你可曾有一弹指爱过我?”
孟寒的残魂疼得睁开眼睛:“我已经没有灵力可以给你,我已经是一个废掉的炉鼎。我求你,放过我,放过你好不好?”
这不是依靠药物控制的孟寒的残魂,那些药已经不能再控制孟寒的残魂,孟寒的残魂说出的不是张碧莲喜欢的话。于是张碧莲抓孟寒的残魂的脚:“阿寒,你是想要去侍奉若水?”
“你不过是一个小奴,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自由,除非我厌倦,否则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寻死的话想想你的妹妹,你应该不想要她变成一个炉鼎吧?”
孟寒的残魂被张碧莲拖拽,孟寒的残魂背部的伤口立马裂开,鲜血立马弄脏马车的地毯。这还不算,张碧莲扭动指环,孟寒的残魂感受到窒息的痛苦。张碧莲满意的看着孟寒的残魂痛苦的表情,将外袍丢给孟寒的残魂:
“药物暂时没有带,所以在进入天人族主城以前,你就在这个马车里面呆着,要是让我看见你出去,后果你自己好好想想。”
孟寒的残魂屈辱的套上薄纱,张碧莲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在马车里面欣赏孟寒的残魂。到人定之后,孟溪雪拿着一把下品灵剑戴着一个面具,就冲入树灵族驻扎地。孟无为看着树灵族驻扎地的骚乱,心里还是害怕不已。
绯红捷哼着小调调,这个小调调让孟无为感觉莫名熟悉,可是也说不上在哪里听过。绯红捷自来熟的坐在孟无为旁边:“孟无为,在吃烤玉米?不和我去看看热闹吗?”
孟无为看向长陵胡聪,长陵胡聪啃着玉米,顺脚将一块木头踢进火堆里面,:“以我们这样的关系,不下去添乱就已经仁至义尽。”
绯红捷将手搭在孟无为肩上:“那挺可惜,不过听说呀,这次所有宗门和种族都来天人族有一个原因是想要封赏有功之人。其次就是若般想要将他那两个儿子托付给两个人。你们幽兰都自然是板上钉钉没跑,至于另外一位,不如你们猜猜到底是谁?”
“都是些坊间谣言,当不得真。”
长陵胡聪将啃好都玉米丢进火堆,:“当今能与幽兰都齐名的只有树灵族,树灵族族长是被当做大杀器。没有任何处理政务的能力况且还是一个疯子,所以必定不是她,那么最大可能就是张希族长。”
长陵胡聪思考一下:“如果是若莫弃自然是收为弟子,如果是若莫离,那么就有很大的说头。”
绯红捷笑嘻嘻的抢走孟无为手中的玉米,自顾自的啃起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合作是现在唯一能制衡树灵族的办法。你应该也不想要看见树灵族坐在当初幽兰都的位置?”
孟无为身手不好,几次都没有抢走本该属于她的玉米,长陵胡聪讲自己烤好的玉米丢给孟无为:“幽兰都向来不站队,何况我们都是天人族的臣子,臣子之间这种话还是少说。你对于我说说还行,可要是对有心之人听取,可不好收场。”
“清道观应该只有二十多万人,可不要落个屠门的下场。还有卷轴没有批完,礼数不周,抱歉。”长陵胡聪起身走进帐篷内。
这一看就知道长陵胡聪是拒绝绯红捷,那么身为长陵胡聪弟子的文静和灵均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纷纷告辞。在火堆旁边坐着的只剩下孟无为,孟无为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可绯红捷还是乐呵呵的搂着孟无为的肩:“孟无为,你姐姐就在那辆马车里面。想不想要救她?先坐下来,我们之间有的聊。”
孟无为被绯红捷强行按在座位上,孟无为也想要知道绯红捷不若水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于是坐在原位。
绯红捷擦拭着红缨枪:“我们这些属于若水的属下,其实都是有求于若水。只有少数是忠于若水,你想不想要知道为何孟寒会嫁入树灵族,并不是因为爱。”
那天其实绯红捷和若般都在帐内,是身为侍卫而站在一旁,若水看出张碧莲和孟无为之间关系极其好。
想要让孟无为嫁入树灵族,这个决定一出,孟寒立刻反对:“不,无为是我妹妹,我绝对不会让我妹妹嫁入那种不是人呆的地方。还望大人收回成命。”
若水也不生气,继续替孟寒分析:“孟寒,你的妹妹在武修这方面确实没有多少天赋,但在医修上面既有天赋。树灵族的医修远比幽兰都多得多,我看树灵族族长的二女儿张碧莲就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你看如何?”
有句话是日久生情,如果让张碧莲和一个救过她很多次的一个人呆久,连孟寒都不能保证张碧莲会不动心。孟寒稽首在地:“不可,无为是我的妹妹,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还望大人收回成命!”
若水有些生气,将一杯茶掷下去,火气大自然说得话也有些不得体:“孟寒,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孟无为又不是你的亲妹妹,你何必为这样一个举无轻重的人与我作对?”
孟寒还在那里跪在地上:“不可,无为不是一个举无轻重的人,她是我的妹妹,我要对她的人生负责!”
若水刚想扭动指环,绯红捷立马发话:“大人,属下认为孟宗主只是头脑发热,才会惹大人不高兴,不如就罚她出去跪一晚。这样也好让她脑袋冷静一下。”
若水也觉得这是一个好想法,于是孟寒一言不发的跪在雪地里,任由大雪将她彻底遮盖。后来妖族偷袭,若水这才放过孟寒。
等孟寒将妖族的偷袭击退,孟寒再次跪在若水面前:“大人,属下可以代替属下的妹妹去树灵族。”
若水看着孟寒那张明显比孟无为艳丽的脸,她仔细一想,反正孟寒现在已经隐隐不听从她的调令。与其养虎为患,不如直接将虎崽掐死在树灵族。何况孟寒一直都讨厌和人都触碰,若水还好奇孟寒到底会怎样对待张碧莲。
是一巴掌打死,还是当做一条疯狗来驯化。于是这件事若水也就同意,孟无为听见这些事,手里都玉米直接被捏碎。她没有想到孟寒为保住她牺牲这么多,可她又说些什么,说她恨她,说要再次将她拴在一个地方一辈子。
这分明已经触及孟寒的逆鳞,可孟寒还是答应她。在这一刻,爱大于恨,孟无为打算将她的姐姐好好的将养好,最好先将那一身伤痕全部养好。可孟寒又是怎样成为张碧莲的小奴呢?
这一点,孟无为还是不知道。同样让孟无为不知道的是仅仅是七年的养育之恩能让孟寒做到这个地步?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感情?为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抛弃地位、尊严、修为。
孟无为心里很乱,绯红捷见目的达成也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啃起玉米。偏生这个时候,被树灵族高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孟溪雪灰溜溜的进入长陵胡聪的帐内。帐内的长陵胡聪本是要睡觉,可看见摘下面具的孟溪雪,明白一切。
好在长陵胡聪只是松下发冠,外袍之类的没有脱去,要不然可真是尴尬至极。长陵胡聪让孟溪雪躲在屏风后面,不慌不忙的撩开帐门,凑巧遇见拔剑的张碧莲。张希赶来将张碧莲的灵剑收回鞘中:
“长陵宗主,今夜确实叨扰,可我族内有人看见刺客进入你的帐篷。不知你可否让我们派人搜查一番?”
长陵胡聪冷哼一声:“你不就想要说我们幽兰都动机不纯,想要夜袭你们树灵族!不是想要搜吗?那就进去吧,我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还是说你们觉得你们还可以竖着出来!”
孟溪雪贴着屏风,耳朵将长陵胡聪的话全部听完,她举起灵剑。如果事情暴露,那么就将她自己的脸皮割下。这样就不会牵扯到孟无为。谁知张希只是走上前几步,就退回去:
“我相信长陵宗主的为人,你绝对不会是包藏祸心的人,至于搜查纯粹是气话,还望长陵宗主莫要生气。”
张希刚走没多久,孟无为就悄悄进去。孟溪雪胳膊上中一箭,是张碧莲的成名技,腿上也有被刀砍伤的痕迹。
长陵胡聪自觉的走出帐篷,留孟无为给孟溪雪疗伤。绯红捷还坐在火堆旁边:“哟,长陵宗主,今天真是热闹,先是你和树灵族争道,现在又是你的好徒儿派人去偷袭树灵族。”
“想好没?清道观的诚意可是十足,我们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囚犯和揭发者。你可要好好想想,小心那一步踏错就跌入深渊。”
绯红捷将玉米丢进火堆:“你的师父就在那辆马车里面受折磨,张碧莲每晚都要进入那辆马车,做什么事情,你自己掂量一下。虽说人神界对于师徒之间的感情很是排斥,不过也不是没有。”
“只要足够强大,就可以不畏人言。听说今天,孟寒那张脸直接被打肿,啧,可是真不会怜香惜玉。我还听说,张碧莲在孟寒背部刺伤一副画,画的是什么自然不得而知,不过这应该不是你想要看见的事。”
绯红捷故意刺长陵胡聪。长陵胡聪的拳头都已经捏紧,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听说张碧莲又在孟寒身上刻字,听说是一个‘奴’字,我总觉得张碧莲不是疯这么简单。”
“毕竟当初如果没有孟寒的扶持,张碧莲是永远达不到族长这个位置,应该可以说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如果让这样一个种族做大做强,还不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如今树灵族已经隐隐压幽兰都一头,你确定忍心看见你师父视如珍宝的宗门没落吗?”
长陵胡聪身体止不住颤抖,看上去应该气得十分厉害。绯红捷的目的已经达成,等待长陵胡聪接下来的话语。当长陵胡聪听见刻字和刺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那得有多么痛?首先得将皮肤刺破,再将颜料注入肉里面,倘若运气不好,伤口会生出脓,会疼,会死人。况且在人神界只有罪人身上才能刻字和刺青,张碧莲这是没有将孟寒当做一个人来看。
长陵胡聪越想越气,手上的佩剑都被捏的咔吱作响。直到长陵胡聪感觉到手掌心传来一阵钝痛,原来是手掌心承受不住那么多灵力,活生生被灵力压出鲜血。长陵胡聪用灵力将伤口处理好,长陵胡聪冷笑一声:
“观主应该不是若般门下的属下,毕竟在人神界不是若水的属下就该是若般的属下。观主这样针对若般眼中的红人,甚至不惜看我们在这里斗,应该不是想要做大做强这么简单。该不会是若水授意?”
长陵胡聪手中灵剑突然爆发出杀意:“我劝观主最好好自为之,当年张碧莲能一箭将你钉在石头上,我也能将你一剑刺死在这个地方。向若水传话,幽兰都是永远不可能再忠于她,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件事她比张碧莲做得还要好,不需要张碧莲教。”
绯红捷暗暗的骂一句顽固,可她确实打不过长陵胡聪,只好退去。其实在孟寒看见孟溪雪那一刻,她以为属于她自己都希望到来,可以逃脱张碧莲的魔掌。但当孟溪雪被张碧莲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孟寒的残魂的希望再次破灭。
其实孟寒的残魂没有时间可以悲哀,因为张碧莲一眼看出那人是来救孟寒的残魂。
她怒气冲冲的质问:“阿寒,那是你什么人?你不是说你的心腹手下都已经被若般除掉吗?为什么要让那人来拆散我们?你是不是想要抛弃我?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人能拆散我们,没有人能!”
孟寒的残魂鼻翼皱一下,露出不屑的神情:“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我不属于任何人,所以我也不属于你。要不是因为孟无为,我才不会委身于你这种疯子。”
孟寒的残魂的嘴被堵住,张碧莲揪住孟寒的残魂的头发,强迫孟寒的残魂与之对视。孟寒的残魂咬伤张碧莲,可就算张碧莲口腔中满是鲜血,张碧莲也不曾放开孟寒的残魂。
等血腥的一吻结束,孟寒的残魂死死咬住张碧莲的肩头。孟寒的残魂越是反抗,张碧莲越是兴奋。孟寒的残魂一脚踹在张碧莲的腿上,要是孟寒灵力全盛的时期,这一脚足以将张碧莲踹飞几十米远。
可现在的孟寒的残魂是一个没有一丝一毫灵力的凡人,力道连以前的一成都没有。孟寒的残魂的双手被树枝束缚,无法做出防备的事情,只好任由张碧莲摆弄玩耍。
张碧莲亲吻她的名字,孟寒的残魂闭上眼睛:“你之前不是说过只要你厌倦,就会放过我?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张碧莲捏住孟寒的下巴,不满的吻上去:“这张嘴不会说一些好听的话吗?真是不听话。品尝起来很不错。”
孟寒的残魂任由粗糙的树枝擒住双脚,脸上的绯红从未淡去,但眼里没有丝毫情/欲。张碧莲的指腹划过孟寒的残魂的小腹,:“我不会对你感到厌倦,你死掉这条心吧。”
张碧莲抓住一根树枝,孟寒的残魂从牙齿里面挤出“别”这个字。
可树枝还是将活生生磨的孟寒的残魂流出鲜血,张碧莲手上把玩着那根树枝:“感谢阿寒每日的灌溉,我的本体能长得如此好,全多亏于阿寒的灌溉。阿寒!”
孟寒的残魂身上没有一处是不颤抖的,她手腕处又被树枝磨出血痕。
张碧莲再一次拿出银针,孟寒的残魂恼羞成怒,:“你这是想要干些什么?你还不打算放过我吗?”
张碧莲手中的银针划破孟寒的残魂小腹的皮肤,孟寒的残魂疼得玩命挣扎,可最后还是被树枝控制住。树枝一次次抓牢孟寒,孟寒的残魂脸上绯红更甚。张碧莲将孟寒的残魂持枪的样子刺在孟寒的残魂的小腹处,张碧莲将银针扔在桌案上:
“阿寒,如果你一日不说爱我,为就一日刺一副画,看看是你先服软,还是我先没有地方刺青。不如比比你到底有多少骨气?”
树枝上开出花来,孟寒的残魂终于受不得,:“碧莲,我爱你。我爱你好不好?不要再这样。”
张碧莲将树枝缩小,孟寒的残魂也终于能倒在地上。
张碧莲将药膏涂抹在孟寒的残魂伤口上:“这么甜蜜的一张小嘴,可不能受伤,我要好好爱护。”
“阿寒的残魂刚才你的说得是实话,还是哄我的鬼话?”
孟寒的残魂偏过头,:“你自己知道。”
张碧莲抱住孟寒的残魂,躺在马车里。孟寒的残魂过于疲劳,顾不得树枝随意生长,也顾不得张碧莲的手指一直划过刺青,努力使她陷入睡眠。
等一个时辰后,孟寒的残魂猛然惊醒,树枝一旁,而张碧莲明显陷入睡眠。孟寒的残魂只好披上被褥,小心翼翼的走出马车。由于腿实在不给力,孟寒的残魂只能一点点的爬出马车。
一直处于美梦中的张碧莲睁眼一看,她发觉孟寒的残魂消失不见,像之前三次一样。
张碧莲不由得怒上心头,走出马车,将只爬出去几米远的孟寒的残魂拖拽到马车内。张碧莲操控着树枝,树枝再次将孟寒的残魂包裹。孟寒的残魂绝望的问:“你只会这一招吗?”
张碧莲听着孟寒的残魂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不由得快活起来:“你是想要抛弃我吗?一定是,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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