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虞饶看到好多人出现了黄鹤楼之中,是其他六个队伍的玩家。
看来是任务完成之后,玩家们不需要再有间隔了。
“嫂子!”肖音永远是最热情的那个,在看见虞饶之后,立马走了过来,“哥,你怎么也在这?”
虞饶抬眸,看见了站立在身侧的凌缺。
不再是纸人的纸质皮肤,而是真正的人类肌肤。身穿红色圆领袍,头戴黑色幞头。
高大的身材被红色映衬,更显俊美。凌缺的脸很是现代,穿这样的古装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剑眉星目,依然丰神俊朗,润秀天成。
凌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纸人变成了自己的真身。
虞饶坐在窗前的长凳上,背靠着窗户。而凌缺正站在虞饶身后左侧,手不自觉的摸着虞饶的头发。亲昵非常。
若真是古代,定然是两个翩翩公子。
“狗东西。”虞饶低低地说了一句。
“会长!”剩下三个尸体狂欢夜的人激动万分地喊,“我们通关了。”
凌缺冷笑:“是,通关了。是靠你们自己通关的吗?”
肖音等四人:“……”完全不是。
他们看向虞饶,表示:“全靠嫂子。嫂子真是太牛逼了!什么都会!所以我们都是买的嫂子的答案!”
然后他们四个疯狂吹了一顿虞饶的彩虹屁,又各种夸虞饶和凌缺相配。
于文文和苗娇抿唇偷笑。
弹幕各种起哄,说佳偶天成。
副本秒变催婚现场。
听得虞饶受不了了都,把桌子上的茶杯一摔:“够了,够了!”
那四个人立马吓得不说话了,乖乖闭上了嘴巴。
肖音打他们仨:“你看你们,嫂子都生气了!话怎么这么多?”
他们仨无语道:“不是你先开口的吗。”
“你们是真给我丢人,”凌缺说,“一个B级副本,看给你们四个难的。”
尸体狂欢夜四人:“……”是是是,会长。我们太菜了。
其他人:“……”怎么感觉无缘无故地被骂了呢?
凌缺从后面走上前,和虞饶坐在了一起。坐在他的左边,几乎贴在一起,虞饶往右挪了挪。
苗娇没有忘记终极任务:“哥,我们选什么啊?”
虞饶答:“当然是开启终极任务。”
说完,虞饶从商城之中,买了一坛杜康老酒,与酒杯、酒碗。
红色的布当盖子,红色的纸贴在酒坛上,上书一龙飞凤舞的“酒”字。
虞饶站起身,掀开酒坛的盖子,将酒倒在酒碗之中。
别人问肖音:“肖哥,我们呢?”
肖音又问凌缺:“哥,我们呢?”
凌缺无语,冷笑:“你自己什么水平……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开启终极任务,能完成吗你?”
肖音:“……”说的也是。
“那咱们就在这待一会吧。”肖音奔着凌缺走过来。
其他人也纷纷选择这个。
只有老猫图书馆四人,选择了开启终极任务。
“在这春江花月夜之中,既然要行飞花令的酒令,那不喝酒怎么能行?”虞饶呼唤其他玩家,“来,过来喝两杯。”
而后虞饶拿起酒碗,一口猛干了进去。
他扭头,看见了凌缺诧异的目光。
“你这么能喝?”凌缺低沉的嗓音说。
“比你能喝。”虞饶笑道,用手擦了擦嘴角。
凌缺勾唇:“你怎么总是和我比呢?你这么在乎我啊。”
“自作多情。”虞饶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把另一个酒碗递到了凌缺面前,挑眉,“不如比比看?”
凌缺瞥了一眼酒碗。碗中透明的液体荡漾着波纹,将他的面容扭曲折叠。“我不想喝这个。”
“那你想喝什么?”
“我还想喝兔奶。”凌缺笑意吟吟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如此贴近,如同亲吻,“回去让我喝,好不好,主人?”
“你他妈的……”虞饶羞红了耳垂,耳廓里痒得不得了,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但看见现场的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俩,议论纷纷的,虞饶就顾忌凌缺的面子,放下了手。
而在桌子底下狠狠拧了一下凌缺的大腿,提醒他别在人前胡说八道。
凌缺吃痛,硬扛下来了,想着自己的大腿肯定青了一块,反而又悄悄问虞饶:“你胸还疼吗。”
虞饶咬着牙道:“滚!用不着你关心!”
“我咬的,我不关心谁关心?我是那么渣的人吗。”凌缺逗他,在桌下悄悄掀开虞饶的衣角,“回去我给你看看。”
“你个变态滚远点!”虞饶使劲用脚踩他,倒像回到了《博弈游戏》的那个时候。
凌缺嗤笑:“生气了,那回去让你咬回来?这次你咬我行不行?”
虞饶给他一个白眼:“谁稀罕你的狗奶。”
凌缺咯咯咯地笑:“那给你喝白粥。”
“白粥?那是什么?”虞饶没懂,想了想,似乎又明白了,“……你……真变态啊你凌缺。”
虞饶坐得离他又远了一些。
凌缺就也贴上来,偏偏挨着虞饶。让虞饶没有地方可去!
啧,逗虞饶真是太好玩了。
*
大家:“……”你俩悄悄说啥呢?
罢了罢了,小情侣之间的把戏罢了。
大家把四个桌子拼到一起,形成一个更大的方桌,二十多个人围坐在一起,喝酒。
有人问:“那首诗:
“黄鹤复返日,名楼花雨时。
“花雨何处寻,月夜远飞诗。
“这什么意思啊?”
唐诗喝了一杯酒,说:“这还不简单。
“黄鹤复返日,就是黄鹤飞回黄鹤楼的日子,也就是今天。”
“名楼花雨时。名楼就是黄鹤楼。那就是说,今天黄鹤楼会下一场花雨。”
“花雨何处寻。花雨到哪里去找呢?”
“月夜远飞诗。飞诗的意思就是飞花令吧……”
花裙姐姐说:“那咱就飞咯。一个人的飞花令是一朵花。咱这么多人,花不就多了?”
字典激动道:“我先来出一个「夜」。夜泊秦淮近酒家……”
词典女笑眯眯的:“今夜偏知春气暖。”
……
就这样一个一个地传了下去。
谁知道,谁接第二句。不知道的呢?就罚酒。大家都喝得个酣畅淋漓,满脸通红。
胡子男打起了酒嗝。肖音在那边给这个敬酒,给那个敬酒。
花瓣纷纷落到,有的落到了酒碗之中,形成了花瓣酒。
虞饶耳边竟是嘈杂之声,他悄悄把左手伸到桌子下面红色衣袍下面,握住了那个人。
凌缺腿一紧,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虞饶。
虞饶却恍若未闻,神色平静,右手依然端着酒杯,举杯邀明月,饮酒作诗,潇洒自在。
何等风花雪月。
而左手却干着不可思议的勾当,指尖抹上了点点白粥。
大家都有些喝醉了,眼前朦朦胧胧,东倒西歪,没人关注虞饶和凌缺,更没人关注桌子底下发生了什么。
凌缺也熏染了酒意,直接不管不顾地把虞饶揽在怀里,咬着耳朵问他:“饶饶,你疯了,在这里干这个。不怕被别人看见?”
虞饶眼眸潋滟,眼尾沾着酒意熏染出的红,嘴唇艳艳的晃人:“狗东西,那不是没人看见吗~”手上的动作反倒大了。
凌缺嘴角上扬,发现了虞饶的美味之处,浑身都开始发烫:“烧死了你。”
虞饶只笑不说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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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春江花月夜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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