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烫了,连尺寸也惊人。
虞饶耳根早已红成一片,面上却不显不漏的。
他的手指都不会弯曲了似的,好烫啊……
救命,怎么这么大。
不一会儿,虞饶宛若掩饰般地赶紧把手给抽出来了。骂了一句:“恶心,脏死了。”
凌缺被掐得有点疼,让他轻点,说:“脏你还碰。”
虞饶轻蔑,不屑一顾:“我的东西,我爱碰,你管得着吗?”
凌缺觉得可笑:“长我身上,成踏马你的了?”
虞饶斜楞他一眼,就这么单单瞅了一下他,凌缺便像被震慑住一样,乖乖住嘴了。
像是怕虞饶一生气,就不要他的狗东西了。
二人眸间墨色晕染开来。
“好,行行行。”凌缺靠在他身上,手轻轻搂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呼吸逐渐急促,“主人,那你手能不能快点,磨蹭死人了你。”
亲亲腻腻的,像是要咬着耳朵一样。
大家:“……”
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场合?
公共场合啊!就要亲一起去了?
虞饶被他们瞅的脸发烫,用空闲的右手推他,暗骂:“死开!大家都看着呢!你矜持点。”
“现在你知道害羞了?”凌缺轻笑。
虞饶:“我喜欢让别人猜,不喜欢让别人围观。”
凌缺明白他的意思:“偷情可以,公开不行?”
“对。”
“什么癖好……”凌缺惊悚地瞧了虞饶一眼,“不愧是你啊。连爱好都这么特别。”
虞饶“哼”一声,把手从他裤子里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领带:“主要是跟你在一起,实在太丢人了。”
“怎么,我怎么丢人了?”凌缺喝一碗酒,眼睛亮晶晶地瞧着他。
“大傻狗,丢人。”虞饶骂他,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模样,就笑了。
笑得还是好看,腼腆中带一点嚣张的美艳。
“……”凌缺皱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去抓虞饶的另一只干净的手,“虞,你是不是吊着我呢?养鱼呢?还不止养了我一个?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虞饶挑眉,冲他说了句很渣男的话:“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瞅凌缺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这个人这么这么会无理取闹啊?一点也不懂事,好烦。”
凌缺:“……”
咬牙道:“虞饶,□□爹。”
虞饶白他一眼。
凌缺饭都不吃了,还是瞅着他:“你白我也好看,你再白一下。”
虞饶都笑了:“……你有病啊。”
“哼哼。”凌缺也轻声哼笑,似同意他的说法。
酒宴酣畅之际,凌缺咬着他耳朵说:“行,你想偷情,那就偷吧。宝贝,我们在哪偷?桌子底下吗?”
虞饶咳咳咳嗽两声,瞅了这桌子一眼,有桌布,似乎可以拱一下,但是大家都在这瞅着呢,实在是没有什么时间钻进去。
他咳咳咳嗽两声:“桌子太小了,不够折腾的。”
“不够折腾的……”凌缺勾唇,“你还想怎么折腾?你要玩什么姿势啊?这都不够你玩的。”
笑完之后,眼睛挑逗般的在他身上上下打量。
“……”
虞饶脸上爬上红晕,狠狠踢了他一脚。让他别笑了。
凌缺在那硬憋着,尽量不笑出声,不过看那双笑眼,总觉得藏了什么腌臜的幻想。
……
……
飞花令这样来来回回地传了好多次,直到这黄鹤楼里都落满了花瓣。
也没有听见终极任务完成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有人问,“都说了十次了,还不够?难道要千次百次?”
【系统:花不够多。你们只是把黄鹤楼铺满了,没有把整条街、整个城都铺满。】
大家:“……”
“整条街、整座城?那得说到猴年马月?嘴巴都得说干了吧。”
【自己想办法!】
“那是因为不够远。”
虞饶没有什么闲心了,脸被凌缺的眼睛烤得很烫,就想着赶紧把这个任务结束,然后找个机会偷偷溜走。
所以他又不得不站出来,说出他自己的见解了:“我觉得,这个副本的核心是传统文化的传承。
“这个副本里外,已经有至少七个「传承」或者「传递」了。”
“首先,这个副本在开启之前,就直接告诉所有人它要考唐诗的副本。
由此在无限世界掀开了一阵唐诗热,算不算传承?
“第二,叠字回文诗的首位相连。是传递。
“第三,成语接龙的首位相连。是传递。
“第四,刻漏里铜壶的水,从高到低传递。
“第五,飞花令就更不用说。更是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那里。这样以此「传递」下去。
“第六,我们从镜子里相互用银钱购买知识。是知识的传递。”
“第七,绿绮说会在这个副本里,选择老猫图书馆的继承人。也是一种文化传承。
“而传承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传承的远。也就是「远飞诗」的含义。
“如果光靠我们这一桌子人玩飞花令,就并不算远。因为我们没有把唐诗传递到更大的范围外面去。
“我们人不够多,范围不够远。所以,就算我们说破了嘴,也迎不来「花雨」。”
于文文:“那我们要做的是什么?这副本里不就只有我们吗?”
“你就没有想过副本外面吗?”
“外面!”
虞饶微微一笑:“副本外面的观众。他们不也可以通过弹幕和我们说话吗?
“从副本里,传到副本外面够不够远?从我们二十几个人,传到具有百万人群的无限世界,够不够远?够了。
“我想,这才是《春江花月夜》的副本核心。
“这才是【传统文化传承】的真正含义。”
[我靠我靠!!!!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虞饶牛逼啊!]
虞饶看向弹幕:“来,我说一个。一剑光寒十四洲。你们给我接下去。”
[一枝红杏出墙来!]
[楼上傻逼吧!什么一枝红杏出墙来,你得让一这个字,在第二个位置!]
[李商隐的《声声慢》:怎一个愁字了得!]
[现成的《黄鹤楼》啊!黄鹤一去不复返!]
[……]
之后,唐诗顶替了虞饶的位置,为远在直播广场与直播APP的观众们出题。
而后,天空降下了无数的花瓣。
这是真正的花雨!!!
唐诗凝结的花瓣,落到了黄鹤楼前的大街上。
“这是从千年前飞过来的花啊……”
他们决心要在这春江花月夜里大醉一场。
梦诗,梦酒,梦盛唐。
……
……
外面的花瓣漫天飞舞着,缤纷夺彩。
虞饶装出一副气呼呼的小模样,转身就走了。
凌缺也转身就追了出去。
夜凉如水,暗夜点缀着星星。
一艘艘渔船,飘飘荡荡的行驶在河面。
虞饶一路行,就踩在这石头小路上,慢慢悠悠的,也不着急,比平常速度稍缓些,像是在等谁似的。
还偷偷摸摸地抬起左手,往鼻子放了放闻。
咦,难闻,一股狗味。
脏死了,狗东西。
“饶,等我。”
身后的人快步追上了他,牵住了他的手,右手。
虞饶笑了,举起左手来,在他眼前晃悠:“这左手你怎么不牵?”
凌缺瞅了瞅,直言:“嫌弃。”
虞饶要被他逗死:“你自己的狗鞭,你自己都嫌弃,怎么,你洗澡不洗这里?我塞你嘴里。”
说罢,眼睛笑眯眯的要往他那边伸。
凌缺是真的偏脸躲了。
“切,”虞饶放下手,也把他握自己的右手给松开了,噘嘴,“那我以后都不碰你了。”
然后又假装生气,往前快走了两步,甩开他。
最后走到河边,看着那挺着一艘船,好像没有人的样子。一低头,钻进了带着船篷的小船里,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蒹葭苍苍》似的。
不过这里的满天花雨,比起那里倒是更美了。
虞饶小心地坐在船左侧,没往右边沾,好像是在给谁留着空位。
“哐当——”不一会,船使劲晃了一下。
那个不速之客又上船了,就坐在他留出的那个空位上面。
坐稳了,拴住河边船柱子的绳索啪嗒一下断裂后,小船便自动往前方走了。
“没嫌弃你。”凌缺贴着他说,黏黏糊糊的,船篷挡住了月亮的光,船坞里有点黑,虞饶看不清他的脸,就能看见一个黑影。
还有一个恳求般的声音:“宝贝,你再摸一下它好不好?它想要你摸它的……”
把虞饶的左手又往那边放了。
“不、不要。”虞饶把手往这边抽,挣扎着。不过力气很小,不像拒绝,倒像欲拒还迎。
凌缺哼哼唧唧的,求着他:“你都把它叫醒了,你得负责。”
虞饶:“……”
凌缺:“对我,对我们兄弟俩。”
虞饶:“……”
“你真烦人。”虞饶轻推他一下,又被他攥住另一只右手。贴着凌缺的胸膛,怪热的。心跳声更是要炸开,咚咚咚的响。
把这安静的夜色都给搅乱了。
这下虞饶两只手都被钳制住,都不再自由了。
他抿着嘴,一句话都不去说,就用耳朵听他冒犯的心跳声。
还有那股好闻的,船坞之外,岸边的花香味道,船坞之内,凌缺身上的冷香味道。
以及一句暗哑的低声:“没事,不会的话,我教你。这样弄……求求你了,主人。”
手被他带着游。
虞饶热得冒蒸汽,咬唇没答,像是同意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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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春江花月夜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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