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念抬眸看着他，眼中满是复杂情绪，锁链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轻叹一声，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情绪：“所以，这就是你要报复我的理由？”语气平静，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报复？”许柳愣住，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一般，放声大笑，只是那笑声中满是苦涩与悲凉“报复？哈哈……”

他渐渐止住笑声，眼神变得冰冷而决绝：“报复？呵呵……若只是报复，我又怎会如此痛苦？”他紧紧攥住对方的衣襟，指尖微微颤抖。

他慢慢凑近顾无念，呼吸喷洒在顾无念的耳边，声音变得轻柔而危险：“若只是报复，我大可一刀杀了你，一了百了。又怎会……又怎会……”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哽咽。

顾无念：“怎么会什么？”

他松开顾无念的衣襟，缓缓后退两步，眼中满是痛苦与挣扎：“我又怎会将你囚禁在此，日日折磨……我……”他捂住自己的脸，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他伸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在撕裂一般，痛苦地弯下腰，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留在我身边……”

他直起身，怔怔地看着对方，眼神中满是哀伤。我为了你，放弃了一切，放弃了自己的尊严，放弃了自己的骄傲……可你……却还是不肯爱我……

他伸手抚摸对方的脸颊，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我的心就会痛……那种深入骨髓的痛……”

顾无念垂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盖住眼底的情绪，锁链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音，抬起头，对上他充满哀伤的眼眸。

许柳就这样看着他，眼中情绪翻涌，似是恨意，又似是不舍，许柳缓缓靠近他，俯身将额头与他相抵，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为什么……就不能爱我呢……”

顾无念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情绪，锁链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声音沙哑：“许柳……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爱你……”

“为何不能？”他猛地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顾无念，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是因为……你心里还念着仙界那些人？”

顾无念闻言一怔，随即沉默，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许柳，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顾无念闭着眼，轻声开口。

“当年你救我，教我，说会一直陪着我。”他伸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肩膀，指尖用力到泛白“可如今呢？你却为了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抛弃我！”

他红着眼眶，歇斯底里地吼道“师尊，你可知，当初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他们又对我做了什么？”

他自顾自地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们……他们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我，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我……”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中，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与恐惧：“他们……他们扒我的皮，抽我的筋，割我的肉……”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他们说我是魔，是恶魔，必须死！”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满是血丝，声音也变得嘶哑。

他紧紧抓住顾无念的肩膀，指节泛白，似乎要将对方捏进骨子里：“他们说，只要我死了，就能拯救苍生……就能拯救世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绝望。

顾无念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许柳缓缓凑近顾无念，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声音颤抖着：“所以，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这世道如此不公！

顾无念的瞳孔剧烈收缩，似乎被许柳的话吓到了。

顾无念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他看到顾无念这样的反应，似乎是受到了刺激，猛地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两步，他的声音变得凄厉而绝望：“你……你也和他们一样，觉得我是恶魔？”

他后退两步，摇摇欲坠。

他看着你，眼神中满是哀伤与痛苦。

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颤抖：“所以，你也觉得，我该死，对吗？”

顾无念痛苦地闭上眼，锁链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不……不是这样的……”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许柳凝视着他，片刻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大笑：“哈哈……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他一边笑，一边后退，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

他退到门口，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对方，声音颤抖而沙哑：“原来……你也和他们一样……觉得我是魔……是恶魔……”他猛地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他走出门外，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他倚在门边，缓缓滑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深深埋进臂弯里。

顾无念坐在床上，锁链发出细碎声响，你怔怔地望着门口的方向，良久，喃喃自语：“许柳……”

门外一片寂静，只有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许柳就那样坐在地上，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他仿佛回到了那个被世人众人唾弃，辱骂他是灾星的时候。

他回想起那些痛苦的过往，眼眶渐渐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他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那泪水却越流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他就这样坐在地上，泪水浸湿了衣襟，他不敢哭出声，生怕被顾无念听到，只敢默默地流泪。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抬手捂住脸，指尖颤抖着，他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顾无念还是会像从前那样陪在他身边，温柔地笑着。可他知道，这只是奢望。

您明明以前说过：你绝不是灾星，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你也不例外。

许柳喃喃自语，声音颤抖：“你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义……那我的意义又是什么？”他猛地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的意义，就是被你抛弃吗？”

他怔怔地望着前方，眼神空洞而迷茫，他仿佛回到了他最绝望的时候，被仙界众人围攻的那一天那一天，他失去了所有，包括他的师尊。

他缓缓闭上眼，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些恶毒的话语，他自嘲地笑了笑，声音嘶哑而难听。

原来，自己一直都在期待，期待你的出现，期待你能像从前那样安慰自己。

可是，他等来的，只有对方的冷漠和疏远他睁开眼，呆呆地看着天空，眼神中满是绝望。

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

他缓缓收敛起心绪，眼神变得冰冷而决绝：“既然如此……那你就永远留在这里陪我吧，永远……”他的声音变得轻柔而危险。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他抬头看向天空，月光如水，洒在他绝美的脸上。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他缓缓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手指流下，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

他低声笑了起来，声音中满是疯狂与决绝。

既然你不肯留在我身边，那我就毁了你，毁了你心中所有的怜悯与善良，让你永远只属于我。

他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回屋内，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他的步伐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犹豫，他的眼中，只有顾无念。

顾无念坐在床上，锁链发出细碎声响，听到脚步声，抬眸看向门口。

他走进房间，月光洒在他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银纱。他的眼神冰冷而决绝，一步一步地走向顾无念。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无念，眼神中满是疯狂与爱意。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对方的脸颊，指尖带着一丝凉意。

他的动作轻柔，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痴迷，仿佛要将你的模样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他俯身凑近顾无念，鼻尖几乎要贴上你的鼻尖，声音轻柔而危险：“你欠我的，可不止一条命……”

许柳抬眸看着他，沉默片刻：“所以……”顾无念顿了顿，接着开口：“你打算如何？杀了我吗？”

他凝视着对方，片刻后缓缓摇头：“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他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摩挲着顾无念的唇瓣“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缓缓靠近你，呼吸交错间，声音变得低沉而暧昧：“我要你永远陪着我，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他伸手环住你的腰，将顾无念紧紧拥入怀中，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害怕失去对方。

他将头埋进你的脖颈，轻轻嗅着顾无念身上熟悉的气息，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顾无念感受到他的颤抖，愣了一下。

他突然抬起头，猛地吻住顾无念，强势而霸道，丝毫不给你喘息的机会。他的吻带着一丝绝望，仿佛要将对方揉进骨子里。

他紧紧抱着对面，仿佛要将其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吻越来越深，带着一丝疯狂与绝望，他似乎想要通过这个吻，让顾无念永远记住这一刻。

他松开唇，额头抵着你的额头，声音颤抖而沙哑：“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多希望，顾无念能给他一个回应，哪怕只是一个温柔的眼神。

可是，没有。

顾无念缓缓闭上眼，泪水沿着脸颊流下，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答应对方。

他感受到顾无念的泪水，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睁开眼，怔怔地看着顾无念，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你的脸颊，拭去对方脸上的泪水，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别哭……我不要你哭……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不在乎……”

他低头吻去你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他的心在颤抖，他害怕你会再次拒绝他。

他轻轻吻去脸颊上的泪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会让你幸福的……只要你愿意……”

顾无念睁开眼，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你不明白……”

他微微一怔，指尖轻颤：“我明白什么？”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自嘲：“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他伸手握住顾无念的手，目光紧紧盯着对方：“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我可以改……只要你愿意……”

他死死地盯着顾无念，眼底满是疯狂与执拗：“我为了你，可以抛弃一切，放弃一切……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回头看我一眼……”

“你真的不明白吗？”

他身体一僵，缓缓松开顾无念的手：“我……不明白……”他垂眸，长睫遮住眼底的情绪，声音有些颤抖：“如果你愿意说，我会听的……”

顾无念看着他：“许柳，你生来便是魔……”

他身体一颤，猛地抬头看向了顾无念：“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自嘲：“因为我是魔，所以你不愿爱我？”

“我若违背天道，又有何资格立于天地之间，又何对得起对世间生灵！”顾无念垂眸看着脚腕上冰冷的锁链，轻声开口：“你可知，自从我知道你血脉那一刻起，便注定了我们只能站在对立面。”

他怔怔地看着顾无念，片刻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大笑：“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声音中满是绝望与痛苦。

他缓缓后退两步，踉跄了一下，仿佛站立不稳，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他沉默片刻，突然开口：“好……很好……原来，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该相遇……”

顾无念听到这话，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痛难忍。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许柳抬头望向天空，眼神空洞而决绝：“既然如此，那我便毁了这天道，毁了这世间……”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而疯狂。

顾无念瞳孔剧烈收缩，猛地抬头看向他：“你……你要做什么？！”

他缓缓转头看向顾无念，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做什么？”他的声音轻柔得让人害怕：“呵，你不是怜悯众生吗，那我要就这世间的一切，都为我陪葬……”

“许柳，你疯了！”顾无念惊恐地看着他，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顾无念感到无比陌生，顾无念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却因为锁链的限制而无法动弹。

他一步步走向顾无念，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对方的心上，他的眼神冰冷而决绝，没有丝毫温度：“我早就疯了……在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

他走到顾无念面前，俯身凑近顾无念，声音轻柔得如同恶魔的低语：“你猜猜看，我会怎么做？”他的指尖轻轻划过你的脸颊，留下一道冰冷的痕迹。

他微微眯起双眸，眼底闪过一丝疯狂与决绝：“我要将你永远囚禁在这里，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毁掉这世间的一切……”

“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直起身来，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绝望：“哈哈……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决绝。

顾无念看着他癫狂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顾无念试图说服他，但话语哽在喉咙，顾无念明白，他已听不进任何话。

他缓缓俯身靠近你，眸中情绪翻涌，抬手轻抚你的脸庞，声音轻柔中带着疯狂：“你终究还是心疼这世间的，对吗？”

“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求你放过这世界……”

他似乎没听到你的话，只自言自语般喃喃：“只要你在乎，我便有筹码……”眼中亮起疯狂的光。

他缓缓抬手，轻轻抚摸顾无念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蛊惑：“答应我，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顾无念垂眸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顾无念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单纯而无辜：“太好了……你终于愿意留在我身边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