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别胜新婚

机场大厅灯火通明,广播里传来航班落地的提示音,人群熙攘,行李箱的滚轮声此起彼伏。杨茹刚过安检,就看见站在人群里面的傅延初,浅蓝色衬衫搭配黑色外套,手里攥着一束向日葵,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好像还挺想念傅延初的。他也唇角微扬,大步上前,接过她的行李,递上手中的向日葵才低声道:“累不累?”

“不累,等很久了吗?”杨茹接过向日葵笑道。

“没有,就是想你了!”傅延初伸手把人拉入怀中。

“我也想你了!”杨茹靠在他怀中回应。

刚进门杨茹就被抵在墙上,她喘着气推他:“行李还没......”他咬住她耳垂:“等不及了。”一个多星期的思念化作唇齿间的纠缠,直到她腿软得站不住,他才哑声问:“想了吗?”他贴着她腰际的手掌烫得惊人。“你......”她刚启唇,就被他低头再次封住呼吸。他的吻带着威士忌的醇烈,舌尖抵开她齿关时,她尝到一丝桃子的甜味。

杨茹今天穿的是米白色的改良长旗袍搭配黑色长大衣,他的手指顺着她旗袍的腰线滑入,指腹的薄茧磨过她敏感的肌肤。杨茹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衫衣领喘息着。

“想我了吗?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他低哑的嗓音擦过她耳廓,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发间,将她的后脑抵在冰冷的墙面上。鞋柜上的毛绒兔子被撞落,物品落地的碰撞声在寂静的玄关格外清脆。他的膝盖强势地顶进她腿间,旗袍下摆被推高到大腿,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他的肩喘息着。玄关感应灯熄灭的瞬间,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比夜色更浓。

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时,她在他怀里动了动。他下意识收紧手臂,把她往胸前带了带,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嗓音低哑:“再睡会儿。”睁眼看到昨晚给她戴上的转运珠,那是他踏过龙华寺9999石阶,在佛前跪了一夜才求来的,当时住持闭目诵经,他便从正午跪到星斗满天再到东边的天际泛起一丝微光。古寺飞檐下的铜铃尚未摇响,东来的光已爬上佛额。那缕金线穿过殿前香炉的残烟,在青砖地上写下“卍”字影符,惊醒了蒲团上念经的住持——原是朝阳在点化众生?。住持把那串从不离案的转运珠递给他,香炉前,三炷香火明灭,他俯身跪拜,掌心的转运珠被攥得发烫。“求她余生平安——” 祈愿随青烟盘旋而上,檐角风铃轻响,似应和了这无人知晓的恳切。

傅延初起身双手合十对住持鞠躬,从怀中拿出支票递给住持,住持没有犹豫接过支票起身送他出殿,傅延初走下台阶时,殿外那颗百年银杏突然落下一枚金叶,正覆在住持手中支票金额"壹亿元整"的朱砂印上。

傅延初指尖无意识摩挲珠子的动作,那"沙沙"声不像玉石相击,倒像菩萨低眉轻笑时,垂落的璎珞扫过莲台。她仰头看他,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骨,坚挺的鼻梁,然后是薄唇,感慨美人在骨不在皮,透骨生香,绝色引诱。他猛的睁眼,**被轻易挑起,他咬着她耳垂低语:“今天不想让你下床了。”他翻身而起,膝盖顶开她颤抖的腿,抬手拉起她的腿缠上他的腰,指尖摩挲脚链坠上的小铃铛,杨茹脚趾猛地蜷缩,铃音顿时乱作一团。他低笑着用虎口卡住她脚踝,他毫无预兆的顶胯将她重重压下,铃铛猛地迸出高亢的颤音,和她的惊叫一起碎在晨光里。

南宫礼臣邀约大家年初十在射箭馆见。推开玻璃门,射箭馆里洋溢着节日的余韵,扑面而来的是松木箭靶的清香和空调暖风,馆内还悬挂着红灯笼。

箭道区单崇和南宫礼臣正在较量。单崇戴着皮质护臂,正屏息凝神地拉开反曲弓,弓弦在他脸颊旁绷成优美的弧线。"嗖"的一声,羽箭破空而出,稳稳扎进靶心黄圈,箭尾的白羽还在微微颤动。南宫礼臣笑骂着"你这家伙过年手气倒旺",手上却不慌不忙调整着瞄准器。

休息区的长桌上摆着果盘和茶水,沈宴之和肖烟看到他们来了招呼他们坐下,“先喝杯茶暖和一下,一会儿可以去试试。”

南宫礼臣看人都齐了,就说来场友谊赛。

“想玩吗?”傅延初转头问杨茹。

“嗯”杨茹微笑点头,但是又说到:“但是我不会,以前没玩过。”

南宫礼臣接话:“老傅是高手,让老傅教你,老傅每次玩都能把我们虐得渣渣都不剩。”

杨茹惊奇看向傅延初,傅延初摸了摸她的头,“我教你。”

俩俩一队,单崇和楼暖,傅酒心和肖烟,南宫礼臣和沈宴之,杨茹和傅延初。南宫礼臣和沈宴之找开局,每人5支箭。

"叮——八环!"机械音响起时,南宫礼臣跺脚:“这破系统针对我!刚才明明瞄的是十环!"”

沈宴之拉弓瞄靶幽幽补刀:“有没有可能…是你手机玩多了手抖?”?

“哎呀!又偏了。”南宫礼臣叹气,箭却稳稳扎在九环。

沈宴之冷笑:“凡尔赛宫缺个守门的,你去正合适。”

突然"咔嚓"一声,南宫礼臣的箭劈开沈宴之箭尾,裁判屏蹦出弹幕:"『一箭穿心』成就达成!"?

南宫礼臣再次瞄准靶子,一脸严肃:“这一箭,我要射中十环,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箭无虚发’。”

?沈宴之:“得了吧,你刚才射中的是我的的靶子,给你颁个‘最佳跨界奖’。”

“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天赋异禀!”再次一箭射中沈宴之的靶架。

沈宴之拉弓:“确实,你这天赋异禀属于战略威慑,让其他选手不敢靠近。”

沈宴之转身:“为什么我每次射箭你都站在我后面?”

“帮你挡风。”南宫礼臣挪步离开,“其实是防止你转身逃跑。”

沈宴之:“脑子是个好东西!”

傅延初站在杨茹身后教握姿,“你呼吸喷到我脖子了...”杨茹耳尖通红地缩了缩。

傅延初故意又凑近了半寸,声音暗哑“专心,手腕放松。”

众人集体"噫——"了一声,南宫礼臣起哄默默举起牌子:"本店提供狗粮代购服务"?,虽然……但是俊男美女真的好好磕啊!

傅延初手把手拉弓时,箭尖抖得像风中的芦苇。松弦刹那,那支箭奇迹般命中靶心,而裁判屏上突然跳出爱心特效——原来是南宫礼臣偷偷遥控了电子靶程序。

杨茹心跳加速:“你别靠这么近…”

傅延初:“这是标准教学距离...国际惯例。”

傅延初放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弦时绷出青筋,像拉满的月光弓突然有了杀气,箭尾羽毛擦过他下颌线时,让人分不清是箭在颤还是心跳在颤。

“你试试?”傅延初把弓递给她。

杨茹学着傅延初的动作,拉弓瞄准,随着传来清脆的"叮"声,杨茹射出一支箭,金属箭头精准击中电子靶的十环感应区。她手腕上的转运珠红绳随着收弓动作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厉害啊!”南宫礼臣膜拜。

“肉肉学习能力很强的!”傅酒心附和。

“请收下我的膝盖!”南宫礼臣手指弯曲做跪拜状。

杨茹又试了两次就把弓给傅延初了,让他把剩下的箭射了,5支箭在靶心叠出同心圆,最后一支的箭杆劈开前一支的尾羽。

单崇和楼暖那边的电子靶的感应区亮起环形光晕,每中一箭就响起清脆的"叮"声。单崇的十环连击触发特效,靶心突然炸开全息烟花。

而楼暖的箭总是擦边,系统竟用机械音嘲讽:"建议改练飞镖。"最绝的是脱靶的箭触发墙角传感器,自动饮料机"噗通"掉出罐可乐。最后那支箭直接飞进休息区,差点给人家奶茶杯‘开盖即饮’。

南宫礼臣玩笑到:“你们组队参加比赛吧!你负责搞笑,单崇负责捡箭?完美分工!一个负责节目效果,一个负责体力活。”

沈宴之回怼:“射箭的真谛是什么?”

“把箭射出去。”肖烟接。

单崇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别灰心,至少你的箭每次都很有想法——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自由奔放。”

杨茹补刀:“‘跨界之王’!”众人爆笑。

肖烟和傅酒心则是强强联合:"玩家『神射手』连续十环,解锁隐藏皮肤——靶心变成老板的秃头照片。"全场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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