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不要,不,疯了吧!
救命,救命!
“呼~,呼~”
救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呜~,谁能救救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进苍蝇局,我,我不该这局的。这,这根本就不能通关,不行了,我不行了。
不能停,不能停,停了就被抓住了,不能停,不能,不能被抓住!抓住,抓住就完了!
我不要,我不要落去这些魔鬼的手里!这局怎么死,谁,谁,谁能来杀了我,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让我去死,我不要玩了,我不要玩了!我想退出,我想退出!救命!谁能来帮帮我!
“嘻嘻,其丝丝,别跑呀,一起玩呀。”
“是啊是啊,一起来玩呀。”
“好不容易放次风,俩周只有一次的放风时间呐。”
“丝丝,你想要跑去哪啊?我们不是朋友吗?”
“丝丝,丝丝,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们吗?不跑了,我们不玩了,不闹你玩了,我们现在一起去操场上看男生们打篮球吗?”
“对啊,丝丝别跑了,丝丝真不像话,答应了的事是反悔了吗?”
昏暗的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般的走廊,娇小的身影疯狂的向着走廊尽头的微微光亮跑去,汗如雨下,身上遍布的细小伤口涌着鲜血。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凌乱的长发随汗水和血液的打湿而粘在脸上,脖颈上,布满血丝的眼瞪的大大的,眼中尽是恐惧,紧紧的崩着一条似乎随时能断的弦。
她的身后是一片似要吞噬一切般的黑暗,不紧不慢的追着她,享受着她疯狂想要逃脱却逃脱不了的恐惧心情,猫戏老鼠般看着她狼狈的挣扎。
黑暗中穿出一声又一声的同学间亲昵的呼喊,间或抱怨,邀请着她与她们一起,想让她停下,转过身,履行她的诺言。
快了,快了,快到了,快到了。
能,能摆脱她们了,只要,只要到了,只要到了尽头,就,就能,就能结束了!
其丝丝如同赌输了全部的赌徒望向那作为赏赐的金钱般看向那越来越明亮的尽头。
原本布满恐惧的眼中渐渐对于希望的贪婪,死死地盯着那光亮处,随着它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渐渐照亮了、驱散走了她四周黑暗而变的越加疯狂。
疲惫的不知经历了什么、随时能崩溃的身躯和她那俩条像灌铅了般、似只剩身体本能般奔跑的双腿,都好似随着这光亮的愈发盛大而注入了生息,有了力气,原本越来越迈不开的腿一下奔的更欢更快了。
如同是被沙漠折磨了许久快失去生命的旅人在最终找到了不远了的绿洲,已经走了那么多步,只要再努力的走几步,你就可以保证你的生命了,你就可以得到救赎而解脱了。
其丝丝睁大了布满血丝的眼,任那刺眼的光亮肆意的刺伤她眼,双眼流出了血水,仍旧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双手,展现出自己的一切,向她所人为的解脱扑去。
焦躁不安且充满渴望的心平静了,绷紧的弦轻轻的松了,忘了身后的黑暗,忘了现在的处境,不去想一切,纷纷扰扰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徒余一片安心的空白,耳边终于清静了,安全了。
面带着舒缓的笑容安心的闭上了眼,融入光中。
残破的身子摔倒在了地上,头滚到了一边,脖颈破破烂烂,头颅和身体似乎是被什么强硬撕扯开的,鲜红的温热的血四溅在老旧的白墙上,地面淌起了不小的血坑,慢慢扩张着地盘,展现更大的面积。
“哎呀呀,真不好意思呢,这位同学,你突然向我扑过来吓了我一跳。你们也是,玩的真开,真是给我增加工作,正准备回医务室呢。”
一位温柔的穿着身白色长裙的女士看着地上尸首分离血溅一地的景象扶额痛心,白色的长裙被溅上了大片了血迹。
她脸上还有长且白皙的腿上的也沾上了星点血迹,垂落在身侧和扶额的手的手指指甲内有着点点血肉。
“林医生,真不好意思嘛,我们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冲去扑向您。”
“就是就是,林医生您没受惊吧。”
“林医生人最好了,我们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啊,林医生,我们下次会注意的。”
“林医生这么温柔,这么漂亮,肯定不会怪罪我们的。”
“林医生可宠我们这些女孩子了。”
六位穿着校服的女同学你一句我一句的撒娇道。
林医生无奈看着这六位,跟驱苍蝇般挥了挥手。
“好了,行了,走吧,去别的地玩吧,别玩的这么开,不然我会忙不过来的。”
“嗯嗯。”
“知道啦。”
“太闲了,我们好不容易逮住了这一个嘛,上回就没逮着,没的玩。”
“林医生再见,我们去操场看打篮球去了。”
“人们大多都被拉去操场上了。”
“林医生,拜拜。”
林医生带着微笑挥了挥手,看着那六位同学一同蹦跶着聊着天走了,扭头看向脚边躺地上染红了地的“尸体”。
白色的高跟鞋踩在血泊,走到了滚落到墙角的人头前,蹲下,伸出双手也不嫌脏的捧起这颗沾满了血污的脑袋,直直的对着她满是惊恐的目光,笑了笑。
“乖,没事了,我会修复好你的,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扑向我的样子太可怕了,本能反应就动手了。”林医生歉意笑道,安抚的亲吻了下她的额头。
看着她眼神渐平静了下来,笑意更加的温柔了,把她抱入了怀中,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头发。
“乖孩子,真乖巧,放心,我会帮你的,不怕了,不怕了。”
林医生垂眸温柔的安抚怀中湿漉漉的头,眼中是病态的柔和。
“才准备忙事呢,你是林医生今天第二个病人哦,我今天的第一个病人被仓迎占了,仓迎又去招惹了江研,被江研打坏了次。”
“对了,帮你恢复的时候会有点疼哦,得忍住,不过我会很温柔的。你受伤好重啊,先帮你把头和身子缝好,之后再带你回医务室处理别的伤吧。”
林医生温柔的看着迷茫但平静了下来的其丝丝,看着她张了张口,发出了破风的难听声音,食指比在了她嘴前笑容更温柔了,如同三月暖阳般。
“嘘,你现在说不了话,别在说话让自己难受了,我知道的,我一定能的,我缝好了,你就可以说话了,现在就别说了。”
“不过有段时间没病人了,手可能有点生疏,到时候可能会,帮你处理的会让你有点不舒服吧,先说真不好意思了。”
林医生看着怀中的头颅眨了眨眼,努力挣了挣摇头,又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抱着头颅走到了躯体旁,直接坐在了血泊中,把头颅放在了白皙的大腿上,揉了揉她黑红的湿漉漉的头顶。
“闭上眼吧,看着的话,心里可能会难受的吧。”
带着微笑,揉她头顶的手抚上了她的眼,轻轻抚过,血丝遍布的眼已经闭上,林医生抬手捋了跟长长的乌发,发如同一条虫般扭动拉长,自动开始卷了起来。
不一会儿,变成了一个巴掌大的黑线球,林医生拿着球拽出一条长线,轻轻一扯便扯断,切口整齐,拿着线的一头,歪头看了看,把线刺向的自己小指,线如同针般轻易从小指的指心穿进,从惨白的指甲盖出。
林医生提着俩端线一提,提出了跟细白的骨针,小指上留出了白痕,痕迹很快便自动消失如同从没出现。
————————————————
“好了,汝南,你手气不好不是你的错。真那么在意,那游戏结束后好好补偿补偿丝丝,还有我和归去。”
“归去被抓去打篮球了,现在就咱俩暂时逃脱,这间办公室的那位老师被搅碎,目前这里算是安全。”
“老师们现在都四处转悠抓捕并惩罚闯祸学生,抓捕我们的那位分尸了,暂时没那么快缓过来,咱俩歇口气,你好好稳定下你的情绪。”
过客拍了拍汝南的肩凑他耳边小声安慰,俩人相挤着窝在窄窄的办公书桌下。
“现在咱俩来整理整理线索。这些学生老师,每一个都被是虐杀而亡,各个都有着各自的好与坏和偏重点,如有些喜欢恐吓,有些习惯虐杀,有些喜欢坑玩,有些平淡做自己事,不理睬我们。我们要找的是那些平淡的,这种有可能会得信息,是突破点。”
过客揽上汝南的肩膀。
“其次,我的探测虫发现,这学校的地底下,还有条恐怖的不知名的似蛇一样的人骨链,那位老师被轻易就被它搅碎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如果能找到这个的原因,或许会有重大突破。”
“探测虫还看到了仓迎身影,虽然仅是一闪而过,接着便没什么了,被发现了,炸裂了。大胆估计仓迎不大可能就是我们的目标,毕竟谐音苍蝇,不过不大会是这种联系法吧,就这么把答案给我们,任务为什么不直接说是仓迎呢?”
略缓了过来的汝南深吸了口气,呼出,扭头看向垂着头思考的过客,轻声问道:“会不会要联系各位老师还有同学的惨状,死亡原因,往上推,推出最开始死的是谁,推出第一个人因和而死?”
“我们班那个被霸凌的小家伙是在寝室的浴室里割颈死的,然后欺凌他最狠的那三却是跳楼死的,一般鬼怪怎么死的,都会把自己的死法用在弄死他的人身上。”
“如果不看成一般,要么厉鬼,要么诅咒,可是,这我用了咒查,没有被诅咒的痕迹,所以,我不大想相信这是厉鬼。”
“一个厉鬼都可以当中端局boss了,然后和那小家伙一个寝室的,俩个是出楼因为意外被什么砸死,一个摔下楼,一个人工湖淹死,三个精神错乱自残,再推下去,了解不够。”
过客眉头皱的深深的。
“不太像是让我们推这联系,而且游戏名算提出了仓迎,仓迎也特优秀耀眼,然后因为他引出来的江研,也有boss的可能性,关键还是在他俩身上。一共30班,每班30,减去玩家就有870只鬼,搞清870只鬼的纠葛,这。”
过客抿了唇,“我觉的我不行,我头要炸,再加上归去也不行。”
“那,过客,你看这样行不行?按我们调查的,差不多每一只鬼都死于非命,然后,过客,你看这样想,先有第一只鬼存在,然后按不一般来,之后他弄出第二只鬼,然后俩鬼不看仇,肆意的杀人,让他们成鬼,加入他们,好比感染,直至所有人都死了。第一只鬼算成母体,其余的鬼因感染的阶段各自分级,生成阶级,好比现在的局面。”
过客睁大了眼,不可置信般看着眼巴巴寻求自己想法的汝南,抬手揉了揉他的毛乎乎的头发,垂了眸,然后摇摇头。
“逻辑可以,可是有很大问题,照你这么说,那个母体就会是头领,做出了这样的事也该是最凶狠、最厉害的,能杀了全校,肯定遭受了很大的不公才能成为特强大的鬼,那他为什么要依旧保持的学校现在的样?”
“还按照课表那样重现过去,想体验自己被好好对待的学校生活,不过好像没有谁特受欢迎,就算是最招摇的仓迎,有些鬼还在背后说仓迎的坏话呢。”
“那他的最大心愿怎么解释?如果是遇到了些困难,需要我们帮忙,那大佬早就能过了,母体缺没有丝毫想找上我们的意思。”
“而且,现在这一切,都明晃晃的表示玩弄,把我们当成玩具,苍蝇到现在听说的大多都是卡30天强制踢出去的,基本没准确消息如何死而提前出去,连能强制退出的卡不知怎的在这都无用。”
“先从仓迎下手吧,说不定就是因为难度本来太大,这高端局不想任务那么直白,所以就弄成这样,让动脑子的玩家们开展各种猜测?”
“嗯,都怪我。这游戏局太变态了吧。”汝南嘴唇抖了抖,不想相信般带着股生无可恋。
过客也一脸生无可恋,“确实,我感觉第五都憋屈了这个游戏局,但是想想又感觉不憋屈,主要是关于死的设定变态,最主要也就是在这个小小的圈里绕啊绕,想那么多都进行不下去,只有这个最招摇的最明确路看着不太堵。”
“啊,苍蝇和江研他们之间有什么爱恨情仇啊,整出这么大的游戏局啊。”过客双手抱住头,想大喊却依旧压着声。
“直接问不就行了?多简单的事。”一轻飘飘的声音悄然加入。
汝南猛的扭头,似太压迫而爆发了般发生骂道:“你说的倒!”声音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般失了声,气势骤降,面色一下子惨白,张了张口,弱弱的补充完,“倒容易。”
他抽了抽鼻子,弱小可怜又遭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看着面前烂泥一样的“人”。
过客也紧绷的身子,看着面前包围来的残躯,不敢放松。
“还好啦,执行违规同学惩罚不顺,成了这样,现在休息时间,就回我的办公室了,你们聊的挺开心、挺投入的,我听的也挺欢的,忍不住插了句,不用在意我继续聊。”
看着面前烂泥上稀烂的人头露出可能他自认为和善亲切的笑,打这和蔼的腔腔配上副破烂漏风样的嗓音,过客和汝南心中不由一同对自己发问——继续什么?
逃过了初一没逃过十五,想的太深入沉迷了,忘了警惕了。应该,算了,肯定跑不了,都成这样了,还生龙活虎,那些躯体和碎肉,嘶,更难搞了!
“没话聊了吗?真说仓迎同学和江研同学的话,很久以前的时候,江研什么事都能甩开仓迎一大截子。成绩,样貌,体育,才艺。”
“不对,交友方面比不过,他太冷淡了。之后仓迎死了,他就懒了,什么都不理了,上课睡觉,考试不考,体育不参加,才艺表演不干,能睡就睡,好懒,不过也管不了。”
“他是被仓迎杀了的。”
“想知道更多吗?我27班班主任,正好是江研的班主任呢,你可以问27班别的老师,不会骗你们的,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好比啊,我是被10班那个老头子下毒死的,他啊,嫉妒江研在我班,他班的仓迎比不上,每次评级他因为仓迎比不过江研而在我之下。”
这是什么破比较?等等,这么轻描淡写说自己的死法,鬼一般都说不得如何死的,那是他们怨恨的源泉,额,挺好的比较,可以尝试下,反正现在逃跑不太有望。
“你需要我帮忙做什么?”过客严肃了神色,冷冷道。私下,手重重握了汝南的手一下。
“我觉的你俩一块会好些,也不是什么事,确实需要帮忙。”人头和和气气道,“不用担心什么,关于我的小事而已。”
喂!小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说的是你的起因,你的这小事要命的吧,而且仓迎和江研的过去这么重要的事说成不是重要的事!!过客心理不禁吐槽。
“会好些,那说明我一个也行,让汝南走,我帮你。”
“啊?可他看着不想走的样子。”人头笑眯眯的看向汝南,“你愿意也来帮我吗?”
汝南看了看人头,又看向过客,死死咬了下下唇,鲜红的血从发白的唇中出,“我走。”对人头笑了笑,“让过客帮你吧。”
“好吧,还以为你俩关系很好呢。”人头摇了摇,失望道。残肢自动移开,让出了条道,让俩人钻出了办公桌。
汝南又看了眼过客,看着他挑了挑眉,抿紧了唇,垂头坚定的出了门,大开着大门。
“对他真好呢,还是他能干大事呢?”
人头滚到了过客脚边。
“抽屉里有针线,把我缝起来吧,才不要找林医生那个疯子糟心货呢。缝的好的话,我们可以愉快的聊天,放心,我对于玩你们没多大心思,我最大的心思还是教书和看书。”
“缝的不好,我只好把你送给林医生,打消她用我来练手的**,让她来给我缝了,我落入林医生手里,心情就不好,你是导致我心情不好的,我会好好和林医生交代的。”
低头看着人头的过客听完这句话,脸是木的,看着人头,再看看一地的碎肉加烂泥加残肢加内脏。
槽点太多,没法说,应该让汝南留下的,这货有张特好用的,正好应付现在局面的治疗卡,现在,估计人不知道到哪去了吧,喊回来?
算了,万一有坑,唉。
这,特么,缝起来,认真的?过客一脸木然,内心暴躁了。
看着这位温和的老师,抿了抿唇,扬起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老师,能不能和我聊一会儿直接把我送给林医生吗?”
人头眨了眨流血的眼睛。
“请求老师还俯视着老师很不礼貌的。行吧,去林医生那,林医生帮我边缝着,我边和你聊好了。”
“我好了,就不聊了,走吧,别不听话半路跑了,答应了的事可以双方商量好后改变,但不能反悔的,这是规矩。”
“如果违反,就会被,那时的小虫子是你的啊,那你知道那条骨链,违反规矩就会像我这样成为一滩烂泥。很重要的私下规矩。如果反悔了,那老师也不顾你了,再找个人来帮忙。”
过客忙趴地上,眨了下眼,孺慕认真看着人头,“嗯,知道了,老师,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违背和你之间的约定的事的。这规矩是有什么原因吗?”
“有啊。你不抱着我走,打算让我滚去吗?”
过客立即站起,弯腰抱起人头,看着残肢,又把人头放桌上,脱下了外套,“那个,老师,你要是不介意我用衣服包着背的话——”挠了挠脸,不好意思的欲言又止。
“不介意啊,真是个乐于助鬼的好学生,再脱一件吧,包不下。”人头友善道,残肢自动的爬到铺地上的外套里。
过客看看自己身上着最后一件短袖,挣扎了几秒,利落脱下,露出了坚实强健的腰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看了看人头,垂了头羞涩道,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然后坚定。
“那个,老师,那什么,别,弄坏我衣服了?我,我没别的衣服穿了。”
“没事啊,林医生那很多衣服。不过都有些破,能穿。不出意外的话,我尽量吧。”人头笑着看着过客提起俩兜,头似抛出般脖颈断口落到了过客头上。
死死稳住自己身子,尤其是脚的过客松了口气。
好歹没躲开,太艰难了,半身裸奔还得提俩大堆血肉,头还得顶颗头,我的心理素质真强大,我真是因《方舟》而付出太多了。心中苦涩,表面如同一个求知的好学生般好奇询问。
“老师,那个原因是什么不能说吗?”
“这个啊?不能说,说了我就有可能更碎了,一点也不尊重老师的家伙。走吧,去医务室,没事别开口哦,路上碰到别的同学打招呼也别回应,不然会有同学抢你的,身为一个好老师,我可不太想欺负学生。”
过客“嗯”了声,心中百转千回的思考,反复推论,不久后到了医务室后便开始后悔了自己的决定。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