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问题?我都已经帮你们把饼画了出来,接下来只需要赢了不就是了?一举两得不是吗?”
“一个个就这么没信心,这么怂外星啊?不是吧,我们这对于竞技赛的先天优势可比他们强多了,他们可没有完全信任,也就少部分富贵的会玩。”
“这一个多月,便是总体实力的比拼了,这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呢,训练、培养投入,你们一个个不会是没人吧。”
“先说好,我不参与,毕竟我可是和诺亚死对头来着,我可不想被它抓着磋磨。”
“想想你们赢了,就可以完整得到诺亚了呢,不总是说我占据诺亚呢,压制不住还说说道道呢,什么阴谋论呢。”
枚珉双手交叉搭着下巴,歪着头看着那一群不怀好意质问的,轻快的讽刺道。
“枚珉,你知道诺亚要是输了的后果吗?它现在是我们生存的核心,输了,可就万劫不复了。”弗兰尔皱着眉斟酌道,“这次的事太大了,你应该提前说一声的。”
“说不说都一样,研究院现在我是院长,现在几乎一切大型设备都是研究院推出的,研究院占据总导作用。”
“除了诺亚,我们好像没什么让他们能动心到冒巨大风险、下大成本的东西了吧。”
“再说,我也要退休了,干完这事收工回家养老了,我可不想退休了还要被一帮子人叨叨赖赖的打扰生活。”
“而且这一帮子家伙不该干点什么吗?成天都是我那研究院在拼呢?想研究院累死累活,你们在后面搜刮钱财享受,想都别想,我可不愿意我忙死忙活,养着一帮子废物。”
枚珉扫过那一帮子气的脸都红了的人别过来呲笑了声,扭头看向了首位的人。
“巨大的利益后就得冒着巨大的风险,这些人不该动弹动弹,我们是真的就没人了吗?如果这样,那还不如被收割圈养。”
“研究院当前是稳步推进,剩下的这一个月择优选人归你们,其实,我们当前的设备差不多可以说和他们持平了,主要看人如何,一朝被蛇咬,总得学会面对,他们就很可怕吗?”
“不用担心我叛变外星,要叛变我早叛变了,真当他们扔给我的橄榄枝少?”
“我想想啊,虫后可以给我与她同王的地位,ABO分性那个可以给我最高的职权提供研究便利、又或者领兵头衔练兵,人鱼那想下嫁最美的公主给我,异形给出了一人之下的特权……”
“好多呢,只要我能跟他们回去,在他们那帮他们发展,我有让他们好好贡着的本事。”
“我明明有一副副的好牌可供挑选,硬是拿你们这一副烂牌打出今天的情形,烂的都不清楚什么情况,居然还有背刺窝里斗,我真是笑了。”
“枚珉,你要退休了?我并不怀疑你什么,只是这次实在是风险跨步太大,我就问一句,你不是拿未来在赌吧?”弗兰尔淡然的看着他,在他说完后道。
“确实要退休了,我忙了很久了。你们应该都有消息吧,不用怀疑,我确实脱单了,我要陪他好好过日子。”
“先说好,你们一个个谁要是耍阴的,打主意打他身上,哪怕还没开始呢,我会把芽给死死掐断的。”
“是一个赌,但不是拿未来在赌,我就是想看看你们是什么样的吧。”枚珉淡淡道。
弗兰尔“嗯”了声,低头笑了笑,看了看这一圈人,“好,你管好你那研究院,别的就我处理吧。主要吧,你是不是又把我拉黑了,也不回复,心里没个底。”
“想着这一下子聚会统一说了,省的到时候一个个白费口舌,这一次的都挺乖呢,上次的不听话的是下去了?没看到影呢。”
枚珉淡淡扫过这一圈,尤其落在了几个气红了脸和笑的僵硬的人们。
“有些真是不可避免,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的就你们的事了。放心,谁赢了,诺亚真的给核心,好好表现啊。”
“当然呢,真是一次大动员了呢。”周自清笑了笑道,“话说,你退休了,帮忙说道下我那儿子回家呗,成天在你那疗养院呆着,家里那么大产业还没个人接。”
“这你的家事,不关我多大事,自己说去,放下面子什么都好说,我又不是不让他走。你可以放心,疗养院是我的家当,不会给他的。”枚珉起身回道。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你们慢慢聊,我是说完了,后续也无非计划和安排人员方面,我那布置好竞技赛还有游戏舱的对外提供就好了。”说着走出了门,关上了门。
一众面面相觑,气氛凝重了起来,谁也没先开口。
最终弗兰尔咳了咳,“没人反对什么,那我们聊部署吧。”
这下才一个个的热闹了起来。
另一边坐上了车的人,懒懒的半躺在后椅上,点开了虚屏,完全没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攻击样儿。
“真是的,耽误我看阿寻,不过好歹,都是老油子坐着,上次那些个蠢货,呵,真是恶心人来呢,这次事大了,一个个的亲自坐上来了,都能出院了。”
“阿寻输啦,今晚能抱穿着猫咪毛绒睡衣的阿寻困觉了。混账猫好不容易等阿寻上次线,结果被踢了。这猫厉害,真能想呢,直接把阿寻记忆封了。”
[夕飘儿,你能切回枚珉的号吗?]
“什么号啊?我不就这一个号?我不就是这样子的?”白夕熏抬手捂着嘴装腔做调歪着头道。
[要不是我打不到你,我绝对拼命削死你!]
[就不能给自己留点形象?]
[万一之后成一只猫了,形象方面被你带偏了谁赔?!]
白夕熏无辜眨了眨眼,眼中满是诧异的惊呼。
“哇,我才知道,咱居然还有形象这东西!”
“那个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撒娇卖萌打滚说来就来、一股子白茶味儿、假公济私、暗箱操作的小玩具是谁?”
“你好幼稚哦,非得和我互相伤害,搞的谁不知道谁老底似的。话说,阿寻猫瘾这么大的吗?”
[估计是戒断太久了?反正阿寻好像挺久没碰过猫了。]
“为什么你这么菜啊,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直接踢了出来?对方不就卡了个bug吗?你不是很会暗箱操作的吗?”
[呵,不要脸的玩意儿!]
[这里面你敢说你没干什么?!]
[我还被5只猫团团包围!]
[你在现实是过得轻松快乐吧]
白夕熏双手捧着脸歪了歪头,“哎呀,确实挺快乐的,有那么些不好意思呢。这还魂香真是作弊呢,比王后的棋盘还作弊。”
[就是,不过阿寻这猫瘾有点可怕了?]
[不过还是好羡慕,人不如猫吗?]
“似乎是的,这熟练的手法,我也想要,可惜,我当不了猫。不过今晚可以看阿寻猫睡衣装,白的,毛绒绒的,阿寻穿一定特别可爱!我要抱着阿寻不撒手。”
[咱收敛点行不。]
“要不是因为阿寻,为了以后更好的幸福生活,残缺方面始终有不稳定性,阿寻肯定还会生气,不然我绝对直接不要你们了。”
“就这排斥性根本成不了,当镜子破碎了,每一块碎片都有自己的想法。”
[但凡你有这个想法,那绝对是自相残杀了。]
[我是动不了你,但是踏出那一步还是能动你的。]
“阿寻居然为了撸猫还主动凑上去撒娇?!”
[早知道当年的外貌就向着猫那边构造了!]
[不说完全是猫,猫耳朵猫尾巴可以留着!]
[能变猫这么了不起啊!]
“确实了不起,阿寻这满心满眼子都是猫了,我都没这待遇。”白夕熏抽了抽鼻子酸酸道。
[不过另一方面,他当不了人。]
[阿寻就这么单纯的爱猫。]
[除了当猫时撕都撕不开,当人的时候阿寻……]
[这诈骗挺熟练的,为了猫,可真行。]
[所谓双标?]
“也是,阿寻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沉迷撸猫、吸猫。而且这只是他家的,他能动手的。”
[当年基本上每天都会来抱我呢]
[现在想想,跟偷偷幽会似的。]
“确实,要是阿寻对我猫样能有对我人样,不说多,有一半也好吧,那我就更幸福了。”
[当猫时恨不得摸遍吸遍我身上每一块儿地的毛毛。]
[当年生怕他把我吸的秃噜了。]
[尤其夏天换毛了,他还揪的挺欢!]
“当人时,我都那么主动了,他还畏畏缩缩,这不敢那不敢的,都得我引着,脸还会红,也真好看的就是了,眼角都是红的,湿的,跟抹了朱砂似的。”
[滚!]
[话不投机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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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津渡。”
黑木案桌前,各色香草,两人席地而坐。
一人一手支桌撑脸,神色淡淡,一人懒懒的趴他背上,抱着他脖子,轻轻喊着他,蹭着他。
“津渡。”苏寻喊着,凑过去便亲了口他脸。
“拒绝。”津渡淡淡道,换了只手撑脸,不为其所动。
苏寻也跟着换了个肩头,下巴抵他肩上,脸贴着他脸,看着他拿着一小小的磨石在火上烫了烫,研磨起了那些花草。
“我就是喊喊你,没想什么的。”
“哦,喊吧。”津渡淡淡回复,反手揉了揉肩上的脑袋,继续细细的研磨了起来。
“你对我好冷淡。”
“你太热情了,我承受不住。”
“津渡,这是要做什么吗?”
“让你安生的东西吧,鬼生不只有撸猫吸猫。”
“啊?我哪不安生了?”
“我感觉我毛要秃了吧。”
“我明明没有揪下来过毛,你就不掉毛的。”
“嗯,承认揪我毛了,说吧,这怎么算?我好生打理好的毛,就被你那么糟蹋,唉,但凡是别的猫,早挠你不知几爪子了。”
苏寻收回了抱着他脖子的双手,挪到了他身旁,钻到了他腿上躺着了,扭着脸不看他。
“你套路我,我,就是想要一撮毛,你那就是不掉。我喜欢你嘛。”声音闷闷的。
“装,接着装,我不心疼你,我本以为你要几根,你居然要一撮?!”
“可我连几根都没薅下来。津渡,你是不是烦我成天黏糊你了。”
津渡低头,看着腿上的人,伸手捏了捏他脸,“不烦,就是暂时想当会儿人,不想当猫。你爱我还是爱猫?”
“当然爱津渡了,最爱了。奇怪,怎么冷了?”苏寻扭头仰脸看着他疑惑道。
“冷火燃香,安神的。阿寻太,精力旺盛了吧,让阿寻平静平静。”
津渡道着,指尖燃起一缕白烟,落在了那一小团香饼上,一缕清淡的白烟袅袅升起。
他伸手便把腿上躺着了人掐着他身子抱起,环抱住了他,下巴搁他肩上。
“阿寻,好闻吗?”
“好闻,不过没津渡身上的好闻,还有就是……”
“嗯?要是闻着不舒服,那就不要了,不用勉强什么,我再调别的香就是了。”
“我以为你是给我吃的……”苏寻纠结道,“我以为你不挠我,你毒我,我手不老实,拽你毛。”
空气忽的一静,津渡扭头便在他脖颈不轻不重的咬了口,磨了磨牙。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只猫吗?”
“呃,不是。那个,津渡,你怎么对香这么熟练啊?”
“找不到阿寻,就把自己熏晕乎着吧?”
“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鬼,鬼因为形态缘故,没了口舌之欲,基本上尝不出什么味儿,要重口味儿的差不多吧,但嗅觉还是可以的。”
“香对它们来说,算一种享受和身心满足吧,也有些香可以替代魂鬼满足口腹之欲,如同吃东西?我用这赚钱了,想着以后找到阿寻了,我可以养阿寻。”
“而且魂鬼那些脏东西,我才不要让阿寻吃。而且我这很规矩的,比那些青楼楚馆风花雪月地、赌场之类……各种各样的,比他们好多了。”
“啊?鬼能吃?”
“能啊,活食,在杀死后一时辰没食用效果最好,我不喜欢、也不想阿寻吃这个,闻着就难闻死了。”
“我也没说吃,我只是,好奇。津渡吃过吗?”
“见过,没吃过。”
“哦,话说,津渡,我现在是不是也算鬼?”
“嗯,怎么了?”
“好像跟我是人没什么区别,也不说不会饿什么的,我都不能穿墙、甚至都不会飘,而且我还用,呼吸?还有心跳,能感受体温,鬼都能、都会干什么?”
津渡无言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阿寻想飘?咱别飘了,万一磕着碰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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