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槐的关注点和纪年不太一样。
他在意的是那句“你不该出现”。
这句话的语境非常微妙,它可以出现在玩家口中,可以出现在放映厅的观众口中,可偏偏不该出现在一个npc口中。
这很奇妙。
白槐发自内心地笑,他的手搭在真夜手上,借力坐直了身子,他眼里都是笑意,对真夜说:
“宝贝,这句话真是太有意思了。列举一个平常性思维,你该出现在这,是我已经预设好了结局,你根据了我的安排行动,你就应该站在这里;而你不该在这,则是你已经被我排除在了这个结果以外,这不仅表明这个故事的结局被某种不可逆因素改变,还代表着一点。”
“什么?”真夜在极其艰难地发声后,终于表述出他的疑问。
白槐晃晃手指,嘴角笑得像个瓷娃娃:“你完全知晓我的一切,我在你眼中已经是被完美操控,可我却脱离了你的掌控,是不是很有趣?”
“不过对于你而言,有的还是太难理解了,”白槐身上衣物不知何时已然变成了原来的模样,“乖宝贝,我们去会会这位纪先生好吗,我很好奇他的思维里,这个故事已经被他推敲了几分。”
他站起身,理好衣服因为长时间坐着而形成的褶皱,抬起手将头发用被隐藏在袖间的红宝石发圈束成高马尾,露出被头发挡住的精致侧颜。
他轻轻碰触脖子上的宝石项链,身后阴影里,黏腻的触手拔地而起,认真又谨慎地试图碰触到白槐的裤脚,又想起自己浑身的黏液,垂“手”丧气地收回触手。
白槐把一切尽收眼底,抬手拍拍触手尖,勾起嘴角,懒懒道:“好孩子,走了。”
触手变得更加活跃起来,它狂热地看着眼前的白槐。
母亲。
美丽又脆弱的母亲。
可他又是那么的具有吸引力,那么的光彩迷人,像是海平线上的夕阳般引人注目。
美丽耀眼夺目,同时保有无穷的智慧。
以及那点可以被忽略的狡黠与高傲。
它爱着白槐的每一点,不论优劣,在它眼里都是那样迷人。
完美的母亲,此刻活生生站在他眼前,笑着叫它乖孩子,而不是死气沉沉,阴森恐怖地被铁链拴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它不明白什么是爱。
它只知道,在游戏里,它的母亲能永远肆意潇洒,它只用服从安排。
只要这一点就足够了。他在阴影里像老鼠一样窥伺着。
杀死所有挡住母亲路的人,作为唯一的、最忠诚的侍卫,永远的呆在他身边。
这就足够了。
白槐面不改色地向前走着,坚硬的屏幕在他身前如海水般荡漾着,眨眼的功夫将他吞噬在波涛里,真夜化成的人形紧随其后,放映厅重归嘈杂。
放映厅的玩家们在目睹白槐走进屏幕的全过程,弹幕里“?????”就没停过。
知道白槐蔑视一切规则,当然所有的规则都对他来说不存在,可看见他随意进入别人的副本,对他来说就只是动动腿一样简单时,还是忍不住惊叹着权力的重要性。
(当然不想动可以让自己的毁天灭地杀伤力极大母亲被自己伤到哭半天誓死捍卫母亲听母亲一辈子话的乖孩子举着椅子送自己进去)
于是下一瞬,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玩家未死亡,游戏未通关的情况下,所有玩家被逐出了放映厅,并且被保持了禁言状态。
导致灯火璀璨的大街上,一群无法发言的玩家无头苍蝇般乱窜。
被禁音的系统在后台为纪年点亮一项成就:
【祸游妖玩】
*
与此同时,游戏副本里响起提示音:【玩家白槐进入游戏】
纪年握着日志推门而入,门上果壳风铃应声而响,他毫不意外地看着眼前睡得东倒西歪的玩家,沉默走到空处站好打量这群沉默的羔羊。
地上躺着不断翻身的江拓,床上躺着两个女玩家,谢青睡梦中脊背依旧笔直,谢玉靠在他肩膀上,小声打着鼾,谢翼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纪年走到江拓身边,按住了他的人中,在江拓惊醒的顺间,他在脑海里唤出系统:“打开系统商城。”
淡蓝色的屏幕在空中浮动,他抬眼粗略扫过,商城里什么奇奇怪怪的物品都有,活像个百货店,什么【巫毒娃娃】、【金钟罩】、【刺不破的盔甲和什么都刺得穿的矛】、【诅咒符文】等等应有尽有。
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入其中?
纪年略过一系列杂七杂八的物品,直接问系统:“有无可操控玩家的道具?”
系统跳出了一系列道具,纪年对着说明书翻翻找找,最后停留在一颗种子上。
【道具名:傀儡种子】
【级别:C】
【对使用者忠心的人选使用后,种子会在意识里发芽成长,三十分钟长成,在使用者规定时间内对播下种子的人死信不移,有效时间十分钟,期间不存在副作用,可以作为Q|U工具使用】
【价格:300积分】
或许是生效条件太严苛,价格相对其他便宜不少。
但道具本身就存在自相矛盾的点,忠心与死信不疑本就挂钩,在纪年印象中,二者几乎可相互替代。
所以这种道具评级只能为C。
纪年自动屏蔽最后一句。
“系统,我还有多少积分?”纪年问。
【截止目前,因根据玩家要求,已将您的生平纳入机密库,扣除部分积分,剩余3692987积分】
纪年顿住了手,一秒后才开口道:“购买五颗。”
【好的,扣除1500积分,已收入您的背包,请查收】
纪年调出系统背包,已经有四颗种子躺在格子里。
【是否使用】
“是。”
五颗种子落在了他的手上。
昏迷的人不会想着背叛。纪年垂眸看着着手中的种子。
【因特殊原因,玩家纪年直播间被强制关闭,作为欠礼,玩家可在系统给出范围内任意选择一样道具】
系统再次出了声。
纪年滑动给出的栏目,全是A级道具,从护身到攻击类比比皆是,他思索再三,选择一个名为“司库·雷特之戒”的道具。
【道具名:司库·雷特之戒】
【级别:A】
【道具介绍:由神明祝福过的戒指,能判断使用者眼前人物一切语言的真假,人是否有过罪大恶极之行为,不限使用对象、时间与次数,当符合上述条件时,戒指会发出为使用者发出提示】
【标价158000积分,现0积分】
【是否使用】
“是。”
屏幕淡去,直到消失无踪,与之对应的是,纪年右手中指处多了一圈素戒。
他拿起种子,手腕微动,五颗种子随着完美的抛物线一一落在其他玩家身上,最后闪烁着微光陷入身体中。
【种植成功】
系统的冰冷机械音在纪年脑海里随之响起。
纪年将目光落在紧盯着他动作的江拓身上,江拓正欲开口,只闻风过,自己手上的刀已经深深扎入门框。
他保持着僵硬的动作低头,看看握着空气的手,看看门框上的刀,再看看气定神闲靠在椅边的纪年,不禁陷入自我怀疑。
没有人能够达到这样的速度吧。
应该是眼花了。
“初次见面,有必要这样凶吗,纪先生?”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槐靠在墙边,与纪年如出一辙的动作,放在他身上,莫名多一股魅气,他绕着发丝,弯着唇,向纪年抛去一个wink。
纪年看也没看,拎起江拓,一脚将谢翼垫手的桌子踢飞,失去支撑的谢翼在失重感中惊醒,与地面亲密接触。
被吵醒的谢青张开眼睛,迷茫的眼神一瞬清明,他看着白槐的脸,在沉默中思索。
谢玉缓缓睁开眼,头发乱糟糟地飞着,看着眼前美得像洋娃娃般的人疑惑地问:“你谁?”
白槐眼神微动,他向纪年勾勾手指,噙着笑意,身后站了许久的真夜弯下腰,扒着门框探进脑袋,乱糟糟的长发下露着双野兽般的金色竖瞳,盯得江拓直发寒。
“啊哦,”白槐对纪年摊开手掌,一副无奈的表情,“我的乖孩子似乎快要生气了,他很想要纪先生能够和他的母亲好好聊聊。”
戒指猛得弹出一个“谎”字。
“聊什么?”
纪年没管戒指的震动,一边将女玩家轻轻拍醒,一边将垂下的头发勾起问。
“感兴趣的,至少与您,和您的队友有关。”
“呆好别动。”纪年对江拓道,他丢下一屋子睡懵子,跟着白槐出了门。
“什么事,”纪年停顿片刻,一字一顿地说,“白先生?”
“我更喜欢你叫我白槐。”他走在前面,下楼梯走到二楼,干脆利落地推开一扇杂物室的大门,无数鬼怪喷涌而出,黑压压宛若潮水,冲到眼前张开獠牙。
嘶吼声不断,冲天黑气快要掀翻屋顶,周围气温骤降,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尖啸着冲向白槐,掀起的冷风将他一头金发吹得四处飘散。
白槐连眼都不眨,无数鬼怪在他轻飘飘的一眼里消失殆尽,仿佛从未来临。
他回眸一笑,看着完全不理睬鬼怪的纪年,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纪年也没客气,三两步走进杂物室,在凭空出现的华贵沙发上坐下。
白槐身旁的“乖孩子”此刻消失无踪,他坐在沙发上,勾着高跟鞋开门见山地道:“在一切开始之前,我想问您几个问题。”
明明是极其委婉的话语,在他口中就成了十足的命令,他窝在沙发里,眼神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纪年:“关于这个故事,以及您的‘队友’,您了解几何?”
“至少足以推动故事发展。”
“311?”
纪年闻言摇摇头,抬眼看着白槐,慢吞吞地道:“421。”
“那我还真是……比不上纪先生呢。”白槐笑眯眯地说。
戒指又是一震,“谎”字大咧咧摆在纪年眼前。
“没必要与我打嘴赛,有事请直说,我会回答您的。”纪年看着白槐雾蓝色的眼,恰到好处地偏过头,眨眨酸涩的眼睫。
“您的生平我了解过,当然,我为您保护的很好,”白槐摘下手上的蕾丝手套,工工整整叠在手边,他的眼睛没离开过手,嘴却没停过,“没人会再看见那份报告了,我恶贯满盈的先生。”
“作为条件,我想——”
“我或许还没有资格进入您的世界,白先生。”纪年淡声道,他垂眸看着自己脖子上的挂饰,以及那之下,蓬勃着的黑色生命。
“您想多了,我目前并没有这样的打算,”白槐笑眯眯地从空中接过古朴的木盒,放在纪年身前,贴心地说,“虽然您具有进入我们公会的潜质,我也欢迎您的到来,但目前还是太过着急。”
“不论您是靠猜,或是那些低级玩家告诉了您【伊甸园】的存在,我都会告诉您,我们的工会永远欢迎您这种……奇特的人。当然,前提是您足够有资本,目前除了您的死而复生,我并未看见特殊之处。”
他的视线穿透纪年,像是看着什么旧人,纪年却在视线扫过的一瞬间拔出刀,向后插去。
巨物倒地,纪年眼也没眨,在血渍四溅的瞬间套上了自己的第三件雨衣。
白槐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沙发,挑挑眉,与纪年平淡的眼眸对视。
他停止打官腔:“有人托我带给您的。”
白槐眼神示意木盒,接着道:“还有句话——”
*
“咔哒。”
木盒被手指扣上,手的主人将木盒递给白槐,沉默片刻道:“帮我带给他。”
身边的真夜接过盒子,在一旁默默立着,白槐不紧不慢抿口洛可可风格陶瓷杯里的红茶,在茶具碰撞的声音中问:“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现在还太早。”面前人摇摇头,视线穿过白槐打开的教堂式玻璃窗落向外面的喷泉,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照在他的脸颊,染成五颜六色的调色盘。
“你们中国人的古话怎么讲来着,送佛送到西,还有话想说吗?”白槐搅拌着杯里的红茶,看漩涡将自己的脸吞没。
“你也是四分之一个中国人,”面前人揉揉眉头,摘下面前花瓶里的玫瑰,放在灯台上的蜡烛边,火光没有预兆地燃起,他将玫瑰放入火焰中熏烤,火光在眼前流窜,灰黑将明白遮掩,他最后将那支熊熊燃烧的玫瑰丢入了外面的花园。
“如果我的花园被引燃了,”白槐看着玫瑰飞出窗外,慢悠悠说,“你今天别想站着离开这里。”
“帮我告诉他吧,”面前人推开椅子,站起身,缓步走到窗边,出神地望着剧烈燃烧的花丛,“告诉他——”
“他说他很想你,但目前不是时候相见,希望你能够收下这个礼物,以表他作为朋友对你的诚意。”
“嗯。”纪年接过木盒,在白槐眼皮子底下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银色铭牌三两下绕在手腕处,抬眼对白槐道:“可以了吗?”
白槐许是没料到他干脆的动作,停顿半秒后勾起唇,对纪年说:“我以为你会回忆,会愤怒,甚至会情绪激动,结果你只是问我结束了吗,这真的很有意思。”
“不然呢?我应该痛哭流涕,还是声嘶力竭地控诉?”纪年站起身,向被关紧的大门走去,“麻烦您当这个传信员了,白槐,你真是足够心细。”
“谬赞,”白槐也站起身,在阴暗的房间里,理好自己的鬓发,不经意地对纪年说,“他点燃了我的花圃,现在他被我埋在泥土下,为我可怜的玫瑰陪葬。”
戒指没有响动。
纪年回眸,看白槐的眼在黑暗里亮得发寒,他歪歪脑袋,回答白槐:“那又如何,都过去了,在我的认知里,他从死亡那一瞬就脱离了我的世界,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站在原地,手握上了门把,回身看着白槐,将被他打开的门又一次关上:“您的问题还没问,不是吗?”
白槐拍拍掌,露出一个恶劣却又温和的微笑:“对呀,的确没有。”
白槐不喜欢有东西威胁到他,纪年恰恰好是与他最相似的那一类——隐藏在美丽皮囊下的露出锋利獠牙的恶魔。
他们热爱玩弄人心,将一切事物踩在脚底,占据所有主导权。
绝对的主导权。
随时都会撕开束缚自己的外表,将尖牙与利爪展示在世人眼前,来一场血腥的“屠杀派对”。
白槐看着自己尖锐的美甲,巧笑嫣然,雾蓝色的眸子里满是纪年看不懂的欢乐,他倒回自己软绵绵的沙发上,恢复初见的高贵模样。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他说。
*
“客人,”妍许笑着推开门,“我们的镇民回镇了。”
纪年坐在房间的桌子边,手指一嗒一嗒叩击着桌面,上面其余玩家坐在他周围,桌面上摆放着那本被他撕掉线索的日志。
纪年默不作声地挡住妍许向桌面投来的视线,闻言转眸,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回道:“好的,马上来。”
脑海里蹦出系统的机械音:
【玩家纪年,直播间重新开放】
【正在重新拉回观众中...】
【拉回成功】
【玩家白槐进入你的放映厅】
纪年拍拍江拓低垂的脑袋,开口道:“没事。”
他转身看着仍站在门口的妍许,微笑着回复道:“一会我们就来,麻烦你待会帮我们与镇民沟通了。”
妍许道:“不麻烦,您只管开口,什么我都为您准备好。”
几句寒暄后,妍许下了楼,纪年回过身,打量了下其余玩家的脸,低声对江拓道:“还好吗?”
“嗯。”江拓带着颤音道。
“带他们先下去。”纪年指指其他三名玩家。
“啊?我吗?”江拓颤巍巍抬手指了指自己。
“嗯。”
“哦。”
他爬起身,拍拍软着的大腿,将其他几名玩家扶起,一起下了楼梯。
纪年回头看着他们走出房门,想一想还是叮嘱道:“别去二楼。”
他回过头看着谢青谢玉:“怎么回事?”一点脑子都不带。
谢青掩去眼中的晦涩情绪道:“副本剧情。”
“睡着?”纪年盯着不敢直视他的谢玉。
“额呵呵?大概吧。”刚刚打着呼噜睡着的某人讪讪道。
简单阐述幻境内容后,纪年转身走出房门,不再多说,只是思考着白槐的突然出现。
这人……明着疯。
但不可否认,是个好对手。
不知不觉间,纪年下到二楼的平台,他向里扫视一圈,视线不自觉落在刚刚他与白槐“促膝长谈”的房间处。
谢玉走在他背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房间,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事。”
他收回扫视二楼的目光,把着扶手走到一楼,其余玩家已经离开,只剩江拓一人站在原地,闭着眼忍受着妍许的挑逗,睫毛微微颤动着不敢张眼,像是怕张开眼前就是叶璓的红盖头。
纪年轻声开口:“妍许。”
妍许咂咂嘴,走到纪年边上,没了主客之间的疏离,大概是谢玉的介绍起了作用,她在短时间内调整了相处方式:“纪先生,我帮您问过了,您的朋友可以去镇民的房里居住,但听我一句劝,有些镇民最好不要靠近,比如镇上养动物的。当然,有的人是可以回来住的,但要早点,过时不候,”她咬紧了“有的人”三个字,生怕纪年忘记似的。
纪年看着她,温柔地说:“还有什么吗?”
妍许点着自己的唇瓣,突然惊醒:”天哪,我忘记告诉另外几位客人了,镇上是没有鸟的!”
她一溜烟冲向外面,不一会就跑没影了。
纪年不动声色地绕着道走到门边,淡淡对被恐吓到的自闭江拓说:“走。”
休息一下我又来了嘿嘿
这篇有很大概率会重修一次,改了好几版一直感觉没到我想要的地步,但是最近一直写文一直很吃力,所以我打算先跳过去再说后面的,我现在是真的很无力了,这个点击量看的我好想死啊,000000我是什么弱0吗,时不时蹦出一个大猛一刺激一下我的神经,我真是球球了阅读量和读者你们来来好不好,我学乖了我再也不在开头万字大更看着累的要死了,我错了。
(二编:已经改了,这些都是之前的吐槽了吧)
我估计第十章过后这个女子要停两天,最近尸体累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晚上都做梦,睡前还被大脑强制听自己的美美心跳,紧接着又是我那不听使唤的身体说不出话,我现在感觉自己处于一个要死不活的状态嗯对,也只有写文能让我暂时活一会了。
这里要解释一下纪年的心态问题,在他的眼里,一切对于自己有危险的事物都会被划入【抹杀】名单,但凡你出现一点异心,可能就会被他利用的彻彻底底,裤衩子都不剩那种,可以说他是一个位于正面的微阴暗角色。
但是他做的一切都是会有理由的,比方说他如果发现你是被利用的,他可能会综合考量自己已知的信息来思考能否将你脱离桎梏或是杀死,这就是为什么要问玩家等级,因为他要救人,不管是谁,能救的他都会尽量救,救不下来的人他会将选择权交予他本身,由他选择自己是死是活。
和亲友聊天时发现一个诡异的点,原本给付千山和纪年定的cp名是付年(我的审美和取名字水平一向很差),她灵机一动“哎那他们的姓加起来是不是腹肌?”
然后我笑了很久……
我没招了如此厉害的谐音梗[发财][发财][发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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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千针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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