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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客广播依然是副驾在报。

“好，执行范围内检查单。”机长说。

“好的。”查德翻开检查单，一一对应，“加压设定好，高度计右边设定好……”

飞行员着手准备降落，其中之一必须小心检查高度计的精度。如果高度计出问题，飞机距离地面会比预期的更近。

快到晚上7:50分，飞机下降到了云层，进入明尼苏达州大雪纷飞的寒夜。

“放起落架。”

“放起落架。”副驾驶往下拔面板按钮。

“跑道灯开了没有？”

希滨这座小机场航班并不多，为了节省成本，航道灯都是飞行员控制的。飞行员在无线电上按几下按钮，就能打开跑道灯。

副驾手忙脚乱，“呃，我……”

“按七下啊！”机长很不耐烦。

“好，灯开了。”查德连续按了七下，把跑道灯打开。

—— —

（标准结局：

可飞行员接下来看到的不是跑道灯。

他们一头撞进了树林。

20分钟后，空管呼叫。

无人应答。

→行了，后面你们去看原片吧，我懒得写了，先放这再说。）

— — —

马文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看了一眼自己这边的高度表。

“你他x，”他马上抬升机头，飞机几手擦着雪亮的灯光照耀的树上飞过，“干嘛呢不报高度！傻了吗！”

查德又被这一吼失了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差点让全机人丧生，双手握着操纵杆，冷汗都下来了说不出话。

“空联5719，请求盘旋进近。”机长又瞪了旁边的人一眼，目光中的杀气仿佛已经跑了出来，“希滨。”

“……好的，允许盘旋进近。”空管才从忙碌中注意到这架空联5719的高度悬在维克公园山上，“你们还好吗？”天哪，刚才发生了什么！

盘旋稳定了一阵后，飞机成功降落希滨。由于飞机有划痕刮蹭，引擎也有损坏，旅客们是不能再乘了，查德在广播中郑重道歉，并通知后勤一系列工作——安排乘客转机，找人察看飞机情况等等。

完全看不出任何惊慌的影子。

而他和机长法利茨下机后，直接被调查办的人请去了会议室。

各种资料（如黑匣子）找出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调查员A开门见山地问：“两位能先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5719快到希滨时，副驾没有报高度提醒我，导致在到跑道之前高度过低，差点撞上树林，我及时发现不对抬升机头改出，最后稳定下来盘旋进近25号跑道。”马文明显很激动，说到一半直接站了起来，四处走动演示。

“副驾，他说的属实吗？”调查员A问。

查德一直低着头，双手紧握，有点紧张。他点了点头：“……是。”

调查员B皱了皱眉：“你解认吗？这样主要责任都在你这边。”

他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他自己也不明白，在模拟舱练过无数次的汇报，怎么在那个时候完全想不起来。等他回过神，已经是马文吼他“不报高度”了。除了最后稳

定飞机他也帮了忙，马文说的并没有错。

“这次事件我们会跟进调查的。感谢二位的配合，你们可以先去休息。”

希滨机场虽然小，但也给每位机组人员提供了单间休息室，只是比较简单。此后几天，与本次事件有关联的人员都待在这座海岸城市，除了偶尔被单独叫去谈话，其余时间都是自由的。

查德心知是自己的错，会去结冰的海边转转散心。他跟妹妹莉莉说了这件事，小他4岁的妹妹担心得不行。

“要我说，我哥怎么会犯错呢？还不是因为那个机长太凶了！”莉莉天性活泼外向，她果断地得出结论，“谁被吼了能好好判断的？”

查德无奈：“心理素质我还是高看了。”

他当然明白其中也有机长斥责的成分，但他心知，不可能一跟性格差的人工作，就不干了吧？

“最后的责任还是落在我这。”查德很失落。

调查出了结果，经过详尽的资料分析，调查员得出的结论是：机长的斥责导致副驾驶失能，忘记报高度，机长有间接责任，主要责任在副驾。

机长停职一周，送去辅导员学习调整情绪；副驾停职一个月，自主练习抗压能力。

公司还出了“组队清单”制度，飞行员能将不愿意成组的人列入名单，以后不会再与名单中的人组成机组。

制度一出，众机组人员有很大动静，许多人都将马文列入名单，以及其他个别人，一下就看出了他们的为人问题。公司已经将TC719的机组分开列了名字。

放飞自我

接下来写模拟舱训练，比尔也有戏份

1.原片的调查员调查很明确是机长担主要责任。公司出了“人员清单”制度，正是直接针对机组资源管理（CRM）的改进。不过我在本文改了，个人认为没有出事故，副驾担责应该是社会的主流观点。

2.查德有个钱夹，上面有个女人的相片。我觉得是他女友，不过我本文直接改成了妹妹哈哈。（谁叫我是同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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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S17 E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