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长街上原本被雨水打湿的石板路反射着微弱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雨后的宁静并没有带来放松,反而让紧张的氛围更加凝重。马车继续前行,车轮的碾过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提醒着他们,危险可能随时会再次降临。四周的黑暗中似乎潜藏着未知的威胁,而她必须保持警惕和冷静,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就在曲司染此时还在思考曲家与丞相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心中充满疑惑和不解之时,一道寒光划破了平静,一把长剑如同流星般飞来,曲司染身子一偏,巧妙的躲开了。
不容她思考,几根粗壮的铁链便在空中飞舞着以惊人的力量将马车劈开,曲司染利用马车劈开的气流和残墟飞身到距离马车不远的前方,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曲司染心中涌起强烈的恐慌。
曲司染迅速调动体内的内力,将自己稳稳地固定在原地,以防止在马车被劈开的混乱中失去平衡。她转过身来,目光锐利地锁定在车夫身上。只见那车夫已经拔出了一把锋利的长剑,动作迅速而精准,毫不迟疑地向曲司染刺来。曲司染的反应同样迅速,她立刻摆出防御的姿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攻击。
曲司染在车夫的攻势下,展现出惊人的敏捷和冷静,她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避开剑锋,仿佛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次闪避都显得游刃有余。尽管车夫的攻势越来越猛烈,似乎已经占据了优势,但曲司染的身手依旧从容不迫。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如同天降神兵,从空中轻盈地落下,手中紧握着一把长剑,剑光闪烁,精准地挡住了车夫的致命一击。他的出现不仅阻止了车夫的杀招,还将曲司染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为他提供了一道坚实的屏障。白衣少年的出现,无疑为曲司染带来了转机。
白衣少年主动进攻,招招刺向车夫的要害之处,虽然车夫也有抵挡,但面对白衣少年从容不迫的进攻让他开始力不从心,使车夫招架不及,最终落荒而逃。白衣少年也不赶尽杀绝而是立马回头走向曲司染。
曲司染在紧张的战斗后,面对白衣少年的关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但因为紧张和疲惫,笑容显得有些僵硬,透露出她内心的波澜。
“没事吧?”白衣少年关切地询问,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他注视着曲司染,似乎在确认她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曲司染轻轻摇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平静,似乎对白衣少年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她知道,在这样的危急时刻,白衣少年的出现是必然的,仿佛是命运的安排,让她在困境中找到了依靠。
长街上的灯光在夜色中闪烁不定,忽明忽暗,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夜晚的不平静。红衣女子和白衣少年并肩而行,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红衣女子的身姿轻盈,白衣少年的步伐稳健,两人在这样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和谐,仿佛是一幅静谧的画卷。
“你也不收一下残局,就不怕明日有人看见地上的血迹会报官?”白衣少年悠哉悠哉的语气不禁让曲司染失笑。
“他既然派人来试探我的武功,像这种残局他自然会收拾,”曲司染抿唇,“况且,今日那架势,说明四周不止一两个人,却只有一个人出手。他们收拾的过来。”
“我今日不来,你当如何?”白衣少年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她脸上挂着担忧和质问。
曲司染笑而不语。
……
“曲府就在不远处,”白衣少年停住了脚步,“曲司染,无论是谁,无论是不是血亲,你都要提防!”
曲司染点了头便走了,无论是不是血亲,这句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了,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置身事外,而今日白衣少年的几句话她又怎么可能听不懂呢?
她踏进曲家的大门,下人们向她行了礼便想进府中通报,被曲司染拦下来,本来应该像从前一样如释重负的,可为什么这一次她却思绪万般呢?
“兄长,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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