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特绝不会任人摆弄。zuowenbolan
所以拉赫曼在把他交给那些女人打扮之前, 为他吃下了少量具有镇定和致幻作用的晒干的大/麻叶,这种被智慧女神塞沙特赋予给埃及的神奇植物,效果也十分的奇妙。赛特这样坚韧的男人, 不光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脸上还浮现出相当迷惘和无助的神色。
锁链扣在他的脖颈上, 他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解下了,但他没有进行任何反抗,只这样被牵引着踉跄向前。
他似乎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湿润着,那些来自埃及王宫的奢侈黄金饰品被取下,转而换上了舞女才会穿戴的, 虽然廉价却异样璀璨的沙金——这种金的质地更轻也更容易打磨,镶嵌上红色的宝石后, 压着他的耳廓垂坠下来。
他太适合黄金了。
这种璀璨而明亮的金属, 让他肌肤生光,随着他的行走, 那打磨成指甲盖一样大小的椭圆形亮片,流淌出熠熠辉光。
蔽体的裹腰布也被换成了更轻薄的丝织物, 被叠戴的金链压在腰间,从腰胯横生出来,在最细的地方收紧, 而后垂坠着在两边胯骨处露出带有暧昧阴影的肌肤。
拉赫曼喜欢赛特平时的样子,却在此刻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赛特的神智似乎是在混沌的状态,他会时不时的站定, 稍稍闭上一下自己的双眼,在这个时候,走在前面的女人只要轻轻拉一拉手中的金链, 他就会温顺的继续向前走去。
整个送行宴上鸦雀无声。
谁都见识过他的强大,所以在看到现在他这幅驯服的模样才会觉得吃惊。
拉赫曼看着赛特被带着走到自己面前来,他接过女人递过来的牵着赛特脖颈的金链,而后鬼使神差的握住赛特的手——只轻轻一拉,赛特就仿佛站立不稳似的扑倒在他的面前。
赛特脚趾蜷缩着,这来自埃及的致幻药草让他失去了对周遭环境的预判,变的无比的脆弱。拉赫曼看着赛特的手似乎想抓紧什么,然而这样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都有些迟钝。
美艳的女人向他颔首之后就离开了。
反应过来的拉赫曼,开始佯装自然的抚摸赛特的头发,此刻趴在他面前的赛特十分温顺,既没有躲避也没有反抗,拉赫曼忍不住从他的头发一直抚摸到他起伏的脊背。
他上半身只有层层叠叠的金饰,这些东西只能起到装饰的作用而无法蔽体。拉赫曼只轻轻拨开了其中一条,其他的金饰就哗啦啦的沿着赛特的脊背滑向两侧。赛特本人并没有察觉似的,他闭上眼睛,额头抵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喘息着。
“很漂亮吧,哥哥。”拉赫曼故意问乌纳斯。
乌纳斯顿时清醒过来。
为了显示赛特的温顺,拉赫曼拉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链条,赛特抬起头来,下巴被那悬空的锁链抬着,那双刚刚闭起来的眼睛,在此刻半开着。
暗金色的瞳孔,契合他此时的装扮。
“我会让他一直这么听话的。”拉赫曼这么说,也只是想把赛特完整的留在身边。
乌纳斯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的强调赛特危险的身份,他看着赛特,有些语塞。
拉赫曼和乌纳斯共饮着,宴会上的气氛又渐渐热闹起来。拉赫曼准备慢慢的改变乌纳斯对赛特的戒备,就从今晚开始,然而他在不动声色给乌纳斯灌输赛特是他的奴隶而不是他们的仇人这一想法时,却一直能感受到来自旁侧的目光。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去,发现有人盯着他脚边的赛特。
失去战斗力的赛特简直就像是撬开的蚌壳里的软肉一样歪倒在他的脚边,平时那双凛然的金瞳在此刻再也不能吓退觊觎他的人了。他的手抓住的也不是嗜血的武器,而是身下柔软的皮毛。
“明天你就要出发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拉赫曼说,“等你回来,我们再痛快喝酒。”
乌纳斯答应了。
拉赫曼弯下腰,用毯子包裹着赛特,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乌纳斯目送着拉赫曼抱走了赛特往住处走去。
……
拉赫曼将赛特丢回了床上,那些穿戴在身上的明亮沙金一下子在床上铺散开,熠熠生辉的像是一个珍宝堆。
拉赫曼喜欢赛特今晚的打扮,他附身上去,吻赛特的嘴唇。赛特眼睛半开半合的望着他,就在拉赫曼停顿下动作的时候,赛特嘴唇抿了一下,似乎是回应一样的含住了他的下唇。
拉赫曼的目光更深沉了许多,他的额头与赛特相抵,抱住他的后脑,沿着他的下颌一路吻到脖颈。
金饰带上了赛特的体温,又因为拉赫曼传递过来的温度,变的有些发烫起来。
做过强盗的拉赫曼信奉掠夺是获得一切的真理,他捉住赛特的腿肘将它屈起,等到赛特的身体为他打开时,门外忽然传来阿利亚的声音——
“拉赫曼王子。”
拉赫曼从赛特的脖颈处抬起头来,在赛特耳后的位置,已经浮现出了一块隐秘而暧昧的暗红。
阿利亚就站在门口,他的影子一直照到屋子里来。
拉赫曼将毯子盖住赛特的身体,起身走了出去。此时已经接近天亮了,并没有参加宴会的阿利亚仍旧是一身清爽和整洁。
拉赫曼站在门口,他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了,落在肩膀上,有些懒散的样子。阿利亚注意到他腹部有一个圆环的印迹,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按压才形成的——阿利亚知道,那是赛特今晚穿在身上的金饰。
“阿利亚,有什么事吗?”拉赫曼对阿利亚救过自己的事,还是有些感激的,所以他才没有计较这次阿利亚对赛特的陷害。
“明天我将跟乌纳斯大人同行,营地就交给您了。”老实说,阿利亚心里也并不怎么喜欢拉赫曼,他当初认为拉赫曼能尽心竭力的辅佐乌纳斯,才涉险救了他,然而随着拉赫曼来到营地,他与预料中大相径庭的性格已经令阿利亚心生反感了。
两人也只是在乌纳斯面前,维系表面的融洽而已。
“当然,阿利亚是不信任我吗?”拉赫曼靠在门框上,将手臂环在胸前。
“您是乌纳斯王子的弟弟,没有人会质疑您的忠心。”虽然阿利亚这么说,但他今晚会来,已经显示了自己对拉赫曼的不信任,“但营地是乌纳斯王子的心血,承载着他是否能回到埃及,夺回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的希望。”
拉赫曼似乎猜到阿利亚是来做什么的了。
“您是值得信任的,但您身边的人——”
“你是说赛特?”拉赫曼故意装傻。
阿利亚点头,“您应该看得出,乌纳斯王子并不想留下他,但因为您的恳求——您是乌纳斯王子的弟弟,他不会拒绝您的。”
“所以,你来这里是想我杀了赛特?”
“如果您舍得的话,早在乌纳斯王子感到为难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阿利雅从身后拿出一把细窄的剑,“所以,我只是想您刺瞎他的双眼。”
拉赫曼垂下眼睛,看着阿利亚双手奉过来的剑。
“这是最好的方法了,能够让您和乌纳斯王子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结果。”阿利亚从一开始主张的就是杀了赛特,哪怕连乌纳斯都动摇了,他也仍旧不停的在一旁劝谏。
“如果我不答应,你还会继续陷害赛特,对吗。”拉赫曼看阿利亚都说到这一步了,索性也全都说开了。
阿利亚没有否认,赛特的逃跑是自己有意为之,但他觉得自己做的并没有错,赛特一定会逃跑,只要有机会,这只是他测验的一个结果而已。
拉赫曼将短剑拿了起来。
“请您考虑一下吧。”阿利亚说完这一句就离开了。他相信拉赫曼会按自己说的做。
回到房间的拉赫曼,拿着短剑走到了赛特面前。他将剑尖迫近了赛特,然而在该刺进去的时候,却轻笑了一声,“如果你当初救下我,我说不定会在今晚为了你杀了阿利亚。”可惜没有如果,赛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他吻了赛特的眼睛,然后将阿利亚给他的短剑丢开了。
“所以,再给我一个为你冒险的理由吧。”
拉赫曼的五指抓住了赛特胸前层层叠叠的金饰,拉动时像是蛛网那样,拉赫曼用两只手将那些累赘的金饰挣开,抱着赛特的脊背,将他贴近自己的胸口。
……
天色大亮。
繁琐的金饰和一些衣服的布料挂在床沿上,醒来的拉赫曼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为兄长送行的时间,所以他也并不着急起身,反而在等着睡在自己臂弯中的赛特清醒过来。
垂下来半边的帘子遮住了一部分的天光,另外半边则有十分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
赛特被他扣在掌心里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拉赫曼将他的手抓的更紧。
地上的阳光,随着太阳的转动开始变幻位置。赛特终于醒了过来,只伴随着清醒的是十分剧烈的,来自身体各个部位的剧痛。这种疼痛和与人交战时留下的外部伤痛不同,是一种来自身体内部的撕裂一样的疼痛。
拉赫曼听到了赛特醒来时发出的那阵带有迷茫和忍痛低吟,他将另一只手覆上赛特的腰腹,托着他往自己身体上靠近。
赛特身体一僵,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处在一个什么样的难堪境地似的,从拉赫曼怀里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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