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得较早,叫了专车就在不远处停着,应该不会发生之前的事了,我可不会再住在这了,总感觉阴森森的。
一进门我就直入主题,从墙根开始,一点点摸索过去,甚至老鼠洞都挖开看了看,生怕洞里面藏了什么证据,一个上午过后我们都瘫在地上,实在是想不出还能从什么地方下手了。
我:“厕所掏了吗?”
隋安:“……”
“那么多年没用,早就干了,一览无遗,啥也没有。”
我:“咋办?柜子里那些书本绘画还有旧衣服里有什么线索吗?”
隋安:“都看了快十几遍了,小学课文里能有什么?那个绘画也是我妈小时候的作品,从褪色情况上看都已经好几十年了,也没有新的痕迹。”
我强撑着站起来,“继续找!等到晚上或许会有别的发现,有些东西白天是不会现行的!”
隋安看着我笑了笑,“你也学会卖关子了,说来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帅?”
我贱兮兮地在他身上摸了一把,故意在敏感处几毫米的地方及时收手,“那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隋安眯着眼,想抓我被我闪开了,“大概……是一种感觉吧。”
我来了兴趣,“什么感觉?”
隋安:“凑近些告诉你。”
我小心探过去,如同兔子般被一把揪了过去按在床上,隋安紧贴着我,在不经意的摩擦之间某些部位开始了微妙的变化。
“隋安……这里不行!”
他贱兮兮地抬眼看着我,“为什么不行?这周围又没人。”
我:“窗户都是破的,门也没有,万一……”
“万一被看到,”
他打断我,朝我脖子啃了一口,“尴尬的也不是我们。”
我:“……”
我靠!隋安什么时候变这么闷骚了,本来还想反抗,奈何身体太诚实,那些压抑在内心深处里的阴暗和羞耻暴露在光亮下时反而会异常的亢奋,一想到接下来即将面对的“博弈”,简直酥到了骨头里……
“隋……安。”
“再叫两声……”
“……”
叫不出口,嘴巴被堵住了,光亮透进来,几只鸟雀立在墙头歪着脑袋往里面打量了几眼又扑棱着飞走了,从窗户的漏洞能看见大路上阒无一人,司机在车里酣睡。
房中战况激烈,眼看着胜负将定,被汗浸染的轮廓在白天,午后更加清晰起来,**能将人麻痹,一个小时后我们看着满地的狼藉突然宕机……
隋安:“咳咳……不像话!”
我:“确实……太不像话了!”
……差点忘了正事!
眼看着天色慢慢黯淡下来,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瓶液体。
隋安皱了皱眉:“鲁米诺试剂?”
我:“是的。”
我们的目光交汇着,有些话不用多说,他自然能明白。
隋安:“……我外公外婆当年的案子早已经审结了,凶手是外公亲手抓捕的那个抢劫犯……”
“最后一个办法了!”
我打断他,“要不要试,都随你。”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有些不忍,那沉默的几秒中里有太多复杂的情愫。
隋安:“……你从什么时候怀疑他的。”
我:“很久以前……但也都只是猜测,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不用说了。”
隋安接过我手中的试剂,“我也想看看,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到这一步已经彻底触碰到隋安的底线了,他能接受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布局,却接受不了安荃的设计欺骗,那么多年不是父子但亲如父子的情感如果都是假的,那还有什么是可信的?
我暗自祈祷,第一次不是那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司机已经不知道做了几个梦了,打着哈欠过来问这边的情况,一进来就看着我们对着闪着荧光丢在角落里的破旧门板一动不动。
司机以为我们撞邪了,突然清醒,试探地问道,
“二位?走不走啊?”
我现在听不见任何的话,那块门板上喷溅的血液痕迹着实晃眼,我在脑子里构设着一桩惨剧,究竟是什么样的死法能形成这样的痕迹?
隋安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肖斌,现在马上过来!带上痕检科的工作人员,今晚加个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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