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香茜,朕喂你红枣儿,你左躲右闪就不肯吃!
那可就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了!”
苏隽柔身上的那股子比疯狗野狗,还要野蛮凶狠的残暴野性癫狂疯病……
又突然发作!
薄香茜连求饶都来不及就被苏隽柔狠狠教训了起来。
“陛下,烫……烫死贱妾了。贱妾的脸……好痛!”
薄香茜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哭得满脸是泪狼狈不堪。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
苏隽柔这狗皇帝会突然发疯,竟然把红枣汤那整整一碗热汤都泼到了她脸上去。
尽管她哭得撕心裂肺……
可苏隽柔却把她的双臂都死死攥紧,压在了那贵妃榻上。
让她除了苦苦挣扎惨叫哀嚎之外。
根本就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爱妃别哭,一会儿就好了!等朕给爱妃上了药,抹匀净了就没事了。”
或许也是心有不忍。
苏隽柔不知从哪儿拿来一盒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薄香茜脸上。
“爱妃其实倒也不必装得这么凄惨可怜,刚刚朕为爱妃把红枣儿从那汤碗里咬出来的时候。朕就已经替爱妃尝过了,这碗里的汤其实也没那么烫。
何况爱妃自己方才替朕把那红枣儿含出来的时候。
爱妃不也已经尝过了吗?
可爱妃又何必非要装得像是要被毁容了似的,倒是让朕刚才好不替爱妃担心。
但也都怪朕太不经逗了。
本来爱妃玩儿得兴致正浓,朕却不解风情扫了爱妃的兴!”
苏隽柔嘴上一直在跟薄香茜道歉认错,可苏隽柔越是涂抹那药膏。
薄香茜就越是哭得厉害,不单是被苏隽柔弄得抽泣不止。
甚至整个人都抽搐颤抖了起来。
“陛下,茜娘求你别再抹了,好不好?陛下再抹下去,茜娘都要疼死了。”薄香茜忍不住想苏隽柔开口求饶,可她不知道越是求饶,苏隽柔就越是不想放过她,“陛下若是真得想要惩罚贱妾,能不能别再这样捉弄贱妾了。
贱妾知道自己贱,根本就不配做陛下的贵妃娘娘。
可贱妾不也是被陛下求着做这贵妃娘娘的吗?
陛下若真觉得贱妾骨子里就贱得很,让陛下丢脸,嫌弃了贱妾。
陛下不如就放贱妾回家,何苦这样折磨贱妾。
求陛下…
就放了贱妾吧!”
“哼!放你?想得倒美!朕好不容易才把茜娘留在朕的身边,想要朕这么就放了你?朕只能跟你说,那无异于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苏隽柔一边捏着薄香茜的嘴唇,又弯着指节紧抵着她的唇中。
眼神阴鸷癫狂,却又隐忍克制!
一点点为她抹去脸上汤渍和泪痕,然后又轻轻为她一点儿一点儿地涂抹上药。
“这么美的脸蛋儿,这么诱人的红唇,你让朕怎么甘心肯放你走?”
苏隽柔几乎是与薄香茜嘴唇相碰,却又像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谨守着那一线天堑深渊……
未曾越过!
可却更让苏隽柔嗜欲更浓纠缠更紧!
“而且就像你说的那样,你越贱……朕越喜欢!可朕偏要让你做朕的贵妃,还有朕的茜娘!因为其实朕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朕越是恨你,就越是更想要你!朕越是更想要你,就越是不想看你犯贱!但你越是犯贱,朕却又越是……离不开你!
因为你是朕的贵妃,也是朕的茜娘,朕不允许你犯贱。
可你却偏要犯贱……
让朕难以容忍,可却又令朕对你深深着迷……难以自拔!
薄香茜你知道这种深入骨髓里一样似的骚动和癫狂,有多可怕和令人不安吗?”
苏隽柔突然却又用拇指指腹划弄轻抚着薄香茜的薄嫩红唇……
似怜爱至深,又禁忌莫名,仿佛有一种诅咒被唤醒……
而这一种诅咒就是……
她的那一片看似脆弱不堪,却令人上瘾疯狂的薄嫩红唇!
仅只是看着……
他就已被她俘获沦陷!
薄香茜见苏隽柔已然动情,心知自己也该适时放手。
不可……
缠得太紧。
让苏隽柔对她倦而生厌。
“陛下,既然贱妾身体眼下已经没什么要紧的了。陛下还是以国事为重,回去处理陛下的政事去吧……”
薄香茜把苏隽柔捏着下巴和嘴唇的手轻轻拽着放了下去。
“爱妃难道不想朕多陪陪你吗?还是爱妃觉得朕叫爱妃一声——‘茜娘’,爱妃就真得把自己当成了朕的嫡母和奶娘了?可朕看着爱妃……似乎没有成为朕嫡母和奶娘天赋资质吧?
那既然如此。
爱妃觉得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和依仗,敢对朕颐指气使发号施令呢!
除非爱妃……
你真得愿意朕的奶娘嫡母,朕或许还可以考虑……
真正把爱妃当作朕的茜娘。
给爱妃……
做一个嘘寒问暖贴心暖被的——小皇帝,乖儿子。”
苏隽柔突然一把扯过薄香茜身上的衣衫锦袍,然后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但……
爱妃可也要有一点儿心理准备,能不能接受一条像朕这样,随时都会失控发疯发狂的疯狗……
做茜娘的小狗崽亲儿子!”
薄香茜哀哭求饶,“陛下……贱妾错了,求陛下饶了贱妾吧!贱妾以后再也……再也不敢了!”
苏隽柔冷冷一笑,“饶了你?可以啊!但你得先给朕跪下来,朕或许还能考虑……要不要饶了你!”
薄香茜一声惊呼,“陛下,啊……!”
良久。
“陛下,那贱妾今儿个算不算是双喜临门了呢?”
“哦?茜娘倒是给朕说说看,茜娘说的‘双喜临门’哪双喜?”
“喜当贵妃,还有……”
“还有什么?”
苏隽柔拱在薄香茜怀里,薄香茜扶着苏隽柔的脸蛋儿鼻子嘴唇,还有苏隽柔这狗皇帝早已薄香茜死死拿捏住了的致命软肋。
“还有……自然就是喜得贵子啊!这天底下还比能让陛下当自己亲儿子小狗崽更贵……的事儿吗?”薄香茜。
“是是是,小狗崽恭喜爱妃喜当贵妃,喜得贵子!但依朕说,爱妃今日何止是双喜临门,该说是三喜临门才对!”苏隽柔。
薄香茜不由诧异,“哦?陛下说贱妾除了喜当贵妃,喜得贵子,还有一喜?”
苏隽柔笑道:“当然…”
薄香茜,“什么喜?”
苏隽柔突然抓住薄香茜的肩头,翻身将薄香茜按在了那贵妃榻上,“爱妃恁得忽然就糊涂了,这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喜,当然就是朕的……宠幸之喜啊!”
薄香茜嘤咛一声,不由嗔笑,“陛下,你好坏!怎么可以这么对人家!”
苏隽柔道:“爱妃不喜欢吗?”
薄香茜,“喜欢……能跟陛下在一起,贱妾怎能不喜欢呢!”
“爱妃,你又错了!现在朕不是陛下,而是茜娘的小狗崽亲儿子!”
“陛下,不!儿子,茜娘的狗儿子……”
……
霎然!
天色阴暗,云霾笼罩!
而最冰冷绝望的……
却是叶曦若的心!
她站在那良缘殿院门口的门柱子后面,紧紧抓着那门柱门环。
只感觉……
全身上下都被滂沱暴雨当头淋下,将她身心都淋湿浸透了似的。
殿外。
忽闻……
雷霆乍响,闪电过后,瞬间暴雨倾盆唰唰落下。
“胭儿,你看这天儿一会儿一会儿地就又下雨了,都来不及撑伞,就把脸都打湿了。
可这张脸……
它生得再美,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从前总跟你说着……
你生得如何如何地倾国倾城,又如何如何地肤如凝脂貌美如花。
整天整夜上赶着在你面前谄媚讨好,事事总能想在你前面。
你想要什么他比你自己都清楚。
说尽了甜言蜜语逗你开心,又做尽了来哄你……
只为了让你对他笑。
还像疯狗一样死缠着你,欺负你,直到你彻底被它驯服引诱。
你想逃……
却偏只想往他怀里头钻。
还总是担心它会把自己摒弃逃走,而像疯了似的拼了命的想要抓住它。
但最后!
最后你却发现,或许你在他的眼里,其实根本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比你来得重要!
这种绝望和无助的感觉,有多让人痛苦和悲哀。
胭儿……
你知道吗?”
叶曦若的贴身宫女胭儿跟在她后面,看到叶曦若被雨水淋湿……
一次次想要给叶竹若撑伞。
却又一次次被她推开。
“皇后娘娘,您别说了。陛下宠妾纳妃又不是头一次了。
都怪胭儿不好……
是胭儿不该跟娘娘说,陛下他昨天半夜跟娘娘大吵了那一架。
负气离开以后。
陛下就直接跑来了这良缘殿,跟这位陛下新纳的妃子欢好了整宿半夜。
都不得安生!”
胭儿见她的主子叶曦若,这个统御六宫的皇后娘娘哭得那么惨。
她自己一边给叶曦若撑伞,一边也逼着自己痛哭抹泪。
不敢让叶曦若。
有一点儿疑心她的想法和念头。
否则。
她立马就将面临灭顶之灾。
而她在被叶曦若挑去做叶曦若的贴身宫女之前。
她就已经服侍过几个主子了。
其中一个就是……
叶曦若的妹妹——叶曦蕊。
并且谁都不知道。
她自己也被苏隽柔这狗皇帝有次喝醉了以后强迫宠幸过。
可苏隽柔在宠幸她的时候。
即使喝醉了。
也一直喊着叶曦蕊的名字。
胭儿唯恐被苏隽柔这狗皇帝发现,不肯放过她。
在苏隽柔醒来以前。
就赶紧自己逃出去了。
偏偏不巧的是……
后来胭儿竟被叶曦若意外看中,选胭儿做了她的贴身宫女。
叶曦若只以为胭儿是个懂得房中术,还会配制**丹药的宫中巫女。
可叶曦若却不知道。
胭儿其实并不叫胭儿,也并不是宫中贱籍登记的……
鸡冠山鸡冠道士吕天酗的养女吕胭。
而是太医院院长周善的女儿千金,被吕天酗拐走养大的私生女——周亦胭。
而周亦胭这个女人对后宫里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她甚至都懒得跟后宫里这些女人去勾心斗角争宠斗艳。
她只想……
让苏隽柔给她当狗。
而那一次她之所以逃走。
就是不想让苏隽柔发现他已经得到了她。
她要让苏隽柔跪在地上……
求她……
给他快乐和满足。
她要比六宫里这些女人都厉害,她们都想要得到苏隽柔的宠幸疼惜。
而周亦胭……
只想彻底征服一次苏隽柔这狗皇帝。
让这个全天下最厉害,地位最高的男人跪在她面前。
求她……
践踏蹂躏羞辱他。
可苏隽柔却从未让她得逞过,而她在被叶曦若选为贴身宫女以后。
竟然莫名不再对征服苏隽柔这狗皇帝感兴趣了。
她忽然觉得……
也许叶曦若会是她更好的目标!
然而。
正在周亦胭阴湿觊觎地看着叶曦若被雨淋湿凄楚狼狈的样子……
唇角轻勾,狡黠狞笑的时候。
“啪!”
叶曦若却突然一巴掌扇到了她脸上。
由于这一巴掌……
来得实在太过突然了一些。
猝不及防之下。
竟把周亦胭直接一个踉跄扇倒在了地上。
“贱婢!你刚才是在讽刺嘲笑本宫吗?哀家就算再受陛下冷落,也还轮不到你一个宫女奴婢来取笑哀家!
别以为哀家需要你为哀家传授秘术炼制丹药,哀家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
哀家今儿个就让你知道谁是你主子,教你以后再敢向哀家挑衅嘲讽哀家!”
叶曦若对着胭儿一顿脚踢乱踹,痛得胭儿惨叫连连。
可胭儿哭得越厉害……
叶曦若却踢她踢得越凶狠越残酷。
直到叶曦若实在踢不动了……
却见她忽然俯下身捏住胭儿的嘴唇。
阴暗冷笑,猥亵耳语。
“今晚,哀家就把之前你给哀家炼制的所有丹药都喂给你吃。
反正陛下的心思都已经不在哀家这儿了。
那哀家又还要你和你的那些丹药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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