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子琂!
苏子琂……
子琂哥哥,子琂姐夫,这插梢杆子还需要蕊儿继续咬吗?”
叶曦蕊把手指头放在苏隽柔胸膛上,轻轻地摁压着。
但摁压之下的指腹。
虽柔腻体贴,温柔**。
可指甲透薄。
锐利好比锋尖儿利刃,叶曦蕊轻摁在苏隽柔胸膛上的指腹。
在带给苏隽柔那种女人身上,独有柔弱温存温柔体贴的同时。
却也将她那晶莹亮丽的……
指甲。
深深嵌入了。
苏隽柔胸膛上的皮肉肌肤里去,似要生生划开他的胸膛。
剜出他的心来……
抑或说。
仅仅只是以指甲扎心的方式,让苏隽柔真正感受到……
疼。
但若是以前。
叶曦蕊绝然舍不得像现在这样对待她的姐夫陛下,也是她的子琂哥哥……
琂郎。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如何再怎么样。
她都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了。
但她……
就是很不甘心。
苏隽柔其实只是以为肯定是薄香茜又在跟他搞鬼,想要装成叶曦蕊来耍弄他。
他就配合她……
演一下!
“咬!当然是要继续咬啊!茜儿,你要是不把这插梢杆子给咬开,那朕又怎么看清楚这外头被天雷劈中的核桃树。
究竟是上天对朕的天意示警,还是真如小禧子他们方才说的天降祥瑞呢?
只是朕却没想到……
你为了要逃避朕给你出的这项难题,居然还故意装成蕊儿来吓唬朕?”
苏隽柔突然把薄香茜一把放了下来,直接撩起她的衣裳和亵裤。
把薄香茜压在了。
那窗户的插梢杆子底下。
却见他把手死死摁在薄香茜的后颈上,让她看着那插梢杆子。
和窗外的闪电和暴雨……
还有那颗被彻底燃起来的核桃树。
“朕只给你半炷香的时间,你要还是解不开这道难题的话。”
苏隽柔附在薄香茜耳边,冷冷森森低语呢喃地狞笑道:“那朕现在就要了你!”
叶曦蕊见苏隽柔竟然根本就不相信是她,不由莞尔暗笑。
“呵,难道陛下觉得就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能难得倒琂郎的蕊儿吗?”
苏隽柔,“茜儿,别闹了!朕知道你是装的,其实你根本就解不开这把锁。
但如果你真得是曦蕊,那朕自然也不可能跟你打这个赌了。
曦蕊她天资聪颖,却输在太过单纯、天真和善良。
所以,她才会被自己的亲姐姐给害死了。
而茜儿你虽然天生媚骨,甚至比曦蕊跟她姐姐……
还要令朕上瘾着迷。
但要比起脑子是不是足够机敏聪明的话,那恐怕她们叶家姐妹……
尤其曦蕊还是更胜你一筹的。
但茜儿你可千万别生气,朕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要让你知难而退。
反正朕也是你的夫君。
你输给了自己的夫君,又能吃亏多少呢?
茜儿。
你说,夫君说得对不对?”
“夫君?呵,姐夫跟这位茜儿姑娘倒真是亲热呢。
不知姐姐要是知道。
姐夫跟这位茜儿姑娘这么恩爱,那她又会怎么做呢?
姐夫就不怕茜儿姑娘再重蹈覆辙,步了我的后尘。
只为了想讨得姐夫的宠幸。
就被姐姐赐下毒酒,年纪轻轻的就香消玉殒凄惨而死吗?
姐夫爱她?
难道就不爱姐姐了吗?”
叶曦蕊任由苏隽柔掐着薄香茜的后颈,紧紧抓着她的手腕……
即使已经疼得骨头都要碎了。
她却还是咬牙痴笑着,言语轻媚浮佻,言笑间更笑里藏刀。
未知她真意为何……
是要向她姐姐叶曦若复仇。
还是怨恨苏隽柔才不到五六年的时间,这么快就把她忘了。
又或是……
纯粹只是嫉妒薄香茜在他心里的位置,究竟真得取代了。
她……
叶曦蕊曾经在苏隽柔心里,总是信誓旦旦谄媚温柔地在她耳边。
跟她说……
她就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她的姐姐跟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和泼妇。
而叶曦蕊如慈母仙女一般的温柔,却总是让他深深着迷沦陷。
难以自拔。
叶曦蕊明知苏隽柔多情薄幸到处留情。
风流成性。
偏却也信以为真。
后宫三千,不抵她一人温柔似水。
但当时,叶曦蕊却不知。
后宫三千弱水也好,还是折煞了那后宫三千弱水。
许诺。
誓言只取她这一瓢似水温柔来饮也罢,
苏隽柔早在遇见她之前……
就已经对薄香茜撞上了心口,疼得他现在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更不敢看她的脸……
其中。
薄香茜身上最令苏隽柔无法释怀,触目一霎便感觉如饥似渴……
想要亲吻的。
那两瓣犹如雨后阳光下的潋滟桃花,娇艳欲滴却又明媚如焰火一般。
不禁教人心神恍惚。
却又不敢靠近,稍有轻薄亵渎之意的粉嫩薄唇。
愈是如此。
他却愈是深陷与沉溺。
渴吻……
却强抑。
强忍……
却难禁。
如逆风执炬而行,即使有如灼身之患祸临满身。
却也教他……
难以摆脱这渴望掌控和占有她,近乎于阴暗偏执疯狂着魔的狎欢和爱.欲。
但他却无法接受和承认这个事实。
一国之君。
岂能为一个女人,变得阴湿恶浊变态和扭曲……
可即便苏隽柔拼尽全力,竭尽心思和力气想要忍耐克制住自己。
但只要他看着薄香茜……
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在沿着他小腹和脊背……
蹿腾燃烧。
直到把他的喉咙都给攥紧了似的,连呼吸都逐渐变得浑浊黏腻。
形同陷入自我挣扎……
却只能咆哮嘶吼无奈哀嚎的野兽一般……
她是他生命里的玫瑰、雨露、星辰。
玫瑰燃烧起来的焰火,雨露洒落下来的轻澈。
星辰藏匿起来的秘密……
深邃。
如一片不断冲撞侵蚀着他心中海岸礁石的海洋。
灼烧着他的心……
使得他徘徊踌躇无法适从。
却又点燃了他的欲……
直教他沉溺难抑愈陷愈深。
而这些……
即便是叶曦蕊已经暂时占据了薄香茜的身体。
却也无法真正理解和明白的。
因为……
只有苏隽柔和薄香茜,他跟她自己相处缠绵时才会有那种感觉。
叶曦蕊却只是看中苏隽柔长相俊美和他手中的皇位权势。
还有她……
想要跟她姐姐一样。
得到皇帝陛下的恩宠疼爱,认为只有皇帝才能跟自己相配的自负和骄傲。
但到后来……
她却甘愿放弃这些,她以前所想要的一切地位和身份。
而只想永远……
沉浸在引诱姐夫的堕落和欢愉里,享受着跟自己姐姐——
皇后娘娘的男人偷欢作乐……
那种无法言喻却比真正嫁给皇帝,还要让她如痴如醉欲.死欲.仙的快感里。
然而。
叶曦蕊却没想到。
她虽然想要跟她姐姐投降妥协,即便是她姐姐什么地位身份都不给她。
她也愿意。
可她姐姐却还是不愿放过她。
她只想要跟姐姐的男人,背着姐姐一块儿偷糖果吃。
可她姐姐却不想……
看着她偷自己的糖吃,却还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苏隽柔之所以总是觉得叶曦蕊傻得可爱又坏得天真。
便是他早已知道。
叶曦若根本不可能放过她的这个妹妹。
但只要能够让叶家的人自己先乱起来,不管什么事情。
他都不在乎。
因为他上位以后,最想要做的事情头一件就是——
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
寻找到和制造出最合适的机会,以当年联合叶家等各种势力……
佯装弱小无助。
取得他们信任,并向他们许诺。
只要他们帮他夺得皇位,便让叶家等支持他篡权上位的势力代表。
加官进爵。
联姻结盟,永享尊荣。
然而。
这一切在他成功上位以后。
最终却都逐渐异变了。
可叶曦蕊对此却毫无警觉和洞察,她只知只要她得到了皇帝陛下的心。
那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但她却忘了。
她终究都是叶家的人。
生在叶家,就是她最大的幸运,也是她最大的不幸。
苏隽柔听到叶曦蕊这么逼问他,内心里却不禁冷冷偷笑。
“也不知道,叶盛元老将军是怎么教育他的这些子女的?
曦若作为叶家长女。
虽然有时候是有些疯癫放肆张扬跋扈。
但至少在很多事情上。
她都懂得些分寸进退。
纵使偶尔僭越了些,却也算拿捏得当恰到好处。
以至于我对叶家虽然颇有忌惮,但是对于曦若作为我的皇后正妻。
倒也接受认可。
但怎么偏偏就她的这个妹妹,却只知道纠缠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儿呢?
若真得是她……
她也算是死了一次的人了,为什么连做了鬼都忘不了这些事情?
甚至还妄想跟茜儿争宠?
却又偷了,还霸占着茜儿的身体。
把我跟茜儿,这好好儿的一出戏都给搅合了。
真是大煞风景!”
苏隽柔忽然想起来之前他找法师求签问卜的时候。
慈恩寺的方丈释然雪寂……
然寂法师。
曾为他卜算出他命中注定有一情劫,若逢此劫……
只须祭出然寂法师赠予他的那张镇灵符,口颂涅槃经八字真言。
“无常生灭,寂灭为乐!”
“姐夫你倒是说啊?你究竟喜欢姐姐,茜儿姑娘,还是…我?”
苏隽柔假意迎合,“嗯,蕊儿你真想知道吗?那你就把这窗户上插梢杆子给咬开,你能做到,我就告诉你!”
“呵,姐夫还是不信我?好,那我就证明给姐夫你看!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窗户插梢也难得住我叶家二小姐?
哼……
姐夫你就瞧好吧!”
说罢。
叶曦蕊还真上嘴咬住那插梢杆子,没一会儿窗户真得让她打开了。
但窗户刚一打开……
一阵疾风骤雨便迎面袭来。
把苏隽柔和薄香茜脸上都给打湿了。
而核桃树下……
王禧禧正带着一众太监宫女在忙着端盆倒水,把核桃树上的火势浇灭。
“哎呀!都怪姐夫,非要让人家开窗户。你看这雨把人家的脸都给打湿了!
不过只要姐夫高兴!
姐夫想让蕊儿做什么都可以!”
叶曦蕊正等着苏隽柔夸她比薄香茜更聪明能干,这么快居然就用嘴把那插梢金锁浑然一体的窗户给打开了。
却不知……
此时。
苏隽柔却突然使出镇灵符,往薄香茜后背上贴了上去。
“噢?是吗?那朕可还真应该好好夸夸我的小曦蕊啊?
但在此之前,朕是不是也该确认一下,你究竟是叶曦蕊,还是朕的茜儿小兔兔?
如果你不是她。
那不管你是谁,朕都请你自己离开她的身体!
否则。
可别怪朕手辣心狠,不念……
旧情啊!”
疾风骤雨中。
但只听得……
“啊!姐夫,你……!!!好狠的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叶曦蕊阴魂受制如遭火焚,转脸望着那张曾经与她抵死缠绵的熟悉脸庞。
此刻再看……
却竟是如此地令人痛恨又痛心!
但她从来都不知道。
也从未发觉……
她以为的痴情琂郎。
该是温柔体贴粘人可爱,像癞皮狗一样缠着她逗她开心的那个人。
然而。
苏隽柔却早已心如铁石。
而薄香茜却是唯一能真正打动他,能把他这颗铁石心肠撬开熔化的。
那一把匕首和钥匙……
也或许是——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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