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陈栖没去学校,上午把衣服洗了,下午五点多出门,去超市买完东西,又去花店买了一束鲜花,回家之后开始准备晚餐。觉得贺莱心情不太好,所以想准备点惊喜哄哄,在一起这么久,彼此的状态如何,不用多说对方也能感受到。
下班前同事跟贺莱打招呼说,“Holley,it's my bachelor party tonight. You want to grab a drink together?”
“Really?congratulations!”贺莱笑了寒暄一句。
“Come on.”同事笑着邀请。
贺莱点头答应,随后给陈栖发了一条消息说晚点回去。几个同事找了一家酒吧喝点酒,随意闲聊几句,“How long have you been dating your fiancee?”
“Five years.”
“That's a long time.”
“Yes,We finally decided to go on together.”同事笑了回答,几个人碰了一下杯。
贺莱笑着喝着酒,想到了自己的恋情,其实贺莱和陈栖对结婚这事都没什么概念,毕竟在国内结了也不合法,好像没有非要特意这么做的理由和意义,两个人在一起就够了。
晚上十点多贺莱回家,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光晕的氛围温暖和浪漫,贺莱第一眼没看见陈栖,不知道他睡没睡,所以动作很轻,看见餐桌上放着鲜花和做好的饭菜,突然间感动又愧疚,弟弟独自在家买了花还做了菜,自己却没回来。陈栖正在房间椅子上窝着看平板,听见声音就放下平板,快步出来直接跳到贺莱怀里说,“你回来了。”
“Sorry,这么晚回来,做了菜等我怎么不说?”贺莱马上撒娇道歉。
“你说同事约你,拒绝人不太好,我是做给自己吃。”
“刚好饿了,晚上只喝了酒吃了点零食。”贺莱一手搂着陈栖一手摸着自己的胃说,陈栖要过去给贺莱加热饭菜,贺莱跟过去说,“我自己来。”加热好了之后,坐在餐桌旁品尝陈栖做的三道菜,红烧鱼段、蚝油青菜、小炒肉,还有一碗汤。吃饭过程中,时不时抬头瞥向陈栖,眼神里带着爱意、感动又带着一丝想要占有的**光辉,陈栖坐在对面喝茶陪着,贺莱不禁轻声说,“有你在真好。”
“我在的时候太多了,说真的你有没有时候觉得腻了?”
“不会。”
“信了你的话。”
吃完饭,贺莱自己收好碗筷洗干净,陈栖过来站在后边说,“别洗了,明天再弄。”
“马上好了。”贺莱洗完碗擦了手,陈栖可爱的搂上贺莱的脖子亲了一口。
第二天早上上班前,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贺莱回身到餐桌旁,欣喜的拍了一张陈栖买的花的照片,甜甜的笑了,牵手一起出门。贺莱不禁摩挲陈栖的无名指,上面的戒指位置一直空着,陈栖抬起相握的手,在贺莱的戒指上吻了一下笑了说,“Have a nice day。”
到公司之后,同事跟贺莱打招呼问,“昨晚还好吗?没喝多吧?”
“没有。”
等同事走开后,贺莱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这么多年身边的朋友几乎都结婚了,自己和陈栖在一起这么久,到底意味着什么。陈栖也有同样的想法,中午休息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用手机看了购物APP上的对戒,又无声的叹口气放下手机,继续想了一会。
隔了一周贺莱再去学校,Rebecca故意在教室门口等贺莱,贺莱只是点头打个招呼,没说什么也没打算停留,有意保持距离,Rebecca跟过去说,“贺莱,I am so sorry,我知道我的做法有些过分了。”
“即便道歉,我们也不再是朋友。”
“我不是想惹你怨恨。”
“你没必要跟我说太多。”贺莱严正的回答。
“我了解了。”Rebecca无奈的点点头。
贺莱看着Rebecca陷入短暂的沉默,最后只是说,“Good。”回到车上贺莱表情还有点凝重,贺莱一贯的为人处事作风都很大度豁达,唯独对这件事这个人敬而远之,是对方真的做得太过了,超过了贺莱的容纳底线。
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人都还是各自加班比较多,基本上晚上九点之后才能碰面,贺莱妈妈打电话来忍不住叮嘱,“你们两个最近是不是都经常加班?”
“还好。”
“我给你们邮一些补品过去,平时自己要弄着吃。”
“不要了。”
“听话,别让我们担心。”
“好吧。”贺莱只好无奈答应。
周六早上两人难得都有空,可以一起出去慢跑,贺莱拍了陈栖一下说,“你可以跑快点释放一下压力,大不了跑回来找我。”陈栖看了贺莱一眼,加速先跑了大概两百米,又停下来等贺莱,等了一会小跑应回来,贺莱询问,“好点了?”
“没有太大作用。”
“是不是不该劝你去IMI?”
“其实我不是因为工作任务重有压力,是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所以有点心态失衡吧,很想越出那个限制,但是又一直突破不了,很郁闷。”
“说明你在成长,一旦找到突破口会是一种脱变。”
“希望。”
“一定会,有信心。”
“我真的觉得人生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这么受打击过。”
贺莱笑了帮陈栖顺顺毛,一起跑了一段,贺莱边跑边轻拍陈栖一下说,“Say it, yes I can!”
“Yes I can。”
“大声点。”
“我可以!”陈栖大声一点说,然后笑了停住脚步。
“我去给你买饮料。”
陈栖马上拽住贺莱笑了质问,“你是不是觉得丢脸赶紧找借口躲开?”
“没有,不是。”贺莱一边忍笑一边否认,轻轻推开陈栖去买饮料。
陈栖在原地休息,看着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两个男生和一条狗在玩飞盘,两个男生凑在一起自然的亲吻一下,脸上洋溢着笑容,陈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贺莱买了饮料回来,把草莓奶昔靠在陈栖脸上,自己手里拿了一杯冰燕麦拿铁。陈栖结果奶昔看了贺莱一眼,故意质问,“捉弄我很好玩吗?”
“让你放松一下,生气了?”
“有点。”
“装的,你现在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宝宝了。”
陈栖喝口饮料,低头想了一会,然后跟贺莱说,“你猜他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贺莱看了一眼说。
陈栖没回应,抬起头看了一眼草坪上,然后认真的说,“其实最近除了工作我还在想另外一件事。”
“嗯。”贺莱应了一声,陈栖转头看向贺莱一时又说不出口,贺莱安静的温柔的等着,看陈栖有些为难才说,“我也在想一些事,要不我先说?”
陈栖摇摇头,沉默过后终于开口,“在深圳的时候,你问我要不要一直在一起,我说我才25岁,你让我兑现一生的诺言,太草率了…”听到这贺莱心里一震,表情不知不知觉中严肃起来,陈栖做好心理准备继续说,“我很庆幸当初没有因为心里的畏缩拒绝你,现在我想在二字头没过完的时候,再跟你要一个更郑重的承诺,可以吗?”贺莱有点意外,不知道该不该惊喜,不禁惊讶的瞪了一下眼睛看着陈栖,陈栖笑了问,“贺莱,我想结婚了,你懂吗?别让我等太久。”
贺莱虽然没马上答应,但是嘴角的笑意根本压不住,尽量冷静下来说,“我就是想说这个,担心你会觉得太压迫,所以在想该什么时候开口。”
“傻子,想那么多。”陈栖语气轻松的笑了嗔怪。
贺莱张开手臂,两人拥抱亲吻一下,贺莱充满爱意的低垂眼神看向陈栖说,“栖栖,你是我一辈子最美好的礼物。”
“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
刚说完要结婚,贺莱已经开始筹备计划了,马上温和询问,“等我们回国再具体安排好吗?毕竟我们的家人和朋友都在国内。”
“嗯。”
“可是…”贺莱想了一下说,“即便做了所有事,这段关系还是没办法被正式认可。”
“这些不重要。”陈栖伸出小拇指,贺莱稳稳的勾上手,陈栖平和的说,“无论誓言还是法律都不是绝对不可违背,比起那些,我更愿意相信眼前的人。”
“好。”贺莱笑着答应,用大拇指盖章,“我们大概是少数拉钩做婚姻誓言的人。”
“因为你对象年纪小幼稚啊。”陈栖笑了调侃自己。
“我才幼稚吧。”
“那以后叫你弟弟。”
“可以让你叫今天一天。”
“好啊,弟弟。”陈栖得意的说了一句。
当天贺莱就把好消息告诉给薇亚和楚河知道,这两位朋友都很了解贺莱和陈栖的感情,所以不太惊讶只是祝福,顺便追问几句细节,贺莱没有回复太多,也没太多心思和朋友聊天,满心满眼都是陈栖。
两人当天也没什么特别安排,跑完步回家一起甜甜蜜蜜待了一会,下午出去看现代艺术展,晚上在餐厅吃了饭才回家,拉着手在路上悠闲的散步。路边有音乐人在随意的弹吉他唱着歌,伴随着音乐声,陈栖说,“你小时候怎么没学点乐器?”
“我学过,只不过没什么天赋,后来家里就放弃了。”
“哦。”
“你就是故意想奚落我?”贺莱笑着小声嗔怪。
“我看过你小时候弹钢琴的照片,以为是贝多芬转世神通。”
“小孩,你太皮了。”贺莱搂着陈栖警告。
“今天还没过完,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弟弟。”
“我有这么压迫过你吗?”
“你没有,不代表我不会,人心叵测。”
“坏蛋。”
“放肆。”陈栖故意用食指指着贺莱警告。
“你这个哥哥只能当一天,不给自己留后路?”
“能玩你一天就玩一天,不留后路,你能把我怎么样?”陈栖骄傲的反问。
“行,你等着看。”贺莱笑着威胁,依旧搂着陈栖。
陈栖是真不怕报复,回公寓立马把贺莱按床上,故意调侃的问,“该叫什么?”
“哥。”
“要两个字。”
“哥哥。”贺莱服软的叫,年上叫年下哥哥,只能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了,这一声叫得特别娇软好听,陈栖满意的不禁笑了,努力压着嘴角,目光灼灼的看着贺莱,贺莱直接摊手,以退为进,看着陈栖轻声说,“你想让我叫什么都行。”
“说你自己的名字。”
“贺莱。”
陈栖听着心动了,低头亲了贺莱一下,贺莱自己动手解开衣扣,缓缓抬手搭着陈栖的背,轻轻闭上眼睛,漂亮温柔又撩人,陈栖根本忍不了一点,俯身吸贺莱的脖子,贺莱搂着陈栖,趁势转身,陈栖看向贺莱撒娇的控诉不满,“你耍赖。”
“怎么了?弟弟就要乖乖躺好吗?你也不是这样的。”贺莱故意气陈栖的说。
“让我。”陈栖马上撒娇,贺莱迟疑了看着陈栖,但是陈栖要起身,贺莱马上按住不让,带着一丝得意和调皮,陈栖挪了一下头,看着贺莱温和商量,“我让你开开心心的。”
“好,等会你还有这个力气,我让你。”贺莱答应了但是又没答应,还是自己占先机,会这么说,大概率就会使劲让陈栖没力气反着来。
“你这么答应就是没按好心。”陈栖马上笑了质问。
贺莱心思被看穿不禁笑了,低头吻陈栖,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搂着抚摸着亲吻着,温柔与**交杂在一起,缓缓转过身躺在床上,让陈栖在上,但依旧是贺莱主导,搂着陈栖不让起,手从后腰伸进裤子向下抚摸圆滑的弧度,又解开陈栖的裤子,揽着陈栖的腰继续亲吻。贺莱的床上动作永远不急功近利,总是缓缓的拿捏节奏,让身体充分热起来,彼此之间的**拉满,才能有更好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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