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弘晟的答复,二人也就就此默契地心照不宣着。
“这波罗的酒果然是很烈…”弘虔揉着脑袋,随后随众臣子齐齐向皇帝行礼。
“恭祝吾皇圣泰安康,大泓风调雨顺。”
弘晟一副君臣同乐的模样,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诸位爱卿平身。今日举办此宴,是为阿虔接风洗尘,没有旁人,你们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就别拘着这些虚礼了。东藏送来的特产,爱卿们尝尝看?”
“谢吾皇。”昔日威风一方的人物此时都收起了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模样,诚惶诚恐地谢恩。
这时弘虔再看端坐在主席位的弘晟,完全不复养乾清殿的迷醉,而是十分清明。
弘虔唇角勾了一抹状似嘲弄的笑,不过只一瞬,:
“臣弟在此谢过皇兄。臣弟敬皇兄一杯!”
弘晟故作不满,笑骂道:
“阿虔你馋酒便只管痛饮就好。怎么如今倒如此拘束,不像着京城里有名的不羁白衣了啊。传朕旨意,王爷数载未曾返京,今日朕甚是开怀。酒酿不限,必得都要尽欢才好。”礼法曰:凡宴饮,必遵酒酿不过三之律。在于告诫子孙后人:切勿沉溺这杯中之物,堕了性情。
弘虔摇了摇脑袋:
“那…臣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魏敬忠,朕瞧着面前的焦黄蟹子不错。你去,送到阿虔那里。让他配酒。”
公卿们也乐得看着二人在此兄友弟恭。
须臾。歌姬舞伎们鱼贯而入,飘落的衣袖纷纷扬扬,女子们的眼神柔波多情、潋滟动人,静扫的蛾眉轻轻勾起,似怨、私怒、似喜、似嗔。
弘虔的酒壶不久便空空如也,待歌舞退罢。恭敬地离席:
“臣弟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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