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言弄了两次才罢休,可谢昭宁这时候已经浑身酸软地没有力气。
沈不言本想着抱着谢昭宁去沐浴,谢昭宁却推开了沈不言的手,扶着酸软的腰肢朝着浴房走过去。
但这也无法忽略背后火辣辣的眼神。
浴房内,谢昭宁唤来了长宁。
长宁看着谢昭宁身上红肿的印子有些惊呼,但随即羞红了脸颊。
“姑娘。”
“避子丸给我吧。”
就着长宁端进来的温水,谢昭宁将避子丸吞服了下去,这才舒舒服服泡了一会儿澡,躺在浴桶中,四肢百骸这才舒服一些,这种环境让谢昭宁有些昏昏欲睡。
泡澡的时间有些长,谢昭宁在沈不言准备进来时起了身。
外面的人走了进来,将谢昭宁横抱起来。
“夫君——”谢昭宁惊呼。
谢昭宁身着亵衣,被沈不言抱到了床上。本以为沈不言会有接下来的动作,沈不言只是安抚地摸了摸谢昭宁的脑袋。
“我先去沐浴。”
看见沈不言离去的背影,谢昭宁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今晚实在是太激烈,如若再来一次她应当是受不了的。
沈不言出来的时候带着栀子花的香气,将谢昭宁环抱住。
栀子花的香气慢慢沁入谢昭宁的鼻腔,“今晚不来了,好好休息。”
不是他不想,而是谢昭宁的身体承受不住。
且是第一晚,不能太过孟浪,连姿势都是最为传统的姿势。
这一晚谢昭宁睡得很舒服,闻着身边的栀子花香气,谢昭宁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这一夜,她什么梦都没有做。
翌日。
谢昭宁起身时感觉浑身酸软,自己正窝在沈不言的怀里,鼻尖传来淡淡的清香,谢昭宁有些疲惫,没有马上起床,而是继续躺在床上看向沈不言。
因得谢昭宁醒了,沈不言也幽幽转醒,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谢昭宁。
面前的人却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夫人不多睡一会儿吗?”
谢昭宁摇摇头,她并没有赖床的习惯,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要早早起床准备家中的一切。
无论是在谢府还是在国公府,她都要早起。
虽然身体有些不适,可谢昭宁还是唤长宁和翠儿来给自己穿衣。
长宁昨晚已经见过,可翠儿年纪尚小,从未见过这些,给谢昭宁穿衣时见到谢昭宁身上的印记便有些羞涩。
“我替夫人簪发可好?”
沈不言看着眼前恬静温柔的谢昭宁,回想起她昨日在床上羞答答的模样,心里不免又软了几分。
当真是软。
可一想到昨日她在自己旁边哭泣时,沈不言心里又涌起异样的情绪,突然就感觉他们好像变成了真正的夫妻。
与成婚那日感觉不一样,她现在真正地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但转眼间,昨日谢昭宁与那男子攀谈的样子还在自己眼前。
那人沈不言认识,是陆家在外的私生子,陆放,沈不言与陆放的接触并不多,只是听其他人说过一些话。
陆放能够从一个私生子在三年之内全部掌管陆家,自然是有不少的本领。
昨日墨书来告诉自己,是三年前陆放还未被陆家接回去的时候认识的谢昭宁。
沈不言的心中已然平静下来,仿佛昨日的不舒坦都不存在。
既然谢昭宁本就与陆放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见一面而已,对他来讲没有什么的。
思及此,沈不言起身替谢昭宁簪好了发。
看见镜子中鲜艳饱满的人,沈不言忍不住在谢昭宁的额间轻啄了一口。
“夫人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谢昭宁有些奇怪为什么沈不言会问道这些,但还是摇了摇头。
铺子的事情他并不希望沈不言能够掺和其中。
到时候和离的时候不想欠上沈不言的恩情。
昨日已然约定好和老板再行商议铺子,只需要按照自己的计划完成其他的就可以,就更用不上别人帮忙了。
沈不言眸色渐深,他想起昨日墨书说的两人一起吃饭,陆放带着谢昭宁去见了一个零食铺的老板。
便是去找其他人,也不愿意来找自己吗。
沈不言的心中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但他很快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
夫人这么做定然是有她自己的道理。
今日罕见地,沈不言没有让谢昭宁去门口相送自己,而是嘱咐谢昭宁好好在家中休息。
很快,老太太房中和王氏房中地丫鬟都送来一箱一箱的补品。
有鹿茸、人参。
就连二夫人房中的荣嬷嬷也送过来一个三百年的人参。
谢昭宁一一收下,登记造册。
昨日累到半夜,谢昭宁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干别的,便自己想了一些创意让长宁去做一些衣服。
闲散间,谢昭宁便拿了一个话本子躺在躺椅上晒太阳,长宁见此,也没有上前把谢昭宁喊起来看自己按照样式做的衣服,而是给谢昭宁盖上一层薄薄的毯子。
沈不言进门时候便看见这样一幕。
夕阳西下,躺椅上的人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落日的余晖洒在谢昭宁的脸上,低下头去,还可以见到细细的绒毛,一双眼睛紧紧闭着,睫毛的阴影落在脸上更显恬美。
“主子。”
“嘘——”
沈不言挥手让丫鬟小厮们都退下去,静静地坐在谢昭宁的旁边看着谢昭宁。
谢昭宁这个时候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自己变成了一只风筝,有人要紧紧拽住自己,但是自己一直在挣扎,无论自己怎么做好像都挣脱不了。
挣扎间,谢昭宁醒了。
却看见眼前的人正低头在自己嘴唇上轻啄。
见谢昭宁醒来,沈不言眸色渐深。
谢昭宁感觉自己的牙齿被撬开,沈不言的舌头伸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搅在一起,吮地谢昭宁的舌头有些发麻。
偏沈不言像是没有吃过似地,舌头长驱直入,不给谢昭宁一点喘息的机会。
“啊——”
随着一声惊呼,谢昭宁被人从躺椅上抱了起来,身上的毯子散落在地,最外面的衣衫从肩头落了下俩。
谢昭宁感觉面前的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谢昭宁往下看去,便看见沈不言盯着。
谢昭宁本想将衣服拉起来,面前的人却不给自己反应的机会。
一种失重感传来,谢昭宁被拦腰抱起,大踏步走到了床上。
等谢昭宁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上方,而面前的人正在吃着。
“夫君——”
谢昭宁有些重心不稳,失控地叫了起来。
面前的人却并没有一点怜惜地意思,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双手紧紧抵着谢昭宁的腰,防止她因为重心不稳地掉下来。
“我昨日让你喊我什么?”
面前的人忍着不动,偏偏要在最为关键的时候问这个问题。
谢昭宁已经被颠地有些混乱,此时的脑子里根本想不起来什么是什么,而是凭本能去喊,
“夫君。”
沈不言退了一步,惹得谢昭宁不满。
但沈不言却没有继续的动作,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该叫我什么?”
“子仪、子仪。”
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沈不言这才给了谢昭宁想要的。
谢昭宁有些承受不住,哭着求饶,“我好累。”
沈不言却没有听谢昭宁说些什么,而是继续吻着谢昭宁,任由舌头在谢昭宁的口腔里为非作歹。
外面刮起了风。
夏日的雨来的又急又快。
谢昭宁实在招架不住时,沈不言这才停了。
谢昭宁以为沈不言是要结束了,没想到沈不言直接将自己从上面抱了下来。
沈不言将谢昭宁抱了下来,
“别动。”
谢昭宁被沈不言放在了床上开始索吻,仿佛要榨干谢昭宁口中的空气。
外面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长宁他们去关了窗户,外面也有几个小丫鬟在叽叽喳喳,听到屋内的动静后都纷纷离开。
夏日的雨总是这样,不是一次一次来,而是暴雨一场接一场,总让人有着说不出的闷热感,房间内的气温也很高。
结束时,谢昭宁已然彻底没了力气。
谢昭宁有些不明白,昨日的沈不言还有些青涩,今日却显得十分老练,仿佛无师自通一般,总是将自己高高吊起,然后给自己猛烈一击。
沈不言看着已经瘫软在床上的谢昭宁,想要把谢昭宁抱起来去沐浴。
“夫君,我自己去吧。”
“你应得是没有力气了。”
沈不言说的没错,谢昭宁现在走路都有些颤抖,但谢昭宁还是拒绝了沈不言想要给自己沐浴的想法。
如果他去了,自己就没有机会吃避子丸了。
谢昭宁在长宁的搀扶下缓慢走进了浴桶。
浴桶内,谢昭宁轻轻揉着自己的肚子,又捏了捏自己的酸软的腰,将刚刚的东西全部弄了出来,然后才吃了长宁送过来的避子汤药。
回想起沈不言刚刚的所作所为,谢昭宁有些无法理解。
明明昨日他也很累,今早很早就去刑部了,可是一回来还是有力气将自己折腾一遍又一遍。
不能再天天这样了,就算自己每次都吃避子丸,但谁也没法保证会不会突然怀孕。
谢昭宁有些担心。
火葬场预收:《我没想和你成婚》
*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
沈家一朝败落,沈祖父一下子从一朝忠臣变成了人人喊打的狗官,沈知微的名声也一下子从京城贵女变为人人都可鄙夷的对象,全家被流放岭南。
沈知微也不被狗皇帝放过,被一起打包送给了陆著。
连带着失踪的哥哥的女儿燕儿。
此事一出,无人不感叹这沈家人遭了现世报,沈家女嫁给陆著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陆府的门。
锦衣卫都指挥使陆著年少有为,平步青云,与大齐公主从小青梅竹马,惹得公主慕恋不已。
但在锦衣卫的这些年陆著能止小儿夜啼,虽俊美无比但心肠十分狠辣,是大齐最利的刽子手,人人不敢直视的玉面阎罗。
从纳采到轻迎,陆著从始至终未曾出现,沈知微就算成婚一年也未曾见过陆著。
更是被人传信回来这个妻子不要也罢。
没有人知道,年少的沈知微曾经爱慕过陆著,她的闺房里还藏有绣给陆著的锦帕
上面绣着“陆”字。
宴会之夜,沈知微忍着泪水,轻轻抚摸着自己被烫伤的手臂,“陆大人请放心,等燕儿长大,我自会请和离。”
陆著只是静静看着沈知微,冷着脸离开。
*
陆著不喜欢沈知微,更不喜欢她自私又自命清高的样子,在他看来,沈知微无非是个落魄的世家女,他冷眼看着她跌落泥潭的样子。
他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也很少踏足她的院子。
春去秋来,陆著又想,无非就是一个妻子,若她能好好孝敬公婆,操持好家中的一切,他未必不能容忍她。
直到琼林宴上,他亲眼看见沈知微与新进探花陆陆元修谈笑甚欢,与平时从不正眼看自己的样子大相径庭。
陆著知道为什么。
他的案桌上还摆着前日从新进探花府中搜罗出来的陈情信和一方绣帕。
陈情信上陈的是爱慕之心。
“若卿与陆大人和离,我会护卿周全。”
绣帕上绣着的“沈”字,与他在沈知微闺房中见到的绣帕自成一对。
陆著撕碎了手里的陈情信和绣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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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避子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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