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既然这么满意,有奖励吗?”
叶晚:“有啊,奖励你抱抱我。”
白昼:“只有抱抱吗?”
叶晚:“不然还怎样,不要算了,贪心早早。”
白昼:“要要要。”张开双臂,把叶晚紧紧揽在怀里,白昼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刻不与叶晚贴近便会异常烦躁。
四点隔着不料摩擦,两人都感受到了,身体一僵,四目相对,眼神逐渐拉丝,气氛愈发胶着,房间内的温度都随之升高。
随心而动,两颗越来越靠近的头,最后短兵相接。四瓣你来我往的唇肆意地交换物品,凶猛得可怕,看得出来为了点儿为数不多的水源,双方当真是口渴极了。
唇舌痴缠,两具紧密相贴的身体,温度都在升高,趋近饱和,便是连空气中弥漫着躁动因子。
双方有来有回,没有一方露出颓色,完全没有停嘴的打算。
最终是叶晚侥幸胜过一筹,主要是白昼新兵出营,没什么实战经验,暂时输下一城也不稀奇。哪怕她再忿忿不平,也无济于事。
叶晚:什么叫没有实战经验,搞得我好像有很多经验一样,我这是天赋异禀。
叶晚趴在白昼的颈窝急促地喘息,“你该回家了,早早。”叶晚下达逐客令,只是其中几分真情实感,不得而知。
白昼:“衣服没干。”
叶晚:“有烘干机。”
白昼:“不可以留宿吗?”
叶晚:“无名无分的不可以留宿,女孩子家家要矜持。”
白昼:都亲过了,现在再谈矜持会不会太晚。
白昼:“给我一个名分不就好了。”
叶晚:“不要。”拒绝得很果断。
白昼牙有些痒,在叶晚的肩膀上轻咬一口,伴着叶晚的惊呼声,一个公主抱把她带离了沙发。
掂量掂量叶晚的重量,太轻了。养胖叶晚晚计划可以正式拉开帷幕。
叶晚被放在卧室的床上,期间配合着白昼的动作。白昼为她盖好被子,在叶晚满眼期待的目光中准备离开。
叶晚眼疾手快,抓住白昼的手腕,“你去哪里?”许是被捂在被子里的缘故,黏黏糊糊的声音听得白昼火大。
白昼:“洗衣服。”
叶晚:“可以留宿的。”
白昼:“好。”留宿计划成功!(*^o^*)。白昼也在成长,表面上淡定极了,心中狂喜无人知。
叶晚:“那你还走?”语气中充斥着疑问,不解。白昼留下来陪陪她怎么就那么难。
白昼:“明天没衣服穿了。”
叶晚:“穿我的。”
白昼:你的衣服对我来说恐怕……略短。
白昼:“贴身衣物最好不要隔夜。”都是真话,讲哪个不是讲。
叶晚松手了,想开了。许多事反正有一就有二,她又不害臊,然后默默转身把脸埋在被子里。
白昼不放心地叮嘱:“小心点儿,别压着手。”
“知道了。”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声音,叶晚听话地把手伸出被子,露在外面。
白昼不忍心耽搁时间,可也不想离开叶晚太长时间。本意是快马加鞭地忙活完,奈何洗衣机最快也要十五分钟才能洗完,白昼只好稍作等待,不时地望向卧室。
衣服挂好晾起来,白昼这才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卧室。
秒速上床躺好,刚沾上床,叶晚马上就凑了过来,头压在白昼的锁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用下巴去戳她的锁骨,受伤的手搭在她的小腹,上下其手,白昼像一个大号玩偶被叶晚搂住。
叶晚:“怎么去那么久?”害她苦等好长一段时间。
白昼:“因为要把衣服晾好啊。”两人都没再交流,安静地相拥,倾听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白昼:“是不是现在还早,睡得着吗?”
叶晚:“是有些早,睡不着。”做点儿什么打发时间呢?
白昼:“我们做点什么吧?”
叶晚:“嗯。”想到一块去了,就是不知道早早这个“做”字,正不正经。
白昼翻找着软件,“追个剧吧,最近有个剧还蛮火的。”
叶晚:“哦。”是挺正经的,蛮符合早早的人设,白期待了。
白昼:“叶晚晚同学,你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许失落啊,你不对劲儿哦。”
叶晚恼羞成怒,一个利落地翻身骑在白昼身上,用被子捂住白昼净讲大实话的嘴。
叶晚:就你会说话,瞎说什么大实话,不知道给女孩子留点儿面子吗?我的面子很值钱的好不好?
叶晚气恼地拍着被子下的白昼,“就你会说,就你会说。”
白昼:“是你想歪了好不好,光靠武力镇压是没有用的,还妄想堵住我的嘴。”白昼在被子下轻微地挣扎,怕自己与叶晚胡闹再碰到她的伤口。
叶晚闹了一会儿就累了,白昼趁机掀开被子,讨好地笑着,星星眼注视着叶晚,双手与叶晚十指相扣小幅度左右晃动着,“看电视剧?网上都说很好看,真不看吗?”
叶晚不语,任凭白昼怎么摆弄她,甚至躲避白昼的视线,较劲地不去看她。
白昼挑眉,“不看吗?你骑大马好不好?”因为叶晚正在骑着,所以这是个进行时。
叶晚被白昼调侃地恼了,声音带着哭腔,“你讨厌死了,不和你好了。”话语间,眼泪像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地整颗落下,滴在了白昼的心里,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白昼:“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本来只是想着逗逗你,怎么还哭了,我错了,别哭了嘛,你哭得我肝儿颤。”
叶晚哽咽:“哪有你这么逗人的,我不喜欢你了,不要和你好了。”
抽泣着吸了吸鼻子,叶晚继续控诉:“我之前不是这样儿的,都是你,我从来不哭的……”
白昼:“我的错,我的错,委屈就说出来,我改,别生气了。你这样看得我心疼。”
叶晚拍掉白昼伸出来擦眼泪的手,“你还心疼,你知不知道,周六那天我多难受,我那么早就起来化妆,让你能看见美美的我,你不仅不夸我就算了,一整天还嫌东嫌西。”
“你知不知道科技电影多难看,你看谁家情侣出去约会看科技片的……”
听着叶晚的哭诉,白昼自知自己做得不对,安慰道:“我知道,你不满意的地方我都改。”
叶晚:“你知道什么啊,你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我给你买衣服,你嫌东嫌西就算了,最后我冷了你都不说把外套给我披上……”
白昼:“我错了。真的,我深切意识到我的错误,我太可恶了。”不要试图和女孩子,你只需要把她们说的问题记在心里,改就是了。
叶晚:“还有,食堂那天我都那么明说了,你get不到我的意思就算了,之后你居然躲着我,你现在怎么不躲了,你继续躲啊!”
白昼安抚着叶晚的情绪,“不躲不躲,这辈子都不躲了,早早和晚晚最好了。”
白昼坐直身子,叶晚的双臂环住她的脖子,她温柔地擦掉叶晚脸上的泪珠。
叶晚控诉完,认识白昼这段时间的委屈发泄得差不多了,开始扭捏起来了,“不和你好。”
白昼接着哄道:“不和我好跟谁好?晚晚要和我好。”
叶晚小声呢喃:“今天就不应该管你,让你被烫死算了。”
白昼应和道:“对,就该烫死我,还疼不疼了?”
叶晚:“疼,好疼,我那么怕疼的一个人还帮你挡,你以后再敢欺负我,我就掐死你。”
白昼:“好,掐死我,现在就给你掐好不好?”
叶晚:“不要。”
白昼:“吹吹好不好?”
叶晚:“嗯。”其实她已经不疼了,奈何就是想让白昼哄哄她,妥妥娇气包一个。
白昼乐在其中。
温热的气息打在包扎处,先热然后转凉,稍微有点儿痒,叶晚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好了,不疼了。”
叶晚清了清嗓子,坐直身子,“你以后不许欺负我。”
“好。”
“不许不理我。”
“好。”
“不许煞风景,我说的你要认真听。”
“好。”
“见了面要夸我好看。”
“好。”
“约会要听我的。”
“好。”
“不许亲我。”
“不好。”
“你为什么不上当?”
“因为我在认真记你说的每一句话。”
“算你最甜。”
“要尝尝吗?”
叶晚傲娇地轻哼一声,“那就尝尝吧。”
白昼浅啄了叶晚两下,抱住叶晚顺势躺在床上,“还看电视剧吗?”
“看。”
叶晚趴在白昼身上,偶尔剧情到**时刻和白昼小声讨论着,仿佛上课时偷摸说话的同桌。
电视剧一集接着一集,大约到了九、十点钟,一整天经历了过多要素的叶晚沉沉地睡去,隐约还能听到过于疲惫引起的轻鼾声。
白昼不敢大幅度移动身体,蜗牛般一点点缓慢伸胳膊,去够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关上电视,整个房间陷入黑暗,身旁有佳人做伴,孤独感被驱散,幸福感油然而生。
这样的日子哪怕是□□也会让人甘之如饴,白昼把脸颊贴在叶晚的发顶。
晚安,叶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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