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六千大章奉上

慈恩寺乃此朝皇室敕令修建的佛寺,太宗在位二十二年时,太宗的太子为追念母亲所建,到如今也过了近百年。

你选择那处集结各方人马无非两点。

一是因为历史上的慈恩寺“虹梁藻井,丹青云气,琼础铜沓,金环华铺”,很有排面,你想去打个卡~

二则是因为……你将千家二老的牌位偷偷供奉于那,受皇族跪叩。

你本以为那安庆世子只是牵涉杀害舞女性命,却不料那时引诱他来你们的酒楼,醉后他却说出安庆王府同样上书证实千家谋反一事。

你左思右想,觉得很不对劲。

此处稍微介绍一下你这个世界的千家家长千重山。

当年,也就是现在的皇帝还是太子时,先帝病重,太子代掌权,就曾经发生过底下兄弟不合争夺皇位之事。你们千家是纯正的太子党,你名义上的家长千重山又和太子交好,在二位皇子相争之时,千重山便受太子信任镇守洛阳,后更因有从龙之功而一路高升,直至刑部尚书,官二品。

不论从什么角度而言,这位千家人都官大的可怕。

这么说吧,这个朝代的宰相也就是正三品的存在,而你的家长的官职比宰相等一大票人,包括出场过的男主他爹和男主都高。但凡你家长还在,千家不倒,又哪里会沦落得到你给别人跳舞?

千重山虽然官大,但绝非蝇营狗苟的之辈。他在你眼里是个良臣,是具有很强政治能力的,他不仅能文,还能武。

在千家被灭门的前一年,千重山领兵大破高句丽,以寡不敌众的情势获取胜利,回朝后被册封国公。那一年,男主口中的千家名满皇都当真是毫无虚假,毫无夸张。

然而次年,便有人密信皇帝,说千重山收养百来骁勇善战的义子欲谋反。你的家长请求面圣自证清白,然而并未通过请求。你们不曾经受审讯,惶惶然等候多日,得来的却是要处死千重山的消息,千家自此灭门。

朝中是否对如此潦草的判决有过争执,你并不清楚具体过程,只知道当初千家被围,你们出不得,也无人可入内,仿佛被困在小小的孤岛上等待救援的绝望民众。

然而直到那夜……除了那破门而入的来抄家的官兵,你们什么援手都没得到。

千重山夫妇上吊自尽,以示清白。你不甘如此,带众人逃走。

所以回过头来看,当年皇帝无故震怒。可对于明明未查清楚的案件,正常官员都应该劝皇帝三思,经查验之后再做判决的事,那安庆王居然还火上浇油地上书?还所谓证实谋反?

刚开局就被崩盘,你想想都生气。

——你知道,按时间来看,那路安庆王的人马已经抵达慈恩寺。

那刚好,去和千家的二位好好赔罪罢。

【“您问小人有什么要求?”

“呵呵,没什么要求,不过是想让王爷跪下磕三个响头而已!磕了,我便放了世子。不磕?我便连带着世子一起放火烧了这处富丽堂皇的庙宇。”】

你放入最后一个花灯在湖里,直起身,风吹起你的衣摆。

“姑娘,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你走吧,我想看它们再烧一会儿。”

让朱瑾回去先睡觉以后,你踩到了系绳子在湖边的小舟上。

眼看一池的莲灯明亮地燃烧,随后又湮灭在水中,挨挨挤挤地向外飘去,好像碰撞的星火。回廊身后又灯火,有花影,而你身前只有明灭短暂的光华,和孤倚高云的圆月。

【“请王爷回去,人质的亲者当规避!”

“不要和本王扯这些!今日便是圣上来了,他也绝不会强求本王离开!”

沈弃玉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下属对那蒙面的劫犯喊道:“执持人质按律当斩,束手就擒者还能减轻罪邢!”

“那么是谈不拢了咯?”那黑衣人遂将药倒入手中被蒙眼的受挟持之人的口中,强迫他吞咽下去。

隔着很远也能看见人质的挣扎,但原本还有的声音却逐渐沙哑破损,直至完全听不见。可是从远处来看,那人质的挣扎却更奋力。

“他做了什么?!安儿啊!安儿啊!好好好、我跪!我跪!”】

〈第一次在剧里看见有不受人质威胁的男主了哇!〉

{那人质又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没听画影说明吗?男主的行为是当时法律的要求。那什么王作为人质的亲人,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更不应该受要挟的。要不是因为他,男主会被限制在大殿外?就那么一个劫匪,要没有劳神子王爷阻拦,早就冲进去结案了。作者铺垫这么多,你们还没看明白?}

{明白是明白了,就是不知道画影的话是什么意思啊!而且翼组织人好少,就一个劫犯?这么空的大殿,感觉有陷阱啊,这人质估计要无了……安庆王得恨死男主。}

{主持大师不是说要佛门清净吗?可能这个组织是爱佛人士不敢多人打扰呢(狗头)}

【“放箭!!”】

你闭上了眼。

【“沈弃玉!”

已经靠近佛前,落下一膝在地的安庆王目眦尽裂。

飞箭疾驰,黑衣人急忙避开,险些中招。一箭不中,又是数箭,方向看似直冲二人,浑然不避人质,这番作为倒叫黑衣人远离了人质。

沈弃玉眯了眯眼,瞅准时间喊道:“王爷!将世子带走!”

安庆王闻声,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扑过去拉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

黑衣人一怔,气极反笑:“好一个沈弃玉,当真不怕出什么差错!胆子大得很呐!今日既来,就断没有全须全尾回去的!”

他手中锃亮的砍刀一甩,飞刀直直劈向了即将逃离的人质的右腿,恰好卡在后膝弯折出,鲜血流出。

人质扑通倒地,颤抖着,却不曾发出惨叫。

“你们记着,若非他沈大人,此事本该不见血的收场的。”

黑衣人说完,阴冷一笑,见情势不妙,朝内殿跑去。

沈弃玉面色沉沉:“给我追!”】

……

你斜坐在船上,并不是很担心那下属能否逃脱出来。你既然选了他去,自然知道他的水平。

作者在创造角色的时候,也会创造和主角旗鼓相当的配角,这样,故事才会变得有趣起来。

你看着天上的月亮,想法如光影一般在脑海里回旋,久久不息。

你似乎被那光华迷了眼,以手背为枕在船舷上靠着,小作休息,不期然睡了过去。

“娘亲!好大的月亮啊!”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附近哪家的小屁孩还没闭眼,吵人清梦。

你被院墙外的儿童声音惊醒,鼻尖似乎闻到了桂花的清香。清甜的很,不浓不妖,若有若无。

倒是奇怪了,你的酒楼不曾栽种桂树,这条街上也不曾见显眼处有桂花开放。

待你睁眼,看见了身上披着的熟悉的外袍,迷糊劲才散去大半。

“大人可知,上一个敢看我这么久的男人被打得有多惨?”

你偏头,瞧见了坐在岸边的男人,问道。

来者轻笑一声,看上去有些疲惫,但不见冷意。

“我刚来,找了一圈才找到你在这。”沈弃玉说,“你睡着的模样倒是……不怕冷。”

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什么叫做睡着不怕冷?

你起身,衣服滑落肩头。

是的,沈弃玉给你盖衣服的方式像极了妈妈,被子得掖到脖子下的那种。半点不唯美,你都能想象得到盖起来有多憨,毕竟有只柴犬的表情包也是这样盖被子的。

你闻到了他外衣上的桂香,好像沾湿着露水,将外袍收拢还给他时,冷风吹来,你没忍住抽出手帕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你:“……”

沈弃玉失笑:“你披着罢。”

哼。

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你。

他笑罢问道:“那日我同你有约,你今日是一直在等我?”

【“明日辰时接姑娘,若是你不愿,就不必等我,关紧房门便是。”】

你故意道:“说过什么?大人辰时来么?”

沈弃玉被你噎得默了默。

这,就叫做理亏。

你起身,从船上站起来,他在边上虚虚伸出右手,以作你不小心时可以搀扶的“扶手”。

夜风里隐隐的清香拂来。

你踩到岸边,疑惑问:“沈大人是去采桂了么?好香的味道。”

你看着沈弃玉,偷偷瞥了一眼他那被宽大的袖子遮住的手,你能感觉到抓着什么东西。你猜测这个狗男人是不是去摘了桂花要送你赔罪,你心里一边吐槽他土,一边又得给他找找理由……毕竟如果这么直的男人都能给你送花的话,你觉得自己的攻略能力还是可以的呢。

【许是此处较之白天更暗,近瞧时能见她的眼更加圆亮。不同那时有面具遮挡,从沈弃玉的角度看来,她无瑕的面容上赤/裸裸地将对花的“想要”二个字写了上去。

有些可爱的天真。

或许每个少女心里都会想要一份特属送给她的花。】

“……”

这是什么狗屁作者的描写,你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你的笑容消失,转过头硬拗自己的人设:“当然,摘了也别送我。画影不爱那些易枯萎的东西,待到花谢也是要扔掉的。”

沈弃玉道:“未想送你。”

他亮出宽大的袖子,你见他手指勾着一个拴着绳子的小酒瓶:“桂花酒,是买来我自己喝的。”

“……”

你真傻,真的,期待着什么剧情的你就像是一个遇人不淑的呆瓜。

你嘲讽道:“要务缠身,大人还有闲情买酒?”

“画影。”

“嗯?”

你瞧了他一眼,因为他极少这样称呼你。

他的笑意变得极浅淡:“我派人来和你说不必等。但是他被人拦下,我才知他没有将消息传给你。所以。”

【所以,他此夜前来特意告知。】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要务缠身的。”

【他希望她说是猜的,这毕竟是能猜到的。】

你沉默地看着他。

觉得男主凭直觉抓住的重点真是莫名其妙。

但是,既然观众读者都能猜出的事情,你也并不想掩瞒他。

他们不都说了么?

画影,身在“组织”。

你轻轻笑了:“大人这是在询问?疑问?还是审问?”

“不是审问。”

你听他回答,见他诚恳模样,忽然有些烦腻。这个男人,整天疑神疑鬼,偏偏你的角色的确应该心里有鬼。但是男人啊,就不能偶尔装个傻么?

当然,你也可以装傻,但是你不愿。

你瞧着他,嘲讽一笑,悠然的,漫不经心道:“是我们做的,所以您决定怎样?抓我?为了那种,嗯……腐蛆?”

沈弃玉彻底不笑了,他经常这样蹙眉,他看着你,仿佛透过你的眼就能看穿你的心底似的。

虽则他的眼神的确会给人以这样锋利的感觉,但你并不怵他。

剧情推动到此,你将画影这个人设该展示的都展示与他看了。你很好奇他会怎么做,又会怎么选择,他的选择决定了你日后迫害他的程度。

没有别的原因了,你说过,这次你要当个反派的。

话又说回来,你觉得你这个反派似乎站在道德制高点?你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太善良,不够丧心病狂。

沈弃玉动了动唇。

你刚要待他开口,忽然察觉不对,你拉住了男主的手,在他诧异时往边上一拽。

剑光闪过,你们躲过了来者的一击。

来人一击不成,已经显现身形面容。

“是你?”

正是安庆王身边的人,来人对沈弃玉道:“王爷还当你半夜有何事非办不可派我来查,却不料牵扯出一条大鱼来!这等贼匪之女,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快缉拿?”

沈弃玉道:“阁下适才要不是剑指是我,我倒要信了。莫非阁下嫌证明她身份的证据不充分,想再杀个我,再嫁祸她不成?”

那人被戳破倒也不慌张:“你害得世子又哑又缺,你本也该死!”

沈弃玉握着你的手,看出那人杀气,不愿与那人多说,轻轻问你道:“你既然在此,你们的人呢?”

你很想回他一句:“今天中秋,当然放假啊!”

虽然是事实,但你这般的良心boss在男主看来必然不现实。

你只能很没底气地道:“我这小院,也值得人守夜么?”

男主默了默,也只能对你说:“跑!”

科科,你就知道。这弱气的男主遇到危险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叫人,叫不到人那就是跑。

“受死吧!”

你被他拉着跑时,向后回眸,能看见那专业刺客的冲刺非普通人能及。你犹记起当时被臭豆腐恶心走的男主的奔跑速度,仔细思考后发现他安全逃生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啧,这种垃圾体能也有胆子半夜单独出门?

你抽出腰间的软剑,架住了来者冲上来的一击。

作为千重山的“女儿”,会一点点武功不过分吧?

嗯……但也就只能展现一点点,不能再多了。你抽空看向男主时,发现他比之刺客而言对你会用剑并不惊讶……不能说不惊讶,应该说他甚至有一种早有预料的感觉。

啊,咋什么都能预料,他怎么还不头秃呢?

你稍微左支右绌了一些,这大概让男主觉得他应该帮忙了。于是他砸出了自己的酒瓶,伤害力没有多少,但是砸了人家一身酒倒是成功转移了刺客的仇恨度。

本来也是嘛,如果你是那个刺客,这要是让男主逃离了让他有机会找外援,这还得了?

在刺客分心时,你趁机撂倒了刺客,剑指他的喉咙,剑尖几乎戳破了表皮,脚踩在了他的下腹部。

“你这女人,剑术倒是让我惊讶!”

你:“……”

你真的很想让那刺客别乱说,你这次是随便耍耍,也就拿出不到百分之一的实力,分明是这刺客人太菜了。

{这个刺客是下级的刺客,专门对付男主这种弱鸡的。画影打的左支右绌,说明她也就是会一个皮毛,可能有点用但不及武判官那个级别的大佬。}

{那和周若若比呢?}

{周若若是市井出来的,力气可能大,但是招式肯定没有画影学的全。画影她爹和义兄打过仗,毕竟是专业的。}

{义兄?她哪里来的义兄?}

{不是说她爹收养了很多义子要谋反吗?}

{剧情也说了,不知道是真是假啊,这么久不出来要么是被编造的,要么是有但早就死了吧!}

你揉了揉手腕,假装受伤的样子,叫来沈弃玉:“人给你,大人说如何处理?”

那刺客在你脚下对男主叫嚣:“若是让王爷知道,你就完了!”

“你可知,行刺本官按律可就地诛杀?”

“你敢吗?我可是王爷的人!我如果不回,王爷怎么可能不找你算账!”

“本官行事,无需对王爷交代。”

男主接过了你手里的剑。

你本以为按人设,沈弃玉好歹会审问一下对方,结果他却伸出手,有雪白的衣摆挡住了你的视线。

时间好似停歇了一刹,又好似没有。

你在雪白的遮挡里还没反应过来,疑惑中听见了剑割破人体的声音,还有血液溅出的那种不可言说的声音。

有一说一,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那一刹那你都呆住了,也没人告诉你男主是这样杀伐果决的人啊。

剑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甚至忘记自己屏住了呼吸。】

那宽大的袖子靠近了,他的手带你转了个身,背对着那个在地上无了气息的刺客。

待你平复下来以后。

你听见他清冷的声音:“你方才问我如何选,其实我亦想问你如何选择。”

“我认识的千大小姐,不伤害无辜,恩怨分明,有仇报仇。你愿为素不相识的姑娘讨回公道,也能在当时毫不犹豫地拉开我——若你当时放任他杀了我,世间不会再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对你咬紧不放,你大可在他杀了我之后再杀他。但是你没有。”

他的手举起来,似乎要触碰到你的脸颊,却又停住。月色下他的脸,很严肃,他的衣摆粘上了血迹,却并不妨碍他的正色。

你现在才明白所谓的冷面判官是一个怎样的沈弃玉。

当他要肃色时,人知他不为生死所动。

“画影,哪怕是身份所限,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是非不分。只是很多事,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

【譬如那时放箭,射杀人质也无妨,而并非全是声东击西的伪装。

虽则他发现,劫匪根本不以人质做盾牌,他们无心让人质死去。】

他对你更说这话时,像是个年长之人的告诫:“我怕你陷入魔怔,如今,亦担忧你深陷漩涡却当断不断。”

你的眼神随着他未触碰到你的手一起落下。

其实有一瞬间你是想握住他的手的,但是你没有,主要是你要绷住这个小仙女的人设,更重要的是这时候你很好心地给男主留了一点面子。

“画影知道,他活着出去会点破我的身份,我承大人的情,此夜之事,不再提起就是。”

若非见他的手稍显颤抖,你几乎彻底忘了他还有个“文弱”的设定。

他幽幽地瞧着你,默了默道:“你想多了,只是因为他当众行刺本官,按律可就地诛杀。”

“还有,”他按住了那只手,看出你心里所想,“我只是,太久不用手劲了而已。”

{我被吓到了。}

{说杀就杀,这才是大理寺的人啊}

{男主没有那么文弱,毕竟心理素质得很强大才能坐到他的那个份上的官。只是他平日里武力不高,看着弱气,才让人觉得他见不了血,事实上呢这种体制下的官场黑暗,他见的不要太多,当年沈父在的时候就会带他去看每一个被判决斩首的犯人,以告诫他每一次审讯都要慎之又慎,既不能该判不判口头慈悲,也不能暴刑去屈打成招。今天这一幕怎么说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

{让我来看看有没有道德婊,趁早退散。}

{问题是这不就是徇私吗?为了不让画影被抓,就杀了这个刺客?}

{我寻思是不是这刺客有错?是不是行刺朝廷官员就可以杀的?怎么就徇私了?}

{我就知道,但凡涉及这种情节必有人吵……但是私以为,作者弄这个情节为的就是揭开男主的另一面。你们看到他对画影小姐姐好像有包庇的嫌疑,我却关注了他的那句话“只是很多事,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的”。这说明什么,说明男主也不像表面看上去的这样是纯粹的呆板法官!

先前你们以为男主不管舞女案,是对权贵无可奈何,又觉得他被迫带上王爷是因为害怕王爷,才在查询时能容忍被皇亲国戚被搅局,但看了这章再回过头看——作者轻描淡写的一件舞女案,不归他管,他却还记到今日并且能准确点破。而且这章我们知道,他是真的不管安庆世子死活的,甚至连带都想射杀世子(真不怪王爷要暗杀小沈)。再看他手刃刺客,未必是多喜欢画影,大概只是不喜欢有把柄。不管是在悬疑小说里面脑补爱情的,还是用莫名其妙道德约束男主都……你们这么闲?}

{我就想知道,小沈第一次杀人会不会手抖……也可能不是第一次?}

{手抖是人之常情,手不抖是决心坚定,两者都正常。}

男主以他所说的罪名叫人处理了那具尸体。

你深觉今日事多,入房了才知道你忘将外袍还给他。

你心道罢了,走进没关上门的卧房,不期然看见了书桌上的一捧折下的桂。

沾湿着秋夜的露水,泛了清香。

每个故事都想写一个不一样的男主哈哈哈,人设是早就构思好的,但不知道呈现出来是怎样的,几章写下来感觉和油画似的,一层一层地在上色。

能追文到现在的小天使都是本文最适合的评论家啦,能不能请大家说说你眼中目前的小沈同学是怎样的,或者你心中的小沈同学应该怎样,让我可以知道你们的想法好加以改进。

我个人完全接受写作指导hhh,除了空口鉴抄和人身攻击,各种评论我都接受哒,而且评论区的姐妹都很温柔,期待你们的回复~

这章根据留言字数对小沈进行评析或者说出你心目中想要的小沈人设的小伙伴们,我会发红包哦(不说了,我充jjb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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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六千大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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