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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小干有些地方够不着，所以换了好几个姿势。

何瑞在一旁看他扭来扭去，莫名其妙地感到心燥，“……”

蒙小干擦好药膏，将药膏拧上盖子，穿回衣服，转身面对少爷，“少爷，我用完了。”

“完了就丢垃圾桶，给我干嘛？”何瑞眼鼓鼓他。

蒙小干被他瞪得不敢抬头，“不是，是我摸好药膏了，药膏没用完。”

“那你就自己放好，”何瑞看他背对自己，“一个下人还敢要求我做事？”他弯腰放药膏的时候，又露出细瘦的腰，“……”这让自己想起了小人书，“咳咳……”也许是因为好奇，又也许是想试探他的忠诚，打算戏耍他一下，“哎。”

蒙小干放好药膏，速度回到床面，面对他，“少爷，多么事情？”

“你不是陪我什么什么……的吗？”何瑞口齿不清地要求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蒙小干先是一愣，然后乖乖地回答，“嗯，是知道的。”

何瑞一听，立马不高兴了，“你跟谁学的？”

“我看书，小人书，”因为不是光彩的事情，所以蒙小干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专门的人教，但，但是我和她们没有关系，她们人不坏，就是负责教我。”

“哦……”何瑞瞬间没了火气，“看看。”

蒙小干的反应是一愣一愣的，“啊，啊，啊？”

“啊什么？”何瑞不耐烦地催促，“表演一下啊，”

“表演……”蒙小干并没有推脱的意思，就是没想到今晚得伺候他，“啊！”哪怕没有提前做好准备，还是可以完成他交代给自己任务，“知道了。”掀开被子，“你等我一下，”下床去拿那些必备用品，回到床面。

这个是作为一个模板发送的，此章因为一些问题被锁，不修改，又得全文被锁，所以另外备案，我就问你是不是不给人谈恋爱？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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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早，何瑞醒来的时候，看见蒙小干躺在自己怀里，放大的脑袋，额头直冲何瑞的脸，鼻梁很高，眼窝很深，眉毛粗粗的，闭着眼的睫毛很长，嘴唇的颜色是淡淡的红，唇形有点翘，看起来软软的，脸很小，所以肩膀会显得宽，可即便是这样，躺在何瑞怀里，何瑞还是能将蒙小干抱一个满怀。

“……”依照何瑞对他的态度，肯定会把他踹下床，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很奇怪，不仅不会将他踹下床，还轻手轻脚地从他身边起身，在不打扰他的情况下，起床出门。

早饭何瑞没吃，先捧一份进卧室，放在床头柜，再考虑自己的早饭，接着是和钢琴老师去书房，一直练习到中午，蒙小干过来叫何瑞和钢琴老师吃午饭。

钢琴老师有注意到蒙小干脖子上地吻痕，没多说什么，安静地吃着饭。

蒙小干身体不太舒服，没吃一会，就挪动身子。

蒙小干坐立不安的样子尽收何瑞眼底，所以午饭之后，何瑞没让蒙小干收拾桌子，拽着蒙小干进到卧室。

“你过去，”何瑞推他一把。

蒙小干倒进床面，害怕地缩身子，“少爷。”

“嗯，”何瑞走向他。

“嗯！”蒙小干吓得变成了木头人，浑身僵硬，“少，少爷。”

“你害怕什么？”何瑞只是想将他弄到床上，“我又没做什么。”

蒙小干误以为他生气了，“我，我，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

“……”何瑞懒得解释，用行动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之后，“睡觉。”不再碰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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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小干醒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左右，慌慌张张出卧室，脚上动作想快，但身体撑不住，每一步都痛得扎心，呼吸有些着急，来到楼下，看到钢琴老师，蒙小干才知道何瑞临时有事出门，钢琴老师教因为没有急事，才有时间留在客厅里休息喝热茶。

钢琴老师微笑着，“小干，他们刚走不久，我认为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我可以教你弹钢琴。”

蒙小干手指自己的脸。

“你不想学吗？”钢琴老师认为他在学钢琴这方面很有天赋，“我教你。”

“现在吗？”蒙小干担心被少爷抓到。

钢琴老师起身，“嗯，现在。”

上一次蒙小干能得到他的授课，只是一个巧合，“我没有钱。”

“就一小会时间，不收钱，要学吗？”钢琴老师向他伸出手。

“要的！”蒙小干握住老师的手，“谢谢老师！”开心地走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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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小干的快乐，来自于优美的音乐，可音乐是有钱人的游戏，蒙小干玩不起，只能偷偷的学，要不是钢琴老师是个温柔的人，蒙小干可能连五线谱都不会看，而这就是大多数六零后的人生，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像。

晚上，何瑞洗好澡走进卧室，看到他倦在被子里，捂着嘴笑，“你笑什么？”

蒙小干身子一僵，慌张的解释，“没，没有。”

何瑞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你明明笑了。”

“我，我没做奇怪的事情，”蒙小干扯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少爷，你还要看书吗？”

“当然要，”何瑞从书架那抽出两本书，“这个，你的。”丢一本给他。

蒙小干撑起身子，坐好，“谢谢。”拿起他抛在床面上的书本，翻开，和他一起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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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钢琴老师愿意不收蒙小干的钱，教蒙小干学琴开始，蒙小干每次看见钢琴老师都会特别的开心，也特别的关心。想着这样偷偷摸摸的学琴，虽然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但别无选择的蒙小干，只能像做贼一样，趁家里没人的时候，抚摸黑白键盘。

听到门铃声，蒙小干快步跑去开门，看到屋外站着的人，“老师早。”

钢琴老师微笑着，“早。”同他一起进屋。

何瑞见不得蒙小干对钢琴老师过于热情的行为，“你还不去洗盘子？”

蒙小干收到命令，“我这就去，”立马跑去厨房。

他这么听话，何瑞依旧板着脸。

钢琴老师知道他又闹小孩子脾气了，“少爷早。”

何瑞不太想搭理他，“嗯。”转身走进书房。

钢琴老师早已习惯，没多余的话要说，跟着少爷进书房。

中午十二点三十——

何瑞坐在餐桌边，“我要吃虾。”

“好的，”蒙小干这就给少爷夹虾子，去皮，再放进他碗里，“少爷你的虾。”

钢琴老师看惯了有钱人家里孩子，知道他们有多任性，“少爷现在开始学外语没有？”

“有在学，”何瑞语气冰冷。

“既然有在学，那就好，”钢琴老师看向他身旁的他，“小干呢，有在学习外语吗？”

“我看不懂，”蒙小干没有条件学习，“那些字母对我来说太难了。”

“学外语，谁开始都不容易，”钢琴老师觉得再难，他还是要学一些，“学外语对于发展中国家（60年代）太重要了。”

“是很重要，但这和蒙小干有什么关系？”何瑞手指身旁的他，“好好吃你的饭。”

“对不起，”蒙小干低头只顾着啃食饭菜。

钢琴老师看着眼前以小欺大的画面，心中不是没有正义，而是现在这个社会，不适合逞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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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之后，钢琴老师有事离开了，何瑞和蒙小干午休结束，蒙小干先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要忙的事情，如果没有，就去问王姨，若王姨没有交代，那蒙小干就可以自由活动。钢琴老师不在，何瑞的下午不是无事可做，何瑞要学的东西很多，别人学习分文理科，到了何瑞这里是全部都要学。

何瑞卷着课本，透过玻璃窗，看见蒙小干在院子里。

何瑞想都没想，打开玻璃窗，冲着外面大喊，“小干，你要不要学外语？”

蒙小干看向声音处，“少爷，”扯着嗓子，大吼，“我看不懂，”

“不懂就学啊，”何瑞就这么站在窗口旁边，与他对吼，“我教你，快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