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19日星期六入田
(2022年11月19日入田)
王一珩:“进村了,进村了。”
卓沅:“感觉十个人搬了个家过来。”
几间白墙黑瓦的房子出现在眼前。
房子是非常典型的南方农村的单排单层房屋,三角斜顶瓦片房顶,小窗户,木门。
房子四周是田野,房子前面有一个水塘,后面有几排松树。
蒋敦豪:“这是我们的房子吗?”
陈少熙:“好像是。”
李耕耘惊讶笑道:“住这个?像个仓库啊。”
赵一博:“你们把它按颜色分好。”
赵一博:“圆管是圆管,方管是方管。”
李耕耘:“先固定,然后再加固。拿那个粗的,”他看着床架,对鹭卓说,“你这个细的吧?”
李耕耘:“放吧,直接放,你直接放。”
鹭卓:“我扶着。”
陈少熙左手竖起大拇指:“牛掰。”(做口型)
总导演杨长岭:“这个地一共是八块田,都是要由你们来收割水稻。卖出去的水稻,用于接下来所有生产的启动资金。”
(种地第一步收割水稻)
“二十五号之后可能就要下雪了,咱们月底之前,一定要把小麦种下去,要不然真来不及了。千万不能耽误了农时。”
赵一博:“好。”
第一回:不违农时
今日事宜:精耕细作 挥洒汗水勤劳开垦 努力奋斗
2022年11月20日星期日种地的第1天
天气:阴转多云
气温:11°~19°
相对湿度:99%
映入眼帘的是整片金黄色的水稻。
赵一博:“走吧走吧,干活啦!”
(08:00 前往2号田开工)
蒋敦豪:“兄弟们试一下,收割的。”
赵一博:“试试呗,走,下。”
八块稻田非常大,高处看,人显得很渺小。田与田之间纵横的水泥路都变成了一条条细线,142.8亩地,对他们十个人来说,真的太大了。
何浩楠一身浅色衣服,外面套着一件无袖米白色羽绒服,脚上一双黑色长筒水鞋,双手戴着白色手套,正在用镰刀收割水稻。刚开始还不太熟练,一次只割几根,割得小心翼翼、斯斯文文的。
何浩楠:“哎这个刀还蛮好用的。”
像弯月似的镰刀非常锋利,一拉镰刀割下一棵水稻。
王一珩和陈少熙在一块。
王一珩里面穿着一件灰白色带帽卫衣,外面套着一件军绿色棉衣,蓝白色牛仔裤,黑色长筒水鞋,白色手套。
陈少熙一件黑色高领打底毛衣外面套着一身吊带套装摸鱼服,白色手套。
王一珩突然弯腰低头看着裤/裆,“完了。”
陈少熙问他:“咋了?”
王一珩站直了说:“完了,我给我裤/裆割开了。”说完又低头看了一眼。
陈少熙“哈哈”笑了几声。
王一珩:“咋办呀这?”
陈少熙:“没事,看不到。”
王一珩:“开裆裤了,完了。”
一旁的李耕耘听了,“小心啊,割快的就更得小心了。”他给王一珩示范,“像这种,这只手基本就是把着就行。”
王一珩一边看着,一边跟着学。
(贴心教学)
王一珩:“这样。”
李耕耘:“对,然后你用这个寸劲。因为这个刀很快你知道吗?你这么一剌。”
李耕耘再示范了几次,镰刀方向向哪里,左手怎么抓着水稻,右手怎么用劲割,王一珩认真听学。
王一珩:“这样?”
李耕耘:“对。”
王一珩:“啊~”表示明白了。
李耕耘穿黑色打底衣,灰色裤子,黑色长筒水鞋和白色手套,外面套着一件黑红相间的格子劳保服,在金黄色稻田里尤其显眼。
他熟练得好像个当地人。
过了一会,王一珩又遇到了新问题,稻田里有些低洼的地方是有水的。
王一珩:“哥,这种水上的怎么放?”
李耕耘:“像这样,把这三个比较高的,”他一边说,一边用脚示意,“你摞在一块,让它有个高度就可以。”
(耐心分享)
王一珩:“好咧。”
李昊穿着黑色上衣,深灰色裤子,黑色长筒水鞋和白色手套,正抱着一摞水稻在田里走,身体突然一歪,幸好站稳了。
李昊:“差点又陷进去了。”说话带着南方那种软绵语气。
李耕耘:“要我教你怎么走啊,”他非常热情帮助同伴,“你一定要一脚踏实了以后,重心得上去以后才换脚,不然你肯定摔,因为你上面是没有平衡的。”
一旁的卓沅穿着一件绿色加灰色的上衣,黑色运动裤,手套已经沾满了泥巴。
卓沅:“好~”他说话时也带着长长的尾音。
卓沅:“耕耘,你小时候收过水稻吗?”
李耕耘:“我还插过水稻。”
卓沅:“噢~”
远处的赵一博:“我们多听耕耘两句,我们的活就会轻松很多。”
(经验满满的耕耘哥)
李耕耘笑了。
高处看去,他们在稻田里变成了一个个小点,只有田垄旁边的一细条是收割完成的。
鹭卓:“割草这真的是。”
赵小童:“还挺治愈的,割这玩意。”
卓沅:“我好开心,这会,我竟然很享受这种感觉,哈哈哈。”
赵一博穿一件浅棕色配绿色外套,里面一件白色打底衣,黑色裤子,埋头苦干。
水稻被割断的声音,确实挺治愈的。
这会太阳从云层出来了,阳光照射下,泥土清香,鸟儿鸣叫,收割水稻时稻叶相互碰撞发出“唰唰唰”的声音也显得格外动听。
李耕耘用力割了一会,“哇手好酸。”
他们人在稻田,水鞋一半陷进水里,卓沅已经换上了摸鱼服,弯腰努力收割。
卓沅:“我天。”
一旁的赵一博在田垄边上收割,地有些斜,不太好站。
蒋敦豪穿着一件白色加绿色圆领卫衣,白色手套,看了一眼广阔的田地。
(水稻收割6小时后 15:23:00)
陈少熙举着镰刀向天空伸了伸手,呼出一口气,接着甩了几下酸痛的手。
赵一博:“都真的太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去说话了。”
蒋敦豪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无人机,又继续埋头割水稻。
王一珩已经变成一个小白点,融入了稻田。
卓沅的摸鱼服上沾满了泥浆,他大口呼出了一口气,表情已经有点懵,继续弯腰割水稻。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阳光穿过云层,远处的树林只剩下剪影。
(水稻收割8小时后 17:17:00)
时间流逝,少年们还在努力,一点一点收割,只是气氛已不如开始那般活跃,大家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埋头坚持。
鹭卓:“那边还有多少?”
王一珩:“还,好多。”
李昊:“太艰苦了这里。”
王一珩:“加油吧。”
李耕耘:“先抱这个水稻,这个今天晚上抱不完,泡一晚就废了。”
(水稻在水田里过夜,易被泡坏)
大家开始把水田里的水稻抱到田垄上。
王一珩双手把水稻抱在胸前艰难走着,蒋敦豪用力抱住水稻不让它掉落,不时发出了喘气声。
王一珩:“我快关机了,真的。”
这时的卓沅换上了紫花图案的劳保服,抱着水稻在田垄走。
陈少熙:“我现在已经快力竭了,我现在。”他双手抱着的水稻快把他人遮住了,张着嘴大口呼吸,听出来他非常难受。走了几步他突然跪在地上,又努力站起来。
蒋敦豪建议:“哎咱们传吧?这样来回走太累了。”
大家觉得可行。
陈少熙:“传吧,传吧。”
李耕耘:“可以传。”
太阳已经完全下山,只剩下天边一片金黄色从云层穿过。傍晚的鸟儿出动了,发出了清脆的叫声,它们展翅自由飞翔。
陈少熙:“传吧。”
陈少熙:“传。”
李昊把水稻递给赵一博,李耕耘把水稻递给卓沅,卓沅不小心崴了一下脚,踩进了泥里。
李耕耘笑着问:“沅,还享受不?你把你刚才那句话再跟我说一遍,哈哈哈。”
天色已经暗得几乎看不清人了,只剩水稻叶子“唰唰唰”的声音,人走动和说话的声音。
王一珩:“我现在想喝一碗牛肉面。”
李耕耘:“喝一碗牛肉面?”
两人都笑了,大概想到“喝面”的场景。
卓沅扬声喊道:“还要五个。”
李耕耘问:“还有多少?”
卓沅答:“五趟。”
赵一博过去把卓沅手上的水稻接了过来。
田垄有些窄,李昊抱着水稻,李耕耘便扶着他的肩膀侧身走过。
卓沅又把一小捆水稻递给赵一博,“来,博哥。”
赵一博接过:“哎漂亮!”
卓沅:“没了。”
赵一博高喊:“没有了!最后一个!”
(水稻收割11小时后 20:46:00)
李昊:“有那味了哦。”他的意思是有那种辛劳的感觉了。
王一珩:“我在用灵魂支撑。”
李昊:“应该是这种强度才对的哦?”
赵小童:“差点‘死’田里了。”
赵一博把最后一捆水稻放在地上,大家都累得直接坐到了水泥路边的水渠上。
卓沅:“你觉得我们人工这一天能收1吨吗?”
赵一博:“悬,我觉得悬。”
割了一天,远远望去那稻田,好像没动过一样。
王一珩:“今天这收了有十分之一吗?”
陈少熙:“没有,一百分之零点五。”
(今日实际收割总进度:0.04%)
艰难的第一天收工了,十位少年终于吃上了晚饭。
简易组装的低矮桌子,搭配之前学习木工时自己制作的小木板凳,各自拿上一盒盒饭坐下开始吃。
(在抢收水稻期间,少年们的餐食由导演组按20元每人份提供。农忙结束后将采用自给自足的方式。)
王一珩扶着李耕耘的肩膀在他左边艰难坐下,“哇,酸爽。”
蒋敦豪拿了一张较高的长条板凳坐下,“唉”了一声,拧开保温杯盖,没留意杯子里的水太满,刚想喝一口,就被倒出的水沿着下巴淋到身上。
李耕耘和王一珩看着他笑了。
王一珩:“哎哟。”
蒋敦豪:“手抖了,手抖了。”
王一珩:“手抖了。”
蒋敦豪:“干活不行了已经。”
蒋敦豪小心喝了一口水,用手把下巴的水擦了擦。
李昊、赵小童、何浩楠并排坐着,沉浸式吃饭中,谁都没有说话。
陈少熙似乎无意识嚼着嘴里的食物,两眼放空了。
一旁的鹭卓也吃着,也没有说话。
蒋敦豪看到他们的样子笑了出来,赵一博和王一珩也抬头看了一眼。
李耕耘已经吃饱,换上了他干净的绿色外套,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枕在上面笑了笑,笑得很憨厚单纯。
破旧的墙上写着红色的五个大字:劳动最光荣。
赵一博长叹一口气说:“这是太难了开头。”一边说一边笑。
农历十月二十七,月亮还是那么圆,树枝却已经光秃秃,冬天了。
少年们应该在屋里收拾东西,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
卓沅:“明天再收,实在太累了。”
陈少熙:“我也睡了。”
赵一博:“定闹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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