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敦豪:“这是小羊羔,你看。”
李耕耘VLOG:“来,看小羊羊,小羊羊好多,好多的羊。”
小羊“咩咩”叫,卓沅也学叫了几声,小羊回头看他。
(叫这么大声干嘛)
鹭卓对小羊说:“你好呀,Hi,Hello。”
羊的食槽在通道两边,栅栏外面,羊吃食时会伸出头来,排列整齐。
何浩楠:“在给我们开路的感觉。”
卓沅:“所以它下面就是收集粪的吗?”
鹭卓:“估计他们直接——”
卓沅:“估计拉下去。”
鹭卓:“对。这全都是羊粪。”
每个羊圈下面垫有镂空的隔板,羊粪从隔板漏到下面,隔板下面有个槽,就是收集羊粪的地方,所以羊圈还算干净的。
看完羊舍,接着看羊粪加工的地方,孔经理打开遮帘,里面冒出了白烟。
孔经理:“这就是让水分蒸发掉,然后把它做成肥料,发酵嘛,发酵会产生热量、水汽以及臭味。”
蒋敦豪:“对,我们今天就是来买有机肥料的。”
孔经理:“有机肥料待会带你们去看一下,在后面。”
蒋敦豪:“好嘞,您要是方便的话多带我们看看,转一转。”想学习的心上来了。
孔经理:“好,行。”
然后他们沿着厂旁边的路边走边说。
孔经理:“然后这里面堆的是成品,现在**十吨。”
到了另一个厂房。
卓沅:“小心头。”
他们从卷闸门下面钻了进去,这就是存放已经包装好的有机肥的仓库了,大家发出惊叹声。
(成品有机肥)
孔经理:“然后发酵好了之后就是成品,然后堆在那就行了。”
李耕耘:“它有打开的吗?”
孔经理:“有。”
李耕耘:“我看一下打开的是什么样的。”
蒋敦豪按了按外包装,“哦它是软的。”
他们走到打包装的机器旁,何浩楠:“敦敦,抓一把。”
李耕耘:“对,这个是干净的。”
何浩楠:“你闻一下,没味,一点没味这个。”
李耕耘:“对,可以放心撒了这个,干净的,一点味没有,而且有点香我感觉,是香的。”
蒋敦豪、李耕耘、何浩楠围在机器旁,鹭卓和卓沅也抓了一把在后面闻。
卓沅:“没味,真没味。”
李耕耘:“那袋还有点香呢。”
鹭卓:“为啥?”
李耕耘:“被蒸发掉了。”
卓沅:“真的没味。”
李耕耘:“是香的。”
几位少年亲自了解羊粪有机肥的加工过程,带着好奇心学习,没有一点嫌弃,而且更加期待这些肥料供养出来的小麦了。
(搬运有机肥的准备工作)
2022年12月4日
一号房内,少年们刚刚开完会准备出门工作。
蒋敦豪拨通电话。
老板:“喂,您好。”
蒋敦豪:“哥,我小蒋。我们今天化肥就发过来了是吧?”
老板:“六百袋。”
蒋敦豪:“六百袋。”
鹭卓:“六百袋是吧?”
蒋敦豪:“哎好嘞,拜拜。”
蒋敦豪吓得结巴:“六、六百袋。”
何浩楠:“我们搬仓库还是搬地里?”
李耕耘:“搬仓库。”
蒋敦豪:“搬地里就化了。”
李耕耘:“一会再整理一下。”仓库东西多,要收拾才有位置了。
赵一博:“好。然后留两个人收拾仓库,剩下的人去地里看情况。”
卓沅:“我去地里。”
赵一博:“我也去地里。”
李耕耘指了指摸鱼服,“穿这个的都去地里了。”
蒋敦豪:“那我跟李昊在仓库。”
说完事大家都准备开始干活了,各自穿好装备,拿好工具,忙碌的时间又来啦。
赵一博:“开干开干,兄弟们,开动咯!”
李耕耘、陈少熙、卓沅、赵一博、鹭卓、何浩楠已经出门了,路上还是湿哒哒的,没有雨鞋是不能走了,全是泥水。
鹭卓看着田里,“还是有一些积水。”
卓沅:“比之前好很多了。”
蒋敦豪叫李昊,“走啊。”
他们要去仓库收拾。
李昊拿着一个簸箕和一把扫把站在稻谷旁,“要收吗现在,不是吧?”
稻谷正摆在地上摊晾着,应该还没干透。
蒋敦豪拿着手机,“还是把有机肥堆到地边吧?不然来回搬太麻烦了。”
李昊:“你跟他说一声,我觉得。”
正在水渠通沟的赵一博接通电话,“喂,敦哥。”
蒋敦豪:“喂一博,要不还是把化肥堆在地头,不然到时候二次搬运太累了。”
赵一博:“行,那就拿塑料布啥的盖上呗。”
蒋敦豪:“那有必要拿大扫把过去把路边的泥巴水扫一扫吗?”
赵一博:“有必要,有必要。”
蒋敦豪:“好。那我和昊哥过去。”
赵一博:“好嘞。”
蒋敦豪:“好。”他挂了电话,“那我们去扫那个地头?”
李昊:“可以,可以,走。”
(出发清理路面)
蒋敦豪肩上扛着一卷白色塑料膜,手里拿着一把铲子,李昊也拿着一把铲子,他们要去清理准备卸货的地方。
田间的大路上,因为不仅人来回走动,还有电动车、拖拉机、挖掘机、汽车等路过,路面上全是泥巴,他们要把泥巴清理干净,才好摆放有机肥。
由于清理面积大,所有人都加入了这项工作。
赵一博提醒:“大家别扔水沟里,扔到田垄上。”
稍不留意,又有人没注意把泥巴弄到水渠了。
卓沅:“别往水坑里扔了,鹭卓。”
被点名的鹭卓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卓沅是在说他,指了一下旁边反驳:“离我八丈远,说我扔水坑?”
陈少熙:“‘一博’妈妈,有人往水坑里扔。”
赵一博笑着拒绝:“我不是妈妈。”
长长的几段路,要清理完真的很花时间。
何浩楠:“几点了?化肥是不是到了?”
蒋敦豪:“两点到,省点劲吧,兄弟们,三十吨呢。”
陈少熙:“对,歇会,先歇会吧。”
天空下起了细雨,一只白鹭在田里觅食。
他们又清理了一会,车来了。
蒋敦豪:“我先接车去了啊。”冷风吹得他发抖。
大家停下手中的工作等车过来,李耕耘看了一眼三轮车,“哎?薄膜呢?”
卓沅:“在拿过去了。”他对远处喊,“小何。”
何浩楠在路的另一头,旁边有一个手推车,上面放着白色塑料膜。他招手喊道:“铺膜!”
(不在一个频道)
李耕耘:“各聊各的,真的。”由于太远了沟通不清楚,“走吧,走吧,先过去给他们铺膜吧。”
他们打算过去何浩楠那边,鹭卓开三轮车,其他人走路过去。
赵一博:“太冷了兄弟们。”
何浩楠:“一条全铺过去吗?”
卓沅:“问一下,我也不知道咋铺。耕耘,咋铺啊?”
何浩楠也问:“这一条都铺过去吗?”
李耕耘走过来示意脚下,“就从这儿铺,铺过去。”
卓沅:“这都用这个,这个就是我们那边铺不到,小地方用它。”
一块是零散的塑料膜,另外是完整一卷塑料膜。
赵一博:“这个你们到时候、你们到时候是直接铺双层还是给它撕开,还是剪开什么的?”
李耕耘快速决断,“只要够宽就行,这个够宽呀,”他跑过来,“这个这么宽铺双层就可以了,就这么铺。”
滚动滚轴,让塑料膜屏幕地上。
李耕耘:“就这么铺过去就好了。”
赵一博:“行,来。”他和卓沅一人站一边。
鹭卓:“好,下来我们去那边吧。”
李耕耘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尽量靠水渠这边,这边留条道出来。”
赵一博:“好。”他把塑料膜移到边上,“就这样,到时候给它一撑开。”
卓沅:“这样吧。”
赵一博:“这个现在这是四层,现在就是四层。”
卓沅弯着腰用手滚动塑料膜卷,赵一博用脚踢,“直接踢,直接踢。”
卓沅:“怕踢歪了。”
赵一博:“没事。”
鹭卓:“我们去那边。我们五个人去那边。”他和陈少熙拖着手推车走,李昊和何浩楠跟在后面,“哇好冷啊这天气。我觉得比那天下雪还冷。”
另一边,蒋敦豪带着货车走,走到半路遇到困难了。
蒋敦豪下车去看,“师傅,陷里面了吗?”
货车司机:“麻烦了。”
蒋敦豪:“陷里面了?
(卡车陷入)
卡车试图自救,但是失败了,只能原地不动原地卸货了。
李耕耘喊:“兄弟们集合了!”
赵一博:“来啦!”
李耕耘:“人全部过来,全部。”
(开始原地搬肥)
鹭卓:“一袋五十斤啊。”
蒋敦豪从车上提下一袋,“两个手接啊。”
鹭卓:“两个手、一定要两个手接,抱怀里,抱怀里。”
“等、等一下!”何浩楠接住一袋,太重了,把他人都带歪了一下。
赵一博也觉得很重,“哇这么沉。”
很快三轮车装满一车了,带着一副防风眼罩的蒋敦豪说:“可以走了那一车。”
鹭卓:“去吧,去吧,少熙和一博去吧。”
赵一博:“我们俩卸。”
鹭卓:“对,你们俩卸。”
到了卸货点,他们却把刚才铺好的塑料膜弄到一边去了。
(三十分钟前特地铺的膜)
陈少熙倒车开到卸货点。
赵一博:“左打一点,好,打直打直,停,就这。”
王一珩也过来一起卸,“这边有水没事吗?真没事吗?”
赵一博:“一点点,一点点,没事。”
货车那边正卸肥卸得火热,鹭卓搬了一袋不小心歪倒了,李耕耘:“你在干啥?”
鹭卓:“太重了。”
赵一博:“小何小何,放车上,这推不动了。”
他们不仅拿了三轮车运输,还把手推车用上了,但是手推车放了几袋就推不动了。
李耕耘又扛了一袋放在手推车上,鹭卓:“不好放,不好放。”
十几袋堆放在小小的手推车上,赵一博推得很费劲。
(艰难)
李耕耘找到了一个比较省力的方法,“扛肩上会比较轻松。”
他们就是这样一袋一袋把有机肥从货车上卸到地上,十个人,三十吨,一直干到晚上。即使全身酸痛,雨水和泥巴挂在衣服上,每个人都咬牙坚持下来了。
又是过命的交情了。
一起熬过了艰苦,应该会见到如今晚看到的烟花灿烂吧。
他们回到少年之家,晚饭过后又是例会。
李昊:“开会吗?”
卓沅:“开嘛朋友们?”
赵一博:“行,我们尽快吧,十分钟。”等所有人齐了后,“今天我们成功把百分之九十五的有机肥全部都搬下来了,现在堆放在了两个十字路口。但现在有个很大的问题是,那些十字路口的,尤其是六号田门口,还有三号田门口的那一块,堵住了我们明天机器要开沟的那个路,所以说我们可能明天需要人工,把这些有机肥再换个地方......”最后一句话说得有点虚,几乎是苦笑了。
卓沅:“有机肥换个地方。”
赵一博:“这个可能是明天一个比较要紧的事情。但明天我们会尽量看一下有没有别的路可以下去,如果有的话就不需要了,我们尽量去找,好吧。”
搬了三十吨有机肥,大家都没有什么精力了,话也变得少了。
李耕耘:“小童,明天开沟有把握吗?”
赵小童:“拿什么开沟机开吗?”
王一珩:“对。”
赵小童:“可以啊,我看过他们开。好开。”
赵一博:“那就先这样吧,大家都累了。”
简短的例会结束。
卓沅收拾桌面吃完的饭盒,“先往后推,我觉得我们真的需要商量出来一个不再改变的那种步骤,这个很重要。耕耘,你开会的时候要在多说点话。因为你说话大家都觉得是对的。你特别是对于这种播种上面,真的,您可以多教一下我们。”
十个少年里面,只有李耕耘童年时接触过种地,算是有些经验,遇到问题知道思考的方向。
李耕耘两手搭在桌子上,身体一前一后微晃,低头沉默。
陈少熙在一旁脱掉外套,准备洗漱。
鹭卓边看手机边问:“耕耘你是为什么不说话呢?”
卓沅:“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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