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佐助刚结束药浴换了衣服站在床边正要躺下睡觉,忽然感知到熟悉的查克拉,几乎瞬间就到了面前。
这种速度,来人是谁很明显。
佐助刚一抬头,一个温暖的身体抱住他,接着柔软的嘴唇吻了上来。
佐助眯起眼,伸手捏住水门的下巴抬起。
“唔……佐助?”水门被迫抬起头,睁开情迷的眼,对上了那双深冷幽邃的黑眸,脸上顿时浮现惊讶,猛地直起身,捧住佐助的脸,惊喜道:“你能看见了?”
“嗯。”佐助点了点头,“不过力量还有所限制。”
“没关系,都会好起来的。”水门将额头贴住他的,声音关切又温柔,“恢复前的这段时间很难受吧,什么都做不了,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别的什么异样?”
“本来没有。”佐助嘴角勾了一下,“但你一来就这么……”
水门脸上泛红,眼睑微微垂下,神态动人不已:“我,我想要,本来可以忍,但前晚看到你和别人那么……”说到这水门目光一沉,脸色未变,只是眼神在佐助看不到的角度幽深了下去。
佐助一愣,没想到那天的事会被水门撞见,这么算起来也有两次了,不由有些尴尬,掩饰性地咳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疑惑地问:“说起来,那天是你放迪达拉进来的吧,他现在在哪?”
水门一愣,猛地抬头看向他,语气有些迟疑:“迪达拉?”
“不是你放他进来的吗,”佐助挑了下眉,随即无奈,“果然是溜进来的。”
佐助以为那天晚上的人是迪达拉?
水门脸上掠过一丝怪异,神情变得复杂,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但最后却并未澄清什么,只神情莫测地幽幽道:“这么说,那孩子跑来找你,让你兴致很高,所以做了那么久,那次也是……”
佐助从那双蓝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一派温和无喜无怒,却让他心里一跳,想到上次迪达拉被水门用飞雷神扔走的事,难免有点忧虑:“你们没打起来吧?”
“我暂时不会和那孩子计较。不过我都看到了,从头到尾……”加重了“从头到尾”的读音,水门神情柔和,“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佐助看了看水门的神情,声音有些虚:“你不会要杀人吧……”
“那几个孩子,你舍得哪个?”水门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看着他,将脸贴近,温柔地亲吻他的脸,“迪达拉,还是鸣人?又或者……”
佐助觉得水门现在的样子很柔媚动人,只是那双带着幽幽笑意的蓝眸却莫名让人心惊胆战,不免担忧:“别人也就罢了,可鸣人是你儿子。”
水门眸光微沉,眼中情绪难辨:“你要是再招惹来别的人,我可就不会客气了。”
说完将头靠在他胸口,手中力道松开。
佐助松了口气,抬起水门的脸,问:“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
水门闭上眼,脸颊在他手心蹭了蹭,回答说:“都是些琐事,你什么都别担心,只需要等待力量恢复,其他的我会解决。”
“联盟要求提前处置我,不算什么琐事吧。”
“你已经知道了?”水门睁开眼。
“既然他们这么要求了,我去一下也无妨。”
“不可以!”水门目光一沉,紧紧抓住他的手,“联盟的部分成员想要处决你,但不是所有人都赞同,这样他们也不能强制执行。只是铁之国那边一定已经设下天罗地网,我不会让你涉险的,你就待在这里哪都别去,这件事我去解决。”
佐助平静道:“木叶的态度暂且不说,其他忍村已经同意,联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水门直起身,第一次用十分严肃凛然的表情看他,不容置疑:“审判一事你就别管了,我和纲手前辈以及风影,我们会前往铁之国解决此事。”
“但……”
“你绝对不可以去!”水门抓住他的肩将他按倒躺下,跨坐在他腰上,无比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深沉的眼眸透出前所未见的狠色,“谁也不能伤害你,谁都不能。”
安静的病房里,鸣人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他面无表情地摘下手背上输液的针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感知到医护人员已经都离开了这片区域,于是掀开被子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出病房,随后摸索着无人发现的路线朝某个地方快速掠去。
也不管自己还穿着病号服,鸣人又是翻.墙又是躲进草丛,好不容易避开了暗部的监视范围,终于翻窗进入温泉区。他贴着墙壁小心地拉开最外层的推门,正要走过最后一小段过道,却忽然听到了一阵若隐若现的呻.吟声,夹杂着模糊不清的话。
他皱起眉有些疑惑,因为那声音虽然隐隐约约不太真切,但他还是能勉强听出,那似乎是水门的声音。
迟疑而困惑地望向过道尽头的隔间推门,声音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可那是佐助的起居室,为什么里面会传出这种声音?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萦绕在心头,鸣人紧张而小心地一步步朝隔间走去。越接近隔间,那声音就越明显清晰,他也越来越紧张,手心都出了汗,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手用力攥紧。
不……千万别是……
水门双眼湿润流着泪水,意识已经变得朦胧。
佐助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但他保持着一丝清醒和理智,忽然眼神一凛,偏过头,目光锐利地扫向门口。他微眯起眼,眼神深沉思索了片刻,最后冷然勾了下嘴角,不再理会门外的动静。
鸣人站在隔间门外,手指略颤抖地抓住推门,里面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放低,接着一阵更加清晰的声音传来,同时他已经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那阵低吟瞬间放大,清楚无比地闯进耳朵里。
“嗯……不行了……”
伴随着这个声音,鸣人第一眼就看到了隔间里的场景,瞳孔骤然一缩。
隔间里照进了月光,所以并不黑暗。透过门缝,鸣人清楚地看到正在发生的事,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捏住,浑身血液受到巨大的压迫,就快要爆炸冲出体表。
一个是他的心上人,一个是他的父亲,竟然在这里颠鸾倒凤。
之前亲耳听佐助和水门承认关系的时候鸣人虽然大受打击,却到底没有什么实质的认识。然而此时此刻,他眼睁睁看到了这一幕,那种震撼和冲击,完全将他本就崩溃的精神世界彻底打击得坍塌粉碎。
浑身血液火山爆发式地奔腾,又在下一瞬间被冻结,鸣人脸色惨白身体僵硬,只觉得世界都好像要崩塌了。他想要冲上去扯开两人,两条腿却像是灌了铅,无法移动分毫。
佐助看着失神的水门,忽然降低速度,沉声道:“水门,你和鸣人谈过了吧?”
声音不大不小门口正好能听见,鸣人浑身一震,死死咬着苍白的嘴唇,呆滞地盯住佐助。
“唔……谈、谈过了……”水门声音沙哑地低泣。
“好紧……”佐助低头贴近水门耳畔,“就是不知道鸣人是不是也会这样,咬住就不放开,你说呢,嗯?”
“不……不许你想别人!”水门也没察觉有人在外面,听到佐助问起旁人便吃醋地咬他的肩膀。
而门外听到佐助将自己带入,鸣人心里一颤,呼吸都紧张得停住了,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按照佐助说的进行了想象。
苍白的脸顿时迅速涨红,鸣人用力咬住下唇。明明刚才看着眼前这一幕他还觉得心脏在被凌迟,痛苦不甘又嫉妒,可在佐助说完那句话后,他却觉得这一幕令人心跳加快。
不,这是不对的……
为什么自己会……
鸣人呜咽一声,身体贴着墙壁缓缓滑下去蹲到地上。他将脑袋靠着墙壁,从门缝里望着里面,猛然想起在黑洞里发生的事。
那时候佐助要是就那样要了自己该多好……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呢……
好羞耻……
“……可恶……”鸣人认命般闭上眼。
“鸣人……”佐助忽然喊了他的名字,声音低沉磁性,像是在耳边的轻柔呢喃,鸣人心脏狠狠一跳,忍不住低吟出声,随即赶紧咬住嘴唇,惊慌地看向屋内,发现佐助并没有看过来,而是在对水门说话,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这边,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是一阵失落心酸,眼睛发红,泪水无声流出。
“那天他跑了出去,现在怎么样了?”佐助问水门。
突然听他又一次询问起鸣人,水门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低下头,额前浸湿散落的金色发丝上滑下一滴汗水,隐在阴影中眯起的蓝眸此刻透出一丝凌锐幽光,有种危险的性.感:“你想见鸣人吗?还是说,你也想这么弄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黑洞里时有过什么……”
佐助并不意外水门会知道黑洞里发生了什么,以水门的敏锐和细心,这种事一定会被发现,他只是有些捉摸不透水门的态度,但水门现在的样子让他又不确定。不等水门说下去,他继续动作。
门外偷偷注视这一切的鸣人此刻心境悲凉,他靠在墙角,双目空洞呆滞,怔怔地盯着屋内的两人,良久后才猛然清醒反应过来,猛地起身,胡乱拉好衣服狼狈地逃离了这里。
空荡荡的门口好像从来就没有人来过,只有角落里残留着一片湿腻未干的液体。
佐助觉得这大概也是命运的一环,自从遇上这些人,他就发现自己的某些意志在被一点点消磨,欲.望的闸门也是越开越大。
在木叶成长的那几年算是他最单纯最清心寡欲的时期了,后来离开木叶,在大蛇丸那里的三年是他最初的情.欲体验,但因着对大蛇丸的厌恶,他从不觉得情.欲能够令人沉迷,一结束就立刻抽身离开,或许正是这种行为导致了大蛇丸之后越来越扭曲,甚至把身体改造得不男不女来吸引他的注意,但这也只是让他更加厌烦而已。除此之外,因任务而不得不经过风月场所或特殊场合时,他也看到过很重.口的床.笫之事听到过一些直白又粗.暴不堪入耳的荤.话,也有很多人曾经接近他或告白或明示暗示哪怕只是一场露水情缘也愿意,只是那时他只想复仇,加上大蛇丸的身体给他的负面体验,对那些引.诱他的男人女人,虽然身体会本能地产生某些冲动,但他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无聊低俗。
哪像现在,他居然觉得曾经听过的那些粗鲁低俗的荤.话还挺应景,甚至想将一些不堪入目的姿势都试一遍。
不由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变化,心情复杂。
佐助取下花洒,朝着水门后面冲刷,尽量让神情表现得严肃:“别闹了,赶紧松开冲洗干净。”
“再留一会儿……”水门转过身来亲吻他,被水打湿的金发柔柔地贴在脸颊上,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蓝眸里弥漫着一层雾气,就这么幽幽盯着他,像是被他狠狠蹂.躏坏了一样,神情哀怨难舍,格外勾人心魄。
佐助默默移开视线,嘴唇微抿。
看着心爱的少年耳朵发红却强装镇定冷着脸的样子,水门眼含温柔笑意,轻轻捧住他的脸,低喃:“我还要……”
求评嗷亲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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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149章 被偷窥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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