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救赎

国际A类电影节开幕,邓姝有作品入围了,颜弱水想出去转换转换心情再重新拾回被搁浅的工作。仲晴因为和周赐礼走得太近,心盲了,也需要换一个新的环境去重新盘一盘前后的事,两人结伴一起出去了。

002原地抓狂:[还有七天?你还敢出去玩,你怎么想的啊!]

仲晴扯皮:[断头台前的自由翱翔]

002系统:[…………]

周赐礼对仲晴的私生活真得很尊重,从来不做过多的干涉。她想出去玩,他就亲自从帮她准备行李开始。先前他来One Night接她,看到过很多次她和程尧站在一起,也没有多问什么,仲晴没见过他吃醋。

她也开玩笑地问过他:“你是不是对我太放心了。”

“你出轨,我全责。”

后面还冷不丁地紧跟了一句,“三三,你是想换酒吧的负责人,跟我说,我帮你换。”

仲晴感到背后突然变得凉飕飕的,他对她太好了,俨然忘记了他这个人本身存在的威胁性。

海浪一阵一阵地拍打沙滩,沙子翻卷着白沫子,他们在床上嘶嘶渐渐。

周赐礼露出了他疯狂占有欲的一面,“我给过你走的机会了,三三,所以,乖一点,好吗?”

疑问句没有答案,仲晴发不出声。

因为要短暂分开的缘故,他们皆入骨相思。

周赐礼亲自送仲晴去的凌空机场,八个多小时后,飞机落地,邓姝跟着剧组先去营业了,仲晴和颜弱水愉快得去血拼。

她刷得是周赐礼的卡,消费短信接连蹦出,周赐礼的手机屏在黑与亮之间反复横跳。短短的一小时,她消费了两千多万。

拍卖行三亿多的一套切割成海浪样式的钻石珠宝,颜弱水还在犹豫要不要出手,仲晴拍得眼睛都不带眨的,她笔直地坐着那,勾唇得冷淡笑,眼里的光彩比站台上的拍卖品都要光彩照人,好像只有天上的日月星辰才能与之交相辉印。

颜弱水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幸福的具象化,那是周赐礼带给她的有恃无恐。

盯她盯得就有点久了,仲晴回头,她及时遮掩住了心中的酸涩,“年纪大的就是不一样,我也想谈个年纪大的了。”

“我谈的是爱情。”仲晴矫正她的措辞。

颜弱水看着她手上的戒指:“爽吗?”

“很爽。”

光说还不够,仲晴无比确认地点头重复的双重肯定。

他对我的爱,我坚信不疑。

仲晴见过的很多婚姻从开始就带着无法缝合的缺口,她对它不抱有期待,但当周赐礼把戒指戴在她手上的刹那,她想到了他们不可能拥有的以后——

手牵着手,从路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就这样走过花开花谢,走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直至一起被黑暗吞没。

她们买的衣服包包鞋子啊这类的都有专人给她们送回了酒店,空着双手,连逛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没遇见什么喜欢的了才算收手。

银行觉察出周赐礼账户超大额的不正常开支,特意前来打来电话确认是否为本人消费,周赐礼回答了是。

封乙睦能明白为什么仲晴爸妈要限制她的消费了,再有钱的家底也不够她这么造作的,他说:“老板,价值好几支股票了。”

坐着看提案的周赐礼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不在意地回:“再赚。”

说得轻易,那少说也得半个月起啊。

封乙睦评价:“妲己。”

“确实是只漂亮的小狐狸。”

她的身上确实全是心眼子,不然他怎么会不知不觉的中招。周赐礼宠溺得轻哼了一声,还贴心地加了一个形容词去修饰,但说得全然不是封乙睦想表达的意思,“…………”

仲晴和颜弱水回到酒店,邓姝已经先回来了。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点,罗曼尼康帝都开了,她作为一个蓝血的全球代言人,没去购物,品牌方也赠送了一堆东西给她。包装袋沿着门口一个一个往里摆,她们都没有能落脚的地了。

仲晴慵懒地躺在太妃椅上,把玩着海浪造型的钻石手链,颜弱水一手倒拎着三个高脚杯走到了房间,邓姝接了一个,仲晴也抬手去拿,戒指、手链都跟她手腕上的佛珠很不搭配。

邓姝虽没去拍卖行,在品牌方的总部,也听见几个设计师在聊一个中国女人买下3亿多的珠宝。她那时隐约就有预感,他们嘴里的中国女人不是颜弱水,就是仲晴,现在看来是后者无疑了。

邓姝端起盒子里的项链,夸赞:“挺有设计感的。”

“对,我也心动了。”颜弱水叹气:“这不是有人手脚太快了吗?有家属撑腰的感觉就是好。”

“是延总还是礼爷?”邓姝问。

颜弱水取笑她:“当然是我们的周大老板了。我怎么就遇不到呢!”

花自己钱跟花男人钱不一样,男人愿意给你花钱和愿意给你花多少又是另一种性质了。她看着自己的十指,戴满了各种昂贵的钻戒,却不及仲晴手上简简单单的一个。仲晴慢悠悠地说:“年纪大的会疼人。”

邓姝:“年纪小的也疼人,这种事上不分年纪,就是看用心程度了。”

“你跟楚津陌还有可能吗?”仲晴知道邓姝嘴里说得人是他。

“进了这一行就得做好单身到老的准备,结婚生子,我也就是体会了一把女人完整的一生,接下来我要过回我自己的生活了。弟弟可能没什么钱,但颜值和身材是真实的,年纪大的丑就算了,长得老实不照样出轨。”

邓姝指得是她名存实亡的婚姻,一个人前营造爱妻人设,人后把女人装行李箱运带回家玩的虚伪男,她感慨万千,“这就是人前人后!”她转头就跟颜弱水说:“津陌是个人,你别找个人全天候的看着,跟看犯人一样。就你给他排得那密不透风的行程,就算他长了翅膀,也插翅难飞。”

毕竟阅历浅,不会藏事,你能轻易看穿他所有的图谋,对你有所图的比对你无所图的要来得好多了,但楚津陌跟那些图她手里资源的人不一样,他图的是她这个人。这一路走她来得到了很多,所以,注定她也会失去很多,楚津陌算失去的里面一个。

颜弱水:“我需要他的小迷妹替我保底,你现在是在圈子里立足了根,作品说话,地位在那,总要有人为我投资出去的钱买单。你要是坐在我这个位置,你就懂了什么叫做如履薄冰了。”

出发点不同,答案自然趋同不了。

仲晴当了这么久的留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碰到颜弱水和邓姝这两个大玩咖后,也得甘拜下风。

浸混娱乐圈的就是不一样,他妈的比她这个留子都像是留子。

她们晚上先是去酒吧玩了一通还嫌不过够瘾,又光明正大地去蹭了别人举办的私人聚会。

仲晴很明显能感受到这个聚会的高质量,清一色的英年才俊,气质谈吐都不凡,跟刚才那群飞到满载,恶俗下流的人不一样,怕都是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人。

邓姝和颜弱水早就勾搭人去跳舞了,仲晴坐在吧台上找调酒师调酒喝,身旁来了个人。年纪不大,看着像是高中生,眉眼间却充斥着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性张力,他对她的企图心都写在了眼里。

仲晴撑着下巴,存着逗弄的心思,愿意向下兼容的和他愉快的谈天。小男生不断靠近,仲晴朝她露出了手上的戒指,那个吻停在了她的眼前,他笑:“一响贪欢,无人知晓。”

她站着没有动,看向他的眼里写着拒绝。

吧台上的手机恰好震动,仲晴瞥了一眼,是周赐礼,言语里铺垫着难以掩藏的喜悦,“我老公。”

周赐礼:「在哪里」

她看着周围繁华的灯火,男女嬉笑成群,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酒店」

对面没有回应了。

仲晴一饮而尽,又跟调酒师要了一杯酒,以为这个话题就过去了。

手机再次震动。

周赐礼又来了一句:「视频吗?想你了」

烈酒呛喉,仲晴难受地咳嗽了两声。虽然什么也没干,但感觉被人捉奸了一样,她立马四处去寻找颜弱水和邓姝。

一个穿着白色小西装的金发男孩冲撞到了她的腿上,仲晴半蹲在地,看他没受什么伤,伸手对前面的服务员挥了一下,想把小男孩交给她,当男孩抬眸,仲晴看到了他那双和周赐礼如出一辙的蓝眼睛,晃神了。

服务员:“你有什么需要?”

仲晴摇头:“没什么。”再一次蹲下,她温柔地看着男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家人呢?小朋友不能随意的离开大人身边哦!”

“这是我家。”

小男孩很臭屁,眨巴着眼睛:“姐姐,你不在我爸妈的邀请名单上,没有邀请函,你是怎么进来的呀。”

仲晴一本正经地骗人:“你记错了。”

“是吗!?”小男孩话音绕啊绕的,仲晴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露出了一个坏笑,冲着人群里大声吆喝,“妈咪。”

仲晴:“…………”

她不想被人撵出去,太丢人了,果断地转身扔下这个小坏蛋走了。

一个穿着米色开衩长裙,手端着酒杯的女人回头,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仲晴消失的背影,警告地看着自家的捣蛋鬼儿子,他朝她咧着大笑,手往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丈夫走到了儿子身边,“又惹你妈妈生气了?”

“爹地,你不要冤枉我哦,是舅舅找我帮忙…………”

仲晴在泳池边找到了失踪的颜弱水和邓姝,身上的裙子都湿透了,她扔了两条浴巾在她们身上,立马拽着她们现场拍了一个短视频,又用SOAR把背景换成了酒店。

邓姝震惊了,“我去,这玩意还可以这么用?”

AI在人脸和动作上做得很优,也不是不能鉴别,环境,衣服或者头发丝总有那几秒会掉帧,仲晴又重头到尾的检查了一遍,颜弱水一眼就给她指出了掉帧的那几处,她又重新剪裁了一下。

“以后的欺骗手段又变高级了,查岗都没法查喽了。”邓姝感叹,“出轨的人越来越多了。”

仲晴把视频给周赐礼发了过去,还跟他发:「不太方便」

她发来的三人虚假在酒店的视频和她跟陌生男人攀聊甚欢,身子都快贴在一起的一系列超清照同时暴露在周赐礼的电脑屏幕上。周赐礼比谁都清楚沾了酒后的仲晴有多迷人,都不用她勾手,就会有男的蜂拥而上。

他不禁冷笑了两声,她真得一点都学不乖,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周赐礼不想破坏她出门在外的游玩兴致,全当不知道,决定回来再收拾她。

仲晴玩归玩还是回了酒店,颜弱水和邓姝一人带一个得跟人开房去了。一夜激情已经满足不了她们了,她们之后又买了两个男奴回来,是全天候□□得躺在床上,随时随地等待着被临幸的那种,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猪。

颜弱水打趣她,“是不是周赐礼把你喂饱了,吃不下了。”

“吃吃吃,你也不怕吃伤了。”仲晴听着她沙哑的声音,嘲弄了她一番。

邓姝说:“偶尔也要吃点刺激的。”她身材保养的极好,完全看不出生过孩子。

“你给我比划比划,周赐礼的有多大?”颜弱水放飞了。

“他,混血,你说呢?”仲晴哪一次不是做完都要歇上个好几天调整,她精辟地总结,“精神享受,身体遭罪。”

得到了邓姝的赞同:“到位。”

颜弱水操着公鸭嗓笑得不停,怪不得皮肤都好得吹弹可破了,她说:“男奴的好处就是听话,能自己控制深浅,其他那些贱人根本听不见停这个字的。”

“对,能让你没意识的那种。”邓姝应。

“一次一个多小时,两次就得三个多小时。”颜弱水苦笑。

她们两就是第一晚上在男人身上吃了闷亏才一拍即合得去买男奴。

仲晴出主意:“让他们根部套环,能控制吧!”

颜弱水和邓姝发出很有灵性地呵呵两声笑声,仲晴就懂得闭嘴了。她理智的分寸一直在线,没有参合进去染着一身腥。

已经有了最好的,她对这些自然不感兴趣了,当个局外人看着她们放纵无度的生活。

她觉得多个小跟班也挺有意思的,无心说了一句“要不我也买一个回来”,被颜弱水有心地听进去了,她板着脸,严肃地告诉她:“你要买也等你一个来人的时候,别祸害我,就周赐礼那醋缸他能杀我祭天。”

他们那帮人现在表露出来的淡然都是因为还没遇到让他们真正在意的人。别看她弟和聂格丞换女人如衣,早些年,还在他们青春年少的时期,哪一个没有一头热,谁要是敢打他们女朋友的主意,他们就能整死谁。

爱情跟毒一样,碰了的都能变成疯子。

“我可以没男人,但我的星途不能空荡荡。”邓姝也怕周赐礼搞她。

她们越是不想她买,她就是越想逗她们,嘴欠么欠么的,听得颜弱水想抽她。

仲晴没见过周赐礼吃醋的样子,还挺好奇的,不过法子多的是,这种就不太合适来。

他们日夜都打得水深火热。

颜弱水床上运动做得太过激烈,冷空调又彻夜开着,一冷一热一吹直接感冒了。

她嗓子本来就因为喊得太久喊哑了,现在加上感冒根本说不出话,“嘎嘎嘎”得跟鸭子一样。

颜弱水鼻子堵得难受的不得了,跑去找邓姝要感冒药,邓姝送了两个避孕套给她,说:“我只有这个。”

颜弱水:“…………”

她又噔噔噔得跑到了仲晴那问她拿药,周赐礼给她收拾了一个小药箱,仲晴在行李箱里翻找了出来,她说:“你出门都不带药吗?”

“我只带避孕套。”颜弱水吞口水都像是含刀片,艰难地说。

仲晴:“…………”

颜弱水拿了她一板药片,转手塞了两个避孕套在里面给仲晴当回礼。紧接着,邓姝晚上也中招了,她去仲晴那拿药,仲晴忍不住问:“你带了两个箱子,都带了点什么?”

“各种款式的避孕套。”

邓姝很认真地回答她,“得保护好自己,你需要吗?”

仲晴:“…………”

出门不带药只带避孕套,一个两个都来问她要药,她算是开了眼了。

颜弱水和邓姝都感冒了,全天候的窝在酒店里,仲晴一拖二的照顾,结果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她也感冒了。

三个人鼻涕嘿咻嘿咻吹着鼻涕,一个人打喷嚏,其他人接二连三得打,跟连锁反应一样,她们改了航班,提前回去了。

仲晴把感冒药塞进了包里,一上飞机就吃了药,裹着毯子在飞机上睡过去了,精神稍微好点了。下了机,她们走得VIP通道。邓姝在联系她的经纪人,颜弱水在联系余盈盈,仲晴谁也没有联系,用手机摇了一辆车。

她推着行李走出去,等在路边的不是她叫的网约车,而是周赐礼。他穿着黑色的短袖,水洗色的宽松裤子配上一双小白鞋,穿得像个青春荡漾的大学生。

黄昏绮梦,仲晴一时无法确认这是不是她的幻觉,她拨通了周赐礼的电话,远处的人缓缓抬起了胳膊,手机贴在了耳边。

“喂。”

“三三。”

对面没有回应。

跑道上飞机起飞的轰鸣声化为两道音轨从手机和耳边同时传入,周赐礼快速抬头,电话里的姑娘就站在了他不远处。

他倚靠在车门上,指尖夹着烟,眸色淡淡的,看什么都无所谓的样,见到仲晴后那寡淡的脸上才有了笑意。

仲晴心暖暖的:“不忙吗?”

边说边拖着行李箱朝他走去。

周赐礼步伐迈得比她大,他比她到他身边先到那一小步,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感冒了?”看她面容憔悴,状态不太对。

仲晴不舒服地点了点头,周赐礼的手背抚上她的额头:“我带你去医院。”

她不想去,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好累,想回家。”

周赐礼对她这副样子,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药吃过了吗?”

“上飞机前吃的。”

那就是八个小时以前了,周赐礼心中默默算着,“等会回家再吃两片。”

仲晴睡了一路,脑子晕晕沉沉的,腿软得走不动路,朝周赐礼张开了双臂,嘴里嘟囔着“抱”。

看她生病的主动,周赐礼乐意地走进她的双臂里,双手托着她的臀,轻轻松松地就把人抱了起来。

怀里的姑娘是他等待了很久才再次拥有的温暖,他珍爱得不行。

他们面对面得抱着,仲晴眼睛要闭不闭得趴在他肩头,他抱着她回房休息。

仲晴浑身上下都没力气,跟个提线木偶一样,全听周赐礼指挥。他让她伸手,她就伸,他让她不动,她就不动。

他帮她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然后她就被抱在了洗漱台上,吹风机的嗡嗡声震得脑子好痛。

吹了一半,吵闹的声音停了,她看到周赐礼在给她的头发抹精油,抹完,吹风机的声音又响起了。

仲晴贪恋他的怀抱,好温暖,她说:“我们做吧。”

“想晕着进医院?”周赐礼关了吹风机,接着给她的脸涂水涂乳,重复着她往常的步骤。

“出一身汗,感冒不就好了吗?”她闷闷地说。

“…………”周赐礼说,“哪来的歪理,我没你想得那么畜生,别想着坏我名声。”

“哦。”

仲晴钻进了被窝里,变成了小小的一只,她舒服得来回翻了两个滚,还是家里的床舒服。

周赐礼下楼倒了一杯温水上来,“药呢,吃完了吗?”

仲晴说:“没,在包里。”

他从她包里翻出了那盒半空的药,一打开来,就掉出了两个避孕套。两人同时沉默了,仲晴心里咯噔一下,骂死颜弱水了,她没事手贱什么啊!

周赐礼悠然地捡起,眉毛一挑,“螺旋形的,还没试过。”

他什么都没问就把避孕套放在了床头柜上,抠了两粒白色的药片出来,给她喂药喂水, “等你好了,一起试试。”

仲晴:“…………”

她看着平平淡淡的周赐礼,琢磨不透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被他憋得忍不住,主动问了:“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比如,我这个套哪来的吗?”

周赐礼很给面地问:“哪来的?”

“颜弱水的。”她实话实说。

他深沉地笑了。

仲晴知道周赐礼是在逗她,问:“你就不怕我做对不起你的事?”

“那你就藏藏好,别让我知道就好了。”

仲晴怔怔地愣住了,“你……”

想过他会说不怕,想过反问,唯独没想过他那么骄傲的人会说出轻贱自身的答案。

内心喧嚣之后陷入了一片寂静。

周赐礼说:“睡吧。”

她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彼此目不斜视。过了会,周赐礼又说:“三三,考虑戒个酒吗?”

这时候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仲晴严守着他待她的那份好,阖上了眼睛,轻轻“嗯”了声,就这么落入了周赐礼设置的圈套里。

ps:我对SORA冒出的一个想法的运用,能不能实践出来不知道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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