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第135章 财大气粗

豆子一直在觑着我的脸色,笑道:“嫂子,说实话,我今天见到你,还真没认出来......感觉你高了,人也漂亮了,说话凌厉,有见识,气质谈吐什么的跟从前不一样,不过......你的气色比白天见到时都不好,腊黄.......”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高,是因为我脚上蹬着他们从没见我蹬过的高跟鞋,漂亮,也是因为化了妆和这身贵重的衣裙修饰了气质,说话凌厉有见识,还不是跟着傅琛历练出来........脸色不好?你见过谁流了那么多血还脸色红润?

再说,我不经疼,姨妈期还有疼晕过去的时候,今天割手腕时,救人心切没感到疼,一反应过来,脑袋懵晕,生怕眼珠在紧张下又变红,害怕得吓昏死。

我不想继续我是不是生了别的病话题?斜着眼睛瞧着铃铛,等他接着刚才的话题。

铃铛在思索讲到哪了?

我叹气提醒道:“骡子去泰国找我了?”

其时我挺害怕骡子在那个时候去泰国找我,经过傅琛细心的照顾和治疗,我病情好转,却把傅琛当成秦西风,冲着他撒娇,冲他笑,还非常霸道的不让他跟异性接触......

当着医院里人的面,我亲过傅琛,嗲嗲的要他抱,还吃了醋跟护士打起来.......

骡子要是恰好见到我如此样,一定会以为我跟傅琛早在秦西风没死前就勾搭上的。

他视秦西风为父,铁定会忍不住,跳出来打死“奸夫X妇”。

铃铛摇头道:“他当时有新任务,走不开,等到有机会去时,泰国又发生内乱,虽然有一点点你的下落,可更多的是你发生不幸死在战火里的消息......”

这个消息是傅琛放出去的,他不清楚我究竟嗜血到了何种地步,怕将来治愈,被人查出,用了moon的名字代替了我的真名,对外宣称我被流弹击中死了。

话说到这里,豆子突然问:“嫂子,孩子呢?男孩还是女孩?现在快三岁了吧?”

我神情黯然,眼睛里浮出痛苦之色,喃喃道:“女孩......很漂亮.......羊水呛进了肺,不哭也不闹......医院沦陷,没人救治......我受不了她也死了的事实,病情加重,抱着尸身乱跑,也不知道最后把她丢哪了.......”

豆子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眼神里悲悯、难过、懊恼、悔恨,什么感情都出来,半晌了才说:“要是当初我跟骡子再多带点人护好你,她就不会死了.......老大救过我的命,还跟我说,要是他有什么事,托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帮他抚养你们的孩子长大......”

刹那间我心海里波涛汹涌,脑海里又闪现出他奔向路面,回头看我情形,他的眼神犹豫、不舍、深情,终究转头决绝奔去......

“呼.......”脊粱骨髓深处像有千万根针在扎,疼得我快忍不住大叫。

“嫂子!”铃铛猛的站起,瞪着我额头上渗出的豆大汗珠和变如白纸般的面色,“是不是头疼得厉害?那药是不是不管用?”

我根本不知道在他的眼里我的脸色已不再是白纸的颜色而是透出了淡淡的青灰、他的反应吓了我一跳。

这点疼我还是能忍受,摆手道:“自从我病好后,只要想到秦西风,身体里的筋骨就由不得控制,像被人狠捶着身子,医生说是毁灭性心理创伤,只能靠时间慢慢养.......所以傅琛不让我见跟秦西风有关的人,若是知道我跟你们在一起,他会生气........豆子......”

豆子和铃铛没听到有这种病,震惊得瞪大虎目,面面相觑。

已经浪费了很多主要想问的时间,我焦急的抓住他的手,“西风埋在哪?我接了个工作,过几天要回云南,我想去看看他.......”

豆子深深的吸了口气,为难的说:“我也不知道.......嫂子,你不要想去祭拜......我到海城之前,跟骡子碰过面,他说,宋老七好像有动静了.......这,不安全......”

宋老七?我呆了呆,悲怆的嘲道:“不安全又怎样,反正我也没多长......”

两个人狐疑的瞧着我,铃铛问:“嫂子,什么没多长?”

“我也没多长时间再去怀念他了,毕竟,我现在是傅琛的妻子,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老婆还对前任念念不忘?”

“他对你不好?”豆子怒道:“他要是敢欺负你的话,我要他好看!”

“恰恰相反,他对我好得不得了,只是我生着病,傅琛怕我受到刺激又回到曾经......”眼眸里的盈盈水光还是没憋住,掉了下来,“毕竟我成了连自己都憎恨的人......你们要是知道我在泰国的所为,一定也会跟别人一样.......”

“你在泰国什么所为?嫂子,别怕,如今我不是曾经那个缩着头的豆子了,多大的事,我都能替你摆平.......”窦千玺不以为然地握住我手说,傲会“我答应过老大.......绝不食言!如今你只需我做,都可以.......”

我悲伤的看着他,垂眸时看到桌子上铃铛的手指紧张地蜷紧,再一抬抬眼。

铃铛的脸上是浮出一片无法言喻的痛楚,嘴唇哆嗦,眼神犹豫,“其时,老大........”

莫名的觉得背脊处有淡淡的冷意,眼角的视线再一次被人惊扰,赶紧扯纸擦掉脸上的湿痕,闭眼调整情绪,等睁开时,我的眼眼变得犀利,低着声音,急速问:“你们快告诉我,西风究竟埋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豆子和铃铛毕竟做过侦察,敏感出我的异状,豆子抬了抬眼帘,快语,“这是保密的......”

铃铛慢慢瞧向窗外,看到似笑非笑盯着他们,脚步不停朝里奔进的异国男人,想了想说:“我也不大清楚,不过骡子应该知道,每年的祭日,他都请假......”

他刚才想说的话不是这样的!

我已然疑心,却没时间追问。

沉沉的瞧着他,缓缓道:“林恩泽,若是我同意芷馨跟你在一起,你会不会像秦西风丢下我一样的丢下芷馨?”

铃铛错愕,没想到我突然把话题转到芷馨身上,“您是说......”

“moon......”坡恩笑眯眯地弯着眉眼,不以意地望着豆子和铃铛,“这两位是.......”

“他是夏芷馨的男朋友......”我指着铃铛,又指了指豆子 ,“他是他的朋友.......我们去做造型的‘芮佳’,他有投资.......还有,前几天接的云南工作,他也有投资........”

豆子倒吸了口凉气,眼睛睁得溜圆,想不通所有的事里,他都没亲自出面,我怎么会知晓?

这事全是小任的贡献,第一次做造型时,他就把“芮佳”的经营状况都跟我聊了,我在那就听到窦千玺的名字。

凌啸天想利用我,让“芮佳”更有名气,我却是想利用“芮佳”让豆子出现,果不其然,棋,照着我想要的答案往向下走!

至于云南的工作,不过是收到一封陌生邮件,里面有一分压缩录音,寄信来的人要把缉毒警的故事搬上荧幕,问我能不能帮他们个忙?

那个时候我刚刻完倒数第二个字的符咒,傅琛回国处理老宅,我关着门重复的听了几天录音,才动了回国的念头。

我不知晓这事豆子有没有参与?不过扯的谎却让他脸色骤变,眼神里浮出满满歉疚,我已笃定。

小丽插腰责难水生时,我就看到他跟铃铛隐在花木后面的身影了。

“福宝斋”的建筑风格 出现在“黄佳”,我心里就有了警惕。小任是小喽啰,不知道高层变动后新老板真名,只知是个年轻、眼眸凌厉,左边眉梢间有道浅淡疤痕的男子,我就猜出是豆子了!

豆子老爹跟唐家关系匪浅,他的命还是秦西风救回来的!

唐家是秦西风的根,像这种百年世家,把子孙的故事搬上荧幕,一方面是唐家的骄傲另一方面还可以让后代瞻养先辈的铮铮傲骨。

而冷家,虽然是在遗民旧佬思想影响下生活,却从没听过有什么家谱家书?堂兄姐妹不少,父母亲却因为我与别的小孩自小不同,把我关着、藏着,生怕跟在他们身边又说出、做出让人笑掉大牙或气吐血的痴话得罪人。乡下的亲戚却不是这么想,总觉得我爸、妈是吃官粮的看不起他们,还说我变成神经病是因为我爸参与过“青山谷”荒坟移迁工作,得罪了里面的孤魂野鬼,孤魂野鬼才找上了他家最伶俪可爱二丫头的。

我爸跟他家造谣的亲戚打了一架,让我妈也跟她家那帮怂恿她把我送给神棍的娘家亲戚断了联系。

所以,冷家纵横旁生的斜枝四通八达的游走,偏偏我们是独树一帜不与他们为伍。

就算是这种僵冷的关系,逢年过节祭拜、七月十五烧纸,我也没见我爸、妈拿出家谱挨个名念着的希望赐福。

我确信,我们家是没有这种东西!

海城不同,大概这里曾是几代帝王建都立府的地方,高门盛族很讲究自己的出生来历,朝代更替也是偷偷用家谱、家撰延续着自己家族的来历,传奇。

傅琛家的小阁楼里藏的就是这样的东西。先时以为那是份竹简,拆开后发现竟是一本收缩的传记。

传记写了什么?我不知道,那些字弯弯拐拐的不像国文,我一个都不认识,傅琛也不认识,说是要找人来译。

破落了的傅家都有家传,簪缨世家的唐门更不止是薄薄的一本,说不定翻出就是几人高的累世功勋。

询问的眼神这个时候刹那变成怀疑。

都已经想到唐家是爱虚名的,说不定那封邮件就是唐家人匿名寄来?唐家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恨他们入骨,又跟傅琛举办了婚礼,跟唐家已经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了,邀我合作的理由是什么?

细想又觉得唐家出钱来投资影片有可能,但握着录音这事他们再有天大的本事也做不到。

卧底警察风险甚大,缉毒过程更要存档,就算秦西风把原档里带有旖旎气息的地方洗去,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把这种绝密文件完整的发来给我!更何况,这份录音里还有我娇嗲的求他不要丢下我......

豆子说得对,那次任务,不仅他们队员听着恶心、鸡皮疙瘩都掉一地,我自己听着,汗毛都竖起了,恶心得想吐。

从不知自己会这么娇滴滴,黏人得要命,硬生生的逼着一个五大三粗、正在执行公务的汉子做出承诺,软得像三月春水的声音哄着烧糊涂的人入睡。

这不是洗走存档的录音,而是真正录了我跟秦西风初识的所有!

没听到录音前,我恨秦西风恨得要命,听到录音后,我竟萌生出要去坟前看一看他的念头。

傅琛回国后四处努力还是没有结果,坐在窗影下的那种颓废寂寞,使得我迫切得更想了掉这桩心事。

这份完整的录音应该是知悉我跟秦西风关系的人寄来的,信件里还附了要拍摄影片的故事梗概,写的就是二十年前秦西风他们去边境执行的那次任务,那场战斗,生还的只有秦西风和黄有才,故事跨度从二十年前写到二十年后,不过结局却变成秦西风没有死,还亲自把毒枭绳之于法。

寄信来的人好像知道我会编曲,希望我能给这部《缉毒先锋》写一首歌。

剧本我看完后,觉得出入有些大,莫忘和妻子许青春的故事明显是搬了我跟秦西风的过程,可写剧本的人并不知道,是莫忘哄骗恐吓许青春结的婚,并不是许青春仰慕莫忘纠缠不放。

拍摄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了,我却犹豫不决的不敢跟傅琛说。

在这世上,傅琛是唯一把我捧在手心里的人,我不能辜负他的深情。

我们说好做一对灵魂伴侣,安安稳稳的携手走完剩下的人生。

所以去看秦西风的念头我不想让他知晓了会难过。

只是,发邮件邀请我参加拍摄的人是谁?

满腹的疑云被坡恩委屈的声音打断,“你不是要把芷馨妹妹介绍给我的吗?怎么又冒出个芷馨妹妹的男朋友出来?”

铃铛一下就跳起,浓眉不悦地竖高,沉脸,怒道:“就凭你?”

“怎么了?怎么了?我哪不好了?”手戳着铃铛的胸口,“你有我年轻吗?你有我有钱吗?你比我帅吗?”

“我是没你年轻,我是没你有钱,我是没你帅!”铃铛扳着他手掌,用力的往下压,轻蔑的道:“可是,芷馨爱我,我只要这一点,就是你比不了的!”

“moon!"坡恩也加了力,两个人较着劲,不一会儿,他脸就有点红,埋怨的瞪了我一眼,“你说过的!”

我抚着头,水生的药一点都不管用,还是疼得要爆炸。

“他跟夏芷馨有两三年的感情基础,夏芷馨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答应你,要是结婚后他死了,介绍芷馨跟你认识!”

在场的人听得全都一愣。

我这句话毒啊,虽然暗示林恩泽跟夏芷馨赶紧结婚,却又在诅咒他死,还把芷馨的下家都找好了.......

他听得身体一凛,眼睛里全是愤怒的压力。

他守了夏芷馨四年,围绕她转的那些狂蜂浪蝶明里暗里收拾了多少,给她浇水施肥,还借了肩膀给她,眼看着能开花结果,旁边竟然虎视眈眈的立着一把大锄头,就等着他死,一锄下去连根都要挖走。

他敢死吗?

可命运这东西谁也说不清楚,人在什么时候死?没有定数。

本是生气,本是要出拳,却慢慢的眼里浮出怜悯。

曾经老大爱嫂子爱得原则、规定都忘了,一副幸福得不得了的居家男人模样,一朝身死,他甩手离去,嫂子却成了谁也认不出来的疯子,流落在外受尽......他脑里闪出无数画面.......难受得眼中都滴出血泪。

这是像哥哥一样敬重的人的遗孀,却活得痛苦决裂,生不如死!要是他泉下有知,是不是会后悔当初强行禁锢嫂子留在了自己身边?

嫂子这样说,大概是怕夏芷馨有一天会变成她这样吧!

他怔怔的望着我,我无视他对我的怜惜,看他吃瘪的说不出话,心里畅快。

折磨人现在成了我的一大嗜好!尤其是秦西风的人!

身份变了,我不再是他的嫂子,而是得罪不起稳稳压在他顶上的太皇太后,说的话就是圣旨,他不敢反驳,委委屈屈的像受冤的小媳妇。

坡恩趁他怔愣,甩开被他捏得要断了的手指,气得一口气快上不来,跳起脚,“结婚?都谈到结婚了?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看他的样子,没个二十、三十年的死不了,那我岂不是要等到头发胡子都白了?不行,你现在就分开他们,让芷馨妹妹嫁我,她花一样的娇柔,我都舍不得碰她一下.......他这种粗枝大叶的人,哪配得上精致的芷馨妹妹?要是一个不小心弄伤了芷馨妹妹的手、脚什么的,怎么办?再说.......”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林恩泽,眼睛里显示出浓烈的鄙视,“他这样子能让芷馨妹妹住豪宅、吃鲍鱼、海参?而且,我一个小伙子干嘛要娶个嫁过人的?”

我恼怒的咬牙道:“我也嫁过人,在嫁你叔叔之前,我还嫁过两次!”

“......”坡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争媳妇的人,竟然无意间得罪岳母,真是该死。

我对他无语。

坡恩是泰国上层人物,受习俗影响至深,结婚只娶贞洁女子。自己要是娶了妻又看上别的女人,随便出一点钱就能领进门,所以上流社会的男人有两三个小老婆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男性权力至上,女人地位低下,在他眼里,只有他看上的女人,没有女人来择他的道理,更何况是结过婚的,他感到被污辱了,一生气,就搬出那边的处理方法,拿钱来砸。这番话后,见林恩泽脸上堆起难堪的猪肝色,洋洋得意起来,“爱你又怎么样没钱就是贫贱夫妻!贫贱夫妻是什么?就是买不起侈奢的东西,看不到更美的风景,吃不到佳肴,生不起病........”

铃铛粗声粗气道:“我的工资够芷馨.生活.....”

“切,生活是什么?一日三餐啊?今天阔太太的衣服,你看到没有?像那种样的,只要芷馨妹妹喜欢,我可以给她几卡车!你能吗?醒醒吧,这年头,爱情还能当饭吃!”

我极其反感坡恩时不时在外人面前流露出的财大气粗,虽然是傅琛教养出来,可他一点都不像傅琛般懂得内敛,这种炫富好几次都给他带来杀身之祸,傅琛骂了多少次,他就是当时嘴里认错,私底下仍然我行我素,从不低调。

我是说不了坡恩,他听不进去我的话,只得歉意的朝林恩泽叹了叹气道:“你别理他,他就是个混子......”

“混子Moon,什么是混子”坡恩转过脸,指着铃铛问:“他是拿惯枪的人,我也是拿惯的啊.......你有英雄情结我知道,可不能这样当着我的面厚此薄彼!喂,你应该是在部队服役或是做特殊职业的吧?混子是什么意思?流氓?地痞?”

我暗暗着急,怎么忘了坡恩是当过警察的,他如此精明,握了铃铛的手,都比试过,怎么会猜不出知道铃铛的身份?当下急急的打开他的手道:“混子就是不讲理的意思!好了,别闹了,傅琛是不是在找我?我电话掉水里,又遇到熟人,多聊了下......我头疼得很,你有没有记得给我带药”

“头又疼了?”坡恩这才收起痞子的行为,整个人瞬间绷紧,表情严肃,伸起手指在我眼前晃,“模糊还是看不见?”

我心虚的又打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就只头疼......”

“喔......"坡恩从衣兜里拿出瓶药,倒出两颗,放在我掌心,“幸好出门时,我抓了一瓶......"

我毫不犹豫的把它们丢进嘴里。

“嫂子!”铃铛和豆子异口同声的想阻止,我用力一咽,又端起杯子猛灌了水。

心里苦笑。

坡恩给我的是我常服的止疼药,水生给我不知含有什么成份?为了不让坡恩追问下去,我也不管这两种药性结合起来会出现什么样反应?推着坡恩转身,“赶紧回去啦,要是药效发作,我腿脚发软,你得背啦......你叔叔一定是要我打电话过去是吧,再耽误他可是会罚你的......"

坡恩知道傅琛对我情深,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瞄了几眼豆子和铃铛,又瞧了瞧我,猜忌道:“他刚才叫你‘嫂子’?又是芷馨妹妹的男朋友?......"

我心里咯噔,想瞒着傅琛的,这下露陷了,在傅琛发火不管不顾的闯上船之前,我只能先跟他坦白......

唉,要怎么开口呢?

他这时候应该在泰国!

这次坍塌不知又埋了多少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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