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警车闪烁着双色光，从身边呼啸而过。

第二个聚集性感染的社区出现，需要整栋隔离。

“你有没有想过？”

“嗯？”

“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或许已经...”乔烨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或许未必绝对没有可能。”

乔烨掰着手指：“那就是说有可能，但你不愿意相信。”

“记得你家姐也是做医生的，有没有危险？”

他点点头：“但她很乐观。”

霍柔拍拍他的肩膀：“你很像她。”

“人太渺小。乐观点才活得下去。”

“突然哲思起来。”

“生死面前，人会用哲学防御。”乔烨向前指指：“无常在向你招手。”

老陆跳着跑过来，一身黑。

“咦，这口罩这么熟面？”

“师姐给我的。”

乔烨看向她：“借花献佛。”

“花是你的？”

“买多了，分你几只。”

老陆听得头晕：“讲回案子吧唔该。”

“查到什么？”霍柔把乔烨推开：“无关者回避。”

“都说了我在跟虚假身份的case。李家豪绝对有问题。”

老陆摇摇头：“他没有问题。那天下午1点半，他的信用卡在铜锣湾有消费记录。我去餐厅check过，确实有来用餐。”

“服务生记得这么清楚？”

“那天元旦刚过，他穿了红色的皮衣，人又生得靓仔，所以服务生格外记得。”

乔烨哇了一声：“原来靓还有这样好处。”

“也可能是坏处。”就是生得靓，霍柔才在车祸现场看一眼就记住了他。

“法医说死亡时间是1点到4点。根据现场证物，也就是摔在地上的闹钟，指向1点20分。”老陆看着天：“这样看来，他可以排除了。”

It\'s always the husband. 但这次不是？

“有没有烟？”

“我老婆在备孕。”老陆后退两步。

乔烨递给她：“查案子如抽丝剥茧，急不得。”

她点点头，又咳嗽了起来，把烟按在墙檐上熄掉：“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