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领主出了大事，在真正的领主蝙蝠失踪半年后，神出鬼没的布鲁斯韦恩向全哥谭宣布他找回来他失散多年的女儿，十六岁的黑发少女苍白瘦弱，宽大的衣袖被风一吹就能看见下深浅的疤痕印子。代班的达米安韦恩一拳砸穿了会议室桌子，丢下还在开会的正义领主脚步匆匆返回哥谭。

韦恩找到亲生女儿的新闻发布会还是进行时，一身蝙蝠装的达米安闯进现场就看到了他的父亲，手臂上缠着的白色“飘带”，经达米安归类这些乱七八糟的物件能统一用“触手”一词代称，更精准点则是

垃圾

“你是怎么蛊惑了韦恩，让他以为你是人类。”披着领主蝙蝠外壳的达米安用着冷酷充斥着杀意的声音质问躲在韦恩身后的少女，黑发少女慢吞吞从韦恩身后探出脑袋。

然后又被布鲁斯用力把脑袋塞回去，达米安能听到清晰的“咔擦”声，像骨头断裂。

就是骨头断裂。少女单手扶着自己的脑袋，只有白色的触手缠在布鲁斯的身上。在达米安看来碍眼极了。

“你是我的哥哥吗？”低哑地带有重音的声音，如果仔细分辨还能听出女性独有柔软的声线。

“我可没有怪物做亲戚。”“达米安！”

布鲁斯厉声喝止了达米安的话，换来自己已经长到比自己更高的儿子轻蔑的冷笑。

“连你也被蛊惑了吗，布鲁斯！”达米安忽略躲在桌子下还不死心把相机探头举出来的记者，几步走到布鲁斯的面前。

领主蝙蝠的外壳让他显得更加高大强壮，像极了曾经为他引路的蝙蝠侠。也是因为顾及蝙蝠的形象，达米安才没有直接抽刀对着布鲁斯。

于是达米安抽出蝙蝠镖，然而布鲁斯早有预判地把少女拖走。蝙蝠镖擦着少女的脖颈，划破了布鲁斯的脸。

留下的是红色的血。

“你疯了吗，领主蝙蝠，这里是韦恩的地盘！你越界了！”布鲁斯试图提醒达米安这次扮演游戏还在继续，但显然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他的儿子早就学会不被这些约束。

正义领主教会了他

“这是我的地盘！”达米安丝毫没有退步，反而更前一步。“哥谭是蝙蝠的地盘。”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布鲁斯，他长高了，在布鲁斯立刻哥谭的半年里。长得比布鲁斯更高了。

“哥谭是韦恩的。”布鲁斯只是平静地达米安对视，比起领主蝙蝠的咄咄逼人，他显得更心平气和。

看起来也更为弱小。

纯白的触手瑟缩了一下，然后黑发少女的头颅从布鲁斯的脑后，搁在布鲁斯的肩膀上。留下一滩晕开的暗红。

“你不能欺负他，他是我的爸爸。”比起之前的提问，这次她的声音更为重音浑浊，像愤怒。

“藏起来，永生！”布鲁斯听起来比她更愤怒，“你得离他远点。”

布鲁斯想要把少女藏起来，但达米安早就预判了他的动作。

他的父亲老了，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敏捷富有力量，和平让世界生锈，也让曾经的蝙蝠侠生锈。又或者让蝙蝠侠变得软弱的是这个让领主蝙蝠失踪半年，处处维护的——“怪物”。

达米安表情阴沉向少女的头颅丢出特制的蝙蝠镖，不再是之前过家家的普通蝙蝠镖，超声波会摧毁怪物的皮囊以及它外壳下的存在。

布鲁斯根本来不及阻拦，因为达米安控制住他，只是一会儿，特制蝙蝠镖发出的超声波爆破了少女的头颅。炸开得像一朵烟花。

“余永生！”布鲁斯喊出原本应该是人类少女外形的存在的名字

坍塌，建筑物被压塌。

高楼像是精心放下的多米诺骨牌被连锁压趴，某个五彩斑斓漆黑的巨型物体降临在哥谭，从人类躯壳中被释放出的存在，像流动的星河，柔软的流体。融合了代表血肉的暗红，又带着星空斑斓梦幻地色彩，祂半挂在半塌的韦恩塔上，身后压趴了一干建筑。

哥谭开始下“星星”，在阳光下折射着虹彩的粉末状晶体，只要触碰人体就会消失如同一场美妙的幻梦。

然后整个哥谭坠入了一场流光溢彩的梦。

最先发现哥谭异常的是正义领主，全世界无时无刻不在瞭望塔的监控下，也包括哥谭，只是作为领主蝙蝠的地盘，哥谭的最优先权在领主蝙蝠手上，换了达米安后，哥谭的掌控权就落在这位年轻的韦恩身上。即使是领主超人也需要经过达米安的允许才能介入哥谭的事宜。

正如现在，在达米安愤怒离开瞭望塔后半小时，韦恩的直播中断，哥谭出现异常，领主蝙蝠向正义领主发来一条“疏散人群，禁止介入”的信息后，无论正义领主怎么询问都得不到回答。

领主超人决定，特殊情况正义领主必须强制介入哥谭内部事宜，防止哥谭的事故蔓延整个地球。

于是正义领主来到了哥谭的上空，他们看到了星海，蔓延至整个哥谭大街小巷的星海，以及中心的“核心”。以怪物的形容过于狭隘，那是以任何现有语言都无法形容的美丽存在，美丽到只是看见就会生出想要服从接近与祂融合归属于祂的冲动。

但正义领主毕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即使被控制也有队友能把他揍醒。

“蝙蝠，哥谭的那个是什么！你们在哥谭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引来这种存在！”

领主超人第一次指挥乔强行黑进通讯频道，打开了领主蝙蝠那头的通话，但没等他质问的声音传达，对面的吵架声更先传到了他们这头。

“永生有什么错！她只是个孩子！”

什么孩子，谁是孩子？哥谭中心那个已经占据整个哥谭的登西吗？刚才说话的是谁？是那个失踪半年的领主蝙蝠？他终于疯了吗？

蝙蝠侠不可能疯，只有可能是有人洗脑了蝙蝠侠。正义领主在短暂的停顿后统一了这一想法。

于是背锅侠首当其冲指向占领哥谭的不知名生物。

余永生，在大半年前还是普通人类少女，有一天半夜睡醒发现自己长出了触手，一向关爱自己的妈咪说“永生你已经成年了，可以学着独立了。”然后她的妈妈消失了，妈妈失忆忘记了自己，抛弃她选择出国，走前给余永生找了一个据说是她生物学上父亲的人。

布鲁斯是一个阔佬，但也是一个负责的父亲。在余永生一脸懵逼面对自己不是人的事实时，是她的好父亲认真给她把家谱和她论证，我们祖上本来就不是人。可能混的血有亿点多。

“但没关系，永生，你还是个孩子，我会教导保护你，直到你真正长大。”那时的布鲁斯摸着余永生还属于人类构造范围内的脑袋这么说道。

邪神永生占领整个哥谭。

传奇调查员达米安，食尸鬼后裔布鲁斯，吃瓜群众正义领主等

最近白天上班晚上补课感觉自己精神正常很多了，来点舒缓紧绷神经的小夜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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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只是个孩子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