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这糖5

禾询看了看穿着白西装弹琴的白栩生一眼,又看了看拿剑的岚少一眼,倚在一颗树边道:“我谁都不帮,你们两个慢慢打,我就在这里给你们加油助威。”

听到禾询的话,白栩生当下一乐,边弹钢琴道:“看来你的好搭档并没有打算要来搅浑水的意愿啊。”

岚少嘴角一勾,挥出一道风刃,那风刃砍飞了他一排的琴键,跃到他身后,接着他的身体一挡,打了一个响指,无数的黑色桃花花瓣从禾询的肩膀处飘落,将他围成了一个圈,花瓣散去,他顺直就倒在了树旁。

听到响指声的白栩生以为岚少会出什么新的招式,本就时刻的提防着着他,后又看到倒下去的人是禾询,语带嘲讽之意:“看来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好像不太好啊,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的忙,解决了他。”紧接着就是一带尖刺的钢琴键飞射出去。

岚少手一挥,一朵朵黑色桃花从手中飞了出去,挡住了那一钢琴键。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差,所以不需要你来帮忙了。”紧接着又是一朵朵黑色花瓣从天空中洒落下来,“我和他之间的恩怨算是私人恩怨,要回去才能处理。”

白栩生一边躲着满天洒落的花瓣,根本就无暇分身去思考他话里面的意思,直到一片花瓣落到了他的肩头,左肩上冒出了一撮小小的白烟,白烟散后就是灼烧感,对着左肩就是猛拍,这时他爷察觉到这花瓣的不同之处。

他放出来的花瓣都不是普通的花瓣,那花瓣和其他的花瓣不一样,里面的怨气十分的浓重。

白栩生拍着手,大笑着道:“没想到你居然和我是一类人,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你要把他弄晕的缘故了,毕竟这件事情被发现了你可是会和我一样的。”

岚少低头徒手接了一片桃花花瓣,白栩生看到这花瓣落在他手上,没有冒白烟,同时也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点因为灼烧而感觉到的痛感,内心更加确认了他刚刚说的话了。

“我觉得你是有什么东西想错了,看来我得帮你更正回来。”岚少放出一片片黑色花瓣,脚踩花瓣飞到了白栩生的面前,“我可和你不一样,因为我是活着的。”一脚将他踢在地上,又用花瓣将他包裹在里面。

落到地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道:“好了我们现在该聊聊正事了,关于你和南方萤瑶的事情,第一南方萤瑶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第二这钢琴又是怎么回事,第三你到底是和谁做的交易,不过我可不太会相信你是自己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

过了片刻,也不见他回答,岚少紧了紧衣服,走到铁门外:“我记得这别墅里面有一个活魂,不知你是否认识,若不认识,那她我就带走了。”

“你敢!”被裹在花瓣里面不得出的白栩生警告道。

岚少平静的站在门口,继续道:“若不让我动她,那就把事情都告诉我,帮你的那人到底是谁?”

白栩生想到现在他的处境,也知晓他现在无非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想开口保命,却也不想,他怕要是说了岚少就会马上去把那活魂给打散,若是这样他几年的心血都全都废了。

岚少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不语起来,直到一道脚步声响起,二人才立刻警惕起来。

二人回头齐看,就看到一个杵着拐杖的老人走到了正中间。

来人正是南婆,南婆像是没看到岚少一样,杵着拐杖就走到了白栩生面前,一拐杖就挥了下去,打撒了那花瓣围成的结界。

花瓣散后,岚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拐杖不差分毫的打到了他的脑袋上。

南婆拿下拐杖,咳嗽的道:“你个死小子是不是又半夜三更的弹琴了,你看看,弹得都把他给招来了,平时见你招鬼都没有这么厉害的,这几天特么的你是吃什么了。”

白栩生被南婆说的脖子微缩,小声的说道:“这不是手痒了吗,而且时间太长了,怕技术生疏,所以就练练手,我那里知道会这个样子。”说着说着还不忘顶了一句,“这不能怪我,要怪也要怪他们胆子小。”

见这两个人都聊出章程了,岚少尴尬的站在一旁笑了笑,心想:他们两个人这是把他当成空气了。

这老太婆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一拐杖就把千叶万瑛桃的结界给破了,哪怕是让魅影丘都不可能像她一样这么简单粗暴的。

又打又聊的,当岚少打到第十几个哈欠后,总算是聊完了。

南婆杵着拐杖“咚咚咚”的走到了他面前,每走一步,他都感觉那被磨的光滑的拐杖有可能随时随地都可以“咔嚓”一声给断了,看的他是心里面一紧。

从白栩生那里,走到他面前本来只需要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岚少感觉简直就是过了一个小时。

“岚少,”南婆笑了笑,“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还请你不要责怪他,所以……”

不等她说完,岚少就提前打断了她的话:“南婆,不南方萤瑶对吧,关于章程的话题我不太需要了解,我个人喜欢简单粗暴,长话短说OK?”

猜出她是南方萤瑶后,他也不打算深聊,毕竟身为小说作者,那个不是废话连篇文字皱皱的,聊一天都不可能会聊到重点上面。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一个老人家,这老人家每天都是夸夸这夸夸那的,聊着聊着就聊到下辈子的事情去了,谁忍得了,要真的聊到下辈子去了,他第一个就是闪。

她笑了笑,同时知晓了他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人,南方萤瑶也就直接步入了主题,这事情想起来也是有十三年了。

十三年前的这里,还是一片荒芜,有的地方虽然住了人,但也都是一些流浪汉们呆着的地方。

这里最不缺的也是垃圾和废品,两三天都可以看到一个骑着三轮车的白头老人在这里收一些可以拿去卖的废品,这时间也是她步入这座城市看到的第一个地方。

因为迷了路,不知不觉中也就走到了这个地方,这里的所以都是被这座城市埋汰的集中之地。

它不像市中华丽,夜间都是明亮一片,市西建筑分明,都是一些有家之人的眷恋地,市南被一片绿色包围,一年四季都可以看到花开的场景,市北权利与地位的集中点。

那年,南方萤瑶听了她死去的母亲的话,带着东西来到了这里,让她去找一个,那人答应了她一个条件,去找她就可以活下去,而她也在她母亲死去的地三天收拾东西离开了。

位置在市北,而她却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市东的这里,看着这些声嘶力竭的人,南方萤瑶心里面顿时一阵抽疼,走到一个满身灰的小孩子面前,将身上的一颗棒棒糖给了他,后就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那孩子小心翼翼的撕开了糖纸,糖纸才撕开一半,那孩子的母亲,从远处跑了过来,将男孩手上的糖扔了出去,就带着孩子离开了。

市北,南方萤瑶站在三十几楼高的某公司下,满眼冒着金光,“这房子建的还真的是好好看啊!”

从背包里面,拿出了那张揉的发皱的纸张,再三确认后,抬脚就往里走去。

进去没多久,就被保安赶了出去,那保安见南方萤瑶扒着门把手就是不走,嘴里面还时不时的说着来找人的话,这话保安怎么可能会信,也不管她到底怎么样,用力的扳断了她的手,将人敲晕就扔了出去,为了怕败坏形象,他还跑到了远处,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面。

垃圾桶里,断了手的南方萤瑶是被一阵“滴答滴答”的声音个吵醒的。

一睁眼就看到她身处在一片黑暗中,手腕还特别的疼,四周都是一股恶臭味儿。

忍着泪水,动了两下,“咚”的一声,垃圾桶倒在了地上,她也从倒在地上的垃圾桶里面怕了出来。

抬头就看到,漆黑的天空正不停的下着大雨,雨越下越大,就好像喧述这她现在的心情一样,天空中的黑暗就代表着拨开华丽表皮的座城市,原来它只是披了一层华丽的遮/羞布,而这一切都是如此的恶心。

这时,她想起来在她离开前,母亲对她说的话,“这个世界看似完美无瑕,不过都是被挡住了而已,褪下后一切都暴露在视眼之中,要是你听了我的话,入了这世俗,不要忘了带一把匕首,因为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它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你的。”现在她感觉这句话是如何的真实。

一月后,南方萤瑶找了一个房租不贵的瓦房住了下来,房子的主人是一个老人家,手上杵着拐杖,看样子应该是她的腿已经不行了,所以才需要靠外物来支撑走路。

听外人言,这老人家之所以要找一个租房户是希望来一个陪陪她,孩子都去打工了,家里面也就她一个人。

知道这个消息后,南方萤瑶也就明白了,毕竟老人是最希望再她离开前有人陪伴,老伴儿没离开的时候,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现在老伴儿离开了,也就她一个人了,再这么说这家里面也却一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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