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夜夜寝食难安,自从妹妹出嫁,母妃遇事之后,他再也不能冷静下来了,大脑就像已经故障需要维修的钟表停止转动的时刻一样。
这几日,夫君也没有来到他的身边,心想可能是事情太多了吧,就没有怎么在意。
说来也快,王上与皇后诞生的小娃也长大了许多。时间过得真快,宫里发生这么多事情,他居然全然不知,只是这时才明白过来,居然过了这么久。
小太殿嬉戏打闹着,宫女实在是力不从心,还没有到一会儿的功夫,殿下不见了。
皇后大清晨就随王上出门了,也没有怎么管他,“听说了吗?说来奇怪近来殿下不是被王上唤去批阅公文了吗?就从那天开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家殿下也是忽冷忽热的,哎!也真是可怜啊,为了母妃过得更好些,居然不惜将自己的一切搭进去了。”
两个打扫的宫女就这样嘻嘻窃语起来,他在一旁听的也不是滋味。心中就像被刀捅了一般,想来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是滋味儿。
他每每到这种时候都是独自将和亲时,带来沁甜酒喝的一坛又一坛,这酒量甚是让人惊奇。
不过也罢,桃妖的酒量向来惊人……
“小太殿!小太殿!这可怎么办?丢了就完了,脑袋不想要了?还不快去找啊!”领事嬷嬷恶狠狠地盯着她们,揪着她们的耳朵就不放,给这些宫女疼的厉害,哭喊不已。
此时清晨起来的他,还是这么宿醉不已,已经颠倒黑白甚至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了。
此时的梓霜终于忙完了一切,眉头有点皱然,看来这次真的遇到大问题了……
梓霜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脖子,打了一个哈欠,推开权机务的大门。看了看周围,想来这几天都是在这里度过的,茶饭等等都是在这里解决的。
想来也是出了一个大难题,似乎有点难为自己。
他懒懒散散放眼望去,闲散走着,面对一堆行礼的宫女,他看都没有看一眼,就走过去了。
他漫不经心地走着,路过了好多宫殿,唯有这他许久没有去的地方。那就是临醉住的地方,他思来想去:“自己许久没有去,好像感觉缺了一些什么。”眼珠一转决定去看看他。
还没有醒酒的他,还在说着胡话,感慨着自己一肚子的苦水,不详的命运,就这样抱着酒坛一口又一口地灌着。
“哼!果然这里就是一个笼子,关着我我不过就是他眼中的不屑一顾的玩物罢了!”一边气话连天,一边喝的满身湿透。
不知不觉自己来到了自己宫里的浴池中,因为不慎踩空,一脚跌入池子里了。还好,抱稳了坛子不然就是一声巨响,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门外宫女们窃窃私语着,却不知梓霜已经到了这里,经过一通指责后,便被发配到了更苦的差门工作了。
“醉儿!醉……奇怪了,人呢?”梓霜好奇着这出奇安静的一切,却不知此时的临醉在池子里泡的不成人样。
浑身湿透的他,已经衣衫不整,皙白的皮肤,傲人的锁骨,还有鲜明分显的肌肉线条已经展露出来了。
一盘散发拖在地板上,自己已经喝的不醒人事,开始谩骂着这不近人意的世道。
自己也不知不觉睡着了,胡言胡语地指责着,手不停地乱舞着。
只听坛子不小心被他这么一举,“噼里啪啦”摔碎一地,眼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寻着声音,梓霜这才找到他,看到浴池中朦胧升温的他,不禁慢慢吸引了过来。
酒坛碎了一地,这时的他已经衣冠不整许久,醉的已经不成样子。
随着醉意他便这么身子轻飘飘的,不经意间身子一倾,慢慢地滑进水里更深处了。
就在此刻,梓霜立即一个纵身跳了进去,“噗通”一声,接住了他。
“起开来,额!你是谁啊?我好像见过你,哦!这个人脸好熟悉啊!哎……”此刻的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吻给止住了。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临醉对抗着这种醉意,撑着余力,给了他响而有力的一巴掌,“啪!”自己借着清醒一小会儿,爬出池子。
很快,下一秒就被不可控的力量摆布了。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出现了,“不!不要!不要靠近我!”那人开始得寸进尺起来,开始愈发猖狂起来。
随着,他的步步紧逼,直接把他逼到墙角。“你在害怕什么?你是我的人,为何还在如此拘束。”只见话音刚落那人开始步步紧逼过来。
趁其不备,直接扣了上来,“喂!唔。”一只手放在了墙上,这就是最强有力的墙咚。
当他要反驳时,双手不能动弹,就整个的被这么锁在他的身下。
“哈哈哈哈哈,哇呜,这是醉姐姐的房间吗?看起来好好玩啊!”只见小太殿拿着纸蜻蜓不知不觉走到了浴室。
于是目睹了这一“喔嚯”的画面,看得他目瞪口呆,宫女也紧随其后追到了这里。
不经意间,纸蜻蜓掉在了地上,此时安静的画面已被这小娃不经意间的举动打破了。二人目光转下他,“啪!”一巴掌拍到了梓霜的脸上,他吓得浑然不觉,立即不听他解释的疾步走着。
梓霜怒瞪了小娃一眼,吓得他哇哇大哭,闻声宫女立即跑到了他的面前,“小太殿,你怎么在这儿啊,不哭不哭啊,走姐姐领你去吃好吃的。”说着伴着哭声拉着他走出大殿。
“哥哥,你凭什么凶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呜呜呜呜呜哇呜呜!”随后又哭得更大声了。
梓霜追了过来,忙去道歉,这时才看见哭得不成样子的他。
顿时,看出来了什么不对劲儿,问他什么也不说,想来是最近自己太忙,没有时间照看他的结果,于是将其拉入怀中,抱住他。
此刻便宁静了许多,临醉一想到刚才那个画面,自己都被吓得不轻。
沉默许久,他推开了梓霜,说什么也不让他接近自己,任凭那人怎么说都没有用,临醉直接将他推出门外,自己一个独自睡去 ,房门紧锁,任凭那人如何敲打都不开,可能最近的言论刺激的太烈了,导致他最近已不想见他。
梓霜甚是不解,面前的临醉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陌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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