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实无疑给孙朝忠带来了深沉的痛苦和麻烦。最近的几天都是特别难熬的日子,币制改革在北平推行的日子又近了。孙朝忠除了为公务而忙,还要被毫无征兆的人格沉睡和苏醒扰乱心神,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并且快速了解并处理新的信息。每天的疲惫感相比之前加重了几倍。昨天晚上在办公桌前时,他感到一阵近乎晕眩似的困意袭来。他掐住自己的胳膊。不,这会儿还不能睡。他同睡魔做着挣扎。
他不知道,那屏风背后,徐铁英正在后面来回踱步。那主任的办公桌下,有他偷偷撕烂的折扇。
终于,徐铁英走了出来,看到了正趴在桌子上的孙秘书。他皱眉静静地望着他年轻的脸,似乎在沉思,双手不断地在背后互相捏着。
少顷,徐铁英走了出去,决定到室外去透透气。
那个秘书惊醒,依旧做文书工作。不过,他注意到他背上披着了一件不属于他自己的外套。
这是一重悲剧的谢幕,另一重喜剧的开端。另一个孙朝忠张开了他从容的眼,他面对着这一切,丝毫不愿意放弃他的想法,因此视若无睹。
那秘书依旧低头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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