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布鲁斯说。
奥斯汀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得意的撇了克拉克一眼，他得寸进尺：“我还想摸摸猫耳朵。”
灰蝙蝠站在一旁，他同样英俊的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这个世界和他的世界不太一样，他看见这个世界自己不耐烦的答应了，这个世界的超人也不正常，他露出了某种哀怨的表情……哀怨？他似乎陷入某种魔幻时刻，还有那个最不正常的因素，红色的瞳孔像是某种噩兆，他看见另一个年轻的自己极其顺从的接受了那个吻，甚至还有反客为主的趋势，黏腻的就像是阔别多日的情人，这点他倒是毫不稀奇，换成他自己一样会这么选择，一吻结束，布鲁斯干脆利落的把那个黑头发的年轻人推开。
奥斯汀一脸哀怨，这个表情和克拉克的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克拉克已经是一脸委屈就像被渣男（？）抛弃了一样，灰蝙蝠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则只是安静的看着，卡尔一言不发。
他的腰并不细，但是很有力，肌肉线条分明摸上去手感很好，他接吻的时候会紧紧盯着面前的人，眼神清醒，蓝色眸子里附着着假意的深情，就这么一点虚假的情意都让人那么的趋之若鹜，他的嘴唇是软软的，有点凉，但很快就被吮×吸的温热起来，他的嘴里还有一股小甜饼味让他根本尝不够，他的舌头柔软，接吻技巧也好的出奇，他还想要……想要更多。
楚寒生：统统，明人不说暗话，灰鸦的粉色春·药你有同款吗？
系统：我一飞踹给你干沟里。
“咦，亲爱的你回来啦！”他对系统说。
布鲁斯看着奥斯汀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他在监听器里也听过这样的场面，他一开始以为这只是奥斯汀的个人喜好，但是“亲爱的”这个词到底要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自己对自己说？
“你想知道什么？”奥斯汀不笑了，并且看上去难得的正经严肃。
“一切。”布鲁斯说。
“甜心，你好贪心，”奥斯汀一副为难的样子，不过他很快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但是，我好喜欢这样的你！”
“但是，”他又扭扭捏捏的说，“还有……猫耳朵。”
“那是蝙蝠……算了。”布鲁斯放弃和他争辩，和奥斯汀这样的人争辩就像和蚂蚁讲高数一样。
他用诱哄小朋友的语气说：“晚上再来？”
但是奥斯汀看上去很吃这一招，他欢快的点点头：“作为报答，甜心，我会告诉你一个词。”
他悄咪咪的附在布鲁斯耳边小声说了个词，哼着歌离开了。
克拉克满脸失落，他压根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他说：“我想……我是不是也要走了？”
布鲁斯表现的冷酷无情的像个拔（diao）无情的渣男：“你可以走了，克拉克。”
当蝙蝠洞里只剩他和灰蝙蝠还有一个装死的卡尔的时候，灰蝙蝠沉声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布鲁斯皱了皱眉头，“平行世界。”
灰蝙蝠也皱眉，他们此时的面孔居然表现出惊人的一致：“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布鲁斯快步走到蝙蝠洞的大电脑前一边操作一边说：“他为什么会提到平行世界？他知道详情，还是，这是他造成的？”
“他提到过‘主上’，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主上应该处于领导地位，黑暗圣殿也是他经常提到的词，是他所属的组织名，再加上‘五圣主’和之前见过的那个格里芬博士，那个奇怪的穿白大褂银色头发的青年以及在五天前就已经在蝙蝠洞里潜伏的今天见到的那个蒙面人，我们已经遇到了六圣主中的四位，另两位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出现过，主上这个人也从不正面出现，他们依靠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也许是脑内植入芯片之类的，因为他之前一直在自言自语……等等，”他突然停下动作，盯着正在上下波动的音频，喃喃道，“我漏掉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灰蝙蝠一直处于沉默状态，这个世界陌生、危险，危险不仅来自于那些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更来自于带他和卡尔到来的力量，他并不觉得那只是一个误会，他更倾向于一个阴谋，而这个阴谋的来历不明，目的也更不明确，似乎它满足于看到世界的崩溃，可目的是什么？世界崩溃似乎也并不能成为一个目的。
自从卡尔失控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看过卡尔了，像这样安静的，仔细的端详，失控？是的，失控……或许他一开始就不应该站在他那边，这样的结果，他们都有错。
卡尔微微阖上眼睛，那张熟悉的面孔已经没有了小镇男孩的天真柔软，他显得坚硬，且棱角分明，并且有些灰败，他身上的光芒有些黯淡下来。
“啊啊啊……”
“我很无聊……很无聊，系统，”奥斯汀叹了几口气，“明明雨就要下了，偏偏又来这么长的前奏……无聊……”
他坐在哥谭水滴兽的头顶，被风吹的似乎摇摇欲坠。
“真奇怪……”他喃喃的对双手抱胸站在他身边的曼里说，“明明我们是同一个人，但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
曼里冷哼了一声：“彼此彼此。”
“我有说过我恨你吗？”奥斯汀说。
“巧了，我也是。”曼里回答。
系统刚刚一直在和汤姆用脑电波下棋，现在他们在吵架，在系统快赢的时候据汤姆说是“不小心”把棋盘掀翻了。
“我喜欢他，我真的很喜欢他，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不不不，怎么能只是喜欢……我爱他啊，”奥斯汀嚷嚷着，“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呢？怎么可能呢？”
有黑色的物质从黑洞里攀爬而出，诡谲的笑起来，又四散开来，变成气体溶于空气，这是被抛弃的世界，所有的黑暗与毁灭都要来掺和一下，想给法则留下一个好印象，哥谭本就浑浊的空气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夜色伸出了它的爪牙，张牙舞爪的填满了哥谭，自那件事之后，光明之子很少再来哥谭了，于是这里的乌云总是不散，每一口吸进的气体都灰暗的紧。
布鲁斯坐在电脑前，目光紧盯屏幕，超人的外星科技让他越来越强，同时也纵容了他的控制欲，咖啡已经冷掉了，他毫无知觉的端起来抿了一口，冷掉的咖啡并不好喝，但是能让他更加清醒，灰蝙蝠提出要帮忙巡夜，卡尔沉默的跟着他，在每一次他遇到危险的时候都冲上去，也不管自己是否扛得住。
布鲁斯已经完全知道灰蝙蝠的世界发生的事，这让他更加的焦虑，这种焦虑同样出现在克拉克身上，他是想去哥谭的，但是现在他只要胆敢探进哥谭一个小脚趾头，就会有一架战斗机瞄准他，当然他怕的不是战斗机，而是命令战斗机的人，布鲁斯。
他试图让戴安娜试探性的问了蝙蝠侠一句，然后戴安娜收获了满身的监控器，而克拉克则得到了布鲁斯的“亲切问候”同时附赠奥斯汀的嘲笑。
那天晚上奥斯汀没有去蝙蝠洞，该知道的蝙蝠都知道了，再多说一点他怕蝙蝠能把他裤子都扒干净。
并且晚上毒藤女刷了一下存在感，他蹲在角落里拍了几张捆绑play的照片，看到蝙蝠侠被捆起来，他难过的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下来。
系统：奇怪的流泪知识增加了。
“二狗，你记不记得我的大迪克什么时候出现的？”奥斯汀坐在他的老地点楼顶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迪克？”系统疑惑的说，“你的迪克不在你身上吗？你把它切了？”
奥斯汀……奥斯汀脸红了：“哎呀……是迪克，迪克·格雷森，不知道你在瞎说什么，人家听不懂啦……”
系统：我堕落了。
“你想理清蝙蝠侠的时间线？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崩坏的世界？我觉得做梦比较现实。”他不屑的说。
“等等……二狗又是什么时候取的名字？”他反应过来。
迪克还没有来，领主超人也还是要解决的。
布鲁斯正在尝试把自己的控制欲放一放，看似随意的和另一个自己说：“你想怎么解决的领主超人？”
“他本质不坏，只是走错了路，并且他还没有开始杀人，”灰蝙蝠缓缓的说，“我没打算绝不原谅。”
“所以你要从轻发落？”布鲁斯转过身看到灰蝙蝠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开玩笑的成分。
灰蝙蝠看着年轻稚嫩的自己轻轻叹息，他声音就算不刻意伪装也显得沙哑：“我老了，而且是个人类，总有一天会离开，把关系彻底闹僵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他确实老了，多年打击罪犯的行为让他的身上伤口叠着伤口，狰狞的诉说多年的痛苦，似乎从没有人去想过，英雄也会受伤。
“我不会再多管你们的事，你可以和他住在这里，但是最好不是惹出什么麻烦，不然就算是我自己，我也一样会动手。”布鲁斯平静的说。
不多管是不可能不多管的，这辈子都不能不多管的。
灰蝙蝠对着镜子看着后衣领上的监控器对自己感到有些无奈，卡尔弓着腰坐在沙发上还是一身睡衣颓废成了一开始那个因为编不好稿子被主编骂的狗血淋头的小记者。
他目前还不知道灰蝙蝠打算原谅他，他正在窃喜自己没有像克拉克一样被拦在哥谭市外面，并且能够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而不是被威胁一顿之后迷茫的蹲在哥谭市外的草坪上想自己为什么不能进去。
克拉克的现状就是这样，他蹲的那块草皮都快被他薅秃了他还是迈不进哥谭一步。
奥斯汀站在哥谭边界对他做鬼脸，摆了个餐桌享用下午茶。
“啊，这天，多蓝！”
“看，这地，多绿！”
“还有，我可爱的大蝙蝠，他屁·股真翘！”
他一边喝茶一边吟诗作对（？)
布鲁斯坐在电脑前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删除克拉克发来的信息，他的目光停留在拉黑的标识上，犹豫了很长时间，直到一声轻响挽救了克拉克的悲惨命运。
他特地放在屋顶上的迷药炸弹陷阱被触发了。
曼里从地上爬起来，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定的看向蝙蝠侠。
“曼里。”布鲁斯压低了声音。
“布鲁斯。”曼里吐字清晰，不慌不忙。
他应该知道他们都知道他的身份的，他一点都不介意，真的，他一点都不介意他的身份的脆皮程度，他不介意，他是蝙蝠侠！
在准备选考考试，我太难了啊啊啊只能yy一下蝙蝠侠勉强维持生活这样子。
未来会加入翘屁嫩男迪克和大胸红桶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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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克拉克的悲惨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