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汪澄如愿以偿地粘着肖湛,白天他打坐他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安分守己,倒是没见王一愽再过来了。
眼看着到了正午,敲门声准时响起,是下人送饭菜过来了,汪澄一下子来了精神,从床上跳下来:“大师兄吃饭啦!”
“嗯。”肖湛睁开眼,叫住了转身欲走的下人:“你家少爷这几日在做什么?”
那下人显然没料到一向寡言的肖公子会同他讲话,愣了愣道:“少爷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肖湛便不再过问了。
“金煜辰你说说!真是岂有此理!”在书房闭关的王一愽踱来踱去,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气:“这都三天了,他还赖着不出来。”
金煜辰悄悄打了个哈欠,揉揉耳朵笑着说:“一愽啊,汪兄性格单纯,断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你就放心吧。”
“我气的就是这个!他既然没有想法,就应该把机会让给有想法的人才对,你说说他这种可耻的行为叫什么!”
金煜辰灵机一动:“占着茅坑不拉——!”最后一个字被王一愽眼里的凶光吓得吞回了肚子里,他立即讨好地说:“一愽,那换个思路想,这说明汪兄在也不影响你和肖公子啊,而且他还能给你们解闷不是?”
“算了,说正事,”王一愽坐回桌案前,摊开写满武馆资料的那叠纸,对面前的人说:“这些天我好好研究了一下,十八家武馆中,有十家是在入山石传闻放出前后才成立的,按理说嫌疑很大,我本来猜想他们会不会都是郑明旦的同伙,可是仔细看了之后发现似乎不是这样。”王一愽从资料中抽出一张纸来递给金煜辰。
接着说:“这家名为尚器的武馆发展非常迅猛,后来居上,现在已经是丽城中规模最大的了,这上面说尚器的馆主每月都会大摆宴席,邀请其他馆主来做客,同时还会切磋武功,最后都是把别人打得屁滚尿流,俨然一副大统领的做派。而且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尚器的馆主到底是什么人?他的信息一点也找不到吗?”
金煜辰摇摇头:“如果纸上没有,那就没有了。这些消息是我分派人手四处打听到的,按理说这样的人是最好问到的,既然问不到,很可能是被下了命令不准说出来。”
王一愽皱了皱眉,若真是能堵住悠悠之口,看来敌人很不简单。
“一愽,我再多派些人手暗中打听一下。”
“嗯,还有一件事,江姑娘休养了多日,脚应该无碍了。”王一愽顿了顿说:“明天请她去帮忙调查养功丸的事。”
金煜辰轻快地回了声:“是。”
却在走出门前听到王一愽顺其自然地补充了一句:“你们去的时候把汪澄也带上吧,好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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