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缓步跟进医务室,被先进去的穆尔上校赶出去的亚雌医生正与他擦肩而过。
担忧的眼神,好像笃定他会被欺负似的。
他停步,转身,落锁,剥下了缠在手上的绷带。
而后抬手,指尖缓缓抚在衣襟处,手指微微发力,用一种如同羽毛飘落的轻柔姿态,褪下轻薄的风衣外套,露出里头微微敞开的衬衫。
珠贝一样粉润的指尖落在了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那颗纽扣本没有被系上,因此指尖悠悠下滑,抚在第二颗的表面,暧昧的摩挲。
穆尔没有说话,专心看着他脱衣服,银灰色的眼瞳没有半分犹疑躲闪。
非常坚定和自然的,直视他脱衣服。
阿兰一颗一颗的往下解着纽扣,与此同时,他开口了,
“穆尔·雷瓦,星历2064年于帝星附属三十二星出生,三十二星,又名‘垃圾星’,其上居住的虫族普遍以拾荒、倒卖、抢劫为生。”
穆尔神色一变。
“十三岁时,帝星开展‘星球清扫’行动,你抓住机会,展露出自己a-的天赋,破格进入当时在三十二星主持清扫工作的猎鹰启明星军团,被当时的上将雷瓦收作养子培养。”
“你究竟想说什么?”穆尔打断了他,压低的眉头显出十足的压迫感,冷酷的面孔透着摄人的凶狠。
阿兰微微一笑,“雷瓦不可能只因为a-的天赋就把你收作养子,我知道你献给了他一样东西,是那样东西,才让他同意将你带出垃圾星,还做了他的养子。”
穆尔眯起眼睛,看他的眼神从怀疑转向冰冷的戒备。
明显是有备而来,此时再掩盖事实也没有必要,穆尔想通这层,嘲讽一笑,
“你想要那个东西?你应该去问雷瓦上将,而不是特意来塞陀问我。”
此时的阿兰已经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浑身的肌肤白的发光,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身躯流畅匀称,看得出来是一只坚持长期锻炼的自律雄虫。
可穆尔已经完全不会施舍给他完美的□□半个眼神,他的嘴唇维持着嘲讽的弧度,双目死死地盯着阿兰的眼睛。
“可雷瓦上将已于上月去世,那东西不知所踪。”阿兰语气平淡的陈述。
作为他的养子,他唯一法律意义上的‘亲人’,穆尔居然对养父的死讯一无所知。
他这么说着,很无辜的摊开手,而后移动身体,缓慢向穆尔靠近。
他是天生弱于雌虫的雄虫,也是现在这座监狱里地位最卑贱的囚犯。可是穆尔忘了,在入狱之前,他同样也是帝国中少数几名翻手云覆手雨、一手遮天的绝对权臣。
他靠近,穆尔脚底一紧,竟无故后退了半步。
“噗嗤”
这时候阿兰却笑了,“放松,放松,穆尔上校,我只是一个现在被收押在你们塞陀的囚徒而已,难道你以为我是奉虫帝之命,来这里彻查此事的纠察官?”
穆尔喉结滑动,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阿兰唇边的笑意加深,他越靠越近,上身**着几乎要贴上穆尔的胸膛。
“你干什么?”穆尔推了推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阿兰便得寸进尺的撞上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了他的后腰,掌心用力,紧紧束在穆尔腰间的军用腰带便应声而断。
他随手扔了那条断裂的腰带,低声回答他:“衣服都脱了,你说干什么?“
“当然是……”
“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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