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崔彩屏的烂摊子!

崔彩屏自有了身孕,便开始仗势欺人,其侍女银娥在厨房抢了沈珍珠的银露粥,素瓷看不过与其争论,被崔彩屏派人带走,然后跪着受鞭罚,沈珍珠知晓后便前往琉璃阁赔罪去,奇怪的是在崔彩屏要为难沈珍珠时,崔彩屏亲娘韩国夫人为她们解了围,崔彩屏气不过,韩国夫人告诉她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忍着,别到时候把沈珍珠逼急了对崔彩屏的孩子出手,崔彩屏这才收住。

“哦?还这般猖狂?”林悦寒边听着愉娓汇报边看着书道。

“她那遇到是素瓷,要是遇到我,哼,有的受的是她。”愉灵按了按拳头气愤道。

“愉灵,你那准备的如何了?”林悦寒看向愉灵问。

“回小姐,我已经在开始解蛊毒了,很快就会有反应了。”愉灵答道。

“嗯,这些时日我们就在清月阁内,崔彩屏无脑,但这位韩国夫人可不简单,必定会想办法收拾崔彩屏的烂摊子,而且必定是会以拉人下水的办法,对了,暗示一下珍珠,让她也避着点。”林悦寒合上书道,从愉娓汇报的情况中可以判断这位韩国夫人可不简单,兄长是杨国忠,计谋应该也是有一手的,自己倒不怕,但是沈珍珠可不一样了。

李倓与安思顺联手上报安禄山有反心,李隆基虽然看到了,但一直未有反应。

在朝上,杨国忠一党皆为杨国忠说话,请求李隆基将杨国忠放归于朝堂,杨国忠把矛头指向了安禄山,出计策试探安禄山,看其是否有反心,李隆基本是不愿的,但多数大臣都请旨,便也下旨让安禄山回京,参加荣义郡主和安禄山长子的婚礼,到时再让他留京任官,如果他愿意留京任官,就说明他对大唐的忠心,若不愿意便可试出他的贼心,李俶则是反对让杨国忠回归朝政,李隆基未拒绝也未松口。

安禄山自然是不敢回的,让史思明和安庆绪送礼达京。

李俶提议由自己带领六千禁卫军去范阳接马,这样既可以杜绝安禄山派人进入长安,也可以趁机探安禄山在范阳的老底,李隆基一听,极为赞同他的提议。

“俶王,你这行至范阳再押送马匹入京少说也得一个月,在路上一定要小心,我细想了一番,让愉娓一同随你去吧,如今你放弃何灵依怎么说也少了得手的人,愉娓的武功可不差,有她陪着你,我安心些。”林悦寒拉着一身戎甲的李俶边往外走边说,其实她也是想派愉娓去打探情况。

“怎么?先前因何灵依吃味这次又主动将愉娓安于我身边,你就不担心?”李俶开玩笑道。

“你放心,愉娓的心性如何我还是很清楚的,若你背叛我,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再说了我相信你,夫妻之间最怕的便是没有信任,我是极相信你的。”林悦寒往李俶身前靠去,要一个月见不到李俶,可真有些舍不得。

“悦寒,你放心,你好好在长安待着,等我回来,若是在府内待腻了,便可同珍珠林致她们约约。”李俶回抱着林悦寒,这话听着比什么都暖心。

就在他们相拥着时李婼跑了过来,说要和李处俶一起去范阳见安庆绪,李俶肯定是不肯的,李婼求林悦寒为她求求情,可林悦寒也是不希望李婼去的,如今的局势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况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安庆绪喜欢的是沈珍珠,林悦寒是真把李婼当成自己的妹妹来对待,自然是不希望她受到伤害,便也劝她,但李婼却觉得林悦寒是在夫唱妇随,赌气地跑开了。

“这个婼儿可真不让人省心,你说她这样可如何是好?”李俶觉得头疼。

“婼儿她是个好姑娘,只是现在一心扑在了不该扑的人身上,你放心,等她冷静下来我再跟她好好聊聊。”林悦寒握着李俶因生气攥紧的拳头。

“悦寒,谢谢你。”李俶一阵感动,他也知道只有林悦寒的话李婼才能听得进去。

“殿下,该出发了。”门外传来风生衣的声音。

李俶握了会林悦寒的手,眼睛透露着不舍,忍着眼泪,还是出发了,林悦寒也不舍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不见。

李俶将府内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了林悦寒,而林悦寒则将大部分交给了沈珍珠,只留下一部分给自己,但却都是些账本,这些最让林悦寒头疼,但何灵依却一直在一旁说这本就是李俶吩咐她交给林悦寒做的,林悦寒也没有办法只得算,但还是推了不少给沈珍珠。

沈珍珠在处理账本时,发现账本上的符号很像当时沈家被灭门时,现场留下的一件东西的印记,沈珍珠问何灵依这个印记是什么意思?何灵依告诉她这是李俶的私产的符号,惊的沈珍珠不知所措。

以李婼的性子从李俶那得不到允许,便扮成禁卫军的样子跟着李俶,但在半道还是被发现了,李俶想派人把她送回去,却不曾想在半道的官驿遇到了安庆绪。

安庆绪美其名曰说是安禄山怕李俶舟车劳顿,所以派自己与史思明送到半道上,实则安禄山是想让安庆绪入长安找机会杀李俶。

李俶可不相信安庆绪的鬼话,坚持要去范阳探望安禄山,但安庆绪以会误了他兄长成亲的吉时,以及马匹往返的劳繁推脱,李俶这才明白安禄山这是算准了时机呀,李俶无奈只好押着马匹返回长安。

沈珍珠自在账本中发现那印记起便寝食难安,她想查清楚沈家的灭门到底与李俶有无关系,她想去李俶的书房查看,但是虽然自己如今掌管着广平王府的内务,但这一切全都是靠林悦寒才得到的机会,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林悦寒帮忙。

清月阁

“你说什么!你怀疑沈家的灭门与李俶有关!”林悦寒从令人头疼的账本上抬头看向坐在她对面的沈珍珠道。

“悦寒,我也不敢去相信,所以我才要去一探究竟,殿下常带你入他的书房,我想求你帮帮我。”沈珍珠说到底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她并不担心林悦寒会往外说,但是自己还觉得对不住她。

“珍珠,我与李俶相处的这些时来,他的为人如何我还是清楚的,虽然有时确实狠,但总归是有原因的,且只限于威胁到他的,你们沈家原先与他无怨无仇,根本没有必要去这么做。”林悦寒还是相信李俶,因为就算狠,那也是挑人的。

“我知道,我也不想去相信,所以我才要去调查清楚。”沈珍珠也不希望是他。

“我可以带你去,但是我希望你是要在掌握了所有的证据下再去定结论,而非只是冰山一角就认定是他,因为我相信他。”林悦寒放下手里的笔和账本起身走向沈珍珠,她希望沈珍珠能清醒一点不要有点怀疑就将灭沈家的罪名扣在李俶头上。

林悦寒让何灵依带她们去,虽然她有去过,但是她没怎么留意过这边的布局,林悦寒让何灵依与愉灵候在门外,自己和沈珍珠在里面看书。

“珍珠,你找吧,我希望你的判断是错的。”林悦寒随手抽了本书,便坐下看。

“我也希望如此。”沈珍珠的手抖了一下,她也希望。

但是沈珍珠真的在书架的暗格内找到了一本写着关于沈家一切资料的册子,而且也写明了这门亲事是他们如何争取来的,而且当时李俶还派了死士去了吴兴。

沈珍珠动摇了,但林悦寒还是不相信李俶会动沈家。

琉璃阁传来崔彩屏小产的消息,林悦寒和沈珍珠赶了过去。

她们赶到琉璃阁时只见崔彩屏脸色煞白的躺在床上挣扎喊疼,床边除了韩国夫人还有一位太医,经太医诊断崔彩屏已是小产,孩子保不住了,问她们崔彩屏吃过什么东西,韩国夫人指着桌上的一个空碗说崔彩屏喝过安胎药就这样子了,那太医过去闻了闻药碗,又用手指点了点药放在口中尝了尝,断定在这碗安胎药内加了大量的商陆。

韩国夫人一听马上指着林悦寒骂道:“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心怀嫉妒,下堕胎药害彩屏!”说完还举起手想要打林悦寒,却被一旁的愉灵抓住手腕甩了回去。

“韩国夫人好悟性呀!没有任何证据便把这罪名扣在我的头上。”林悦寒轻笑一声说,果然呀,她们会利用这个机会,想来也还是有点聪明的,不过,她还就怕她们不用这招,不若给她们挖的坑填不了她们。

“你休要装无辜,竟趁殿下不在府上,下毒手害彩屏,还有她腹中的胎儿。”韩国夫人站稳身子,心里虚的不行,但还是继续冲林悦寒骂道。

“夫人不要信口雌黄,你可有证据证明这就是悦寒做的?”沈珍珠看不下去为沈珍珠说话。

“司马昭之心,还要什么证据,我定要将你林悦寒缉拿问罪!”韩国夫人继续道。

林悦寒走到韩国夫人身前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韩国夫人捂着自己火辣辣疼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林悦寒,在场的人除了愉灵外所有人都大惊的看着此场面,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敢打我!”韩国夫人颤抖着手指着林悦寒瞪眼喊。

“为何不敢?你都敢对我出手,我为何不能还回去?不过,很抱歉,你身边的人拦不住我。”林悦寒一副我就打你了,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何灵依见场面如此,便提议请太子妃来主持公道,林悦寒无所谓,请就请。

“悦寒,此事你牵涉其中,还有你身侧的丫鬟,我都要一一问清楚,你可切莫要觉得委屈。”太子妃张氏对林悦寒道。

“母妃,这一切悦寒都明白,但是悦寒没有做便是没有做,而且这也实在不是我的做派,如果我真要做的话,我一定会让母子俱亡的,怎会只让那孩子如此孤单的走呢。”林悦寒看着韩国夫人笑的很有意味,而且还特意咬重了“孩子”二字。

“林悦寒你也太放肆了猖狂了!”韩国夫人被林悦寒的眼神吓了一跳,心更慌了。

“悦寒。”太子妃张氏也忍不住喊了她一声。

“啊哈,母妃,悦寒不过是开了个玩笑,瞧韩国夫人那惊吓的模样,抱歉呀韩国夫人,可是方才的那一巴掌吓着你了?那若是,悦寒在这向您说声抱歉,但若重来,我还敢。”林悦寒笑的一脸无害,还向张氏撒娇。

张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被林悦寒逗笑了。

反正韩国夫人的脸色差的快背过气去了。

太子妃张氏问掌管内务的张得玉和何灵依,才知晓当日在药房煎药的除了煎安胎药的银娥外还有煎活血化瘀药的愉灵,据说是林悦寒前两天在练剑时不小心扭了手腕,当时银娥和崔彩屏另一个侍女玉书当时在药房还想找愉灵的麻烦,没想到自己还吃了亏,太子妃张氏让在场的太医检查两个人的药罐,发现在崔彩屏的安胎药中没有发现商陆,反而在林悦寒活血化瘀的药内发现了大量的商陆,由此韩国夫人便说是林悦寒指使愉灵调换了药罐,太子妃张氏见此情况也不好再为林悦寒说话,而是让张得玉对愉灵行掌嘴之刑,要打到愉灵说实话。

愉灵站直身子不下跪,她跪天跪地跪主子,其他人她并不放在眼里。

“林悦寒你这丫鬟也太放肆了!这完全是不把太子妃娘娘放在眼里呀!”韩国夫人见状添油加醋。

“悦寒,你这丫鬟看来确实是缺少管教呀!来人,动手!”太子妃张氏脸上挂不住,这确实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于是指挥一旁的张得玉动手,张得玉也不好违抗,只得听从太子妃的命令。

“住手!太子妃娘娘,愉灵是我的人,除了我谁也不能动她,况且她未犯任何的事,若此时动手那不便成了屈打成招!”林悦寒站在愉灵身前挡住其他人向愉灵出手。

“悦寒!你这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吗!”张氏怒视着林悦寒。

“并非如此,只是太子妃娘娘,您可不能听信这一位太医的谗言,我方才去请建宁王妃来了,这建宁王妃的医术太子妃娘娘应该最为清楚,若是韩国夫人仍信不过,我还特意再请了一位太医,这会儿应该快到了。”林悦寒向张氏虚行了个礼道,这出戏当然要让她更好看。

不一会林致和一位太医便到了,而李俶也赶了回来,林致和那位太医皆给崔彩屏把了脉,都说完全探不出崔彩屏有过身孕,倒是有服过堕胎药这才会有腹痛的症状,而那些药都是在琉璃阁搜出来的,手上残有商陆气味的也是玉书,而林悦寒的药里本身就没有商陆,韩国夫人和崔彩屏被冠上了用皇室血脉做戏耍的罪名,这本是死罪,但韩国夫人一个人揽下了所以罪责,杨玉环给截下了她的死罪,求李隆基免去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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