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第九十九册:心中的位置

“你又对小阳做了什么?”

“..请问,为什么是‘又’?还有,请别拿走我的烤鱼、那是我的早餐吧。”

清早,炼狱槙寿郎被一阵香气给唤醒了。

香气的出现,男人便明白是那少女回到自己的家,正为他们准备早饭。

步入居间,坐下、刚准备开动时,就被少女拦了下来,也就有了开头的对话。

伊藤辉月细心地为炼狱千寿郎挑去鱼刺,嘱咐男孩能享用后、瞟着眼前的邋遢大叔:“小阳在我离开后,都没回家吧。听天元..也就是他的朋友说,小阳他在这两天也没进行指导训练。”

少女没收了炼狱槙寿郎的味增汤,带着怀疑的眼神打量、继续:“所以,你又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吗?怎么,到现在槙寿郎你还是不承认小阳能够胜任【炎柱】一职?”

“不是..”

炼狱槙寿郎重重叹了口气,向少女伸出手:“我没不承认他,而是..唉、先给我吃早饭吧辉月。吃饱了,我再跟你说。”

狐疑地看了男人一会儿,伊藤辉月妥协、将手中的味增汤递给了对方。

不久,在伊藤辉月将早饭装进便当、托付鎹鸦给炼狱杏寿郎送去后,回头、看着炼狱槙寿郎:“可以跟我说了吗?”

让自家小儿子放下茶、退出房后,炼狱槙寿郎望着眼前这么多年以来、样貌都没改变,在自己的家庭中拥有一定地位的女孩,叹出口气:“杏寿郎他...”

“他怎么了吗?”

伊藤辉月抱胸、不解地看着眼前似乎对炼狱杏寿郎有很多要求的男人,抿嘴:“我知道、槙寿郎,小阳是受了重伤,已经不适合当剑士了..但,那孩子依旧想走上这条路,而且只要他按照小忍给予的方法复健、想必他很快就能会回到【炎柱】的状态了。为什么你一直排斥小阳继承你的职位?你就那么看不起他吗?还是说,你看不起你自己?”

“不是..不是那样的、辉月。我..改变了,我支持也承认他作为一名剑士的存在,更不用说实力了。”

“所以?你们父子俩又闹什么矛盾了?”

“是...”

炼狱槙寿郎抹了一把脸,重重地再次叹气、打量了少女几眼后、才开口:“是有关于你的,辉月。”

伊藤辉月讶异,指着自己:“我?我怎么就成为你们父子俩之间的矛盾了?”

炼狱杏寿郎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女,欲言又止,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见此,伊藤辉月无奈地望着男人:“槙寿郎,你不说、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我是【鬼】,但我不具备知道你内心想法的能力。”

“杏寿郎他...他..”

男人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鼓起勇气、郑重地向少女道;“他对你产生了感情、辉月。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那天我跟他说了,不能再跟你继续下去,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他才跟我吵了一架、有了矛盾。”

“..蛤?!感情?”

伊藤辉月讶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思索了一会儿后、了然:“啊啊..我知道了,是对母亲的那种情怀吧。槙寿郎,你也知道瑠火去得早、小阳他对我产生了母亲那种依赖般的感情是正常的,毕竟..从我们重逢了开始,我就一直以一个母亲的角度去照顾他嘛,对千寿郎也是。你想多了、槙寿郎。”

炼狱槙寿郎皱紧了眉头,抿嘴、严肃:“辉月,他是我的孩子。我知道杏寿郎是怎么看待你的,他看待你的眼神..就像是我看待瑠火那般、带着爱意和守护的。他对你的感觉,并不止于‘母亲’或‘姐姐’的情感里。辉月,杏寿郎他确实对你”

“等、等一下”

伊藤辉月打断了对方,脸上出现了担忧:“..带着爱意?不、这是不可能的...槙寿郎、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我怎么可能...他..对、小阳说过,他在队里遇到了位特别的女孩,还说过你和瑠火见过了那女孩。所以,你一定有了误会..对、是误会。是吧、槙寿郎?”

“辉月..”

炼狱槙寿郎用坚定的眼神直视少女,虽然不想去搓破那张薄纸,但为了自家长子的未来、男人还是脱口而出:“除了他那女继子,杏寿郎就没带过其他女孩回来过了。女继子是很多年前带回来的,他并没将继子介绍给瑠火、那时候你还没回来、我也还没戒酒..杏寿郎的心上人不可能是那继子,唯有的便是...是你,辉月。你是他口中那位特别的女孩。”

望着眼前讶异的少女,男人轻叹出口气,询问:“我就想问,你呢、辉月?你对杏寿郎的感觉。”

伊藤辉月望着男人,直言:“我对小阳自然是..?!!”

脑海顿时浮现昨日炼狱杏寿郎对自己的眷恋,还有之前男人对自己的种种,一愣。

自己对他的感觉,真的...真的只有‘母亲’和‘姐姐’吗?还是说...

见此,炼狱槙寿郎内心有了个一定的答案,叹出口惆怅:“我并不是不想去承认、支持你们两个,但..辉月,我是位父亲、虽然有些失败但我依旧有一份想要自家儿子过着幸福生活的想法。可,你...会活下来吗?在与鬼舞辻无惨大战后,你真的能存活下来吗?我不想要杏寿郎会带着悲伤和无尽的思念、过完下半辈子...更不想他在最后步上我那酗酒、堕落的道路。”

伊藤辉月摇摇头,语气有些漂浮:“不..绝对不可能的、槙寿郎。我..我是不可能的,无论是对小阳还是其他人...我自己也知道,【鬼】和【人】是..是不可能的。”

似乎给了自己份答案,少女的眼眸里回复了光芒,望着炼狱槙寿郎:“对,那是不可能的、槙寿郎。我明白我自己做的事,我要做的...是守护你们全部人,不能带有其他感情。”

似乎给予了个肯定的答案,伊藤辉月站起了身、准备离开。

离去前,她似乎要个肯定般、再次对炼狱槙寿郎道:“安心吧,槙寿郎。我是【鬼】,而【鬼】、是不能拥有爱情的感情。我...我想做的,只是确保全部人都平安无事、过着幸福的生活。”

不等炼狱槙寿郎给出个反应,少女便离开了。

“..千寿郎。”

待在门外的男孩听见了父亲的呼唤,便打开了门:“父亲..”

炼狱杏寿郎捂着头,语气有些忧伤且低沉:“抱歉了..能...能不能让我喝一小杯的酒?”

刚刚父亲与伊藤辉月的对话,炼狱千寿郎自然是听见了。

少年内心充满了满满都疑惑和不解,抿嘴、小声地问着:“父、父亲..兄长和辉月姐姐...不能在一起吗?辉月姐姐..不能成为我们的家人吗?是..是因为她是【鬼】吗?但..但辉月姐姐她很善良、人也很好,都不会伤害我们啊..为、为什么..为什么辉月姐姐她..”

“千寿郎”

炼狱槙寿郎打断了孩子的疑问,惆怅:“抱歉..能给我一杯酒吗?拜托你了...”

另一边,离开了炼狱家的伊藤辉月并没立马回到炼狱杏寿郎的道场。

反而是去到了后山,坐在那熟悉的位置上、望着瀑布出神。

“..辉月。”

悲鸣屿行冥自然是注意到了少女的气息,来到了对方身边、坐下。

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怎么了吗?感觉..你有心事。”

“木头..”

伊藤辉月将自己的头埋入双膝间,闷声:“‘情’这种事..能阻止吗?”

悲鸣屿行冥一愣,不禁握紧了手中的佛珠:“阿弥陀佛...‘情’这事...”

想着男人的性格的身份,伊藤辉月顿时‘噗呲’一声:“抱歉、我不应该问你这种事情的。”

话完,少女却带着惆怅的眼神望着那瀑布、轻声:“但..我该怎么去纠正小阳呢...”

悲鸣屿行冥抿嘴,正想要开口安慰少女时,少女却猛然站起:“有啦!我可以去问问须磨她们啊!她们在花街潜伏很长一段的时间,一定能帮助到我的。”

离去前,伊藤辉月拍拍男人的头,感激:“谢谢你了、木头。啊、对了,差一点儿就忘..”

拿出个崭新的护身符,放入男人的手心:“这个,是新的护身符哦。记得戴着、这样我比较安心。”

不等男人道谢,少女便匆匆地离开了。

感受着掌心那轻巧的布料,悲鸣屿行冥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指腹摸到了那‘平安’的绣字时,男人的嘴角不禁轻轻上扬。

下一秒,他抬起头、对着那些停下动作的成员们道:“..停下了。”

听此,成员们的背脊瞬间一凉、赶忙继续手中的训练并努力忘却刚刚男人的笑颜。

不久,在主宅的某处...

“诶诶?!辉月有恋爱烦恼?!!”

“不、不是的须磨,不是恋”

须磨双眼放光,凑前:“是谁、是谁?是【柱】里的其中一位吗?还是其他队员?还是说、还是说..是普通的人??在哪儿认识的啊?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呐呐、告诉我嘛,辉月~~”

见须磨做出了失礼的举动,槙于连忙往对方的后脑勺使出‘铁砂掌’并揪着对方的脖子、拉到一旁‘教育教育’了。

“啊..那、那个槙于其实我没关系的..你..下手轻一些啊..”

“呵呵、须磨会没事的,辉月。你不用太担心..”

听过伊藤辉月的烦恼后,雏鹤望着少女、柔声继续:“我明白了你目前的困惑,但..我想问问辉月,你的感觉呢?”

“感觉?”

“是的哦,‘感觉’。你对那人的感觉,还有..你对自己未来的感觉。”

女人望着树荫下的少女,内心觉得眼前人总是太过温柔、总是在为对方着想、付出,却忘却了自己的感受。

伊藤辉月的双眸里顿时出现了迷茫,抿嘴不语了一会儿,开口:“我..我不能,雏鹤。我不能拥有那种..陪伴某人一生一世的感情,因为..因为...”

“因为身份吗?”

打量身旁少女的表情,那漂亮的脸庞出现了淡淡的失落和忐忑,雏鹤移着身体、轻轻地往少女靠去,柔声:“辉月你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份,因为自己是【鬼】、所以打算拒绝所有对你抱有感情的人吗?”

伊藤辉月感受着身旁女人传来的温度,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不能拥有这种感情。这感情对我来说太...太不坚定了,我不能确保对方的生命安全、更不用说..我有没有那个能力去..”

“那如果”

雏鹤的眼角轻瞄向某处,轻声继续:“我是说如果,对方是位【柱】呢?实力强大,能保护好辉月你、也能保护好自己。这样的话,辉月你就能安心接受了、对吧。”

伊藤辉月摇摇头,回应:“不是的,雏鹤。我并不在意对方是普通人类还是【柱】,而是..”

想着即将到来的终战,少女的眼眸沉了沉、细声:“而是我没有未来。我..一直以来都在逃避,逃避一切、逃避..所有的感情,在我这里、只有复仇和守护。我..雏鹤,我..我是【鬼】、是鬼舞辻无惨的女儿,我的未来..只有黑暗和死亡。不管有没有神明的搭救,我..我的结局只有一个。而我目前想要的,只是给他们一个美好且光明的未来。”

雏鹤抿嘴、否定了少女的说法:“辉月..我啊..觉得自己的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哦,只要自己想要个美好的未来,就必须靠着自己的双手、去完成。无论是【人】还是【鬼】,都有自己未来的选择权,都有幸福的资格。”

女人伸出手、指着少女的胸口,嘴角上扬至个温柔的角度、继续:“现在呢,是看你自己了。你想给予他们一个美好且没有【鬼】的未来,但你自己呢?你不想自己也出现在他们那美好的未来里吗?有时候..辉月你可以自私点哦、为了自己所想要的,而去自私。”

“我..”

伊藤辉月望着女人,好奇的眼神中带着忐忑不安:“我真的能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吗?这样..我担心会伤了他的心。”

雏鹤摸了摸少女的头,轻笑:“那也好比你无视对方,并继续装作无事般对他好。我想,这样他会更受伤的。”

似乎得到了答案,伊藤辉月扬起坚定的笑容:“嗯、我明白了,要当面跟他说一说。谢谢你,雏鹤!”

雏鹤望着那准备离去的少女,轻声呼唤:“辉月?”

伊藤辉月回头,带着微笑等待对方的言语:“嗯?”

看着那如月光般温柔却无情的少女,雏鹤顿时想起了自家虽多情却对眼前少女动了真心的宇髓天元,轻笑:“没、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是特别的。在所有人..无论是【柱】还是队员的眼里,你是那最特别的存在。所以自私点,是没问题的。”

女人的话顿时让伊藤辉月感到欣慰,报之个灿烂的笑容:“谢谢你、雏鹤。”

少女那黑色眼睛呈现出一团温柔的火焰,脸蛋上露出两个可爱的笑窝,就连她那银色的秀发在阳光的承托下也优美而放胆地飘动起来。

直到少女远去,雏鹤依旧遥望着少女离去时所行的路。

许久,女人轻声:“她真的..很让人心动呢。但,可惜了。”

雏鹤的话刚落下,一棵大树后,缓缓走出宇髓天元的身影。

男人也痴痴地看着伊藤辉月离去的方向,手里细细摸蹭着少女给予自己的护身符,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是啊..就像永远得不到的华丽月光一样。她..并不属于任何人...”

当伊藤辉月回到炼狱杏寿郎的道场时,正好在门口瞧见了那正来回徘徊的男人、挥手:“啊、小”

“辉月!!”

不等自己打招呼,男人便冲向前,抱紧了自己。

炼狱杏寿郎焦急地拥紧少女,咬牙:“你..你到底去哪儿了?”

“啊?我、我去给千寿郎做早饭了啊...便、便当我让空海给你带了,不是吗?”

“那、怎么那么迟才回来?”

“啊..”

脑海顿时想起与炼狱槙寿郎的对话,伊藤辉月连忙轻推开男人、一脸认真地继续:“那、那个啊,小阳、我有个重要的东西要跟你说!”

炼狱杏寿郎一愣,内心顿时升起淡淡的不安:“是..是什么?”

伊藤辉月踮起脚,轻捧起男人脸,严肃地道:“小阳你对我来说,十分重要哦!因为你是瑠火的孩子..不对、不能这样说..嗯!因为你是炼狱杏寿郎,是【鬼杀队】里最重要的成员,是我、伊藤辉月的小太阳,所以很重要。你的重要..嗯!就跟小忍、义勇、炭治郎他们一样,是我最想守护的人。但、但是啊,小阳、你在我的眼里..是瑠火最重要的孩子、那自然也是我最重要的孩子了。所、所以,你..你..”

不知为何,少女不敢直视男人的双眸,移开视线、继续:“那个..你瞧,我是【鬼】,就、就那啥...总、总之,我是你的‘姐姐’!你...”

少女的话,直接刺痛了炼狱杏寿郎的心脏,抿嘴、喃语:“,,妈妈的孩子...我在你眼里、只能停在这个位置吗...”

伊藤辉月并没注意到炼狱杏寿郎的悲伤,抬起眼、忧虑中带着忐忑地继续:“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小阳?我..”

虽然心脏和灵魂在悲鸣,但炼狱杏寿郎还是压抑那份情绪,牵强地扬起嘴角:“嗯!我当然明白了、辉月!我..”

男人咬紧牙关,努力不向少女露出悲伤的表情、挂起笑容,继续:“我一直以来都把你当作‘姐姐’啊!父、父亲他真是的,误会了呢!”

听此,伊藤辉月闪烁了双眼,心情顿时轻松了起来:“嗯!我就说嘛,槙寿郎多想了。真是的..我是【鬼】啊、年龄算起来都能成为小阳你的祖奶奶了,怎么可能嘛。对了,小阳、我今夜不留在你这里了哦,我得离开主宅几天,你...”

少女的后话,再次给了炼狱杏寿郎一击深刃,刺穿了他整个心脏。

伊藤辉月后边在说什么,他都听不去了,他只知道、少女又要离自己而去...

“..不、不可以!!!!”

愤怒地紧抓起对方的肩膀,双眸里溢着疯狂和愤怒:“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离开我的身边?!!为什么!!!不可以,不可以再离开我身边了!!你..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离开了我的身边、离开了我的视线..我都很怕!!很怕你..你被那些【鬼】带走了,你永远都不待在我身边了?!!我..我很怕啊!!我..”

望着那白皙的脖子,双手抚上,逐渐收紧...

想要给她锁上,将她藏起来,将她..藏在只有自己和她的地方,无论是【鬼】还是【人】都找不着的地方:“我要把你囚禁在我身边...”

“..阳..小阳?!”

伊藤辉月那担心的声音让炼狱杏寿郎一惊、回神。

伊藤辉月望着那刚刚出神的男人,不免担忧:“没事吧、小阳?身体不舒服吗?”

原来..刚刚的..是幻觉,是..一个幻觉,还、还好...

炼狱杏寿郎的心底有些庆幸却..有些失落,但他还是扬起嘴角:“嗯、我没事!辉月你..你要出门、对吧?几时离开啊?什么时候回来?”

瞧见男人脸上挂着冷汗,伊藤辉月细心地为对方拭去,柔声:“待会儿就走..放心,我大概两天后就回来。回来了、烤红薯给你吃?”

炼狱杏寿郎抚上那只纤手,抿嘴:“..一定要离开吗?”

虽然不舍,但为了他们的未来、她必须再次前往那花丛和月潭。

伊藤辉月轻笑,指腹摸蹭男人的脸颊:“嗯,我必须去..小阳?”

端详起眼前的男人,想着在未来、对方会过着一个没有【鬼】的幸福世界,脸上的嘴角更深了,继续:“我只想让你..你们知道,我想让你们拥有一个幸福的未来。”

“可..”

“对了、在我离开前..”

想起了自己袖口里的护身符,伊藤辉月连忙拿出、交给男人,继续:“护身符!要好好戴在身上哦,这样..无论你在何处,我都能好好保护你了。”

炼狱杏寿郎望着掌心的护身符:“嗯..谢谢...”

“好啦、我也该走了。”

“辉月”

炼狱杏寿郎拉过少女,紧紧抱在怀里,眷恋着对方身上的温度和冷香,细声:“路上小心,辉..姐姐。”

伊藤辉月欣慰地轻笑,抚拍上眼前大男孩的后背,柔声:“嗯、我会的。要等我回来哦。”

话完,便别离了男人的怀抱,留下了个银色的背影、离去。

望着伊藤辉月离去的方向,炼狱杏寿郎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护身符,低声:“未来..辉月你根本不知道...不知道我所想要的未来里..要有你啊...”

踏步离去的伊藤辉月想着刚刚男人的怀抱,内心犹如被覆盖了层雾气般、又沉又闷,抿嘴:“小阳他..没事吧?”

不安的情绪顿时占满了内心,伊藤辉月连忙晃了晃头、试图将那份闷意抛出脑外:“哟西—!!不想那么多了,得先去一趟蝴蝶屋。”

来到了目的地,伊藤辉月第一时间找上了那女孩...

“诶?!”

神崎葵惊喜地指着自己,讶异:“辉、辉月大人你、你找我?”

少女没想到伊藤辉月会特意来找自己,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是、是有什么东西我能帮上您的吗?”

伊藤辉月带着笑容摸了摸少女的头:“噗呲、小葵你不用太紧张啦。只是..需要你帮我个很小、很小忙罢了。”

话完,拿出个黑色并绣有朵白色鲜花的囊袋,轻放在少女的手中、继续:“这个,小葵。我希望你在【那天】到来时,替我..使用它。”

神崎葵感受着那囊袋传来的重量和微微的颗粒感,困惑地抬起头、望着眼前带着柔笑的伊藤辉月:“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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