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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十五份调研报告

进入十二月不久，我们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整个霍格沃茨都裹上了一层银衣，太阳用了一个早晨的时间冲破灰蒙蒙的云层，将城堡照得熠熠生辉。不仅是地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湖面也结着硬邦邦的冰。

斯莱特林寝室住在地下室，也就是黑湖底，我们四周被黑湖水包围着，整个休息室都能看到黑湖里的景象，以及湖面的波纹与折射的光照。平时湖面波光潋滟，寝室里也折射到的是粼粼水光，而这次却不同，明亮闪烁的光直直照耀在寝室内。从寝室的窗向上看，一束明晃晃的亮光从头顶洒下，万般神圣。我也看到表面的湖水已经冻结成了晶莹剔透的冰并已延伸到了湖中，形成了巨大的黑湖冰层。

梅林啊，真是太美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喜欢斯莱特林休息室。

学校的人们都因下雪而开心不已，仅仅一个上午就有消息传开——韦斯莱孪生兄弟给几只雪球施了魔法，让它们追着奇洛到处乱跑，最后砸在他缠的头巾后面，当然他们也受到了处罚。

在图书馆这件事也是掀起了不小的惊呼，平斯夫人一个眼神看过来，大家立刻噤声安静看书。

“太厉害了！”我和哈利赞叹不已，却看到罗恩略带无奈地眼神叹了口气。

“奇怪，奇洛教授为什么没有解除咒语呢？”赫敏说道，“弗雷德和乔治用的是算是初级的咒语。”

“说不定他们滚了一个巨大的雪球，我之前就被……”罗恩说到一半突然停顿，看到我们都期待后面发生的事，微微羞愤地低声说，“好了好了，快看书吧，看完早点吃饭。”

我们三个都忍不住笑了，罗恩的脸都红了。

哈利故意模仿他的语气说，“好，快看书，早点吃饭。”

我也学他，“快看书，早点吃饭。”

“你们！”罗恩着急地喊了一声，然后被赫敏噤声，罗恩立刻闭住嘴巴。

赫敏摇着头无奈地说，“你们这些男生……”

通过和哈利他们的交往让我认识了一些格兰芬多朋友，比如西莫·斐尼甘、迪安·托马斯和纳威·隆巴顿。西莫和迪安是哈利和罗恩的室友，其实最初认识西莫是那次魔药课时他和纳威一组做魔药，但是纳威不慎把坩埚爆炸导致自己受伤，还殃及到其他人；纳威也在飞行课不受控制地飞行最后受伤，唉，真是多灾多难的朋友。

西莫和纳威旁边有空位，哈利他们便与他们坐在一起。再旁边就是韦斯莱孪生兄弟，他们还开心地同我们打招呼，一点也没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嗨，乔治，弗雷德，”我冲着两人分别叫出他们的名字，不过他们两个很是意外，显然他们没想到我会分清楚他们，实际上我已经能熟练地区分他们，虽然是双胞胎但眉眼处还是有差异，最明显的特征是——乔治脖子上有一颗痣。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双双惊讶不已，弗雷德笑着说，“哇喔，泽维尔分清我们了。”

乔治也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能分清楚我们，我们才见过几次面而已吧？”

其实听他们说话也能分出来，一般总是哥哥弗雷德先开口，然后弟弟乔治再做补充。

“其实挺简单的，你们不同之处还是明显的。”

弗雷德越过纳威对罗恩说道，“嘿，罗恩学着点。”

乔治跟着说，“下次可别被我们骗了～”

罗恩噘嘴喊，“那是我故意的！”

弗雷德和乔治都笑个不停根本不信罗恩。

“我听说你们的事了！”我赞叹道，“你们真是太厉害了！”

弗雷德笑着说，“谢谢，泽维尔，不过我们受到了惩罚。”

乔治补充道，“但是能整蛊到奇洛教授也不算太亏！”

他们二人开心地与周围人击掌欢呼，被作为级长的珀西·韦斯莱阻止，并喝止不许再这样。

“别这样珀西，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是一次多么成功的恶作剧啊！”

罗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巧被弗雷德和乔治看个正着，两个人一唱一和开始了对罗恩的挖苦。罗恩试图反击结果被说得更惨，最后又是珀西来维持和平。

哈利向我表示他们已经习惯了。西莫告诉我这是“格兰芬多餐桌上每天的喜剧节目”。弗雷德和乔治简直就是开心果，我突然想到其实他们和皮皮鬼还有点像嘞。

吃过饭后我收到了祖父邮寄的信件，这一阵子总是收到来自祖父母和外祖父母不同的信和包裹。祖父总是分享一路上的风景事物；祖母讲述这半年来她所在的魔法生物基地的趣事；外祖父母则是表达他们有多么多么期待我的到来。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他们好像都有言外之意。尤其是祖母告诉我，她照顾的卜鸟今年生育了五个幼鸟，她又动员基地的工作人员与她一起搭建由荆棘搭建的泪滴形的卜鸟的巢，祖母用了好多笔墨来写卜鸟和她的幼崽，可是以前祖母都是像科普一样，简单带过，这次实在有些特别，难道是太过喜爱卜鸟了？卜鸟也被称为“爱尔兰凤凰”，由此可见它的珍稀程度，若是这样也倒是情有可原吧。

不过看到他们寄来的信我不禁有些怀疑为什么父母不给我邮寄呢？难道是太忙了？

两天后，我久违的收到了宾妮送来的信，她是我母亲的猫头鹰，宾妮见到我很是开心但一直难受的振动着翅膀。这一路上风雪交加她身上沾染的雪花已经融化成水珠，所到之处都散发着一股凉意。我略施魔法将它烘干、恢复干净，宾妮亲昵地蹭了蹭我的手指，跟着其他猫头鹰飞走去猫头鹰舍休息了。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信件发现是她和父亲分别给我的两封长信，信纸厚厚一沓，我用了很久才看完。他们各自写了最近的事，并告诉我放假后我父亲会接我去外祖母家，还表示不能送我上学真的很抱歉，以后肯定不会耽误这些重要的时间了。包裹中除了还有几份我最爱的巧克力夹心软糖。

其实我并不责怪任何人，每个人都有自己重要的事要做，不一定非要为了我去延误的，更何况我自己可以一个人坐火车。说实话，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么会认识哈利他们，和他们成为好朋友呢？

我把巧克力夹心软糖分给西奥多他们一些，温德尔正分享他们过往的圣诞节，他们全家人通常会去法国尼斯海滩度过整个假期。

“尼斯海滩真是我去过最漂亮的海滩了，碧蓝的大海，白金的沙滩，灿烂的阳光，我真是太期待圣诞节了！”温德尔无比陶醉地说。

“我要去艾克斯，”我说道，“我们是不是不太远？”

温德尔说，“艾克斯？哦！是的，那里的薰衣草花田很出名！”

“这么说你们都要出国玩了？”科里尔苦着脸说，“我也好想去，可是我爸爸要去什么研讨会，妈妈不愿意丢他一个人，我们只能留在家里了。”

“那就没办法啦，我会替你多吃些大餐的，”温德尔笑着说，“西奥多你呢？”

“我？”西奥多平淡的回答，“在家吧。”西奥多好像一直对这些节日都并不在意。

科里尔苦恼地一直用头磕餐桌，“我真想自己出去玩，在家多无聊啊，还有布鲁尔这个家伙在家，我的地位一点都没有了。”

布鲁尔是他两岁的弟弟，科里尔还有一个五岁的妹妹格兰妮，听他说过现在他家的家庭地位最低的是他爸爸，倒数第二就是他。

我问他们，“有弟弟妹妹不好吗？”

温德尔撇撇嘴说，“有好有不好吧，最主要的还是看爸妈能不能做到一视同仁。”

“我妈妈就很偏心，以前只用和格兰妮抢吃的，现在又多了布鲁尔，”科里尔无奈地说，“唔，不过他们偶尔也挺好的，我挨骂时他们还会保护我。”

我点点头说，“这样啊，那还是不错的。”

“是的，毕竟是流着相同的血液，亲情还是割不断的，”温德尔说，“这些都是我爸爸说给我听的，他想让我能保护妹妹们。”

“葛瑞丝和葛丽塔多好啊，我也想有两个双胞胎妹妹呢……”

“两个妹妹也很吵……”

科里尔和温德尔又开始了，这又怎么不算是“斯莱特林餐桌上的辩论节目”呢？

我看向变得沉默的西奥多，问他，“西奥多，你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你要送给我圣诞礼物吗？”西奥多眼睛亮亮的，好像对此感到非常意外。

“对呀，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什么都行，”西奥多笑眯了眼睛，“我也会给你的，泽维尔。”

我愉快地和他约定，“那就这么说定了！”

因为下雪，天气更冷了。即使公共休息室和礼堂里壁炉从不间断地燃着熊熊旺火，但刮着穿堂风的走廊里还是寒冷刺骨，教室的窗户玻璃也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咔哒作响。“调查奇洛教授”的计划也因为时常找不到奇洛教授而搁置下来。最糟糕的还数上魔药课。魔药课教室是在地下教室，现在一哈气面前就形成一团白雾，制作魔药时我们只好尽量靠近热腾腾的坩埚，让热气和水汽都尽情地扑在脸上。

魔药教室冷得像是冰窖，我想，教室里沿墙摆放的浸泡着动物标本的玻璃罐可以很好的度过这个冬天。墙角石盆上的怪兽状滴水嘴也不再关闭，“滴答滴答”的水声给斯内普教授严肃又无味的讲课声伴奏，换做以前我肯定又困了，不过自从上次梦到那个人走出森林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梦。精神好了些，但是心里更加疑惑了。

“我真的很替那些人感到难过，”在魔药课课间休息时德拉科·马尔福说，“他们不得不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因为家里人不要他们。”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哈利。克拉布和高尔在一旁窃笑。哈利正在称研成粉末的狮子鱼脊椎骨，没有理睬他们。马尔福更加放肆了，他说下次魁地奇比赛将由一只大嘴巴树蛙代替哈利充当找球手。他本想把大家都逗得哈哈大笑，却并没有人觉得他的话可笑，因为大家都很佩服哈利居然能够牢牢地待在他那把横冲直撞的飞天扫帚上。马尔福又嫉妒又气愤，只好转过来嘲笑哈利没有一个像样的家庭。

哈利沉默不语，我可忍不了，不明白马尔福为什么对哈利有这么大的敌意，我礼貌地对坐在我前面的马尔福说，“马尔福，如果你不说些讨厌话的话，还是挺会说话的。”

我说完周围听到的同学都笑了，惹得马尔福更气愤了。

马尔福咬牙切齿地说，“克利福德……”

马尔福还没说完被斯内普教授打断，斯内普教授站在我隔壁的科里尔身旁问，“这是什么东西？蒙太。”

“呃，教授，这是……药剂……”科里尔原本被我的逗笑的脸瞬间拉跨下来，心虚地回答。

“什么药剂？”

“呃，大概是……”斯内普教授冷酷的声音让科里尔害怕极了，科里尔眼睛不断乱瞟希望能从哪里看到提示，旁边的温德尔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让科里尔看到他在纸上写的字，科里尔结结巴巴地读出来，“疥……疮……对，疥疮药水。”

“疥疮药水的成分是什么？”

“是……是白鲜、豪猪刺、鼻涕虫……还有，还有……”

斯内普教授皱着眉，脸色微沉，转身让马尔福回答问题。

马尔福特意挺了挺胸膛，高声回答：“疥疮药水的成分有：粉碎蛇的毒牙、带触角的鼻涕虫、豪猪刺、干荨麻、狮子鱼脊椎骨还有白鲜，以及荨麻酒。”

“很好，”斯内普教授平淡的点了点头，转头让科里尔罚抄一百遍，下课之前交给他。

不过科里尔穿得很厚导致他写字有些不方便，他脱了外袍才舒服一点。科里尔写的很用力，我都害怕他会不会划破纸，他一边写一边嘀咕着“坏人”两字，又被斯内普教授警告说他的药水也要下课前交，科里尔这回可有的忙了。一直到下课他都没完成，两件事都是差一点，斯内普教授看到后也没说什么，大手一挥放他走了。

科里尔劫后余生开心得不得了，又逢人就说“斯内普教授是个大好人”。科里尔才是最无忧无虑的，他心地好并且从不记仇，仿佛没有什么事让他烦恼。

我们上完魔药课离开地下教室时，发现前面的走廊被一棵很大的冷杉树挡得严严实实。看见树底下伸出来的那两只大脚，又听见那响亮的呼哧呼哧声，我知道树后面的一定是海格。我留下来帮忙，西奥多他们先去礼堂。他们刚走，哈利、罗恩和赫敏就来了。

“嘿，海格，需要帮助吗？”罗恩问道，从那些杂乱无序的枝桠间伸长了脖子问。

“不用，我能行，谢谢你，罗恩。”

海格话音刚落，罗恩身后突然传来马尔福冷冰冰的、拖着长腔的声音，“你能不能闪开，别挡着道——你是不是想挣几个零花钱哪，韦斯莱？我猜想，你大概希望自己从霍格沃茨毕业后也去看守猎场吧？海格的小屋和你原先那个家比起来，一定是像个宫殿吧！”

罗恩一头朝马尔福冲去，恰恰在这时斯内普教授在楼梯上忽然出现。

“韦斯莱！”

罗恩在一声呵斥中渐渐松开揪住马尔福胸前衣服的手。

“是有人先惹他的，斯内普教授，”海格从树后面伸出他蓬乱的脑袋，帮罗恩解围道，“马尔福刚才侮辱他的家庭。”

“不管怎么样，动手打人都是违反霍格沃茨校规的，海格，”斯内普教授用圆滑的语调给局势转圜，“格兰芬多被扣去五分，韦斯莱，你应该感到庆幸，没有扣得更多。好了，快走吧你们。”

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粗鲁地从树旁边挤过，把针叶碰落得到处都是，还一边得意地笑着。马尔福还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嘲笑我们。

“我要教训他，”罗恩看着马尔福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总有一天，我要狠狠地教训！”

“我真讨厌他们两个人，”哈利说，“马尔福和斯内普。”

我也深有同感，“虽然是一个学院的，但他们两个组合起来真是无敌惹人厌。”

“好了，高兴一点儿吧，快要过圣诞节了，”海格说，“你们猜怎么着，快跟我到礼堂去看看吧，真是妙不可言。”

我们跟着海格和他的冷杉树一起来到礼堂。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都在忙着布置圣诞节装饰。麦格教授看到海格搬着冷杉树进来，让他放在礼堂最里面的角落。

礼堂被装饰得美丽壮观。墙上挂满了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四周竖着整整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有些树上挂着亮晶晶的小冰柱，有些树上闪烁着几百支蜡烛。

“还有几天才放假啊？”海格问。

“只有一天啦，”赫敏回答道，“噢，这倒提醒了我。还有半个小时才吃饭呢，我们应该到图书馆去。”

“噢，是啊，你说得对。”罗恩说着，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弗立维教授身上移开。

弗立维教授正在用他的魔杖喷出一串串金色的泡泡，并把它们挂在新搬来的那棵树的枝子上。

“图书馆？”海格一边说，一边跟着他们走出礼堂，“要放假了还看书？未免太用功了吧，啊？”

“噢，我们不是复习功课，”哈利愉快地对他说，“自从你提到尼可·勒梅之后，我们就一直在设法弄清他是谁。”

“什么？”海格显得很惊恐，“听我说，我告诉过你们，罢手吧。那条大狗看守的东西与你们毫无关系。”

“我们只想知道尼可·勒梅是谁，没别的。”赫敏说。

“除非你愿意告诉我们，免得我们那么费事？”哈利又说道，“我们翻了至少有一百本书了，却连他的影子也没有发现。你就给我们一点儿提示吧，我知道我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他的名字。”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海格干巴巴地说。

“海格，只是稍微一个提醒也不可以吗？”我恳求道，“我找了好多书，都没有发现，倒是找到了本很有趣的书……”

“不，泽维尔，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我劝你，还有你们，早点放弃，你们绝不会找到他的。绝对！”海格严防死守，不肯透露一点消息。

“不，我们拒绝，”罗恩说，“那么我们只好自己去找了。”

罗恩说完我们便匆匆往图书馆赶去，留下海格一脸怨气地站在那里生闷气。

事实上，我们根本找不到有关“尼克·勒梅”的任何线索。单是馆内藏书的规模就令人望而却步，那里有成千上万本书，几千个书架，几百条狭窄的通道。但如果，我们能知道他有什么突出成就能够被写进书里，那么就容易得多了。他不在《二十世纪的伟大巫师》里，也不在《当代著名魔法家名录》。另外，《现代魔法的重大发现》和《近代巫术发展研究》全都找不到他的名字。

罗恩在我对面耷拉着脑袋打盹，哈利边打哈欠边在扣字眼，只有赫敏还精力十足地游走在图书馆内。

我合上某个世纪的历史总计，筋疲力尽地趴在书上休息，一整本看下来，字母在我脑海中转圈跳舞，手边还敞开着《不可与言》，这本书足足有600多页，它内部书页过于崭新，我敢保证肯定没有几个人看过它。

赫敏抱着三大本书回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清单，上面列着她要查找的主题和书名，已经有一部分被划掉了。就在我们分配任务时，平斯夫人大喊的声音响彻图书馆，不一会儿她便跟着哈利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鸡毛掸子。

哈利亦步亦趋地离开了图书馆，看来他刚刚进入**区不幸被平斯夫人抓到了，可怜的哈利就这样被她赶出图书馆。

唉，要是能和平斯夫人打听打听肯定会轻松许多，不过他们三个一致以——“我们不能冒险让斯内普打探到我们在做什么”的观点折服我，在不明确斯内普教授的立场的情况下，还是谨慎为好。

直到今天，我们已经找了两个星期，终于在今天有人被平斯夫人赶出去了，我和赫敏一直以为先出去的会是罗恩呢。赫敏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叫着我们找哈利一起去吃午饭。

路上罗恩给我们分享他从他哥哥那里听到的霍格沃茨的圣诞晚宴，今年圣诞节由于韦斯莱夫妇要到罗马尼亚去看望他的哥哥查理，所以罗恩和他的三位哥哥都会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哈利早在上个星期麦格教授登记留校过节的学生名单时就在上面签了名，他也要留在学校，正好他们可以一起过节，哈利也不会太孤单。

“你们知道吗，我听说圣诞晚宴会有一百只烤火鸡，堆成山的烤肉和煮土豆，还有好多好多的香肠，酒浸果酱布丁和圣诞蛋糕组成的茶点！哦，对了，布丁里还会藏着银西可哦！”罗恩说到高兴的地方还激动地跳了两下，“还有巫师彩包爆竹，里面会有很多礼物！”

我被罗恩说的完全吸引到，按耐不住激动说，“哇，听起来真不错，我想明年也待在学校。”

罗恩兴奋地说道，“是吧！而且还没有父母管，太轻松了吧～”

哈利问，“银西可是什么？”

“是巫师货币的一种，”我给哈利解释，“1金加隆是17银西可，1银西可是29铜纳特，换算成英镑就是，1加隆是5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