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穿越女,第一视角,不喜忽进
▼脑抽产物,随便写写,欢迎来找我玩,但拒绝杠精,我不喜欢吵架,也永远吵不赢。
▼人物原著罗琳的,私设其他的都是我的。
有想过换一种生活吗?
抛弃所有一切,去寻找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梦,给人生和自己一个大大的surprise。
金钱、理想、感情、清晨、羽毛、生命、病……
你向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天大的玩笑。
一个玩笑而已。
“妈的,累了。”
你把自己的梦想和那天真可笑的至死还未变的炽热扔在了一旁,明明原先为了它们一直和那么多人吵的不可开交,现在却像卸了劲的玩偶,不屑和那破破烂烂的身体去斗了。
“哦,别在意,苏乐。这只是那个一个过期的笑话,你知道的,过期的东西容易变质。”
“所以很不幸,这个变质的玩笑现在要要了你的命,下次记得别要过期品。”
嗯,眼睛疼。
关于穿越这种向来发生在网文女主身上的事出现在我身上,我表示不理解。
穿越热线在哪?穿越时空的客服又在哪?我要投诉。
本人未购买此商品,而且商品质量不好,该用户表示提出退货申请。
我:烦死了!
现在我坐在警察局的询问室里,一脸生无可恋和麻痹地又揉了揉我酸痛的眼睛。
关于我明明进入永眠,却睁眼在一个我不认识的狗屁地方,眼睛还和熬夜痛哭流涕的效果一样酸爽这没杀人放火干多缺德事不然不会遭的报应。
一个词,倒霉。
至于我为什么会坐在警察局,那要从今天早晨说起。
我,一个21世纪新时代新青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牢记于心,做过最残忍的事是把路边的蚂蚁窝踢土埋上,绝非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没有车祸、没有被陷害、没有痛心疾首的往事不堪回首、没乱看奇葩网文乱留评,为什么会穿越?
真的是缺德事干多了?
还是我死法过于稀奇?好吧,新中国成立以来应该没多少人是自己饿死自己的。
我是在一个陌生的公园醒来的,眼睛睁开伴随着一阵酸痛,像被人打了迎面朝眼睛打了两拳。
当我有点费劲的从公园的长椅上下来,我满脸问号看着现在自己这副小身板,然后果断又爬上长椅安详闭眼。
等我反复来了几套上面的操作后,我从丰富的网文浏览经验我总结出我的现状:我个抽奖次次谢谢参与的在非洲挖矿的非酋,似乎“幸运中奖”死后穿越了。
……是的,我说了一串省略号。
然后有早上来公园散步的热心市民看到我这个身高没有一米四的小孩在公园睡了一晚上的样子,打电话给警察让我进了穿越后的第一次派出所。
我再次说出一串句号。
这些内情是我面前这个看起来一顿吃三个小孩的警察先生告诉我的,他应该是经过考虑后,希望我可以主动开口才告诉我的。但我并不在乎我为什么会进来,也没什么可以告诉他的,我也不知道。
“你的住址和姓名?”
我看向警察先生,他显然并没有把这个案子当回事,青春期的孩子叛逆,动不动就离家出头。他认为只要问出我的住址和姓名,和我的父母或学校联系,让他们把我领回去就可以享用自己美味的午饭了。但是,我有点为他感到抱歉和惋惜,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谁,我甚至连现在的年份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轻轻地说,把冻的有些僵硬的手插进大衣口袋试图暖一暖。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不会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吧?你是不是不想说?不想回家?”
他自认为识破了我拙劣的谎言,但并不知道我说的是真话,我知道的并不比他多,我抬眼看了看他,重新把下巴埋进围巾里。
之后,我对他说的所有话开启了屏蔽模式,只是安静的盯着自己干净的鞋尖,仿佛是一个乖巧的洋娃娃,就是不做出任何回应。
“和家里人闹矛盾应该好好商量,离家出走不能解决问题,你父母现在应该很急得团团转了。”
“……”
“你是不是怕挨打?没事的,我们会帮你的。”
“……”
“你这样拖着也没用的,不出几天我们也会找到你的父母。”
“……”
这下不好办了,警察先生显然觉得事情开始棘手起来,他摸摸自己的脑袋,叹了一口气,给我拿来了三明治和蔬果汁。看着面前的食物,我虽然已经饿了大半天,但并不感到饥饿,没有半点对食物的渴望。
他似乎以为我是担心吃了这些东西就要回答问题“你吃吧。”然后他就离开了房间。
“谢谢。”我低声表示感谢,但并不去动那些三明治,只是拿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啜着蔬果汁。
没过多久,警察先生就进来了,“愿意说了吗?”
我仍然埋着头“还是不肯啊。”
天很快黑了下来,警察先生又给我端来了晚饭,是汉堡。看着油光铮亮的汉堡肉,我非但没有引起食欲,反而觉得如果我真吃下去胃里会不会恶心。
“帮帮忙,至少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有点可怜这位被我“刁难”的先生了。
“苏……”我小声地说,但这声音恐怕和蚊子叫差不多。
“你说什么?苏什么?那是你的名字吧?!”
“苏……乐?苏……”
“什么?”
“阿利格拉……阿利格拉·苏。”
“你和之前说的不是一个吧?算了,你写到这张纸上吧。你的住址呢?”
“不知道……”
(警察:得。)
当天晚上,我裹着警察先生给我的被子数羊。
“由你自己决定自己今后的归宿吧,是坦白自己的身世,还是去儿童咨询救助中心?”
我依旧是沉默。
“你父母是怎么回事?女儿不见了他们一点都不在乎了吗?”
我没有作答,不过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的笑意。
“阿利格拉·苏也是你的假名吧?”
我抬起了头,认真地对他说:“先生,我一直都是在说真话。”
我很快就被转移到了儿童咨询救助中心,我在那将近待了两个月,每天都会有人和我谈话,当中有医生,也有心理老师,他们都试图问出我的身世,但没有人从我这得到除了我的姓名和血统之外的任何信息。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么久以来警方一直没有接到符合我的特征的寻人启事,甚至连找一个姓苏的孩子的启事都没有。
最后,他们编出了一个让人们勉强信服的解释:我可能是由于受到过某种精神上的压迫和非人的对待,潜意识里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愿回忆起。好吧,也这样才能便于处理这起棘手的案子吧。
我并不在意这些,我继儿童咨询救助中心之后又住进了孤儿院。这的生活并不糟糕,我不用为任何基本的生活发愁。
但我在孤儿院里没有称得上朋友的伙伴。孤儿院的孩子觉得我孤僻奇怪,甚至有些害怕我,所以来孤儿院有七八个月的时间,却连个关系稍稍亲密一些的玩伴都没有。但这对我并没有影响,我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
每天清晨,我会打开我的窗户,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享受半个小时的空想时间,然后蜷缩在我黑甜的被窝里睡上一个回笼觉。每天按时到饭厅吃饭,然后窝在我的房间看我的书或织毛衣,兴致来了就尽兴地唱歌、来上一段滑稽可笑但快活的舞蹈、用捡来的缤纷的树叶和羽毛做一幅几乎没人能欣赏的画再或者写下一首首由自己那些奇思妙想组成的诗然后大声地朗诵。
所以我并不感到寂寞,我有我的乐趣。
我羡慕我自己。
夏天要到了。
日渐吵闹的蝉鸣和像年糕一样粘腻的空气让人更不想出门了,饭菜变得更加倒胃口。绿叶、T恤和**的脚构成了我的夏天。
又在饭桌前干坐了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我的房间。干燥滚烫的夏风让我暴躁,我赤着脚在地板上摇晃着手臂不断地转圈摇摆,直至我因为眩晕扑向床铺摔在上面。
“布歇笔下
那些西伯利亚女人,中国女人轮舞圈圈”
我除了睡觉、出门都不会锁门,院长和看护如果进来是会敲门的,我没什么朋友会来找我,也没有值钱的玩意,如果真有人想来我这行窃,那我还得有点可怜他,所以我一直很清净。
“先生,不敲门就贸然闯入一位小姐的房间可不是一位绅士该有的行为。”我倒没有恼怒,眼神也很平静的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
那人反而笑着倚在门框上,打量着我的房间,从墙上挂着的我自己作的画,到窗边的桌上我的诗稿。最后目光停留盘腿坐在床上淡漠看着他的所有动作的我身上。
“哇哦,我们这有了一个艺术家。”他语气调侃又夸张的说。
“不,是个疯子幻想家。”
“是么?”
“比如我觉得你像个妖精。”
“妖精?”他挑挑眉,“但愿你指的是你童话故事里的妖精。”
他确实可以用妖精来形容,他有着一副让人看到就想请他喝一杯的面容,让人觉得看着他那蓝色忧郁的眼睛会忍不住爱上他。
“自信点,蓝色妖精。”
“我叫卢卡斯·卡斯卡勒,不叫蓝色妖精,小疯想家。”
“阿利格拉·苏。”
“你确实看起来挺快乐。”
“当然,这是我自己给自己的快乐,不需要别人给当然快乐。”
“好了快乐的小疯子幻想家,下次我会送你一盒颜料,看来你很需要它来发挥你的艺术细胞。”
说罢,他就退出了我的房间,就像他突然的来,现在也突然的宣布退出。
好吧,这里还是有怪人的。
我再次见到他是一周后,那是我们正要吃晚饭,看着那日落时分窗外的褐绿妍红,我戳着我碗里的那点土豆泥,想着我曾经疯狂的追求死在黄昏,因为我觉得黄昏破碎又充满惋惜。
“你不觉得恶心吗?”卢卡斯像上次一样突然降临,拿过面包在汤里沾了一下。
“我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魔法让你瞬间移动。”
“别犯傻,我只是通过院长的同意去打工了而已,你不会觉得我上学不用钱吧?我不在孤儿院上学。”
我耸耸肩,看着晚饭犯愁,看着我的对面的卢卡斯,只有举起叉子。
“吃不下就别吃了,”他已经消灭掉了我的两倍量的食物。“你是不是有厌食症?”
“……你才有病。”
“别想着狡辩,”他笑着挑挑眉“你那每吃一口都跟在自杀似的架势,一看就知道。”
“或许我只是没胃口呢?”
“你就狡辩吧,有病的人我看多了。”他耸肩,“别吐了,那时我一定站在桌子上大喊你有厌食症。”
忽然觉得他很混蛋。
特别想冲他喊“我没有病!”最好让他耳鸣。
这时,一只猫头鹰抓着一封信扔到了我们面前,停在了他的肩膀上。
(首发连更三天共一万字,后面更新就是12.3)
(关于怎么警方处理不明身份的儿童,我找了找,没找到相关资料,于是借鉴的事《解忧杂货店》里的做法,如果有人了解相关处理方式告诉我我会改的。)
阿利格拉,在意大利语中是“快乐”的意思。这是苏给自己的名字,苏乐是她父母给予她的名字,或许在起名的时候是真的希望她可以做个快乐的女孩吧。
苏乐,阿利格拉·苏。
同样的寓意,但前一个后面成为了一种刻骨铭心的讽刺,而后一个是送给自己的祝福和决心。
我的快乐自己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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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喂?穿越热线吗?我要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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