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最近过得很充实。
百忙之中抽空关心妹妹的财阀会长翻阅着秘书室送来的情报想。
每天想尽办法吃喝玩乐是二世祖们的常态,司照栖一直是这样,所以她最近频繁逛街聚会出行很正常。
如果不算上他们其实根本玩不到一起去和老二本身很宅的这个客观事实的话。
合上文件,司云斐烦躁按眉:“那天她见了谁?”
秘书室恭敬低头:“一个社区巡警,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司云斐没有因此打消怀疑:“那天保护人是谁?”
“是金镇宇先生。”
那见的人应该还算安全。司云斐时常根据妹妹身边作陪的人判断她的安全程度,最开始她是反对妹妹找警察提供证据救人,但反对起了激将作用,她警察匪徒一起找了,并双方面都有了一些朋友积累。
金镇宇算其中的良民吧。无犯罪记录,背景调查说原生家庭不太好,好像有点精神障碍,不知道怎么认识的。
老二也不太爱找他帮忙,给他包了个疗养院住着,偶尔去看望看望。
能带着精神病人去见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司云斐放下了一半的心。
如果司照栖知道司云斐在想什么,她一定求姐把那放下一半的心重新提起来。
姐不知道金镇宇什么底细她不知道吗?无犯罪记录是他还没来得及犯罪,不是他是个良民!
她最近有点后悔以身犯险去拉这个精神变态的注意了。
这不是司照栖第一个以身去钓的杀人魔,她敢顶着全国直播杀人的惊悚压力主动上门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但很显然做好准备是一回事,承担压力成了另一回事。
她赶着对方失去逗弄她的耐心之前,收集证据递交警察,然后大韩条子和精神变态两方发挥都很稳定。
在第二次被警察警告不要戏耍警察浪费警力,经由跟班确认证据再一次被销毁后,司照栖抹了吧脸,再接再厉。
郑巴凛显然被她的举动挑起了兴趣,但不打算在拿自己的犯罪记录当逗猫棒,于是司照栖被警告了。
第一次,她在自己书房看了一半的书上看到了血涂成的红色十字架,抽屉里找到了很多被撕成碎片的朋友照片。没有姐和弟,却包含了除他俩之外的她大部分朋友,他连猫都不放过。
司照栖在倔与怕直接选择了硬刚,寻思只要我下手够快你就威胁不到任何人!
第二次警告是下在补品里的催吐药,上吐下泻,诱发了胃病,躺进了医院。
照栖出院后思变,决定更换打法,但对方比她更快的更换打法。
他开始搞精神恐吓。
手提包和衣柜里的死老鼠,各式各样地威胁骚扰信息,出去回家被频繁变动位置的物品,还有寄到家里来人的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视角有关于她本人的照片。
司照栖一张张撕毁这些照片,撕到冷白的手泛红,撕道书房写字台上全是碎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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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计划,金镇宇顺利接到了丹尼尔教授,但教授想跟照栖见面,他对司照栖提出的要求很有意见。
司照栖不解,“为什么?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只需要证明你还活着,用你的生命向警察证明成耀汉的清白而已。”
丹尼尔教授坐在车里,苍白又虚弱,腹部的连续惯刺伤使他说话喘气都轻轻的生怕牵扯到伤口:“不,崔……她不会放过我的,我不能让她知道我还活着,韩国到处都是她的鹰爪……恐怕也没有办法回美国。”
青瓦台不放丹尼尔出镜,丹尼尔离境只会难上加难。
可怎么办?司照栖主动揽下来这个瓷器活。
“您自欺欺人了。”司照栖叹气,“没有您的尸体,负责您的人又失踪了,oz怎么会相信您死了?”
“您需要证明您还活着,您的救命恩人因为救您陷入了杀害您的嫌疑风波,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的救命恩人被冤枉。”
成耀汉头上顶着猎头儿子这个身份,这个身份但凡陷入杀人案风波哪怕没有证据,人们也会照着弹孔画靶心给他找证据的。
这对成耀汉是致命的,他必须保持清白,这个世界才会给他留一丝狭缝喘息。
“至于出镜……”这个司照栖不担心,“崔英信只是秘书室长,教授。”
她在暗示没关系我青瓦台有人。
“那……郑巴凛该怎么办?”丹尼尔干涩地问。
“不能让他接着暴走下去了。”
镇宇不太会照顾人,他把丹尼尔教授从废弃医院拉出来,却连口水都没给教授,照栖想。
她摊开手,细细观察手上的掌纹,不太愿意将自己的狼狈告知于人,可她又必须要安这位教授的心,让他踏踏实实的听从安排,放心的离开。
于是她说,“放心吧教授,他暂时杀不了人。”
——我的命还算硬。
丹尼尔听从了安排,在媒体的争先报道下大张旗鼓地离开了韩国,青瓦台没有限制他离镜。
司照栖关上了电视,隐隐有些不耐地问金镇宇:“可以快点吗?这都失败第几次了?”
青年低头坐在沙发旁的软凳旁,眼睛死水般平静:“他有点棘手,我们尽快。”
“城北区老宅的安保可能也出现了点问题,他是怎么进来的?”这点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照栖是不怕死又很惜命的,别看她总拿自己钓人,该保命时她从不落单,身边永远跟着保镖,也老老实实的住在了姐姐的安全堡垒里,但没用,如果一个人对一个起了杀心,躲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她是做好这个觉悟的。
当行驶中的车辆被半道逼停,杀人魔敲了敲车窗,堂而皇之上车时,司照栖拍了拍自己的觉悟有没有裂缝。
在被郑巴凛拿着刀架在脖子上,威胁司机改道,并让他甩开后面跟着的保镖的车时,司照栖大胆直面观察年纪轻轻就无期徒刑的罪犯。
看起来不太乐观,郑巴凛现在是残血状态,他看起来像刚出了车祸,额角碰出的伤口还在流血,纯棉的卫衣大片大片被血迹浸染,颈脖处还有血迹,但看起来不是他的。
司照栖暗爽,安静窝在后座,好像那柄沾血的刀没有架在她的脖子上。
当郑巴凛让司机停在无人的废弃社区,准备换车,让司照栖自己上车,他准备拿刀了结司机的时候。
司照栖主动跟他说,“我去把他捆起来好吗?”
郑巴凛黢黑的眼睛看她。
司照栖解释,“你受了伤,我去把他捆起来,方便你动手。”
郑巴凛无可无不可。司照栖赶在他拒绝前小跑去后备箱拿拖车绳,催促司机赶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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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敏恩接到信息时,只有她果然玩脱了的尘埃落定感。
她避开人来人往的同事,找个角落里接通了电话,“她现在在哪里?”
司麟现言简意赅,“定位器被摘下来了,在后备箱里找到了司机,据他供述,他是被二姐威胁着躺进去的,之后他听到了尖锐沉闷的撞击声,应该是车祸。”
尹敏恩皱眉,“所以她是自己跑的?”
“内置定位器的项链是她自己摘下来扔进车里的,但应该不是她本意。”说起这个司麟现就很烦躁,“应该是出现了第三方人马,姐去青瓦台了,这件事胜肖哥还不知道,他还在加班,你先别告诉他。”
尹敏恩当然。
她挂掉电话,装进左边口袋,从右边口袋掏出另一部手机,开始给一串**保护号码拨号,“查下她身上的定位,她可能是自己跑的,但也不排除第三方胁迫可能,保证她的安全,有消息告知我。”
那边没有应声,沉默三秒之后挂断电话。
区区财阀千金身上难道会只有一个定位吗?
笑话,尹敏恩告诉你,司照栖所有的秘密都不是秘密。
区区财阀千金会不知道自己身上带着什么吗?
笑话,司照栖告诉你,她防的难道只有自家人吗?
自家人有什么可防的,控制狂再烦胳膊也是内弯的。
金镇宇检查了郑巴凛身上的伤口是否都得到了治疗,然后熟练的将他捆好吊上房梁。
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这种地方并不难找,韩国比比皆是,但要找到一个位置可以拖延时间又不至于真的荒无人烟的地方,金镇宇还是废了一点功夫。
他平静地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照栖,“你要留下来吗?”
“当然。”特意出去一趟把剩下的首饰扔进水库的照栖笑了笑,“我有些事情要确认,你先回去吧。”
金镇宇摇头,他不会听话,他指着郑巴凛,“他很危险,你要见的人也很危险。”
司照栖说,“那么你在或者不在都改变不了什么。”
重温窥探真的槽多无口。
这么癫的剧由韩国人写出来真是合情合理,精神状态这样很难不转移到生存压力上。
悄悄这都是什么奇葩货色,看完脑子嗡嗡的。
什么叫,你爸杀了我爸妈,你杀了我哥,我要杀了你爸,结果你说 你去杀了你爸。
什么叫,你说要跟我结婚,你杀了我奶奶,我不知道你杀了我奶奶,我想跟你结婚,你杀了伤害唔的人,我很感动,你杀了我奶奶,我恨你!
什么叫,韩叙俊的儿子不是韩叙俊二世,我相信他,他有苦衷他好特别,你这样的杀人魔死有余辜,这是我能为你赎罪的唯一方式,什么,不是他做的他说清白的,我们耀汉啊究竟受了什么委屈。
什么叫我要生孩子我要生孩子我要生孩子—
什么叫我要创作一个没有犯罪没有冤情的世界!
什么叫26年前我儿子出生了我弃票了精神变态堕胎法案,26年后我儿子死在这丧病的精神变态手上,我重新开启了精神变态胎儿堕胎法。
服辣
这剧叫什么窥探,该叫无人生还!无人幸福!无人幸免。
什么?你不嫉妒你不愤怒你不懒惰你不傲慢你厌食你清高—我要审判你们!
什么?你杀了很多人?算了不报警了反正也没人信我,大韩条子太没用辣,我亲自干掉你然后被警察击穿腹部被人钻了空子没了脑子。
真服辣
好癫的剧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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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末日序曲(15)(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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