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当然是选择第三个人啊!’
卡卡西听着,想起了带土曾说过的话。
‘必须二选一太麻烦了,而且你也不想选,那索性就不要了,另辟蹊径选第三个!’
那天带土说得铿锵有力,仿佛是在传授人生哲理。
如果问题对象不是纠缠在两个女性间又喜欢上其他人的花花公子就好了。
那花花公子看着左边是高冷的美貌女性,右边是柔弱的温婉妹妹,中间是新爱上的活泼少女——最后选择把三人都娶了。
某种意义上也是走出了第三条路。
就是有点胃疼。
再到如今的事,卡卡西觉得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在被据说是‘可以穿越时空’的光芒吞噬后,他便出现在一条高墙耸立的道路中,上方绑着的旗帜正是旗木一族的家徽。
在他那个时代,卡卡西没听说还有其他的旗木族人,也可能是不如他父亲那般明显就没怎么注意到。
周围的房子看着像是与宇智波、日向等家族的旧式建筑,在木叶建立之后,护额取代了旗帜作为一方势力象征——现应是在木叶建立之前的时代。
卡卡西突听见传来脚步声,连忙越上墙顶藏住,看着两个武士打扮的男性提着灯笼走过,腰间系着两把刀,款式跟他从父亲那得来的白牙有相似,只是长度跟武士刀一样。
看他们行走的方向,那里有一座较为光亮、且比周围大的宅子,因是主宅。
卡卡西又听身后有呼噜声,转头看过去,那屋子门没有关,一个少年正呼呼大睡,周围散落着随意丢着的护甲、长刀,看着是太累直接睡了。
因突发情况而只穿着便服的卡卡西想了想,果断下去拿了少年一套衣服,拿起刀比划一下,觉得不顺手干脆就一用力给折成短刀,拿布简单包住防止划伤,便前往主宅去。
他赶到时,正好看到两个武士男对着一个白发男性说‘佐云大人,我们先告辞’,随后就离开。
卡卡西见屋后院子有假山,便仗着体形藏住,对着院子的房间没有合上纸门,从他的角度看见三块榻榻米大小的区域。
过了会儿,叫佐云的男人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坐到可视范围内,低头拆开信看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门忽被轻敲了三声,随之拉门声,一个妇人走近。
“案山子,”佐云叫了声,应是妇人的名字。
“怎么了吗?”案山子见他皱着眉问道,“上头又派人来询问了?”
“没有,”佐云摇摇头,“是千手一族的人?”
“哎呀,”案山子惊讶地叫了声,可能是涉及机密,他们的声音小了许多。
“我明白了,这事就交给我吧,”案山子说,“谁让我们擅长呢,”她笑着,“而且说不定已经找到了。”
要找什么?卡卡西冒出一个疑问,但千手一族的存在确实了现在是木叶建立之前。
“不过大殿下也是逐渐紧逼了,”佐云叹口气,“二殿下看着不想相争,但他的部下们却是想出头。”
“若是主公真的宣布要二殿下继位,火之国就将内乱,我们也不能再拖,不得不要选一边了……”
两人颇为担忧地讨论一阵,不久后案山子将对着院子的纸门拉上。
卡卡西待了会儿,返回了那座屋子,对着少年一个幻术下去,大致明白旗木一族现在面对着什么。
事情还得从旗木一族侍奉的火之国大名说起。
火之国现任大名是位少有的仁君——尤其是对比完另四大国后,他先是打服了国内互战的小领主,将旁落的权力归于手中,平定下来不用打仗后农业跟经济也发展了起来,在他治理下的火之国平民迎来了难得的安定时期。
然和平久了,随着大名的衰老,人的心思就开始浮动,而随着大名的亲信被传出透露继任大名的人将从大殿下改为二殿下,火之国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大殿下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天赋,文武卓越,年轻一辈中无人能及,十分符合他人所期待的下代大名的模样,是火之国无可争议的继承者,
但在能近距离接触的族长佐云口中,他认为大殿下偏爱以一己之力解决所有事情,而他本人也有这等实力,正是因此,他过度依赖于自己,身边聚集的也是以他为主、听从他命令的人——这样的君主很容易导致独裁。
若是在战乱时期,他也许能达成他父亲统一国家、或是在他人觊觎的情况下保卫国家的成就。
问题是——现在不是战乱时期。
现在人们需要的是能够让他们休养生息的慈君,不是有可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国家上层的君主。
对比于全能的哥哥,天赋不出众的二殿下就差得许多,但也可能是因此,他身边聚集着擅长某一方面的人才们——只要重用并各司其职,至少可以保持稳定。
但佐云他也不看好二殿下。
作为火之国唯二的大名儿子,二殿下从小被对比,所幸本人不但没自暴自弃,却是憧憬着,一直都是作为大殿下的辅助而学习的,一颗心偏得极为明显,完全有可能相信一旦宣布继任的是他,很快就会被拒绝,继任的仍是大殿下。
而大殿下继位,二殿下身边的人会成为新一代官员,性格更为温和的他也中和大殿下的强势,某种程度上两人达成了互补。
可这件事一出,先是大殿下无法接受,后是二殿下的臣子欣喜若狂。
明面上虽看起来还和睦,私底下却已经开始雇佣在暗处的忍者开始行动——这时卡卡西才知道案山子是千手一族的人,跟家族有来往,在她的话语中千手一族最近频繁被人雇佣去执行任务,且途中总能遇上其他家族的人。
再则是旗木一族只侍奉火之国大名,对他们来讲谁继位都一样。
然而,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殿下们的生母。
两位殿下虽是同年同日生,也算得上是双胞胎般,但他们的生母前者是宇智波族人,后者是千手族人。
千手一族一直都广泛通婚着,大名娶了有千手血统的族人不奇怪,但宇智波就……若不是大殿下意外觉醒写轮眼,谁都不知道那位早已逝去的女性居然是宇智波族人。
当年的大名是在某个村落偶然遇上并迎娶了,在核对完地区后,正是在宇智波分家族地的附近,那里居住着不从事忍者行业、没有开眼的族人,平日里负责本家后勤的补充。
以此为基础还诞生了许多难以言喻的话本,比如忍者少女遇上微服私访的大名公子,或是贵族姬君遭遇危险被男性忍者英雄救美倾心之类的。
宇智波族内盛行的‘哈希拉玛和马达啦的爱情故事’也是由此流传开来,只是比起他们不熟悉的贵族大名生活,忍界中敌对双方族长的爱恨情仇显然更酸爽些,而他们也足够了解对家。
但这事对于旗木一族来讲,不是一件好事。
两位殿下若真是要夺权,母亲对应的家族自然是要帮忙,冲着写轮眼,宇智波都会参与支持大殿下,对应的,不管二殿下有没有千手血统,千手一族也都被动地站在宇智波的对面处。
而旗木一族先前一直支持着本该是铁板钉钉继任的大殿下,可旗木又跟千手通婚,关系良好,事后极有可能被归到二殿下那派,处境很是尴尬。
近日殿下的臣子们更是频频派人来询问,确定要支持那边,身为族长下决定的佐云也是苦恼。
到此,少年糟糕的讲述停下了。
不得不选的二选一问题,卡卡西想,但选哪个最后都是会打起来,还不如抢先下手狙了一个,彻底没得选算了。
水门若是在的话,应该会说一句‘你的想法比带土的第三个还要危险啊’吧。
最后是肚子的咕噜声打断了卡卡西,毕竟他来到时饭还没吃。
卡卡西从不远处的厨房地上的竹篮里找到几个马铃薯,看了看躺下又睡着的少年,既然薅了一次,再来一次也就不嫌多了——主要还是他饿了。
卡卡西将马铃薯煮了个又炒了个,端出去时,少年已经醒了,一觉醒来的他整个人都炸了,指着大喊:“你谁啊!擅自进我家穿我衣服还折我刀?!”
看那张跟自己相似的脸表现得跟带土相似,卡卡西下意识地面露嫌弃。
“喂!过分了吧你!”
“我可以做饭补偿。”
“啊?”
卡卡西将端着的盘子放一旁的矮桌上。
他鼻子动了动嗅着,就像被迷惑似的飘一般地过来,毫不怀疑的直接吃了。
吃完后还傻傻地表示没问题,不就一套衣服跟一把刀吗,我还有,你住不住下,食材我可以找了,你做饭就好。
卡卡西心塞地发现自己好像遇上了带土同款,暂时又要过上照顾人的生活。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少年问,他不像卡卡西半耷拉着眼没什么精神,眼睛睁得圆润,还真跟带土像那么几分,“我叫旗木鹿惊。”
卡卡西听着这相似的发音顿了顿,“真巧,”他接着说:“我也叫旗木鹿惊。”
“欸?”
鹿惊再次指着卡卡西;“你……不会是、那什么……”看着那张相似的脸,他颤抖着说,“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吧。”
“不不这只是传言母亲说了这只是为了掩饰双胞胎是不祥之兆编的——”鹿惊混乱地说着,“但我原来是双胞胎吗原来我还有个兄弟吗可明显没有啊难道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身为族长有情人有私生子好像也不奇怪——”
……原来是族长的儿子吗?!
卡卡西惊了,难怪先前他的话语中有族长的发言,那种私下评价上头的大不敬言论显然不会让一个普通族人知道,那样岂不是明示整个旗木一族都不看好两位殿下了。
卡卡西接着本以为旗木族长要因此迎来一次外遇危机,但发展比他想的还要跳跃。
只见鹿惊看着卡卡西觉得是自己父亲出轨,越想越乱把自己都给整糊涂了,但就是不肯去问一下确认,最后决定离家出走静静。
卡卡西没能理解其中的逻辑,但他也要寻找失散老师等人,便决定一起走。
“你……真的是族长的儿子?”
在鹿惊拿出备用刀收拾行李时,卡卡西觉得自己应该确认地问。
“不是啊,”他一副你居然不知道吗的表情,纠正般认真道:“族长是我爷爷!”
……
还不如儿子呢,卡卡西想,跟着他趁天黑一起跑了出去。
7
带土盯着较高处的窗户,边框蒙着一层浅浅的月光,看着跟他家没多少区别。
但确实是他穿越时空后的第一晚。
他在意识到后就兴奋躁动得睡不着,将被子拉高遮挡抑制不住的表情,翻来覆去的,把一旁浅眠的火核给弄醒了。
“我说小祖宗,你睡不着也别折腾,”他咂把嘴说道,“我还想睡呢。”
“可我就是睡不着啊!”带土精神奕奕地说。
“是是,我看得出来,别这么大声,”火核痛苦地揉揉耳朵,“要不你去找点事做?比如把人体教学那本再复习一遍。”
带土一听,立马躺直闭嘴了。
火核准备继续睡,又听他安分不了似的叫了声
“火核叔。”
“干嘛?”火核随口回应。
“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带土问,“你对我好像有点太好了。”
即使是被宇智波斑——泉奈派过来,火核的脾气也太好了点。
带土对自己学习的差劲程度是有自觉的,更别说还有一个被拜托补习结果险些被逼疯的卡卡西做例子。
人与人之间不会无缘无故地报以过度的善意,除非是为了什么。
他跟琳多年相识,一直都受她照顾,跟卡卡西是学校同学,虽之后空了段时间,然成为小队同伴后交情还在,水门是他们的老师,是上级又是温和的性格,照顾后辈也无可厚非。
但显然,不知道这个住处物品摆放的火核跟‘带人’的关系不太好,至少不是能进家的程度。
“嗯……”
火核提神想了想。
“大概是……被你母亲救过的关系吧。”
“母亲?”
“对,以前我还小,很容易生病,但那时战役很多,不只是医疗忍者,连稍微会点紧急处理的女眷们都被叫走。”
火核说:“药材也被搬得用得差不多,已经没有剩余的可以轮到我用,那时是你母亲救了我。”
因是外族的关系,身为医者的带人母亲没有被叫去而是留了下来,帮忙照顾邻居留下来、行动不便的老人。
火核那时脑子被烧得糊涂,只觉得渴,但水已经喝完,不知怎的,他想起了在族地偏僻处的池子,竟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去了。
若不是她恰好路过,他恐怕就不是因发烧而死,而是被水淹死了。
即使是事后回想起来,仍有些后怕。
比起在战场作为忍者死去,这样稀里糊涂地死了,着实也有些憋屈。
救命之恩吗……带土想,又说:“既然这样,你跟我家应该挺熟,但我对你没多少印象……”先前他迷茫地看着,火核也不觉得奇怪。
“那都是你小时候的事了,这几年忙,你不记得很正常。”
可即使忙,抽空看看的时间还是有的,更别说对象还是一个救过自己的父母双亡的孩子。
“毕竟我是族内的重要人员嘛,”火核模糊地混了过去。
一时间安静了会儿,带土又问:“以前的‘我’是怎样的?”
“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呗,想知道在你那是什么形象,隔着这么久又变化了多少。”
只要火核不像水门老师那样迟疑地说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这种艰难的回答,就算是负面评价,带土也做好了准备。
“唔……我想想啊,”
火核腿有些麻地换了下姿势,“很……爱哭吧。”
啧,果然是这个。
“以前的你总是莫名就哭——你父亲啊,明明长得很凶,却连孩子都哄不好,反而跟着一起哭了,鸢姨老是要哄着你们两个‘孩子’,”火核说着也有些笑意。
“第一次练豪火球之术的时候也是,原本只是你忘记吐出来,结果看你失误,他看着慌张,居然在示范途中也给吞了,最后都哭着回来,”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宇智波族的人也不是没发生过几次这种事,但父子两人都这样着实是太好笑了点,“之后含了几天药才好。”
火核说着间想起了不少事,他本以为随着时间已经淡忘了,现在却犹如镀了层金光,似乎变得像梦般美好。
即使理智告诉他这其实只是被美化的记忆,若是真的回到那时候,他想要的仍是现在——现在这个可以看到希望的时代。
孩童可以不用上战场,他们父母健在的数量逐年增多,照顾的孩子也不再是可能需要反过来被照顾的残疾族人,
随着火之国统一内部,家族之间的战役减少,喘息下来后开始发展新路,在物质富裕后教育也跟上,新一代的孩子可以选择忍者以外的职业活下去,不像他们只能选择在刀口上艰难过活。
一切看起来都在往着好的方向行去,火核对光辉的未来抱有期望。
但先不提即将为大名位置内斗的两位殿下,即使是在之后建立的木叶,战争也从未消停过,并贯彻于每一代之中。
老年一辈经历过建立之前的战役,中年一辈参与过一、二战,青年一辈见识过二战,到带土那辈时,就像是重演,大量年轻人被迫成长起来支撑二战后村子损失的中坚实力,又在各国不服二战结果的摩擦中死去,留下过多的老弱妇幼互相照顾。
父母双亡的带土便是被同族孤寡的老奶奶养大,老一辈的人总爱说着些过去的事,家中又颇有些藏书,就教他以前的文字,导致他之后去忍者学校学习——木叶现在使用的是新编的文字,虽能看懂,却因习惯写古文,再写新编文字时就容易搞混,给他补课的卡卡西都说能做暗号,因为除了他俩就没人能看懂。
也正是因此,先前火核给他教学时,他才能看懂教材上的字。
而那位奶奶,在某天脚滑摔倒,发现时已经没有气息,僵硬着被裹上布——已经没有多余的棺材,往土里一埋,此后没人再谈起,仿佛从未活过一样。
总有一天他也会这么死去。
那天夜里的带土盯着窗户想,没有人记得,他会就这样孤零零的埋土里,直到腐烂,连最后一点存在的证明都消失。
——要是能被记住就好了。
只要能被记住,即使是死,也能活在他人的话语中,活在他人的记忆中,那就不算死亡。
那么,就绝对不能死在无意义、容易被忘记的事上,能成为火影被永久地铭记在历史跟火影岩上是最好的结果,但距离现在的他太遥远了——对了,救某个人不就好了!
救命之恩总没能忘得那么快,对象也要精挑细选,不能太平凡得跟他一样死了就没人记得,要是个大人物,那样的话,谁提起他就能被连带地提起‘宇智波带土’这个人。
可大人物怎么会跟一个孤儿交好,所以将实力提升到能被对方认为有用的地步,才会有接触的可能性,所以,在遇上之前,要好好地、顽强地活下去。
——抱着这种强烈期望的带土,在不久后遇上了旗木卡卡西。
随着鼾声渐起,火核也停下了讲述,舔了下干燥的唇,想可算是睡着了,他起身去倒了杯水润喉,再讲下去就要说些其他事来凑了。
火核中途去趟厕所再回到房间,带土睡觉还算安分,整个人卷成一团,脚因为还没完全治愈而露了出来——他有些不适应地偏看视线。
在很久以前,带人的父母还活着,他有时还过来串门的时候,‘宇智波带人’就是一个问题存在。
可真是要说,这孩子其实也没多少毛病,跟所有同龄孩子一样闹腾爱乱跑,健壮成长着,没少见他直冲过来狠狠给了一下撞击。
性格跟他被母亲纵容着越发孩子气的父亲一样,就是个笨蛋,但对于重病的母亲来讲,她对孩子的唯一期望就只是平凡的活着,没想让孩子做出些什么天大的事。
然而,偏偏就是平凡不了。
母亲身上有遗传病,而宇智波一族有着血继界限带来的负面影响,即血继病,两者结合下虽幸运地没有遗传下去,但在某种时刻,带土会无端受伤,就像被有个隐形人给打了一样,次数一多,一起玩的小伙伴就躲着,担心是有什么鬼怪附身,被诅咒之类的。
加上母亲又是外族人,在因血继界限而被觊觎、不得不显得像是有被害妄想症的宇智波中,他便被排斥。
为了缓解,他父亲外出做任务时也会带上些玩物回来,因看话本能学习文字,内容又能引起兴趣花时间下去,话本也就逐渐增多,直到死在某次任务中才停下,随后他的母亲也在咳血中病逝。
期间火核到了参加战役的年龄,侥幸活下来后才发现这个死去双亲的孩子已经待家里不怎么出来有段时间了。
虽有邻居家的老人救助,却也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哪天要是真死亡,怕不是很久才能被发现,更别说他来看时嗅到血腥味,看见带人躺在地上,肚子像被刺穿一样空着一个大窟窿,暴露出来的内脏轻微蠕动着。
要是来得再晚点,他拉着族医狂奔回去,险之又险的,勉强保下了命,族医说是带人身上的某种血继界限救了他,像是千手一族的恢复能力。
族医接着说自己老了,不管太多事,表示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同时因此带人这种情况不适合上战场,便就这样隐藏了下来。
后来这位族医死在敌人袭击后勤的人员中。
火核之后也凭着实力被收入还是族长儿子身份的宇智波斑的小队,在斑继任族长会,他又接管了部分事务忙碌起来。
虽也不是没有空闲能去看带人,但在那之后,似乎是后遗症,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常常看到些幻觉,比如某个有着头像岩的村子,又不认识地问他是谁,或是指着哪说有一只巨大的狐狸。
火核觉得他是话本看多代入到现实中,可矫正起来反而进一步加剧混乱,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逃避似的假装工作繁忙。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他可能还是暗中接济的状态,而‘带人’现在来看,症状虽还有些,但整体似乎恢复了不少——是一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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