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忍者村。

医忍部队整装待发，结界班在死亡森林的高塔处忙前忙后，众多直属火影的暗部围绕在猿飞日斩四周，与他们隐隐呈对抗状的是志村团藏率领的‘根’部。

两位同属决策层的长老站在他们左右两侧，状似谁也不偏帮，却时有时无的应和起大发雷霆的团藏。

日向日足没有展露大族强硬姿态的意图，只带了适量人数的分家族人守在高塔入口处，身侧分别是奈良鹿久、秋道丁座、山中亥一以及油女一族的代表人。

留守在临时居住地的砂隐方负责人暂时被挡在死亡森林外，木叶没有提供明确答复，让与音忍村联手‘木叶崩溃计划’因而心里有鬼的砂忍焦躁不安。预选赛场不久前引发的剧烈时空间波动过于引人注目，木叶方没办法阻拦太久。

没惊动任何人回村的三忍之一同样被招来探查，自来也蹲在缺失了整层地面的空旷之处检测查克拉痕迹。

两侧的看台连带正前方的结印雕像都保存完好，对方直接撼动的是连接地面及赛场所处的所有人类，如此庞大的空间型忍术所需要引用海量查克拉，在外游历多年、见多识广的自来也闻所未闻。

“怎么样？自来也大人？”在旁等得急不可耐的迈克凯连忙凑上前去，谁又知道陪送弟子去一趟木叶医院、将封印98个猫罐头的卷轴汇报上交给三代火影之后，预选赛场竟然发生了难以预料的巨变。

“你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当时有没有异状？”自来也神色严峻，他闷头追寻大蛇丸的相关信息，竟然不知道木叶出现了如此危险的人物，而且对方早在村内活跃了好几天。

看见四代火影旁边的雕像被封存，自来也还以为猿飞老师放弃劝说自己上位，选好了纲手，正在赶工五代目雕像。

“没什么异状，当时只剩最后一场比试……我该早点回来才对。”凯隐隐有些焦躁，粗黑的眉毛紧紧挤在一处，“卡卡西阿斯玛他们都在，上忍有不少，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能使得出这种级别的忍术。”自来也看了他一眼，“恐怕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会是宇智波鼬造成的吗？”关注探查动向的日向日足问道。

等他们收到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袭击中忍会场的消息时，整个高塔已然被结界笼罩，与火影岩和慰灵碑一致的施术方式，查克拉的运作奇妙新颖到让人印象深刻，忍术出自谁手要不必多言。

“我想不是。”奈良鹿久仔细打量周遭的境况，与鹿丸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上满是凝重：“没有任何情报透露过宇智波鼬擅长空间忍术，就算他谨慎至极，隐瞒至今也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更别提雾隐村的叛忍干柿鬼鲛了……这更像那个流浪忍者的手笔，我记得他是叫满级，自来也大人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在自家大本营丢了独子的奈良一族族长语气并不轻松，剩下的人和他同样经历过忍界大战，经验丰富的忍者们看得出剩余的查克拉余波里隐含的实力，脸色同样不好看。

“满级？”自来也眉头紧皱，摸着下巴思忖半晌也没想到相关信息，他沉沉叹了口气，冲几人无奈摇头。

“这样的查克拉，恐怕都要比得上尾兽了……”山中亥一低语：“井野……”

奈良鹿久迅速在脑中构建出双方的实力对照表，心下越发沉重，呢喃道：“只希望鹿丸这臭小子遇事头脑能更灵活点……”他暂时强压下对儿子的担心，将话题转到村与村、国与国之间的正事上，“还有人柱力的问题，凯，你能确定砂忍带来的参赛下忍里有一尾吗？”

“嗯！”迈克凯默默颔首：“那个叫我爱罗的下忍与小李对战时泄露出的冰冷查克拉非同一般，我本以为是他沙类的血继限界给查克拉带来的影响，后来想起上次感受到差不多的查克拉是多年前九尾袭村。”

他沉默片刻：“可……满级救了小李，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还不懂吗？他入侵木叶的本来目的就是这个！救下你的部下，不过是迷惑我们的权宜之计。”单手杵着拐杖，面部绑满层层绷带的老人疾言厉色打断了迈克凯的话，他侧对着凯和自来也几人，正面依旧冲着手持烟斗沉默不语的猿飞日斩，“而你对这样的危险人物持放纵态度，甚至试图容纳对方在村子居住，不追究他损害木叶名誉、挑衅村子声望的举动！”

他在众人面前对三代火影也不留情面，早有佩戴面具的年轻暗部看不下去，瞬身而出为自己敬佩的火影鸣不平，被猿飞日斩挥手劝退。

顾念过去情义的猿飞日斩并未在乎团藏的屡次冒犯，他缓缓吐出一口烟：“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团藏，我有我的情报来源，我相信他的消息，也有自己的判断。”

“你的判断是什么？哼，结果就是几乎整个预选赛的人消失无踪了！”团藏的发言攻击性极强，他轻蔑的冷哼一声：“我们如何对日向、奈良等忍族交待？又如何对失去了人柱力的风之国交待？若是火之国大名责难下来，第四次忍界大战要因此事而起吗？！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此事是我考虑不周。”三代火影眉间微皱，他朝不远处望来的日向日足等人歉意的颔首：“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但是目前我们最重要的事情是将他们尽快找回。”

犬冢一族的人在旁等候多时，听闻便上前汇报情况，日向日足听了一会，临时又抽了一批族人加入搜寻队，三代颔首同意。

日向雏田在与宁次的对战里伤到了心脉，现在还在木叶医院，与鸣人对决战败的犬冢牙治疗结束后去看望了同队的雏田，等他得到消息赶来，木叶各个部门的精英班忍者步履匆匆，而预选赛场已人去楼空。

搜寻自有经验更丰富的其他族人，牙握着同样绑有绷带的白色幼犬，忧心忡忡道：“鹿丸和志乃他们会没事的，对吧？赤丸？”

窝在牙外套里的赤丸耷拉着脑袋小声呜了一声。

剧烈的查克拉波动正在此刻降临，在场众人脸色巨变，不约而同冲查克拉来源处摆出战斗姿态。

与半小时前一模一样的时空间忍术重新在高塔处激发，眨眼不到的时间里，数道不醒人事的身影先后摔落，唯有一个身着黑袍红云的年轻忍者迎着狂暴的疾风下蹲落地，他双手一左一右搂着鸣人和我爱罗，随后将手里两个昏厥过去的人柱力扔到一旁，双手胡乱拍打起身上的烟尘。

“你们人到的还挺齐，为我接风洗尘吗？实在是太客气了，我差点都不想回这一趟了。”他漫不经心打量起带头的几人，都是角色人物卡里的熟面孔。

暗部与‘根’将玩家层层包围，武器早已亮出，只待一声令下，战斗一触即发。

玩家特意分了一些关注给新出场的NPC自来也，避免对方二话不说突然暴起，自来也脸上肃穆又满是杀意的神情是他翻阅角色卡时见所未见的。

【自来也的表情看上去想宰了我。】满级新奇的翻出对方的角色卡与真人来回对照，喟叹道：【都不像一个人了。】

消沉的赛博圆球在距离玩家直线距离两米远的空中一声不吭的漂浮。

玩家无奈扭头：【还在生气呢？】

【你给出的条件……】系统气若游丝，状态虚弱得玩家怀疑自己时刻能提交它的返厂维修报告：【对‘晓’而言也太丰厚了，这类能马上变更忍界格局的事情，你就不能在做之前和我探讨一二吗？】

【不多给一点，佩恩不可能把吃到嘴里的肉再吐出来，这些上忍必死无疑，他原本打算废物利用拿他们的尸体做六道备用替身吧。】他分析道：【况且情报泄露也是问题，但凡交手便能获取信息，情报战多重要，否则宇智波鼬的战斗也不会这么难。】

【你是怎么做到为木叶考虑，同时又为‘晓’考虑的？】系统小小的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你是游戏策划吗？哪边过强你就砍一刀？】

‘势力平衡大师’对于交付出去的某些割地赔款条件，表现的满不在乎：【更何况轻而易举到手的两个人柱力？而且我还需要佩恩替我去挡顶阿飞的怒火。】说服长门暂时放弃，要比说服宇智波带土轻松得多。

系统无助的小声啜泣：【可是、五大忍村的防卫军事图、结界术解构密码和所有人柱力大致位置的实时定位，‘晓’掌握了这些，岂不是可以随意进出五大忍村。】

【他们本来就能随意进出。】玩家一本正经的说：【只是以前需要大动干戈的杀进杀出，现在低调多了。】

【可是……】系统默默垂泪：【你提供的这些都是需要我实时监控的……】

玩家听闻眉头紧皱，不可置信的追问道：【统喇嘛，你要在这种时候退缩吗！】望着表情逐渐不对的攻略系统，满级连忙启动备用方案，掏出一把数据零食堆到它脚下，【我给你买80格商城最贵的零食。】

施行一统一玩家终身制的游戏无法更换宿主，系统掰起火柴手指一番计算，随后崩溃大哭：【我要120格！！】

三次档位的满级唯独不缺钱，他一口答应：【好好！都买都买！】

意识空间的交流放在游戏时间里不过短暂几秒，死亡森林里等候多时的众人下意识喊出他们的名字，卧倒在地的上忍们生死不明，尚还留有意识的几个下忍定在原地没有动作。

处于两方之间的满级像只晒过太阳的懒散黑猫般餍足地伸懒腰，当作看不见他们不敢轻举易动的下意识反应。

率先做出行动的是彻底摸准了玩家真实脾性和行为动机的奈良鹿丸，经历过看到父亲出现的欣喜和放松之后，鹿丸再度攥紧了握在冰冷掌心里的木叶护额。

眨眼间便从潮湿环境转换至熟悉的舒适气候，他第一时间来不及与奈良鹿久进行交流，手掌哆嗦了两下，苦无从松开的掌心摔落在地。

鹿丸低垂着头不敢对上父亲惊喜的庆幸眼神，他努力咽下哽咽：“医……医疗队！”

等他再度抬头，至少在表面上恢复了平静，鹿丸以一种不属于下忍的沉稳姿态看向因满级不挪位而踌躇不决的医忍部队：“不会有事，你们过来吧。”他望向倒在一处的阿斯玛几人，眼眶微微泛红，“……快来！”

见此情景志村团藏有话要说，尚未出口便被一直被他语言攻讦的猿飞日斩打断，三代火影当机立断喝道：“医疗队！”

身着白衣的医疗忍者从满级两侧健步如飞的经过，感受到他们路过时下意识绷紧的肌肉，玩家好笑地挑了挑眉。

他的默许姿态让双方气势得到了缓和，满级在高塔前随处可见的碎石上坐下，无视了周遭随时可能发起攻势的暗部及听完医忍汇报后表情难看的猿飞日斩等人，他百无聊赖的盯着忙前忙后的医疗忍者和迅速围上前的下忍父辈们。

玩家打开黄泉模式，安静等待了一会，没有感受到强烈的灵体预兆后将其关闭，好心提醒众人：“就算千手纲手现在会飞雷神也来不及了，他们只差分毫的距离去净土，我劝你们别藏私，赶快用红药。”

半扶起旗木卡卡西的迈克凯望向猿飞日斩，满级顺着他的目光一同看去，意外发现三代火影的视线竟然定在宇智波鼬一动不动的尸体方向，对方迅速敛下表情，侧身询问医疗部队负责人：“判断伤情如何？”

医忍负责人面前是几经探索才搜寻到微薄生命体征的猿飞阿斯玛，他惊得浑身冰凉，半蹲在地的姿势隐隐发麻：“没时间了，三代大人！普通的治疗方式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猿飞日斩伸手，立即有暗部瞬身出现将封印卷轴递上。

“他的话不可轻信！”志村团藏比场间受了重伤的忍者亲朋情绪更激动，毒蛇般阴郁的神情数层绷带也难以遮挡，话音落下，原本与满级保持距离的根部听命收缩了包围圈：“不如就地格杀，然后让拷问班读取尸体记忆，获知那些药品的来源或制作方式。”

满级闷头在游戏商场的系统零食区闲逛。

系统愤愤不平的骂道：【要是能杀得掉，你们的人也不会被宿主一个忍术就连盘端走了，白痴NPC！】

“团藏！”猿飞日斩的喝止下，才从慰灵碑的幻术中摆脱的根部成员一时之间没有动作，关注起志村团藏的下一步指令。

几位木叶数的上号的族群族长对两人的争端视若无物，倒是慌忙挤到鹿丸身边关心他状态的犬冢牙被吓得半死。

牙抱紧缩进外套里的赤丸：“志乃没事吧？我还没见过他死那么多虫子……”

日向日足向来严肃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悔意，两名医疗忍者蹲在宁次左右，一人负责包扎处理外伤，另一人在检查他体内的伤势，日足宽厚的掌心抚在日向宁次的额头，跟随在他身旁的是常年负责照顾日向花火的侍从。

日向日足低喃：“宁次的笼中鸟……”

同为分家一员的侍从原本负责照顾雏田，自雏田被赶出家门后，他后续接手的是日向花火的生活起居，与日向宁次说不上熟悉，但也对他的过去知之甚详，他大惊失色：“触发了吗？！有人要挖他的眼？”

日足低声呵斥了一句：“小声点！”

对方呐呐：“……是！”

“丁次的情况怎么样？”

“伤势最严重的是上忍们……特别是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

秋道丁座的追问和迈克凯的惊呼吃不远处传来，奈良鹿久一把攥住失而复得的儿子双肩，仔细打量鹿丸被绷带绑好的外伤，眉眼间终于泄露出几丝轻松之意：“鹿丸？你没事吧？”

奈良鹿丸勉强扯了扯嘴角，没有勇气对上父亲充斥关心的双目，低声道：“对不起，老爸。”

奈良鹿久一怔，他盯着浑身狼狈没什么精神的儿子，咽下了‘先回家换一套干净衣物再去医院检查’的话。

他顺着鹿丸的视线下移，看清了儿子手里划了一道的木叶护额，放在鹿丸肩头的手掌倏然收拢，随着浅淡笑意同样凝固的还有鹿久的目光，他没有迟疑地偏过脑袋，语气压抑而平静：“你做了什么？”

系统美滋滋去仓库重新排序整理它的新库存零食，安抚好统喇嘛的满级不动声色松了口气，透过数道戴面具的根部身影，看清了一张与鹿丸有七八分相像的脸，对方的发言甚至够不上质问的语气，对试探的把控程度听得玩家心中很是微妙。

“哇，好可怕的眼神。”他笑道：“算起年龄，你就是四代火影在位时的木叶军师吧？”

奈良鹿久将想从自己身边离开的鹿丸半揽住，压着他的后脑按在怀里，用余光不动声色关注经历尚少的儿子，本以为他卸下压力后没准会忍不住在怀里大哭一场，却见鹿丸只是把脸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情况不对。奈良鹿久内心咯噔一下，冲那个看上去不比自家小子大多少却强到过分的流浪忍者道：“那又如何？”

满级的心情维持着开新档以来的最佳状态，被‘晓’组织大宰（系统）一顿，又与卡卡西鹿丸谈妥了人身协议，哪怕被一群形似废档时期旗木卡卡西装扮的暗部根部团团包围，他也没有计较的心思。

众目睽睽之下，浪忍面带微笑的直言直语：“你儿子很不错，但是他现在归我了。”

“……什么意思？”奈良鹿久眼神微暗，秋道丁座和山中亥一察觉情况不对劲后一言不发的站到鹿久身后。

“你不是很聪明吗？竟然还要我来解释这些。”玩家曲起食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用纯良的语气吐出非常玩味的话来：“简单点说就是，鹿丸的头脑、生命、未来……他从今往后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是我的东西。”

奈良鹿久狠狠压低眉眼，靠着父亲的鹿丸没有反驳，察觉到这点的鹿久开始后悔之前放任斗笠事件的后续发生了，他低声道：“……你还真敢当着一位父亲说这种话啊。”

“谁让你们木叶忍者这样的无能，没用到需要一个下忍支付他现在远远支付不起的代价呢？”满级朝几人摊开双手，状似无奈的笑笑：“你们以为我为什么把这群一脚踏进黄泉的人带回？为此我差点和组织首领闹翻，付出了不少好处。”

是差点和组织的真首领闹翻，佩恩他们挺乐意接受缓一缓‘月之眼’计划的，至于阿飞，看完所有益处之后估计也不会多说什么了。拿两个人柱力换全部人柱力，只是延缓抓捕而已，这种好事谁不愿意接受呢？

说罢，满级瞬身闪过包围他的暗部等人，出现在倒地不起的宇智波鼬身旁。

伤患被医疗部队的用担架抬走，清空伤员的场地里，死去的木叶忍者被摆成一排，统一盖上了白布，白布掩面便是对死者的基本尊重，只有孤零零的叛忍尸体无人问津。

他抬脚踹飞了手持封印卷轴的拷问班成员，画有墨迹的卷轴中央位置空空如也，忍术尚未施展完成，卷轴落地的瞬间，隶属于森乃伊比喜拷问班的成员同时倒飞出去，撞晕在粗壮的树干下。

玩家弯腰捡起卷轴，看也不看扔去身后的废墟里，他握住宇智波鼬胸膛处的黑棒，佩恩攻击角度刁钻，除开心脏等致命部位外，剩下的都死死卡在骨缝里。

看来他当时下手很重，没能成功拔出残留黑棒的玩家想。

他单手拖腮，蹲在宇智波鼬在他人看来死透了的躯体边盯着即将消散的锁血buff，略为苦恼的叹息，嘴里却在回奈良鹿久的话：“你生了个聪明的儿子，这就是你们几乎零死亡的原因，他懂得投其所好。”

整理尸首上白布的医疗忍者：……？零死亡？

奈良鹿久略微思忖一番，得出结论：在他眼里死去的中忍不算人吗？

系统收拾好游戏仓库的分类，才爬出来看看宿主视野发展到哪一步了，便听见满级的这句发言，它漂浮在半空对中忍们投去怜悯的一眼：不参与主线剧情的NPC在他眼里确实不以‘人’的单位计算，喜爱真实游戏世界、曾将NPC们当作鲜活人物看待的宿主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呢？一切都要追溯到二档的经历。

“如果你们介意他如今成为了叛忍，鹿丸可以跟着我！”满级因为首次养人而感到万分期待。

他在脑子里转过繁多如何用某些事件和经历彻底改变打磨一个人的诸多残酷念头，被没有重量的系统在头顶来回蹦跶提醒才打消，他很是不情愿但还勉强加了一句：“……如果你们并不介意他为了一群无能成年人做出的牺牲，他依旧可以在木叶好好当下忍。”

“对了……”玩家一把扯下宇智波鼬额间的叛忍护额，毫不客气甩到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面前，被系统制止对鹿丸进行人格调整的满级冷下了脸，在众人看来不过是他心思诡谲多变、喜怒无常的表现之一而已：“还有旗木卡卡西，三代，他同意了我的提议，具体内容你可以等卡卡西醒来问他，我不会再主动对木叶出手，也不会杀任何一名木叶忍者。”

他对着护在两人面前的暗部及根部微微一笑：“杀不了我也要摆出姿态，是吗？虚伪的大村。”

“虽然我也想在木叶白牙面前好好‘炫耀’一番我的收获，不过很可惜他死得太早。”玩家冲同为父亲的奈良鹿久瞥去一眼，对方将鹿丸护得更紧了，“这个买卖你们很划算，不过由于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因此也并不觉得自己吃亏，我们双赢。”

一万一问拆成两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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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他现在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