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谁要结婚?谁和谁结婚?
作为智商高达两百的天才,鹿丸很少有这种脑子不够用的情况,以至于完全没反应得过来。
而听得清清楚楚又反应过来的雏田,人已经倒下了,小樱则意料之中似的上前急救。
先受到冲击的牙本着一起受伤的同伴爱,替他们强调了一遍。
“鸣人拜托你们帮他跟佐助结婚,而且他好像求婚过了,但佐助没回答。”
“不,先等等,你先别一副我已经接受了的表情,”
抓着周边木材才没倒下的天天连忙说道,背靠木材的宁次点头赞同。
“这是关乎村子的大事,”宁次皱眉说道:“本来在五影会谈,面对跟团藏交手后十分虚弱的佐助,你就应该……”
他顿了顿,改了说辞:“你现在这样说会被当成佐助的同伙。”
“我知道。”
“你这才不像知道的样子!”
天天指着道:“先前还说是同伴朋友,突然间说什么要结婚,就、就当你是喜欢,在别人看来你这就是摆明了要包庇佐助啊!”
“可你们不是别人,你们是我的同伴。”
“是这样说没错啦……不对!是我们都这样以为,别人就更不信了好吗。”
“更别说现在,”鹿丸勉强理理情况,“你虽说是拯救木叶的英雄,团藏在五影会谈做的事又着实不太光彩,看在你的面子上,木叶尚且不会罪责。”
“我爱罗跟你关系好,佐助也没有对沙之国做出什么,实际做出的是蝎跟迪达拉,而后者正是被佐助所杀,称得上是抵过,因此也会暂且压下。”
“但被佐助袭击过八尾人柱力的云忍村,曾被晓控制过四影的雾隐村,过去雇佣过晓现急于撇清关系的岩隐村。”
“三对二,”鹿丸总结:“你要如何才能让这三村相信?”
“这就是为什么要给你们这个,”
佐井出声,指着他们手中的文件袋。
*
“首先要散播半真半假的传言,”
四柱家里,泉奈举例:“听说过终末之谷战吗?”
面前几人点头,他们都被恶补过宇智波斑相关的事,其中最盛名的就是被佐助鸣人破坏过一次的终末之谷。
“比如说,你们这好像是因为哥哥想毁灭木叶,这场死战是已经发生的真事,然后我们要做的就是——编造原因,”泉奈强调:“即假的事。”
“编造出他为什么要毁灭木叶的原因。”
“顺便一提,在我那边最常见的原因是哥哥喜欢木头,甚至愿意放弃世仇结盟,结果木头却跟别人结婚,所以因爱生恨了。”
泉奈不爱叫名,但几人知道木头指的是初代火影。
“虽然实际原因就是他们想打一场,木叶正好又缺钱,就把他们对战的地方设计一下作为木叶特景来吸引游客。”
谁让火之国虽说地势良好土地肥沃,但论经济,还不如有淘金活动的沙之国,缺钱如扉间,在终末之谷出现前就曾做过把斑跟柱间丢去田之国,做大名花重金委托的清理毒蛇任务。
“凡事都讲究个事出有因。”
“说到毁灭木叶,对木叶人来讲自然都是哥哥的问题,但如果说因爱生恨,或是木头以结盟他们就可以在一起的说法来哄得哥哥同意结盟,事后却翻脸不认人,所以哥哥才要毁灭木叶。”
“这么一讲,是不是显得哥哥惨多了。”
“……好像,的确是。”
加害者的斑变成了受害者,而柱间则变成了欺骗利用的加害者。
“再比如这次的佐助袭击五影会谈,杀害代理火影团藏,单单听说,当然会以为是他罪大恶极,就跟他灭族的哥哥鼬一个德行,但加上是团藏以佐助做胁迫,叫鼬灭族,现在佐助得知此事来报仇的原因。”
“那团藏被杀就是罪有应得——至于被杀的武士们跟雷影的手……啊,这个问题还是佐助自己解决去吧。”
虽说再渲染一下‘你们只是没了性命和断了只手,但佐助失去的可是整个家族’的说法也行,但拉仇恨度太高了,还是别说的好——不过最后总会有人提出的吧。
“以上两个例子听懂了吗?听不懂也没关系,我们实践就行了,鸣人,”
从我爱罗记忆得知的泉奈叫道:“终末之谷一战,你有记得什么吗?最好是战斗结束后的,这种时候容易真情流露,而且没多少人在意是怎么打的,更在意言语跟可以遐想的动作。”
“额……结束后……”鸣人想了想说:“我晕倒后好像有水滴在脸上。”
那是因为下雨了,第一个到达的卡卡西想。
“然后莫名就暗了下来。”
就算闭着眼,也是能感觉到光的。
“也就说,之后有人挡着,至少挡住了你的眼睛。”
“是……吧?”
毕竟昏迷了,鸣人感受也没那么清楚,最清楚的应该是他体内的九尾,但显然不会说。
这应该是精疲力竭倒下了,曾经因此把自己弄晕的卡卡西想,而且他到的时候,鸣人脑袋边的缝坑里还残留着微泛红的雨水。
以他们当时爆发的查克拉冲击,佐助不直接倒在鸣人身上,还保持清醒到离开,可以说是很有执念了。
“这样啊……”
泉奈捏着下巴思考:“一般来讲,有水就是眼泪。”
“而靠近脸,那就是偷吻了吧。”
香磷发出了心绞痛的声音,负责照顾的小樱麻了。
“嗯……有这‘一般来讲’吗?”
佐井感觉到了知识盲区。
“同人专用版,别在意太多,你们的娱乐程度还没到我那的地步,晚些我找找相关文章有没有下载的,有的话再给你看,先说完现在的事。”
“我记得你们有吻过对吧。”
“啊?是的……”虽然是意外。
“以前关系怎样?”
“不太好吧,”牙说,“在学校时鸣人经常跟鹿丸丁次他们待在一块。”
“组成第七班后经常较劲呢,”卡卡西说,“晚上还一起练习爬树。”
“那次啊,他们比着吃饭,结果把自己给吃吐了,”小樱笑着补充,“虽说是要变强,才要多吃饭,但这是在浪费食物啊……”
“对、对不起,”鸣人自愧地道歉。
“在中忍考试时,”李说,“宁次有看到,在鸣人晕倒后,佐助一个人对战大蛇丸。”
大蛇丸啊……三年前的卡卡西曾起过跟大蛇丸同归于尽的念头,但之后,他就清楚地意识到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傻。
再之后,就是鸣人跟自来也在外,遇见鼬的事。
然后是终末之谷。
“也就是说,你们的关系是组成第七班后才有所改变,从互相看不对眼到互相在乎,啊,这是欢喜冤家模式呢,但在佐助离开后……”
泉奈察觉到了点:“鸣人,你有没有对他做过什么?”
“啊?”
“按你这种追人火葬场,怎么都是伤过对方的人去追。”
“伤过……是我被打吧,”鸣人指自己右肩,“衣服破了两个大洞,多亏了伊鲁卡老师帮我补。”
……这是重点吗?
“套路不对啊,这边的是抖m吗……算了,再说说你们还发生过什么,我再总结归纳一下。”
“以前,我在河边看到佐助,现在想来应该是发生那事之后,所以才看起来,跟我一样吧。”
鸣人因回忆而变得眉眼低垂。
“第七班之前啊。”
泉奈则面不改色,像做任务似的拿着终端记。
“不知道为什么,”牙说,“我觉得佐助有点可怜了。”
李附议地点头:“鸣人也是……”
“果然,”
鸣人露出一副像是要哭的表情讲:
“在大蛇丸那见面时,我就应该回抱他才对。”
*
“真的是太过分了!”
被带到木叶监狱的香磷大喊着,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我啊!出生的时候家乡就没了!母亲还被草之国的人抓去,被迫治疗而查克拉耗尽死了啊!就连我也是因为战争结束而侥幸活了下来。”
“就在我觉得快死的时候,是佐助救了我!他是那么的帅气,我喜欢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好不容易熬过大蛇丸的折磨,终于能够再次见到他了!”
“可是!为什么!”
“喂,你!”香磷指着伊比喜背后的一男忍者。
“我!”她往胸口一拍,大声问道:“难道长得不好看吗?!”
“啊?”男忍者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答:“好看。”
“那他为什么反应都没有啊!”
香磷握紧拳头,“我明明都那么的努力了!”
明显是你的态度问题,伊比喜想,就你这样,告白恐怕也说得像挑战似的。
“我说啊,你口中的佐助可是像垃圾一样丢下你不管了,”伊比喜提醒,“与其说这些,你还是先说晓、佐助、斑的情报,这些更重要。”
“哈?意思是我少女的情怀不重要?!”
香磷愤怒地拍着,话说,她手就不痛吗。
“我可是足足喜欢他三年!要我放弃哪有那么容易!而且我都还没告白!为什么就先被人求婚了!还是被一个男人抢先!”
“开什么玩笑!!”
“我!”她不甘心地抽噎着,“喜欢他!”
说着说着,人就哇哇大哭起来。
看着感情做事的部下手足无措地安慰,伊比喜扶着发疼的头,说真的,喜欢直说就是了,对着他们说有什么用啊。
恋爱中的人就是麻烦。
*
“这女孩,性子没变啊。”
泉奈感叹,大和正陪他站在门口。
考虑到香磷的感知能力,泉奈提议可以把她收作己用,如果她要对佐助复仇的话,战场相见不是正好吗。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这番言论。
“知道吗,她在鸣人跟佐助宣布领证后,可是带着人——”其中还有几个没有同族爱跟弟控的人在暗处,“——狠狠地搞了场大的,要不是佐助赶上——鸣人事后说这是‘离地狱最近的一秒’。”
泉奈指着香磷:“当时也是这样哭得凄惨,”
确定吗,大和看着已经任性要求起‘要吃猪排饭’的香磷想。
“她啊,虽说是涡之国送过来的交流生,还被佐助偶然救下,但佐助在三年后才跟她‘初次见面’,聊天时美琴、鼬也讨论过些。”
“只可惜,她出现得太晚了,毕竟不是谁都像水门跟玖辛奈。”
“她出现的时候,木叶已经把他俩公认了,土娃子联合晓做的月之眼网络又把这推广到整个忍界。”
“我记得日向家有个女孩被恶意打伤过,雪之国有个演员黑料冒增,鬼之国的巫女传言诅咒他人——她也被欺负过。”
泉奈平淡地讲:
“因为所有人都希望他们在一起。”
“……这听起来更像是诅咒,”大和谨慎地说。
“谁知道呢,”泉奈耸耸肩,“只是她对这事感到不满,以为这是为了避免其他人受到伤害,他们才会在一起,有时候就是有这种想法吧。”
而家里那几个人也是这么想的,还有跟鸣人要好的同期生们。
当时可是真的大闹了场,木叶、晓等被分作两派,这边在外的人都被动员叫回,那边各处拉人,面对人柱力组,带土以一人之力完成了群嘲,期间把哥哥给吵醒,柱间扉间被动参与,甚至月球人也被日向家的叫来助阵。
那可能也是忍界离世界末日最近的一次。
“不过最后能喊出‘佐助幸福就好’这种话来看,他们的关系应该没预想的那么糟糕吧。”
最闹腾的几个也安分了。
“对了,那个日向家的女孩脾气很暴躁,打她的人被她打得更惨,演员虽说黑料诸多,但也是雪之国的公主,找巫女诅咒他人的反而是自己倒霉。”
“这事说起来也是蛮难讲,是好是坏,可能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评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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