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告知(外加一章第三视角文)

我决定把之前的那些重写,除《乱步书友会》和《读书者名单》,以及《无责任过年番外·银魂篇》这三章里的信息被我承认有效外,其余的你们都可以当做是无责任番外看待,别把它们当成真正内容就行。

至于新写的那些,我写好后会继续发到这本书里,就不折腾令开一本了(这些日子我也是很纠结的,是要把前面用新内容替代、然后把旧内容丢评论啥的,又或者删书重写啥的,但考虑到本文的第一张和第二张之间隔着两年的发表日期,就觉得很有纪念价值,加上我自己这本书之前那些写的也不丢人,至少文笔是有的,最多就是因为不适应第一视角,导致我以“日记”为借口,用诸多不同的视角来推进过程,但在我转换第三视角时,顺利捋完第一张和接着写了第二章后,我就觉得我可以把这个第一视角好好拾掇拾掇了,比如我正文最后发的那张《森视角》,于是有了开窍的感觉。)

然后我现在决定,重写,并继续发表在这篇文里。言默是我的蜕变之作,《泽田言默的倾情演绎》是我的故事架构的磨刀石,《泽田言默倾情演绎》则是我成长的试金石,现在这部《泽田■■恋日记》,它就像张试卷,是时候看看我写了这么多年,到底会不会讲故事了。

下面是第三视角文,第二章——穿越横滨

横滨,龙头战争结束后的第■天,得到空闲的三个人于当夜齐聚。昏黄的酒吧内,年纪最小的客人在温婉的音乐声中,欢快地和两人聊着。

“…………我今天也有捡到一个孩子哦~在打扫现场的时候突然出现,大概五岁,衣服崭新,一脚就把从头上扯下来的玛瑙珠串踩得粉碎。”少年有着一头卷发,鸢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环境下接近黑色。

坐在中间的红发男人在少年说完后问:“太宰你要收养小孩了吗?”桌上探头探脑的三花猫好像也在好奇这个问题,一双圆润的猫眼盯着三人。

“哈?”太宰不满地拉长音调,“织田作怎么觉得我会想要收养小孩?我只是觉得她骄傲又向死的模样很有趣,所以在她杀死了我的部下后就把她捡了回去,她身边还跟着一只教唆她杀人的巴掌大小人哦~我一碰到小人,小孩身上的力量就消失了,很有趣是不是?”

最后一个男人,眼镜下有着厚厚的黑眼圈,端着番茄汁呆呆地看着一处,似是睁着眼睛睡着了一般,然后他突兀扭头,皱眉问向太宰:“你就放着小孩子一个人?那个教唆杀人的小人又是什么?”

“当当当当!”活泼的太宰从兜里掏出一只小人,“就是这个哦~”小人穿着骷髅长袖,破洞牛仔裤,一头柔软的白发下是一双无精打采的紫眸,面对众人打量,他有气无力道,“可恶的黑手党君,让我和可爱的言默酱分居两地,忍受着思念之苦,这样残忍的事你还要干多久呢?不如早早收手吧?”

这正是该待在团团身边的守护甜心——棉花糖。

在团团宛如拼接般的以新形象出现在迪亚·奇诺(滑轮少年)面前时,那被突兀剪去的时间里,她就和手里的棉花糖一起来到了异世界——在一地血泊中,遇到了率领部下进行歼灭行动的太宰。

浓郁的古怪气味,似是香气,又像臭气,还有那满目的流动红色,和屁股下温软松弛的人体,骤然换了个糟糕地方的团团心情更是糟糕。

离家出走遭穿越,送人头不成反被嘲;一抬眼看见数十管枪口,才刚厌恶上红色就转身踩进血泊里的她恼怒,怀着不甘地心情斥骂:“你们这些垃圾也想要我的命吗!”

就在现场的太宰听到、看到、感受到了团团心中那想要燃烬一切的、尤其是想要把自身也尽数摧毁的狂怒,宛如炸响的“怒放烟花”;太宰被那黑夜中的“光彩”照亮,拦住了要打扰他“看烟花”的下属。

非常奇怪:太宰内心对突然出现的团团有着非常高、且丁点也不突兀的好感。这当然不是爱情,他也不是喜欢幼女的森先生,太宰只是无法不去关注这个女孩,并蠢蠢欲动地想要满足她的心愿——把自己得不到的死亡“递”给她。

这过于凶猛(对比他看什么都乏味的心情)的情感让太宰很是警惕,他一边轻易的接受了对团团的在意,一边用理智拉扯着那飞串的好感,并转动脑筋思考着与之接触——搞清那突然的好感……

“太过分了,有这么多家伙想要言默酱的命,那我们就先杀掉他们吧~只要把他们变成和地上的尸体一样,就不会有垃圾自不量力了~”在棉花糖的不怀好意下,被一句“形象改造”变装的团团抬手,像是榨汁一般——除了无效化能力的太宰,其余人都被能量构建的澄澈大手榨出“汁水”,弥散开一片“嫣红的水雾”。

被自己制造的红包裹,团团只觉得遍体生寒,身体为了升温而自发的颤抖着。在这种境况下,团团对红的喜欢和厌恶尽数清空,不再能听到周围的声音,只剩下内心混乱又响亮的辩驳:不!不是我!是棉花糖!我只是跟着指引……我不知道会造成——是我做的,他给出了建议,我采纳了,还行动了,是我结束了这些无关者的生命。——我没想过这么做的,这些背景板的生命我从未看入眼里,也不曾与之交集。我想毁去的只有那些“窥视者”,又或者”我”!

但事实如此——共计有三十六人死在了她的火焰下。

这是团团忘不了的,也是睚眦必报的Port Mafia无法容忍的,幸好急缺人手又是幼女控的BOSS慧眼,发现了她的潜力,让得力干将尾崎红叶照顾高烧不退的团团。

森鸥外:“等她熬过去心理这关,就会成为组织里的又一位美丽而强悍的女性了。”团团得到了BOSS的浓厚期待,“太宰君,就麻烦你这些日子照看这位精灵先生了。”

“被迫”和团团分开的棉花糖软着嗓音道:“今后就多多指教了哦~”然后一转眼,到了太宰喝酒的酒吧,被推出来给另两人展览时,他又换了一副自己是被胁迫的说辞:哭诉自己和主人分别,格外痛苦。

太宰也不辩驳,反而一副他说得没错的表情,用炫耀口吻附和:“就是这样哦~”

眼镜青年很是惊讶,把滑下来的眼镜推回鼻梁:“这是人形异能体?”

太宰:“他说他是精灵,守护小孩子梦想的精灵。”

织田作:“会有小孩子的梦想是被教唆杀人吗?”

眼镜青年:“也不一定,小孩子很容易受影响,想法总是不定的,或许是在异能力发动的时候就产生了这种想法。”

“哎呀?”太宰坏笑,“你们就没发现吗?他现在可是被我抓在手心里啊~”

似是被太宰来回摇晃的棉花糖吸引,一直盯着他们的三花猫凑近,然后被棉花糖身上甜腻的气味熏得打喷嚏。

“还没意识到吗?”太宰一副得意的模样,“这个正身不明的存在,是实体哦~”

眼镜青年瞳孔放大。

红发青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没有直接消失。”

眼镜青年接话:“不仅是没有消失,在被太宰握着的情况下他的体型也没有变化。”

太宰点头:“没错哦~我们发现新物种了哦~作为发现者是有命名权的吧?你们觉得我该给他取个什么名字?”

“哈!”棉花糖扭头,“就算要命名,我的第一发现人也是言默酱,黑手党君你没机会的,所以放弃做梦吧!”

织田作认真询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太宰扁嘴:“就算你有名字了,但你的物种名没有吧?”

“棉花糖,这是言默酱给我取得名字,种族是精灵·守护甜心,黑手党君还是放弃妄想吧,其他名字无效!”

“无效?那有效的就是你口中的言默酱了对不对?”

棉花糖沉默。

太宰笃定道:“看来那个小女孩就是你的枷锁了。”

眼镜青年询问:“那个女孩现在在哪?”

太宰:“地牢吧。”

织田作:“会感冒的。”

太宰:“走的时候有听到红叶姐让人送去了被褥。”

闻言,棉花糖开口:“你们会把言默酱怎么样?”

太宰:“大概会交给喜欢萝莉的秃脑门大叔吧。”

想到一个锃光瓦亮的大脑门的棉花糖神情扭曲。

织田作:“太宰?”

太宰耸肩,放开了手中的棉花糖:“只是可能。”

没了拘束的棉花糖也不逃跑,沉浸在后续推演中:秃脑门虎视眈眈,清醒的团团发狂暴走,然后直冲“眼睁睁看着什么也不做”的我,几爪子先把撕成碎片,然后就是剧情大暴走,团团手撕宇宙……

被那夸张推演创到,浑身不舒服的棉花糖表示自己接受太宰的威胁:“好吧,我很难想象言默成为禁脔的道路,如果真让她身陷囫囵,那么她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先跑来和我同归于尽。”说的这儿,莫名骄傲的棉花糖一下子长出翅膀,扑腾着飞起,与太宰视线齐平,“小喽啰可不值得她赔上性命,我就不同了~”

太宰伸手,棉花糖的翅膀溃散成羽毛,没了翅膀的棉花糖在纷飞的羽毛中坠落;在快要与桌子接触时,棉花糖像是被什么接住,站起身来,乘坐电梯般,被什么推到高处;太宰感受到了风的推力,拂面而来的是热浪,也是异世界的力量体系——生命的火焰。那被无效溃散的翅膀是火,如今推着棉花糖升空和太宰平视的热浪也是火,这火就是团团世界的通用力量——源自意志和生命的觉悟之火,也是燃尽后就会死亡的死气之火。

眼镜青年:“看来翅膀不是必需品,还有他口中的……是今天的阵亡名单里的吗?”

“没错哦,安吾。”声音欢快的太宰却没有了之前的明媚感觉,反而暗沉沉的,“就是他一句形象改造,那个小姑娘就像魔法少女一般,换装后跟着他一起念着白捏手,然后一只白色的透明手掌把我们捏在一起,因为我是无效化异能又站在前面,所以穿过了手掌,其他人则都被捏成了肉泥。”

安吾不可置信,但等他回到工作的地下事务所,发现一盒血腥味的红泥后,使用异能堕落论的他“看到了”现场:隔空捏碎生命的儿童,被黏腻和血水覆盖的太宰,洋洋得意的巴掌大“精灵”,现场比太宰口述的还要血腥与荒诞。

安吾晕了,七窍流血,被跑来偷闲的太宰发现,及时送医抢救。恢复后,安吾把那盒血泥里的记忆整理成报告:

①目标(团团)家境优渥且,衣食住行精而不奢,父母皆在(家光和奈奈),还有一同胞兄弟(疑似名纲)。

②精灵(棉花糖)的存在不是秘密,泽田一家都能与之接触。信息有限,无法评判这是寻常,还是习以为常。

③……

这份报告分别发送给了森鸥外和异能特务科。

收到报告后,本打算让安吾把团团的随身物品都“看”一边的森鸥外打消想法:毕竟都是些普通物品,就算真的有什么秘密,也不会轻易地被小姑娘带在身边,除非那是个要被放弃的棋子,或者……总之继续下去也不会有多少收益,还可能让安吾再度受创。

但想到地牢里迟迟不醒的团团,森鸥外不由叹息:“还好有红叶君的照料,那孩子也算争气,竟是伴着高烧不退也活下来了。太宰君也辛苦了,还要麻烦他继续招待那位危险的精灵先生了。”

再加一点没写完的首领宰番外——希望能勾引住读者吧(卑微)

做好所有安排,我心情轻松的一跃而下,还给团团一个送别的微笑——空气中泛起涟漪,那是空间的波动。

在我的死亡刺激下,情绪激动的团团力量暴走,加上之前敦和芥川的特异点,如今这方世界:她可以轻易回归。

我安心迎接死亡——

「风?」

在一片寂静黑沉中:我听到了风的呼啸。

「啊,好冷。」

我察觉到了身体的僵硬。

「光?!」

我接收到了光感。

「我这是还在跳楼中?」

但我的心脏,在我没有刻意的控制下——停跳着。

「这是死后的时间吗?」

我缓缓睁开眼,入目是茫白的一片;当我清楚看到飞舞的鹅毛大雪时,我的心跳也在此时惊艳登场,附带一场摇滚般的激烈节奏——急促喘息的我呼出团团白雾。

我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疲惫的大脑接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讯息:无处不在的痛觉折磨着我纤细脆弱的神经。

在我感官逐一恢复的现在,即使被痛绝干扰,我也察觉到了“窥视”,那是我过往经历所磨练出的本能。

「啊。子嗣。」

一道没有平仄的声音被我捕捉——不,不是声音。我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啸声,这种噪音下是不可能听到“在空旷室内响起的清晰声音”的。

「很痛苦呢。处在生与死的界限,生死皆不能。」

这次我分去了心神,从那道没有感情的“话语”里分析所需的情报:

——他是看着我的人。

——我现在就是那种跳楼失败并半身不遂的情况。

——我无法死去……

大噩耗:我跳楼失败变半身不遂不说,现在连自然死亡也无法迎来。为今之计,只有我快点掌握身体状况,然后给自己干脆地来一下了。

「不如……」

那道声音很是犹豫。

「帮他一把?」

他应当是在自言自语。

要杀了我吗?那样我会奉上微薄的感激的——我感受到了光、感受到了冷,我的意识更清晰了:我在逐步恢复。

「唉——」我就知道,太宰治是被不幸缠绕的男人;如今竟是连死亡也达不到。

「你叫太宰啊。」

那个声音和我对话了!

「你是我的子嗣啊。」他理所当然的回我,并且这次的话语里带了些愉快的笑。

「你能杀掉我吗?」我不抱期望的问他,等着从他接下来的回答里获取信息。

「做不到哦——那样需要杀了我自己。」

「……」我是“子嗣”,他便是“父” ,也就是说:类似吸血鬼的存在吗?

「别沮丧啊~难得这么有缘,就一起聊聊吧。」

「抱歉,」我以退为进,给他传递消沉的想法,「我没有心情聊天。」几句话下来,我已经确定了这是“心灵对话”。

「你很想确定现在的状况吧~」对方像逗小猫一般,用小鱼干引诱着我,「虽然我和你一样还是具“尸体”,但“冰原”是我的领地和视野。」

他的话里满是笑意,同时还有着散不掉的威严:他应该是位漫不经心的统治者。

「那就先由我来进行一下自我介绍吧,之后“子嗣”你可要乖乖开口哦~」

他用诱哄的语气敲定了结果,没给我反驳的空间。

我听着他讲述——

「我是G,冰原地区的统治者。」

自我介绍的他话语里没了逗我时的轻松和愉快,只有最开始的冷淡和浑不在意。

「某天,我正在散步,然后一栋大楼平移而来,躲过的我……」他顿了一下,然后画风突变,语气活泼地说出了令我愕然的话,「被从天而降的你砸碎了脑袋!嘻嘻嘻——」

我被他的转变吓到了。

「哈哈哈哈……」他在我的脑中狂笑,附带着电流般的窸窣声——也像是虫群活动时的虫足爬动声。

「呼、呼——啊,好累。脑子被砸坏了就是不方便。——抱歉?我刚才没说清楚,让你吓到了。接下来我会告诉你前因后果的,你不必害怕。」

我主要是被你狂放不羁的笑声吓到了。至于内容——只要他愿意说,我总能获得有用的情报,不必急于一时。

「具体是这样的:我如往常般在冰原巡视,然后一栋大楼由虚转实,向着我所在的方向平移而来;我惊险的躲过凝实的大楼,却被从大楼上摔下来的你砸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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