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整套,我更兴奋了。
这并非生理上的血脉偾张,而是思维上的精神活跃,合上书页,随手置于身前,我平躺在床上,睡意全无,余光中画集和着呼吸的韵律,贴在胸膛伏动,接住了满室银霜。
窗外的呕哑嘲哳还未停,主打一个不顾邻居死活的扰民。
人一旦失眠,思绪就像上了马达,开始疯跑,不比我切田螺开车时慢多少,当初我还不知道这叫开启了深夜网抑云模式,反正一个不注意,就被它冲过了龙门的沟壑,闪回到结仇的那一天。
冤家易结不易解。大佬的失望,明教的愤恨,心上的旧伤,说后悔,多少还是会有的,但如果可以重来,估计我还是会那样做。
现下两家比邻而居,好好的六尺窄巷又被我硬生生逼回了三尺,纵使他二人再般阋墙,外御其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很不幸,我就是那个辱,自取其辱。
睡不着,都是我的报应。
我知道你们在蛐蛐我矫情,软弱,庸人自扰,偌大的广陵邑非要舔着脸坚持住仇人的隔壁,活该人家明里暗里出着气,明着暗着给我使绊子。
冤家宜解不宜结,搬个家,问题迎刃而解,啥破事儿都没了。
要用你教?!
枫叶泊湖景房太贵,囊中羞涩;九寨沟通勤太远,交通不便,惟有淮南道扬州城,广陵邑八大里弄三十三套民居中,惟有尊贵的二十八号,才是距球球公主最近的·邻居。
而且大佬私下放话,只要赁期够满XX年,就能房租减半水电全免。
哈哈哈,要知道狗币明教那也是穷得把裤腰带都佘了(我没扒过)才把隔壁买下,我没那么傻,不准备年经轻轻就当房奴,更何况我已经是猫奴了,我要坚持可持续发展道路(钱不够×)。
一切为了球球!
哦,可怜的球球,总是吃不上美味的小鱼干,大佬也并非一个合格的饲主,哪有猫不吃鱼的,竟狠心下令禁止所有人(他和明教)不许喂球球吃鱼,(〃>皿<)可恶,猫奴震怒,(伸出颤抖的手)这和狗拿耗子有什么区别!
[他不敢硬刚,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没关系,他会钓!]
[一个下午过去,他再次扔掉了手里的旧皮靴。看来这广陵邑的小溪里,根本没有鱼。
然后他看到邪恶明教,拎着半人高的木桶扬长而去,擦肩而过时,刻意留下的笑容刺眼又挑衅。]
呵,不过是空木桶装水,打肿脸充胖子罢了,就算有,那也一定是老太太的……
[他看见有什么东西从木桶里蹦了出来,然后被某西域悍匪一刀拍晕,重新砸回桶里。]
泥鳅,一定是泥鳅!不过是泥鳅罢了……T^T呜哇,为什么,凭什么——
我决定狠下心,启用最原始的方法,当然,这里风水也不太好,我转身奔往论剑台方向的上游,在有着小瀑布的池塘边上大展身手。
高端的猎手往往只会采用最质朴的捕猎方式。
鸟翔,夺魄,穿心——
这不对劲???等等……(我再多来几发)还不明白么,我刚才只是在调整我的千机匣。
凝形,逐星,追命——
我以自家院子里那排至少打了有十年的木武童发泗,箭头绝对是瞄准了的,手也没有抖,就是这鱼吧,它……不对劲。
不行,谁都别劝我——嘿,我今天就和它们卯上了,若是抓不住我就犹如方才被明教所敲之y,呸,泥鳅。光是射箭多没意思,让我切天罗诡道来陪你们这群杂鱼玩玩!
*¥@#@~@#@!
呼——,双心法,就是好,难道这就是大佬曾经说的‘炸鱼的乐趣’?只是漂起来的这些品相不太行,球球公主是不会喜欢的。想不通啊,想不通,之前浪费了这么多枚弩箭,为甚么就是打不中呢?(挠头)
【——你有没有考虑过水的折射?】
什么哟,没听过没听过……但我隐约觉得,那是真的。另外,这声音,好熟悉……
我的炸鱼之路就此终结,以工期一年,清理整个广陵邑的大小池塘,所有河道的淤泥为代价。
~*~
本章彩蛋
●本篇以唐门个人视角出发进行叙事,大量的“我”叙(第一人称)部分,为唐禹主观独白;少量的“他”叙内容(第三人称),为客观事实,特此区分。
●最后出场的是广陵邑-地主-姜藏锋,罚唐禹清除水道淤泥的理由是《破坏公物罪》(当时水池已经被炸得不成样子了,而唐门被现场抓包,还*鸭子嘴硬谎称自己是为了打扫清洁,把池底的污泥炸出来,最后被“顺水推舟”了。)
●姜藏锋口中的炸鱼塘,就是最广为人知的“主城——名剑大会接引人——战场区——2v2/3v3/5v5选择匹配——确定进入名剑大会”;唐禹以为的:“家园——广陵邑——走到池塘——切换心法,天罗诡道——布置机关,开炸!”
●唐禹的画技属于抽象派,抽,但不像。
●结合前面章节“旅途”中闪回的对白,其实能看出,某嘴硬心软·咪,自以为他是收留了只东漂·海獭,却没想到实则……要是他当时知道,多少会开一个818了,但很可惜,事情唯二知情人唐禹当然不会告诉他。
●唐禹的部分还没写完,这只鲸鱼的话怎么那么多?我也很疑惑,总之,《我的邻居》未完待续,什么时候再续我也不清楚,缘更,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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