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晏见状,他沉思片刻,随后把自己的手腕,递到了简知唇边:“快吸。”
简知蹙眉拒绝,她别过头。
乐正晏见她不配合,他拧眉,捏住她的下巴,就把他的手腕上的血滴进了她的嘴里,血腥味在嘴里弥漫,简知的脸色被他的血衬得越发白,而她手臂上的蛊虫,再次缓缓动了起来。
乐正晏见有效果,他把简知扶起来,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随后他举着手臂给她喂血,只为了刺激那蛊虫,让它快速出来。
越到紧要关头,简知的神色越痛苦,她只觉得自己手腕上有什么在咬她,似乎要裂开了一样,她再也忍不住了,低低开口道:“好疼……”
乐正晏的目光瞬间凝滞。
简知无意识地暗哑开口,带着哭腔:“好疼……我好疼……”
也就是那一刻,乐正晏的眼神瞬间阴沉无比。
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拽起来:“你会说话?”
简知被喉咙里的血腥味弄得呛咳,她捂住脖子,咳嗽不断。
乐正晏却像发了疯,他把她抵在了枕头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他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痛苦又挣扎的神色,他的声音愤怒到了极致:“你也在骗朕,你们都在骗朕!你们都该死!”
这一次,他是真的想要她死。
他的双手收紧,力道奇大无比。
简知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手指无力地去拍打他的胳膊,却如同螳臂当车。
“不……”她眼中泛泪,手指无力地抓住他的手,“不要……”
乐正晏看见她即将濒死的模样,他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笑容,可是下一秒,他的眼中猛然划过亓月翎上一世死去时那双含恨的眼眸,他猛的清醒过来,然后猝然松了手。
简知被他折腾得够呛,乐正晏松开她以后,她只想干呕。
也就是在此时,她手腕上的蛊虫,缓缓地落在了盆中,那虫浑身青黑,不同于乐正晏的那只蛊虫那样纯黑色,它的个子甚至还要大一些。
身体骤然一松的瞬间,简知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弱了下去,她躺在那里,浑身有一种无力感慢慢爬了上来,她的脸色越发苍白,与此同时,她手腕上的血色也渐渐变浅。
乐正晏看着她虚弱的模样,他低笑一声:“装了这么久,摆脱了本王,你应该很高兴吧?”
简知睫毛颤了颤,她想说什么,可是意识却陷入了昏沉。
“亓鸢,我本以为,你是个单纯无知的,却不想原来你们亓家人,个个阴险狡诈,卑劣无耻,你是不是一边装疯卖傻诓骗本王,一边觉得本王可笑啊?”乐正晏俯下身,缓缓地凑近了她。
简知呼吸困难,她看着乐正晏愤恨的眼眸,看见他充满憎恶的神色,她低低开口,声音微弱:“对不起……”
乐正晏怔了怔,片刻后低笑:“你以为你道歉,本王就会原谅你?”
“本王此生最恨,就是有人欺骗于本王!”
“骗本王的人,就该去死!”
乐正晏说着,他摸到了那把匕首,拿起,缓缓对准了简知的脖颈。
而这一次,简知没有挣扎,反而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接受他的审判。
乐正晏看她毫不抵抗,眼中惊怒无比,他扔了匕首,抓住她的肩膀:“你就这般不愿意解释?宁愿去死,也不愿求饶?!”
简知被他抓起来,重重一摇,她头晕眼花,根本看不清他的人,她低低开口:“是我的错,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离死不远了。
乐正晏见她如此,反而低笑,他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唇色上染着的他的鲜血,他疯癫一般开口:“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既然你骗本王,还让本王帮你把蛊虫取了出来,本王自然是要你偿还的。”
“你要什么?”简知看着他。
乐正晏的手,扯开了她的衣领:“自然是你的身子。”
简知感受到他的手指温度附上来,她并未挣扎,只是蹙眉:“我不做你的妾。”
乐正晏咬她的唇:“做本王的妾?你想多了,一次而已,不过露水情缘,抵债而已。”
简知点头:“好。”
乐正晏听她答应得痛快,眼中愈发阴沉,他把她抵在床头,没有起承转合,落了裙摆,就直直而来。
简知疼得抓紧了床幔。
她眼中泛泪,脖颈后仰。
乐正晏这才注意到,她的脖子又白又漂亮,往下,她的玉兔也是柔软雪白,粉色腮红淡淡,一看就是未被人窥探过的。
他伸手去握住,把玩。
月要月复,发狠,扌廷深。
简知觉得自己好像要碎裂了。
她手臂无力地攀附上他的脖颈,低低开口:“殿下……轻些,我会死的……”
他以为她是shuang.到了,越发用力钻她:“死了好,本王让你yuxianyusi.不好吗?”
简知知道他误会了,她咬唇,哭腔哀哀。
乐正晏把她的月退扯到最开。
铜盆被打落,血落一地,却无人在意。
这身子太过于美妙,乐正晏眯眼,有些可惜,又有些后悔,他早该收了她,无论做妻做妾,都好过让别人捡便宜。
看她那眼眸迷蒙,低低哭泣,软语微侬的样子,一想到若是以后被别人看了去,他就忍不住一阵愤怒上涌。
他愈发狠厉。
她虽然丰满,可是却并不难看,皮肤软嫩,白皙细腻。
折腾许久,简知感觉他要来了,她蹙眉,连忙推他:“不要……”
“不要什么?”乐正晏拧眉。
“会,会有孩子……”她眸子里露出哀求,“我不要,我不能有你的孩子……”
乐正晏抚她肉乎乎的小肚子,他冷笑,按住,感受到自己在那里的存在,他邪笑起来:“是吗?可是本王却觉得,你若给本王生个小王爷,也不错。”
简知听见他这话,立刻惊恐地要推他,她开始挣扎抗拒,想要他退出去,乐正晏看她如此害怕,他再次发了狠,残暴又粗鲁的几下,疼得简知白了脸。
接下来,他还是不管不顾地给了。
简知彻底不反抗了,她瘫软在枕头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床帐。
一次以后,乐正晏把她抱起来,看着她无神的瞳孔,他不悦:“亓鸢,同本王此番,你就这般痛苦吗?”
简知咳了咳,喉咙里血气还在,她拢上自己的衣领,拽下裙子盖住自己的狼狈,她声音嘶哑,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这样,你满意了吗?”
乐正晏拧眉不解。
简知推开他,她身形摇晃着下了床,用手绢缠住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她的衣衫不整,神色却颇为凄凉地开口:“殿下,我可以走了吗?”
乐正晏看她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他想伸手去拉她,可是简知却后退,她眼里露出心有余悸地害怕:“殿下只说了一次,我…我给了,殿下还不肯放过我吗?”
乐正晏又开始不悦,有愤怒在胸口堆积。可是当他的目光不经历扫到床边时,他看见了那床单上的血色,再看简知,他的目光触及到了她惨白的脸色,还有那已经开始渗血的手腕,没有以往的珠圆玉润,有的反而是一种悲凉惨淡之感。
乐正晏抿了抿唇,他从床上起身,撕下袖子的布料,将自己手腕已经凝结的伤口包好,接着他整理好自己,开口道:“你刚刚失血过多,又……你在我府上多休息一会儿吧。”
“不用了。”简知摇头,“天色渐暗,我该回家了,再不回去,这京都里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流言蜚语,毕竟今日众目睽睽之下,是殿下把我带走的,我不想殿下因为我名誉有亏。今日之后,我欠殿下的,就此还清,还请殿下以后莫要同我再见,我们就此别过吧。”说完简知就对着乐正晏行了个大礼。
她表现得格外平静,虽然受了伤,还被他夺了身子,可是却一点都不气不恼,也不要他对她负责,平平淡淡,三言两句,就要和他就此别过,以后不再见——倒真是无情。
乐正晏看见她这般,他只觉得她真是比她姐姐亓月翎还要冷心冷情,若是换做旁的女子受了这样的事,只怕是早就闹着要自杀了,她竟然还能如此平静地说出如此妄言,委实可笑!
乐正晏的拳头,缓缓握紧,他盯着简知苍白的脸,咬牙开口:“你确定这是你所求?”
“是。”简知坚定道。
“你就没有一点委屈?”
“我欺骗殿下在前,利用殿下替我除蛊在后。殿下与我之间的事,就当做是我对殿下的补偿,亓鸢别无怨言。”
“你就只想说这个吗?!”乐正晏的声音大了一些,压抑不住的愤怒。
简知抬头,看向乐正晏的眼神十分平静,她的声音很轻:“那殿下,你还想我说什么呢?不是你说的,露水情缘,只为抵债吗?”
乐正晏哑口无言。
简知再次行礼:“殿下,亓鸢退了,后会有期。”说完简知转身就走,背影不带一点留恋。
乐正晏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他眼神阴鸷地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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